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換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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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輕拍著她的背,“好了好了,吃沒吃飯?” 他試圖通過轉(zhuǎn)移話題來讓她安心,畢竟,是真的沒什么事情發(fā)生。 可是,他在拍著喬知畫后背的時候,管家看到了他的手,關(guān)節(jié)處是紅腫的,甚至有地方破了皮,雖然不是很嚴重,但也是受了傷的。 只是在這種時刻,還是不太方便說出口。 喬知畫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拉著他的手走到餐桌邊坐下,“你一定沒吃飯吧,我讓阿姨熱了好幾遍,你都不回來?!?/br> 語氣里,有點點委屈和生氣。 沈斯摸摸她的頭,喬知畫皺眉,把他的手從頭上拿下來,改為她摸他的頭,“別總把我當小孩子,這種時候,你不知道我很著急嗎?” 她鼓著嘴巴,是真的很著急。 她怕他出事,怕楚南風(fēng)會用什么陰招。 沈斯攬住她腰往身邊帶,“太小看你男人了,你以為,我這二十幾年,就是一個簡單的富二代人設(shè)嗎?” 喬知畫扁起嘴巴,“那倒不是,我知道你厲害,只是楚南風(fēng)這個家伙,比較……” 沈斯瞇起眼睛,“比較怎么?” 旁人看,他如果是一只野貓,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可惜喬知畫身在其中,很難參透些東西。 她賴在沈斯肩膀上,笑嘻嘻道,“他是個標準的外強中干,看上去厲害得不得了,可實際上呢,內(nèi)心卻很小人,我就擔(dān)心,你會被他算計而已?!?/br> 沈斯笑,想想也是,帶著保鏢來赴約,當然是心機頗深。 只是,他現(xiàn)在在乎的,是喬知畫為什么知道這些,最重要的,是她居然看不出來自己在生氣。 她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從沒愛過楚南風(fēng),與他在一起只是逢場作戲嗎? 既然如此,又為什么這么了解對方呢? “你說,楚南風(fēng)是小人,那我又是什么人?” 喬知畫皺起眉,“???你是什么人?”她不大明白他的意思,怎么又牽扯到他是什么人身上了? 邊上,管家阿姨都是一副無奈的表情,紛紛離開了。 只有喬知畫還是一知半解的樣子。 沈斯沒說什么,直接放下筷子上樓。 喬知畫愣了半天才追上去,一邊拉住沈斯的胳膊,一邊問,“你為什么這么問啊,到底怎么了?” 見沈斯不說話,知道他生氣了,又趕忙說,“好了好了,你是很厲害的人啊,這句話我重復(fù)了有八百遍了吧?!?/br> 房子里,很快充滿了喬知畫嘰嘰喳喳的聲音。 兩人就這么一路進了書房,原本沉悶的書房,突然因為喬知畫的聲音,變得不那么死氣沉沉。 沈斯脫掉外套,喬知畫一手接過去扔去旁邊,跟在沈斯邊上,“你快說啊,你明知道我不喜歡說話說半句的?!?/br> 沈斯坐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 其實他早就不生氣了,只是很享受喬知畫跟在他邊上嘰嘰喳喳的樣子,這種感覺很溫暖,也很有趣。 只是,他興奮的忘記了手上的傷。 手一放上鍵盤,喬知畫就看到了,臉馬上冷了下去。 “你的手怎么回事?”她問,語氣有點冷。 沈斯立刻將手收回去,裝作不在意似的,“沒什么,只是磕到了?!?/br> 他是第一次這么用力的去打護具,還真的挺難打的,可見護具的重要性。 喬知畫將他的手抓住,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你撒謊,怎么可能只是碰巧磕到了,而且五根手指的關(guān)節(jié)處都有傷痕,你們打架了對嗎?” 她質(zhì)問道。 只是這個傷痕,又不像是普通的打架造成的。 像是手指關(guān)節(jié)處觸碰到了什么堅硬的物體,如果只是骨頭的話,不會有這么嚴重的痕跡。 “這里已經(jīng)完全青紫了,你到底做什么?” 她現(xiàn)在,不是在問問題,而是在請求他說出真話。 她有點生氣,更多的是擔(dān)心。 沈斯拉住她手腕,讓她坐到腿上,“我是男人,這點傷不算什么,更何況,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不想讓你再煩心。” 喬知畫重重吐息,“這么說,就是你和楚南風(fēng)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對嗎?你不說,我就去打電話給楚南風(fēng)?!?/br> “你敢?!鄙蛩姑夹奈Ⅴ?,著急護食的樣子有點帥氣。 喬知畫趕忙抹掉腦子里的奇怪想法,“那你告訴我怎么回事,你說過的,夫妻之間不應(yīng)該有秘密,至少這種秘密是不應(yīng)該有的?!?/br> 她說完,看他還是沉默,干脆甩開他的手,到沙發(fā)上坐下。 沈斯輕嘆,起身走到喬知畫身邊,伸手想摟住她,卻被她一下掙開,接著她又坐的遠了些。 這樣生氣的樣子雖然很可愛,可是,沈斯知道,這種憤怒不能留著過夜。 “我們在拳擊室打了一架?!边€是坦白從寬。 喬知畫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你說真的?可是,為什么是這種傷?”她將他的手背攤開來,小心翼翼的放到腿上,“我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可我也懂得一點常識的?!?/br> 沈斯被她的話給逗笑,以后過日子一定很開心。 “他戴了護具,我沒有,所以……” “你說什么?”喬知畫簡直震驚,“你傻呀,楚南風(fēng)那個小人,你……我,不能放過他!” 沈斯摟住她,將她壓到沙發(fā)上,有些許憤怒的看著她的眼睛,“你想做什么?敢再單獨去見楚南風(fēng),回來我就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可喬知畫心里還是咯噔了一下。 為自己往后的生活擔(dān)憂。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不管他怎么樣,我只看到你的手背受傷了?!?/br> 沈斯撩開她臉上的頭發(fā),勾起唇角,“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他的這種感嘆,也完全可以理解為,有一個不講道理護著自己的老婆,就算是不虛此生了。 喬知畫感覺臉紅紅的,“明天,最后一次,這次,換我來保護你,好不好?” “這算是請求,還是通知?”沈斯問她。 這兩個詞差距真的很大。 喬知畫認真看他,“當然是請求,但也希望,你能夠答應(yīng)我?!?/br> 她必須做點什么,才能真正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