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一次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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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說:本來就跟人家沒啥大仇,我一個男人,挨頓打沒啥的,但是人家是女的,就算欺負她,也不能這樣整,我怕我以后良心上.過不去。 雞毛哥當時就把手里的那個啤酒瓶,朝著旁邊的一顆樹上狠狠的砸去了,就聽一聲響,瓶子碎了,他跟我說: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我見他這樣,也明白了,今天鐵定要跟他打一架了,不然他是不會放過墨鏡潔的,既然事情是我挑起來的,我就必須得負責。 既然想明白這個道理,我也就沒必要給雞毛哥好臉色了,我說:我也不是嚇唬大的,她是我同學(xué),怎么處置她是我的事。 說著,我就用手摸了摸兜里的彈簧刀,有這東西在,我就有安全感。 (兩年后,當墨鏡潔躺在我懷里的時候,我問她,你是從啥時候喜歡上我的,墨鏡潔總是會先親我一下,然后說:應(yīng)該是當年在山上你用刀捅雞毛哥的時候吧,我和墨鏡潔的恩怨,其實在這里才開始,在破她處之前,我就跟兩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其中就包括她那個有著醫(yī)生mama.的同學(xué),當然了,這是后話了,咱們以后說) 話說回來,我這話一出來,那雞毛男哎呀就叫了一聲,然后朝著我走過來了,看來是打算收拾我,一邊的王平,趕緊拉住他,說:咋回事呢,咱們不是要收拾這個女的呢么,咋鬧到現(xiàn)在自己倒干起來了。 雞毛哥說你別攔我,再攔著我我跟你急,這耍咱倆玩呢,還想護著這sao蹄子呢。 很明顯,王平這時候很為難,王平一臉難為情的跟我說:雷雷,咋回事啊這是,你不是要收拾這女的呢么?這玻璃瓶還是你想出來的呢。 我說算了,人家還是處呢,我之前以為她不是了,就放過她吧,回頭請你吃頓飯,算是給你賠不是了。 雞毛男罵了句:賠你媽了個b的,一下甩開王平,朝我過來了,看那架勢,今天非打我不行。 王平過來還想攔住,但是根本就攔不住,他趕緊跟我喊,讓我趕緊跑。 我這時候哪能跑啊,我既然敢跟他叫板,就沒打算跑。 雞毛哥過來,直接就一拳頭打了過來,這是讓我沒料到的,因為不管是小學(xué)啊,還是初一打架一般都沒人用拳頭的,基本全是扯著衣服摔跤,倒地后騎在身上掐脖子,在我印象里,打架掄拳頭的,都是年紀大的人,看著就猛。 這一拳頭挨得結(jié)實,眼睛黑了那么一下,啥也看不到,緊接著就看到好多星星,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眼冒金星,以前我挨那么多打從來沒有過的,還以為這只是一種夸張的說法呢,其實是真的會冒金星。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他就又一拳打過來了,這一拳讓我身子不自主的往旁邊倒了過去,要不是王平過來拉住了他,怕是再挨一拳,我就要倒地了。 我心想不拿東西根本就不行啊,跟人家的實力差太遠了。 雞毛哥打了我兩下,似乎還沒打夠,推開王平,又踹了我一腳,這一腳因為我往旁邊閃了下,并不吃多大力,王平這時候也是急了,干脆直接摟著雞毛哥,把他死死的給抱住了。 我當時遲疑了下,可能是覺得這幾下打挨打太窩囊了,覺得很沒面子,腦袋空白那一下后,直接掏出彈簧刀,打開就朝著他的肚子上捅去了,這下給他和王平嚇傻了。 捅上去的同時,我的右手食指也傳來鉆心的疼,疼的我手直接就縮了回來,手里的刀也一下掉地上.了,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犯了個嚴重的錯誤。 那是折疊彈簧刀,打開后得鎖保險,如果不鎖的話,捅東西的時候遇到阻力,很容易就會往回折,就是這么一折,給我的食指割了個很深的口子,那口子立馬就有血滲出來了。 雞毛哥挨了我這一刀,用手捂著肚子,往后退了一步,從他臉上的表情能看出來他有點驚恐和痛苦,還好王平在后面扶著他,不然他肯定會坐到地上。 王平這時候趕緊問他沒事吧,捅進去了嗎,雞毛哥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用手往下擺了擺,示意王平扶著他坐地下。 我看著雞毛哥肚子上滲出來的血,也呆住了,剛才捅的時候沒多想,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一旁的墨鏡潔這時候就喊:你還愣著干啥,還不趕緊過來。 我過去把墨鏡潔的繩子解開后,她自己彎腰把腳上的繩子解開,然后就朝著山下跑,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平和雞毛哥,正好王平也看著我呢,王平用眼神示意我趕緊走,我沖他點了下頭,這才也跟著墨鏡潔往嚇跑。 我不會騎摩托車,所以我們是一直朝著山下的村子跑的,我的手雖然割開的口子比較大,但是用手按住的話,是不會流血的,就是疼的厲害。 還沒跑多久呢,就聽見身后傳來摩托聲,一轉(zhuǎn)臉,就看見王平和雞毛哥在后面呢,我和墨鏡潔趕緊往路邊的田地里跑,好在雞毛哥他們并沒有抓我們的意思,而且雞毛哥騎摩托車的時候是一只手騎的,令一只手按著肚子,估計也是著急先去醫(yī)院呢吧。 他們走了,我才松了口氣,墨鏡潔這時候看樣子還是有點生我氣,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差不多半小時吧,我兩就到了最近的一個村子了,墨鏡潔找了個老鄉(xiāng),問人家有電話嗎,老鄉(xiāng)說沒有,附近有個小賣部,那有座機。 墨鏡潔就過去打了電話,是給她家人打的,讓她家人來接她,我怕她家里人來了找我麻煩,就自己先跑了,后來湊巧有個老頭開著拖拉機要去城里買小麥,我就搭著他的車,進了市,然后匆匆回家了,手也沒包扎。 因為手上的傷并不容易發(fā)現(xiàn),回家后我又直接回了我屋子,劉慧自然是沒看見,我找了件舊衣服,用剪刀剪成布條,自己纏上.了,我尋思幾天后應(yīng)該能長好。 躺在床.上的時候,想想今天這件事,真的是太倒霉了,本來想教訓(xùn)教訓(xùn)墨鏡潔,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她沒什么大事,自己的手被傷了,還捅了雞毛男,他人現(xiàn)在咋樣了還不知道呢,就算沒大事,日后肯定也會去學(xué)校找我麻煩,至于墨鏡潔,回家后會不會告訴她mama實情呢?如果說了,她家里人不會真的報案吧? 還是吃晚上飯的時候,劉慧才突然說:哎呀,雷雷,你手咋了。 當時我爸也在呢,他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跟劉慧說:別管他,早有一天打死大外頭。 劉慧沒理我爸,問我去不去醫(yī)院,我搖搖頭,說不小心劃了下,沒事,正說著呢,就有人敲我家門,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當時是劉慧去開的門,還沒人進來呢,我就聽見有個男的問:雷震家,是這嗎? 劉慧說是,然后看了我一眼,我一聽是找我的,更是害怕了。 等人進來后,我看了一眼,是兩個穿便衣的成年人,他們自稱是民警,找我了解點情況,我心想完了完了,墨鏡潔她家人,肯定報警了,記得那會墨鏡潔說了,她爸爸認識派出所的所長。 那兩便衣還沒把事情說完呢,我爸一巴掌就把我扇墻上去了,還要過來踹我,被民警攔下了,劉慧當時也在那埋怨我爸,別老打我,這么叛逆,都是他給打的。 民警說人家家里報警報的是綁架,如果罪名成立,根據(jù)我的年紀,是不用負刑事責任的,但是人家那邊說了,要弄我。 民警的意思我也明白,就是墨鏡潔家里人,想把我送少管所去。 這兩便衣還算是好心,跟我們說,人家跟他們所里的所長關(guān)系好,要想把這件事化解了,估計還是去見見人家里人,說點好話。 我爸這人好面子,當時就說:我不去,他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去。 劉慧倒是表示很樂意去幫我說情,后來民警就領(lǐng)著我還有劉慧去了一趟所里,錄了筆供,從所里出來的時候,還見王平了,王平看了我一眼,也沒多說就走了,其實我對王平還是挺內(nèi)疚的。 至于那個雞毛哥,我估計他還在醫(yī)院呢吧,他是涉事的唯一一個成年人,我估計他會有麻煩,這下是徹底惹下他了,怕是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了。 回家的路上,劉慧又帶我去了個小診所,給我包扎了手指,回到家,我爸拽住我一個勁的打,不管劉慧怎么攔,都沒用,我當時也覺得自己委屈,畢竟我關(guān)鍵時刻已經(jīng)放了墨鏡潔了,怎么她還這樣呢,所以心里不平衡,我也惱了,就跟我爸說:有種的你今天就打死我。 我爸聽完這句話,就罵了一串臟話,走到陽臺那,把曬衣服用的一根廢舊電線繩直接拽了下來,過來就纏著我的脖子,說今天非勒死我。 我當時確實也是不想活了,總覺得自己這些年受夠了,根本就沒人疼我,不管做什么事,在別人看來都是錯的,我不知道我活著還有啥意義。 我爸勒的很緊,我的喉嚨被卡主,連咳嗽都咳嗽不出來,憋得我臉感覺漲的不行,看著我爸那眼神,我的眼淚沒控制住,就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