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復(fù)仇_分節(jié)閱讀_10
不過,她告御狀鬧得動靜實在是大,所以程序還沒走完,皇帝就過來了,他趕走了在場的閑雜人等,只留下了自己的幾個心腹以后,才口氣不好地開口:“你是李愛卿的夫人,又要狀告何人?”他的meimei最后只做了李轍的平妻,對齊七,他當(dāng)然不可能非常欣賞,而且,別人雖然不知道,他卻是知道自己的meimei的性子的,甚至不久前她meimei還找過他,讓他在齊七死了以后下旨讓自己成為李轍的正妻。 告御狀,一般告的都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齊七想告的,不會就是他的meimei吧?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他才會沒讓其他聽到消息的人進(jìn)來,而這些聽到消息的人里面,就包括李轍。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趙晴跪下磕了一個頭,然后才道:“民女要告的是自己的丈夫李轍,告他圖謀不軌意欲謀反!” “你說什么?”已經(jīng)在想著要怎么處理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皇帝大驚失色。 “皇上!”趙晴趴在地上哭了起來:“皇上,家父一直教導(dǎo)民女要忠君愛國,可是民女的丈夫卻意圖謀反,民女無力勸阻,只能請皇上圣裁!” “你可不能肆意污蔑!”皇帝開口,他是微服私訪地時候認(rèn)識李轍的,這些年李轍也幫了他很多,說李轍要謀反,他還真不相信。 “皇上,五年前,李轍去往平陽郡賑災(zāi)的時候,就與前朝余孽交好,娶了前朝公主不說,還送了其他人出海,如今那些人已經(jīng)在海外占據(jù)了一塊地方開始練兵?;噬希袄钷H攻打匈奴,的確是把匈奴打敗了,但同樣的,他也和匈奴大汗有了約定,給他們送去各種物資幫匈奴休養(yǎng)生息,還同樣娶了匈奴公主!”趙晴哭道:“李轍早有反意,還寫過很多抒發(fā)自己的情感的詩,請皇上明鑒!” 皇帝一開始是好笑地看著趙晴的,可是聽到了這些話以后,臉色到底變了:“你可有證據(jù)?” 趙晴二話不說,就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些書信雙手捧上。 一個太監(jiān)拿過了趙晴手里的書信,然后交到了皇帝手里,而皇帝略略翻過,就已經(jīng)臉色大變了。 “民女所言句句屬實,萬不敢欺瞞皇上,皇上,李轍如今有軍隊在海外,有大船有大炮,還聯(lián)合了匈奴人,并跟南疆蠻夷也有聯(lián)系,手上還有我朝大半的軍隊……”趙晴繼續(xù)開口,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李轍這個樣子了還不造反是沒有理由的了,而事實上,李轍一直不造反,竟然只是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子孫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爭權(quán)奪利!“皇上,李轍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這些年下來,就快要富可敵國了,而從這些詩詞里,也能看出他的志向來!” 皇帝還是沒說話,安安靜靜地看著手里的東西,他是認(rèn)得李轍的筆記的,當(dāng)然知道哪些詩詞就是李轍寫的……以往李轍有些不把世俗禮教放在眼里,他也只是覺得李轍真性情而已,可現(xiàn)在想想,李轍該不會是早有反意吧? 最終,這位已經(jīng)三十多歲的帝王從哪些書信上面移開了眼睛,然后緊緊地盯著趙晴:“你還知道些什么?李轍的府里,真的有前朝公主?” “皇上若是不信,仔細(xì)一搜就能搜到,人人都說李轍風(fēng)流多情,卻不知這只是他的掩飾而已,若不是因為他府里的‘大人物’太多,他又怎么會對自己所有的女人都一視同仁?事實上,他也就是在女色上有些糊涂,所以才讓別人對他放松了警惕而已!” “若是此事屬實,朕怎么沒聽安淑公主說過?”皇帝開口,不得不說,他已經(jīng)信了大半了。 “皇上,李轍府里,只有安淑公主養(yǎng)育的子女最年長,安淑公主又得李轍的喜歡,一旦李轍……是做公主好還是做皇后好?” “放肆!”站在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開口訓(xùn)斥。 “民女也就只放肆這么一回了,夫死妻從,民女也已經(jīng)不打算活了?!壁w晴繼續(xù)開口,如今這大殿里的氣氛壓抑的驚人,讓她都有種喘不過來的感覺了。 當(dāng)今皇上,其實是一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人,性子也有點軟,所以在欣賞了李轍,而李轍又做的很好的情況下,他也就對李轍非??粗兀瑢⒃絹碓蕉嗟氖聞?wù)交給李轍了。 可是,他到底是一個皇帝,作為一個皇帝,他就容不得別人來窺覷自己的位子。 李轍一開始考了狀元,做了很多詩詞,得到了天下文人的喜愛,在后面的那些年里,又是為民請命殺貪官,又是自掏腰包地去賑災(zāi),現(xiàn)在還帶兵打仗成了將軍…… 想到李轍這次凱旋歸來以后還沒有歸還兵權(quán),而聽說那些跟著他打了一次仗的士兵,全都已經(jīng)對他非常信服了…… 大殿里就這么安靜了下來,安靜的讓趙晴覺得無時無刻不是煎熬,終于,那個一直沉默的皇帝開口了:“讓人把李愛卿叫來。” 趙晴敲了皇宮門前的大鼓的消息,很快就傳開去了,當(dāng)然也就引來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李轍。 “阿七她怎么會突然來告御狀?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說嗎?”李轍過來了以后,一眼就看到了錢嬤嬤,當(dāng)下走了過去。 錢嬤嬤搖了搖頭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皇宮的方向,她家小姐,還能有活路嗎?。 “我問你話呢!”李轍被錢嬤嬤的態(tài)度給激怒了,表情也不好起來。 “李將軍,在宮門前欺負(fù)一個老人,這就是你的本事?”齊尋義,也就是齊七的堂兄在得到了消息以后,也是第一時趕過來的,對于齊七這個堂妹,他接觸的其實并不多,現(xiàn)在卻被對方的膽子也嚇到了。不過,眼下他最需要做的,應(yīng)該是幫對方處理好外面的事情,然后等一個結(jié)果吧?這么想著,他攔在了錢嬤嬤前面不說,看向李轍的眼神也不善了起來。 齊家人對自己有意見,這事李轍是早就知道的,不過看在齊七的份上,他一直沒有計較罷了,而這次齊七告御狀,卻是真的讓他憤怒了——過了今天以后,他再也不會對齊家人留手了! “李兄!”李轍正神情陰郁地想著齊七要告的到底是誰,就看到自己的好友駱明啟走了過來。 “駱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嗎?”李轍眼睛一亮,開口問道,駱明啟是一個聰明人,他以前有點什么事情,只要交給他肯定能辦好,這時候他當(dāng)然也就開口詢問了。 “李兄,我還想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駱明啟平淡地開口,“我早就知道李兄你是個多情的,不過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還是妻子最重要……” “她們都是我的妻子?!崩钷H開口,又想到了什么:“難道阿七告御狀跟這事有關(guān)?”早上齊七還好好的,突然跑來告御狀,該不會是因為爭風(fēng)吃醋吧?之前聽到了那個太醫(yī)的話以后,李轍就知道齊七的幾次流產(chǎn)不簡單了,這一點想必她也是知道的,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突然來告御狀? “什么事?”駱明啟又問。 “阿七的幾次流產(chǎn),可能有人動了手腳……”李轍有些不好意思,又覺得非常丟臉,明明是自己后院的事情,現(xiàn)在竟然鬧到皇帝面前了,不過皇帝……該不會齊七想告的就是安淑公主吧? “李兄還真是好本事,我只聽說過有為□的對付丈夫的小妾的,還沒聽說過有哪家的小妾能把主母逼到這個地步,怪不得李兄府上的那些鶯鶯燕燕都能堵著主母不讓人休息了?!瘪樏鲉⑽站o了拳頭,卻依然說的云淡風(fēng)輕的。 他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不過他卻不介意現(xiàn)在的李轍把事情想簡單一點。 “原來如此……”李轍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同時更加覺得齊七不懂事了,卻沒發(fā)現(xiàn)齊尋義正陰狠地看著他。 之前皇帝接見趙晴的時候,只讓自己的幾個心腹進(jìn)去了,所以外面的官員都得不到具體的消息,不過沒過多久,就有一個太監(jiān)跑了出來:“陛下讓李將軍去見他!” “我馬上就過去?!崩钷H松了一口氣,整了整衣服就朝著宮里走去,完全不知道不知道,就在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外面的官員的眼前的時候,就有一群禁衛(wèi)軍從皇宮里跑了出來,然后朝著他的府邸跑去了。 13、第二個任務(wù)(完) 皇宮對于李轍來說并不陌生,事實上,因為跟皇帝交好,又娶了公主的緣故,他時不時的,就會出入這里。 “這位公公,陛下現(xiàn)在在哪里?”李轍笑瞇瞇地看向帶路的太監(jiān),眼里沒有絲毫的看不起——很多前輩已經(jīng)總結(jié)過了,只要面對太監(jiān)的時候心態(tài)放平,就能得到對方的好感,而且太監(jiān)大多都喜歡錢卻又已經(jīng)不缺錢了…… 一邊說著,李轍一邊就把一個玉質(zhì)的鼻煙壺遞了過去。 若是以往,不管是哪個太監(jiān)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會笑瞇瞇地接了,然后跟李轍聊聊皇帝這兩天的情況以及注意事項的??墒墙裉爝@情況卻有所不同,那個太監(jiān)竟然沒有接李轍的鼻煙壺,反而是低了頭繼續(xù)往里走。 “公公……”李轍追了上去,眼看著御書房越來越近,卻不知道御書房里的齊七的情況:“公公,我夫人她沒事吧?” “李將軍進(jìn)去就知道了?!钡搅擞鶗康拈T口,那個公公松了一口氣,領(lǐng)著李轍就進(jìn)去了。 李轍當(dāng)初上京趕考的時候,認(rèn)識了當(dāng)今皇帝和公主,并跟他們有了交情,所以皇帝才會對他信任有加,所以公主才會對他傾心,不過幾十年的交情下來,李轍還沒有見過這位性格綿軟的皇帝有過這樣嚴(yán)肅的神情。 而在御書房里,除了站在上首的皇帝以外,最引人注目的,應(yīng)該就是癱軟在地上的趙晴了。 趙晴如今真的很瘦,受到整個人都只有一把骨頭了,趴在那里以后,看起來好像那里只是被扔著一件衣服而已…… 李轍看到趙晴這個樣子,有了一瞬間的晃神,但是很快,他卻被一聲大喝給驚住了:“李轍,見了皇上竟然不跪,你太放肆了!” 喊話的人,是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這個平常總是笑瞇瞇的太監(jiān),以前跟李轍的關(guān)系很好,李轍送的雜七雜八的東西,他也拿了不少了,可現(xiàn)在他卻冷著臉,好像李轍是他的大仇人一樣。 要是在以前,李轍每次還沒下跪,皇帝就會讓他平身了,這次看到這情況,李轍就有點慌了,馬上跪了下來:“請皇上恕罪?!?/br> “恕罪?李愛卿,你還想讓朕怎么恕你的罪?”皇帝走到了李轍面前,心情復(fù)雜地開口。 “皇上?”李轍驚訝地問道,卻不想剛剛抬起頭,就被一疊紙給扔了一臉。 給人下跪已經(jīng)是讓李轍很難接受的事情了,現(xiàn)在竟然還被這樣侮辱……李轍的眼里閃過一絲不滿,隨即卻被那些扔到了自己的臉上的東西給驚住了:“皇上,這些東西……這不是放在我書房里的嗎?”李轍也知道這些東西輕易不能讓人知道,所以一直藏得好好的,可現(xiàn)在……齊七,肯定是齊七!他怨恨地看向了跪在一邊的齊七。 皇帝居高臨下,李轍臉上的表情當(dāng)然也能很清楚地看到,在他看到李轍被他扔了滿頭滿臉以后露出的不滿以后,就已經(jīng)對李轍要造反的事情信了七八成了,而等他看到李轍后面的表現(xiàn)以后,更是對李轍絕望了。 李轍不畏強權(quán)的性格一向讓他很贊賞,可是仔細(xì)想想,其實李轍也是不怕他的吧?而一個人連皇帝都不怕,是不是就代表他其實也想當(dāng)皇帝? “你幫助前朝余孽,聯(lián)系匈奴,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嗎?是不是再過些時候,朕這江山,也就要成了你的了?” “皇上,我絕無此意!”李轍一時間連自稱“臣”都忘了。 “你絕無此意?那這些又是什么?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俱往矣,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皇帝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李轍,已經(jīng)不想聽對方狡辯了。 “皇上!這些詩不是我寫的,還有,匈奴的事情我也可以解釋!皇上,跟匈奴通商,我們可以買他們的馬,還有海外,皇上,你也是知道的,大海之外有著廣闊的土地和資源……” “那你買馬讓人收集資源又是為了什么?還有匈奴公主前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