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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深情男配偏愛神展開[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因此,每次李翀見到陸時今,心里都會惋惜,明明本該是一個前途大好的好兒郎,卻被他們連累,成了一個癡儍兒,也都會暗暗下決心,這輩子一定要盡可能地去彌補陸時今,只要他在位一日,就會保陸時今一日平安。

    陸時今見李翀不說話,伸出手指戳了戳李翀的胸口,不滿地催促道:“說啊?!?/br>
    李翀眸色復雜地掃了眼陸時今戳自己的手指頭,如今他貴為九五之尊,也就只有孩子心性的陸時今敢拿手指頭戳自己了。

    “當然是我們今今最好看?!崩盍堉划旉憰r今是小孩子的攀比心作祟,含笑哄他。

    陸時今高興地笑了,緊緊抱住李翀的手臂:“那皇帝哥哥,你別要新嫂嫂侍寢好不好?我,哦不,臣弟也可以侍寢!”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一年,再次提起了寫固氮的筆,希望別翻車_(:3」∠)_

    文案閱讀提示第一條就說了,是1v1,攻受都只有彼此

    如果有雷點我會提前說,沒說就是沒雷,不要懷疑

    原著攻受怎么樣都和現(xiàn)在的攻受無關,記好了本文名叫神展開,不會按原劇情走

    第76章 宮斗我是專業(yè)的

    李翀聞言, 忍俊不禁,手指點在陸時今的額頭上,“你可知‘侍寢’是為何意?”

    “臣弟知道!”陸時今不滿地揉了揉額頭,驕傲地說, “王喜和臣弟說過, ‘侍寢’就是一起睡覺的意思,對不對?”

    李翀點了點頭, 語氣寵溺又無奈:“……差不多是這個意思?!?/br>
    “對啊, 今晚臣弟想和皇帝哥哥你一起睡不行嗎?你忘啦, 以前我們也是天天晚上睡一起的。”陸時今皺著小臉, 愁眉苦臉地說, “可是自從你當了皇帝, 你和母后住在皇宮里,我卻一個人住在宮外面, 你們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胡說, ”李翀揉了揉陸時今的頭頂, “你永遠和我們是一家人, 朕和母后都不會不要你?!?/br>
    “那為什么新嫂嫂能和你一起睡, 臣弟卻不行?”陸時今恍然大悟, “哦,這就是王喜教過我的一個成語,叫什么……見色忘義,對不對?”

    李翀:“……你身邊的這個小太監(jiān), 都教了你一堆什么亂七八糟的?”

    可憐候在門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王喜,突然感覺后腦陰嗖嗖的。

    “我不管, 我今兒個就要睡在皇帝哥哥這兒。”陸時今仗著自己現(xiàn)在的人設智商不高,一撩衣擺在椅子上坐下, 大有誰來都趕不走的無賴樣。

    恰好這時候,有敬事處的太監(jiān)進來提醒:“啟稟皇上,鳳鸞春恩車已經到了宮門口了,柳美人還在車上,”太監(jiān)抬起眼瞟了眼陸時今,為難地問,“是要她繼續(xù)在車上候著嗎?”

    陸時今撩起袖子叉腰,氣呼呼地看著李翀,要是李翀敢趕他走,再讓那個柳美人進來侍寢,他可保不齊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弒君的舉動。

    李翀看到陸時今這副蠻樣,哭笑不得。

    不過這癡儍弟弟誤打誤撞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剛才他還煩惱,這柳美人送過來到底要怎么辦,他又不可能真的寵幸人家。

    現(xiàn)在陸時今來了,他正好有理由把人打發(fā)走,還不會ooc。

    畢竟李翀可是深度弟控,一切都以弟弟為先。

    李翀揮了下手,“行了,讓車把人送回去吧,今晚不用她來侍寢了?!?/br>
    太監(jiān)猛地一驚,抬頭看了眼李翀,又急忙低下頭,“是,奴才這就去辦。”

    太監(jiān)在心里暗暗替柳真環(huán)惋惜,剛封了美人,結果第一天侍寢就被退了回去,這對妃嬪來說,可是奇恥大辱??!

    也叫他弄明白了一件事,到底誰是這位年輕的皇帝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可不就是眼前這位小郡王!

    唉,這件事要是傳遍后宮,柳美人怕是羞也得羞死了!

    “你現(xiàn)在滿意了?”等太監(jiān)退出去,李翀問陸時今。

    陸時今高興地點點頭,站起來就往里面的寢殿走,“太好了,今天又能聽皇帝哥哥給我講故事了!”

    “回來,先去沐浴,你身上臟兮兮的,別把朕的床弄臟了。”李翀把人揪回來,吩咐一旁伺候的小太監(jiān),“帶寧郡王去凈房,仔細伺候?!?/br>
    “是,”小太監(jiān)彎腰領命,走到陸時今身邊,“寧郡王,請隨奴才來?!?/br>
    陸時今跟著小太監(jiān)去了,到了凈房,本以為只是在浴桶里洗,沒想到見到的是好大一池子。

    驕奢yin逸啊驕奢yin逸,這里平時就皇帝一個人洗澡,居然用這么大的浴池,洗一次澡得多浪費水啊。

    他還在感嘆呢,忽然旁邊冒出來兩個宮女,一個去解陸時今的腰帶,一個去掀陸時今的衣領,動作麻溜兒地差點沒讓陸時今反應過來。

    “你們干什么?!”陸時今連忙攏住自己的領口,后退兩步,不讓那兩個宮女捧自己。

    宮女們知道陸時今心智不全,也沒把陸時今當什么正經王爺,行了個禮嘻嘻笑道:“郡王爺,奴婢們是負責替您沐浴的宮女,奴婢們?yōu)槟鷮捯?。?/br>
    “我,不,本王!本王不用你們伺候,退下!”陸時今可接受不了洗澡的時候有兩個人在旁邊看著,還是兩個女人!這些古人都啥規(guī)矩!

    兩個宮女相視一笑,并沒有把陸時今的命令放在心上。

    宮女如果不能得到皇帝寵幸,到了二十五歲年紀就會被放出宮。

    到時候也不過就是嫁個鄉(xiāng)野村夫,草草過一生。

    這宮里的女人,有哪個不想封嬪封妃,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

    然而新帝繼位后,從來不進后宮不說,身邊也甚少用宮女伺候,根本不給她們爭寵的機會。

    可這個寧郡王就不同了,他是個傻子,要是能被他寵幸一次,入了郡王府,哪怕是為妾,一輩子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這么好的機會,兩個宮女當然不想放過,于是更加賣力地往陸時今身上撲,爭著搶著要替他脫衣服。

    陸時今左躲右閃,避之如洪水猛獸,狼狽的樣子惹得兩個宮女嬌笑連連。

    “郡王爺,您別躲啊,不脫衣服怎么沐浴呢?”

    “郡王爺是害羞了嗎?這是宮里的規(guī)矩,奴婢們也是這么伺候皇上的?!?/br>
    “你們,你們都給本王出去!”

    陸時今的怒吼把守在門外的小太監(jiān)吸引了進來,“怎么了怎么了?這是怎么回事?”

    “你!”陸時今手朝小太監(jiān)一指,命令道,“快把皇上叫過來!”

    小太監(jiān)不敢不聽,轉身就去請李翀過來,而兩個宮女也意識到這個癡儍郡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連忙跪地請罪。

    李翀不知道陸時今到底出了什么事,穿著寢衣就急匆匆趕來,一看地上跪著兩個宮女,而陸時今衣衫不整,眼眶發(fā)紅,頓感莫名其妙。

    “又是怎么了?沐個浴這么簡單的事,都不能讓朕省心?!?/br>
    “皇帝哥哥,她們想脫我衣服!”陸時今委屈地控訴。

    李翀萬萬沒想到是這個原因,“這……不脫衣服怎么沐?。俊?/br>
    陸時今:“可是、可是母后和我說過,男人的衣服只有媳婦兒才能脫!”

    李翀微微揚唇,打趣道:“你才多大點人,就知道為你將來的王妃守身如玉了?”

    “那是當然!”陸時今抬起下巴,“還有,臣弟下個月就滿十七歲了,皇帝哥哥你別把我當小孩子!”

    “是是是,我們今今長大了,”李翀?zhí)质疽鈨蓚€宮女下去,然后指著小太監(jiān)說,“你既然不要宮女幫你沐浴,就讓太監(jiān)來如何?”

    “不要,”陸時今搖頭,李翀不放心地皺眉,“難道你想自己洗?也行,我讓人在外面看著,你有事就叫他們進來,朕先回去了。”

    “別,”陸時今去拉李翀的衣袖,“皇帝哥哥你別走,你這里太大了,說話還有回聲,臣弟害怕。”

    李翀有耐心地問:“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陸時今眨了眨眼,欲言又止,“要不……皇帝哥哥,你幫我洗吧?”

    李翀旁邊的小太監(jiān)頭上冒汗,這位爺可真敢說啊,讓九五之尊紆尊降貴給他洗澡,也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才敢提這種要求,換成其他人早就被拖出去砍頭了。

    “行嗎?”陸時今搖著李翀的衣袖,撒嬌道,“皇帝哥哥以前也常幫臣弟洗澡的,臣弟最喜歡皇帝哥哥幫我搓背了。”

    李翀:“……”他想拒絕,可弟控人設不允許。

    “行,朕幫你洗,”李翀無奈妥協(xié),扭頭對小太監(jiān)說,“你們都下去吧?!?/br>
    小太監(jiān)遲疑道:“皇上……要不還是讓奴才來吧?您身子金貴,怎么能做這種……”

    “去!”陸時今霸道地抱住李翀,“我才不要你幫我洗,我就要皇帝哥哥!”

    “無礙,左右只是洗個澡,不妨事?!崩盍垟[手,“都去外面候著,有事叫你們再進來。”

    其他人都退出去了,凈房里只剩了陸時今和李翀兩個人。

    陸時今大大咧咧地張開雙臂,任由李翀幫他一件件脫掉繁復的衣袍。

    最后估計是李翀實在覺得不好意思,就剩了里衣和褻褲沒幫陸時今脫掉。

    “還沒脫完呢。”陸時今忍著笑,故意道。

    李翀一本正經地說:“剛才還說自己長大了,長大了哪能不知道自己事情該自己做?剩下的你自己來脫,脫完進池子里,扶穩(wěn)了,別摔著。”

    陸時今也不繼續(xù)逗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走進了浴池。

    水面上浮著紅色的花瓣,水汽繚繞,水溫正好,泡起來很舒服。

    少年趴在池邊,肩膀以下都浸泡在水里,露出來的瓷白肌膚比身下的漢白玉還要白。

    墨發(fā)如瀑,浮在身后,眉眼如畫,唇不點而朱,陸時今這具身體少年氣還未脫,有種雌雄莫辨的美。

    “翀哥哥,”少年嗓音軟軟地喚李翀,現(xiàn)在四下無人,他又叫回了從前對李翀的稱呼,“咱們好久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待在一會塊兒了,你身邊總是圍滿了人,不是宮女太監(jiān),就是大臣,好久都沒陪我玩了?!?/br>
    李翀在池邊席地坐下,笑了笑,“今時不同往日,朕已經是皇帝,要處理國家大事,不可能像從前一樣陪著你胡玩了?!?/br>
    陸時今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做皇帝一點有什么好,要被好多人盯著,不能隨便笑,不能隨便玩,不能隨便出宮,一點都不自由,還不如不做呢?!?/br>
    “又說傻話了不是?”李翀拿了梳子替陸時今櫛發(fā),少年的頭發(fā)順滑柔軟,手感很好,“朕只有做了這個皇帝,才能保全母后和你,難不成你還想回冷宮去?”

    “不,才不要?!标憰r今歪頭思索了下,“那你還是繼續(xù)做皇帝吧,至少臣弟每天都有冰糖葫蘆吃。”

    李翀噗嗤笑出聲,“你啊你?!?/br>
    “對了翀哥哥,”陸時今仰頭看他,“你沐浴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宮女伺候你?”

    “怎么了?”李翀問。

    陸時今努了下嘴,“你以后別讓宮女伺候了。”

    李翀饒有興趣:“為什么呢?”

    陸時今:“她們是女的,你是男的,母后不是說過嗎?男女……男女什么不親……”

    李翀:“授受不親?!?/br>
    陸時今拍掌:“對??!”

    “看不出來,我們今今還知道男女大防,”李翀其實也覺得讓宮女伺候自己洗澡別扭,順著陸時今的話就答應了,“行,朕以后把這里伺候的都換成小太監(jiān),你總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