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借個膽愛你+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7
老太太手里已經(jīng)攢了一兜子五顏六色贏的碼子了。 蓮花嬸跟程宇抱怨說:“小程,你媽今天手氣特壯唉,我們出啥牌她都能和,真神了!” 程宇偷瞄了一眼羅戰(zhàn)的牌,cao,這小子簡直諂媚得太不要臉了,明明自己手里有一二三四萬,停一四萬,丫愣是把坎張兒的二萬送出去讓老太太和了!只要羅戰(zhàn)哪一天坐到這牌桌上,程大媽就一路顛著狂贏,心情爽絕了,高血壓都快要無藥自愈了! 羅戰(zhàn)打牌正經(jīng)是在道兒上很能上臺面的水準(zhǔn);這張桌上他想讓誰贏,誰就能贏。他自己手里若是實在沒有程大媽要的那張牌,也能想辦法勾搭蓮花嬸或者侯大爺把那張牌漏出來。 又一天下班回來,程宇看見一伙人圍著小院兒里那棵老槐樹,仰著臉往樹上吆喝。 羅戰(zhàn)那一百六十來斤的份量,掛在老槐樹晃晃悠悠的樹杈子上呢! 蓮花嬸家的小花貓爬到樹上玩兒,然后就慫了,害怕了,自己不敢跳下來。 蓮花嬸說這貓可是我命根子啊萬一摔壞了咋辦啊!咱打電話報警吧,讓小程或者他們同事過來幫我把貓救下來。 羅戰(zhàn)說報警干嘛???這事兒還麻煩程警官跑一趟,他上班多累、多辛苦???!不就是一只貓么! 于是羅戰(zhàn)架梯子爬上去了。 程宇一看趕緊扔下自行車,跑過去吼他:“你慢著點兒,你別逞能再摔著了!” 羅戰(zhàn)把那嚇得喵喵叫喚的小貓咪抱下來,程宇在下邊兒給他扶梯子,生怕這人一腳踩空了。 程宇每周末固定替侯大爺買菜的義務(wù)勞動,也被羅戰(zhàn)特蠻霸地接手了。他都不用去超市買,每次直接從飯館兒進(jìn)的貨里,挑出幾捆兒最新鮮水靈的菜,給程大媽和侯大爺每家各拎來一大兜子。 大雜院兒里的街坊鄰居都夸獎小羅同志是個極品的好同志。 “這小伙子不錯,外表瞧不出好處,但是熱心啊,干活兒做飯也利索,心眼兒也好!” “程宇你這哥們兒真不錯,挺地道的!” 程宇就這么眼瞧著羅戰(zhàn)一步又一步地,收服他身邊兒的人。羅戰(zhàn)這人表面上吊兒郎當(dāng),其實心挺細(xì)的,而且特有主意,有拼勁兒,卯上一個目標(biāo),這輩子不達(dá)目的絕不罷休! 咱小程警官不是榆木疙瘩的蠢腦瓜,也不是鐵石秤砣的硬心腸。他心里能不明白么?能看不懂羅戰(zhàn)都在干什么? 能沒反應(yīng)么?能徹頭徹尾無動于衷么? 除非程宇是個大傻子沒心沒肺。 可是程宇一點兒都不傻,對身邊兒的風(fēng)吹草動他心里明鏡兒著呢。 這些日子心里頭濕漉漉、燒慌慌的,一根電線被雨水澆短路了似的,程宇也不愿意琢磨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有些事兒最禁不起細(xì)琢磨。 羅戰(zhàn)成功地進(jìn)駐程家,這些日子心里特高興,有天晚上,非要拽著程宇出去跳舞。 跳什么舞???程宇說,我從來不跳舞,我就不會跳舞。 羅戰(zhàn)說,那是因為你以前沒認(rèn)識我,所以你不會跳舞!你這人活得就像一盤兒用開水焯出來卻沒加糖鹽醬醋芝麻油的青菜,白不跐咧,淡而無味,怎么吃啊?! 迪廳里充斥著酒精與汗水混合出的熱辣刺鼻味道,眼前是隨著音樂和鼓點群魔亂舞的各種顏色的身影。 羅戰(zhàn)的聲音幾乎淹沒在震耳欲聾的音響聲中:“喂!程宇!別穿你那身警服了,人家以為你是來查抄呢你把人民群眾都嚇跑了!” 程宇斜眼瞄著羅戰(zhàn),眸光在五彩射燈的光弧挑逗之下閃爍不定。 羅戰(zhàn)用挑釁似的眼神回?fù)簦骸霸趺粗??是爺們兒不是?脫了?。〔桓襾戆??!?/br> 迪廳中極度誘惑又充滿刺激的場面是最好的腎上腺素催化劑,程宇和羅戰(zhàn)幾乎是同一刻伸手摸向自己的衣襟。 程宇解了制服襯衫扣子,從肩膀處驀然剝下,白色緊身跨欄背心遮不住肩膀和胸膛上異常漂亮的幾叢肌rou弧線! 羅戰(zhàn)把T恤衫從肩胛上輕松褪下,再從手指尖奮然甩脫,拽住程宇的手臂拖著他沖入舞池! 又不是國標(biāo),這種跳舞還有什么會跳不會跳的。 兩個人面對著面,黑壓壓舞動的人群中辨不清陣勢和方向,頭頂?shù)牟噬庵恳换貟哌^,彼此就只看到對方半明半暗的面孔和嵌在眼眶里流動的目光…… 羅戰(zhàn)掐著程宇的腰教給他怎么扭,怎么折騰,怎么在一群妖魔之中引人注目。 他隨即發(fā)覺程宇其實也不比他扭得差。程宇這種腰軟腿長的尤物身材,在舞池子里隨便蹦跶兩圈兒,周圍男男女女的目光已經(jīng)齊刷刷地聚攏過來,口哨聲此起彼伏。 熱辣辣的汗順著羅戰(zhàn)胸膛的溝壑填進(jìn)小腹的崎嶇,男人的陽剛味道從低腰褲束縛的密林邊緣隱隱勃發(fā)。 程宇的背心已經(jīng)濕透了,劇烈起伏錯落的肌rou濕漉漉的,在薄薄一層螺紋布料之下以最誘人的方式隱現(xiàn),脖頸上密織著皎圓細(xì)碎的汗珠,喉頭顫動。 羅戰(zhàn)覺得這一刻的程宇性感到極致。 太喜歡了。 程宇在他心里就是最完美的唯一!這些年一直都是?。?! 黑暗中兩個人胯骨的一側(cè)撞在一起,柔韌的腰肢抖動著磨蹭。 程宇并沒有躲閃。 仿佛有那么一瞬間的放縱,沒有扭捏或者遲疑。 只是這種張揚的放縱在程宇身上轉(zhuǎn)瞬即逝,羅戰(zhàn)甚至捕捉不到對方閃爍游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