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直播[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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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加一也跟著補充說:“剛才我注意到死者手指纖長,皮膚也比較細膩,應該是不經(jīng)常干粗活。另外死者臀部較寬大,小腹部有較厚的脂肪堆積,應該是長期坐姿所致。在這兒我大膽推測一下,死者應該是做辦公室,小職員每天工作很忙,但是掙不到多少錢?!?/br> 他們幾個專業(yè)人士一邊討論,辰星一邊噼里啪啦的在電腦上做記錄,時不時的刪刪減減,最后居然也弄出了份大概的資料出來。 “怎么感覺和心理畫像似的?”她看著自己敲出來的東西笑了笑說。 心理畫像?白學安兩只眼睛瞬間一亮,連忙招呼說:“叫張教授啊,他老人家可是心理學方面的專家,最合適不過了!” 很快討論小組中便增加了好幾張大家早就熟悉了的新面孔。 伍笑薇睡醒覺從房間里出來,就聽見了伊寒講電話的聲音:“嗯,嗯,好的。不過我建議還是就用我的這個號碼,她再辦理比較麻煩……嗯,我最近一直和她在一起。……嗯,沒關系,應該的?!?/br> 伍笑薇本來想做個安靜的美女子,偷偷下樓不打擾到他,結(jié)果沒想到才走了沒兩步就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 “你稍微等一下,”伊寒快速的對著手機說了句,隨后朝伍笑薇招了招手,“你表姐的電話,接一下吧?!?/br> 表姐!伍笑薇聽了整個人瞬間都精神了起來。 絮絮叨叨足足講了有半個小時的電話,直到手機都燙手了才戀戀不舍的掛斷。最后將手機還給伊寒的時候伍笑薇忍不住問了句:“我表姐怎么會打你的電話?” 伊寒看了她一眼,問:“你號碼能用?” 自然是不能用的了。伍笑薇臉微微有些紅。對方倒是一點兒不介意的給她解釋,“你現(xiàn)在沒有護照,想要開通新號碼也麻煩。反正你和我現(xiàn)在在一起,國內(nèi)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通過手機聯(lián)系。對了……”他說著快速翻看了手機,“這是你表姐傳過來的資料,咱們兩個先看看心里面也有個底。” 下午的時光流逝得飛快,看資料、定計劃、分析疑點……轉(zhuǎn)眼的功夫天就黑了下來。伊寒直接從 外面餐館叫回了兩份外賣,兩個人簡單吃完繼續(xù)又討論了一會兒就各自休息了。 臨睡之前伍笑薇照例和網(wǎng)友們打招呼,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條表姐辰星發(fā)過來的彈幕,[是個不錯的人,好好學習,好好把握!↖(^w^)↗] 甚至不用過多的言語,伍笑薇瞬間秒懂,眼眶里忽然有一種熱乎乎濕潤潤的感覺,“那么,我直播室前的觀眾朋友們,今天就晚安了。明天我們再見!” 她覺得今天應該會是個不錯的日子,至少這么多天來頭一次睡安穩(wěn)覺…… (1)節(jié)選自《血字的研究》一書。 第59章 JJ Elusive Publiation 第二天的主要工作是找嫌疑人問口供。 這活兒是專業(yè)的, 之前伍笑薇還真沒干過, 想起來內(nèi)心就一陣兒的小激動,就好像自己一不留神真的掌握了什么生殺大權什么的。不過細想想又有些擔心,要是霓虹國警方認定的那幾個嫌疑人都是清白的怎么辦?白的好似剛剝出殼的嫩雞蛋, 哪像她這樣滿身泥點子,洗都洗不干凈! 心里有疑問就直接問出口,伍笑薇想到就說沒有猶豫, “那個伊, ”第一次叫伊寒的名字, 她不知道是直呼其名好, 還是應該加上個官職之類的。 伊寒抬頭看了她一眼,吸溜一口喝光了勺子里的米粥,面無表情問了句:“什么?” “哦,我是說如果其他人都沒有嫌疑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唄! 伊寒默默的又吃了口小菜, 最后優(yōu)雅的用餐巾抹了抹嘴巴, “等下我們就出發(fā), 你有需要準備的東西嗎?” “?。繘], 沒有……” [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女主播遇到伊參贊之后就變呆了, 呆萌呆萌的特別帶感] [主播MM要加油啊,撩他!] [嗯嗯, 兩個人一臉配, 撩漢不能手軟啊!] [喂,你們這些八婆,女主播是我老婆, 誰也不能搶!] [噓,噓rou絲男一臉血不解釋。] 吃完早餐直接出發(fā),第一個要間的嫌疑人是站在死者前面的男人:若松耕平。 若松耕平住在東京都距離新宿不遠的若松河田二丁目,獨幢日式庭院,看起來頗有一些年頭了。 “應該是世代居住的祖宅?!币梁喡越榻B說,“日本人的姓氏很隨意,多是根據(jù)出生地而定?!?/br> 對于這種說法伍笑薇早有耳聞,如今親眼看到自然是會心一笑,“比如說若松,住在若松的若松家,還有什么井上、井下的,真夠任性的?!?/br> “嗯。” 若松耕平是個典型霓虹國中年男人,面相嚴肅,唇上留著一撮黑色的小胡子??雌饋泶蠹s四十五歲上下,中等身材,體態(tài)偏瘦,雙膝緊并跪在榻榻米上,兩只手刻板的按在膝蓋至大腿中間的位置。 “這么說來你們是受警視廳的拜托而來的嗎?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人并不是我殺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要知道,我可是站在死者前面的,難道一個站在前面的人可以殺死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嗎?簡直是太荒謬了!” 伊寒冷靜的點了點頭,承認說:“很多的時候不可能和可能只有一線之差,畢竟在兇手沒有逮捕到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我相信若松先生應該是希望能盡快洗清自己的嫌疑吧?!?/br> “難道你可以?!”若松耕平傲慢的仰起了下巴,眼神之中明顯有一種輕蔑的神態(tài)。 [簡直不要臉啊,不就是個霓虹國的鬼子,他那個是什么表情!] [怎么叫做前面的人不可能殺死后面的人?他的意思就是他最沒有嫌疑咯?] [看見沒,這就是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鬼子了,要我說人八成就是他殺的。] [太可惡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們C國人?!我們還看不起你呢!] [看看他還有什么話說,就是欲蓋彌彰。] 伊寒臉色顯得有些難看,卻并未發(fā)作,而是非常冷靜的說了一句話,“無論若松先生怎么看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說話的分量應該重過若松先生。另外我隱約記得公民有義務配合警方工作,雖然我不在警視廳工作,但是現(xiàn)在所做的也是為了公事。若松先生覺得呢?”明明是使用的平和口吻,言語中卻帶著一股子不怒而威,雖然沒有威脅,卻又為對方點明了關鍵。 一番話說出口若松耕平的氣焰當即弱了下來,很快配合伊寒說出了當日他的所見所聞:“伊先生,事情的整個經(jīng)過我當真了解有限。當天我為了能得到安達久美子小姐的親筆簽名海報已經(jīng)站著等了整整兩個小時,當時我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了,可是沒有辦法,誰讓我早晨從家出來晚了呢?” 伊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他說話。伍笑薇雖然插不上嘴,還是恪盡職守的拿出了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錄音筆,生怕自己漏了任何一點兒重要信息。 于是若松耕平繼續(xù)說,“我那一天比較倒霉,頭一天晚上吃壞了肚子,排隊的中途跑了兩趟衛(wèi)生間,所以自己在隊伍里的位置便更加落后了,否則的話我應該在上一波就進店了。聽見背后sao動我才知道出事兒了,轉(zhuǎn)過身就看到有人爬在了地上,后背上還插著一把刀。好在他外衣顏色深,看不到多少的血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