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收到短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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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他不想我和楚南風(fēng)一起,硬要拉我走,你說為什么?。” “會不會是因?yàn)樗矚g我,然后吃醋了?” “沈斯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 白愛依無奈地?fù)u了搖頭,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最近民謠小王子李飛逸有一場演唱會,我托人拿了兩張票,你要不要去散散心?”說著她湊過來,含笑,“聽說,這李飛逸也是一枚大帥哥?!?/br> 喬知畫果斷地?fù)u了搖頭,“我現(xiàn)在哪還有心情看這些,你要是喜歡,你去?!?/br> “這票可來得不容易,微博上求票的都快把微博炸了。”白愛依見喬知畫一門心思全然撲在了沈斯身上,擔(dān)憂地嘆了一口氣,“你看看你,眼底只有沈斯,放不下他,去找他不就好了?!?/br> “我還有一整個森林,誰放不下他了?!眴讨嬈沉艘谎鬯掷锏钠保瑩屵^,“我去,白大美女,我去還不行嗎?” 那天以后,喬知畫一直憋著沒有主動聯(lián)系沈斯,仔細(xì)算算,也有好些天了。 她緊張地捏著手機(jī),上面顯示著一條編輯完成的短訊—沈斯,周末有空嗎?我想約你出來談一談上次的事情。 大拇指猶豫地懸在發(fā)送鍵上空卻遲遲沒有落下。 她對任何事情都有自信,偏偏對上沈斯,沒有絲毫勝算。 以前她為了sao擾沈斯,每天清晨一句早安,睡前一句晚安,天冷了提醒多穿衣服,有事沒事噓寒問暖,保證就算他見不到她,也要每天讓他感受到她的存在。 無一例外,沈斯從來沒有回過。 有時候她甚至懷疑,沈斯真的看了那些短訊嗎? 現(xiàn)在,她不禁好些天沒有他的一個消息,就連一個圈子里頭的寧珂也失去了蹤影,斗嘴的樂趣也被奪了去,難道連上天都讓她放棄沈斯嘛! 如果就這么甘心認(rèn)輸,那就不是喬知畫了,按照她的脾氣,一件事情越是充滿了挑戰(zhàn)性,她就越不會服輸,要不然,她怎么能夠生生追了沈斯這么多年。 想到這里,她重新振作起來,將短訊發(fā)給沈斯,反正短訊她是發(fā)了,她總不能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來。 腦補(bǔ)沈斯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畫面,她心底一陣暗爽,嘴上也跟著笑出了聲。 “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恰巧來找喬知畫的白愛依看見的便是她對著手機(jī)花癡的神情,嘴角不時露出幾分癡笑。 “愛依,對不起,李什么王子的演唱會,我不能陪你去了?!?/br> 喬知畫抱歉地看著白愛依。 “約了沈斯?”白愛依一語道破真相。 “沒!”喬知畫立馬否認(rèn),卻又在眼前人了然的目光中敗下陣來,“主要是覺得,上次的事情,我們需要談?wù)??!痹龠@樣下去,怕是沈斯都快忘記她這號人物,上次宴會還說她是他未婚妻,他根本不關(guān)心他的未婚妻在做什么,甚至換一個人,他甚至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為了小小報復(fù)沈斯,她故意約在離他公司整整跨越半個市區(qū)的咖啡館。 只是這一次,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咖啡廳,人流來往,她身旁的桌子空了又滿,像是在嘲笑她無聊的小心思,這下,沈斯根本沒有時間搭理她。 透過玻璃窗,她看向高樓大廈上電子屏幕上面顯示的巨幅海報,一張俊朗陽光的帥臉占據(jù)了大半屏幕,下面寫著隨風(fēng)飄逸演唱會,熱龍體育館,約你不見不散。 不知道白愛依看演唱會怎么樣了。 a市最大的體育館外,人潮擁擠,站滿手里拿著應(yīng)援牌的歌迷,神情激動地四處張望著。時不時,幾只黃牛路過,捏著手里叫價奇高的票,也被歌迷們圍著爭搶。 而場館里,顯然比場館外更加熱鬧,伴隨著制作人的一聲急吼,“李飛逸呢去哪里了!”工作人員更是忙得就像亂鍋上的螞蟻,四處找人。 李飛逸,年紀(jì)輕輕人氣卻已經(jīng)超越許多樂壇大佬,除了他可以媲美偶像練習(xí)生的顏值外,還與他出眾的音樂才華息息相關(guān),據(jù)說,曾經(jīng)有一位隱居已久的樂壇大佬親口夸他,百年一遇的音樂天才。 喬知畫看了看手上的寶格娜手表,上面清楚地顯示十點(diǎn)半,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 就算是堵車,也該來了,何況她無比清楚,沈斯的司機(jī)開車技術(shù)根本沒話說,這個時候不來,只能說明他根本就不想來。 沈斯辦公室。 一群高管拘謹(jǐn)?shù)卣驹诩t木辦公桌前,空氣中充斥著可怖的低氣壓,而低壓氣的制造者,正看著手里的一份文件,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半晌,他終于吐出幾個字,“準(zhǔn)備一下,半小時后開會?!?/br> “是!”高管們?nèi)缗R大赦,立馬遁出辦公室。 伴隨著厚重的門輕輕關(guān)上,幾個人立馬響起一陣抱怨。 “你說以前老沈總在的時候,我怎么都沒有覺得這么緊張!”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小沈總即位,我們公司的業(yè)績可是一路高漲?!?/br> 辦公室里,接到通知的秘書急急跑了進(jìn)來,“沈總,您九點(diǎn)半有約,您看?” “替我推了?!?/br> 沈斯絲毫沒有猶豫,匆匆進(jìn)了會議室。 他的會從十點(diǎn)開始,整整開到了下班。 而喬知畫也一直等到了下班,桌上的咖啡,一口沒有動過,她從來不愛喝這苦苦的東西,只是沈斯愛喝。 “服務(wù)員,買單?!?/br> 她落寞地走出咖啡店,遠(yuǎn)處傳來的歌聲,淡淡的,勾起了她心底的愁緒,吸引著她腳步不自覺往店外的噴泉廣場走去。 是一個抱著吉他的男孩,或者男人,他的身上兼具兩種矛盾的氣質(zhì),卻并不沖突,戴著一頂鴨舌帽,隨意地坐在噴泉池邊上。 她走進(jìn)。 圍在那人身邊的鴿群似乎受到了驚動,嘴里還叼著吃食,翅膀已經(jīng)開始撲騰起來。 喬知畫一驚,急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 見眼前的人并沒有理會她,她補(bǔ)充道,“只是因?yàn)槟愕母杪暫芎寐?,所以我才被你吸引過來,我馬上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