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284:給爹娘的錢被退回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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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師傅,建醫(yī)蜀用的錢,阿宴給了我不少,還有我自己賺的,管夠了,你的錢,你就留著養(yǎng)老吧。到時候李氏醫(yī)蜀開館時,師傅和師兄都要掛牌坐診,以后你們倆也要定下一個月幾次,輪流在醫(yī)蜀坐診?!?/br> 凌沙笑瞇瞇的說道,剛開始,李氏醫(yī)蜀除了自己,不會有別的大夫,萬一要是到時候忙起來,自己忙不過來,有師傅和師兄能坐診的話,就最好了,還有師伯,到時候也得去動員一下,師伯最好主診婦科。 這些事情,她之前都是想過的。 李大夫點了點頭,“行,自然是要去的,何況,這是我們李氏醫(yī)蜀的事情,爺爺和你師兄肯定會去的。但是村子里這個小診所也不能丟了,我們輪流,定日子就可以?!?/br> “嗯,我也是這么計劃的?!绷枭抽_心,事情就算是這樣定下了。 凌沙又向李大夫詢問了一下白家老太太的病。 李大夫搖了搖頭,說是最多三個月的時日了。 凌沙知道,那就差不多了,如果診出來的是壽脈,那就是人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即便是用了特殊的法子延長壽命,那對方也會活的痛苦,倒不如壽終正寢的好。 之后,凌沙又詢問了一下丁家那個女人的事情,李大夫無奈的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動的手腳,我還真的想好好的治一治那病,看看我能不能治的了?!?/br> “哈哈,師傅,等咱們醫(yī)蜀開起來,你會有機會治各種各樣奇怪的病的?!绷枭承πΑ?/br> “是啊,因著你師祖當(dāng)年的名聲,以后,這些疑難雜癥的病,李氏醫(yī)蜀,還真的是不會少?!崩畲蠓蚝呛切Α?/br> “爺爺,沙兒,我也可以坐診嗎?”李卓陽有些激動。 “當(dāng)然可以,而且,師兄如果覺得吃力的話,可以專攻某一方面,到時候,我想把醫(yī)蜀分出科室來,師伯在婦科方面比較專長,就讓他主診婦科。你和師傅在冷熱感冒方面尤其擅長,可以主診內(nèi)科。而我,要主診外科,有什么病是內(nèi)科解決不了的,就由我來,給幾刀,解決病痛。”說完,凌沙呲牙一笑。 “怎么給幾刀?”李大夫詫異。 “做手術(shù)啊,就像上次我給華重樓做手術(shù)那樣。師傅,我這次去了幽靈山谷,還找到了一箱子書,全都是關(guān)于外科病癥的一些治療和手術(shù)案例,真不知道師祖是從哪弄來的?!绷枭硣@息著問道。 “是嗎?我們以前并沒見到關(guān)于那類型的書。”李大夫迷茫的搖了搖頭。 凌沙點頭,那就怕是師祖自己來了這個世界后整理的。 “好,你想怎么做,就按著你的計劃做,師傅沒見識過你說的這些,正好到時候?qū)W習(xí)一下?!崩畲蠓虻故菍α枭痴f的外科有些期待了起來。 之后,凌沙把解藥給了李卓陽,讓他過幾日跟大郎去趟丁家灘。 “就說你們回來受大郎和我爹的拜托,主要研究了一下治那個女人的病的藥,這藥的藥效你也不確定,問好他家人和那女人吃不吃,尊重他們的決定。如果決定吃,讓他們立下字據(jù),吃好吃壞都不許再找你找杜家的麻煩。” 李卓陽詫異,“沙兒,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為了去除他們的疑心,不然,他們終究會懷疑到我身上來的,到時候,他們的報復(fù),肯定會是在我大嫂身上。而我大嫂那個人那么善良,要是受了他們的欺負,我怕回來又不說,難受的最后還是我大哥?!绷枭硴u頭嘆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懂怎么做了。那就五月初一再去吧!”李卓陽想了想,回復(fù)凌沙。 “對了,師傅,我去了你給我的地址找過小叔叔,可那里的人家并不是小叔叔。我也問了那家人,說他們兩年前就買了那處院子了,應(yīng)該是小叔叔他們買了別處的府邸,搬家了?!?/br> 李大夫聽了一愣,隨即默默的點了點頭,“嗯,知道了?!?/br> “師傅也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托朋友幫著尋找了,找到了,他會給我來消息的,您放心吧。而且,我在京城買了兩處院子,明年四月八,我?guī)銈內(nèi)ゾ┏峭妫綍r候就可以見到小叔叔了。”凌沙笑瞇瞇的寬慰李大夫。 “嗯,”李大夫點頭,心里卻對小兒子有些擔(dān)憂了起來。 “師傅,那我回家了,我先配給您調(diào)理內(nèi)腑五臟的藥,過幾日來來給您治那個病,有了師祖給找到的這些奇藥,能活到九十九沒有問題?!绷枭承Σ[瞇的道。 李大夫默默點頭,連李玉師傅都可能見到了,能治好這個病也不奇怪了。 話說的差不多了,凌沙也要告辭回家了。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凌沙一看,是白宴冰。 “咦,你怎么過來了?”凌沙詫異。 “來接你,我去你家了,你娘說你來師伯這里了?!卑籽绫πΑ?/br> 白宴冰和李大夫李卓陽寒暄了幾句話后,就問了一下自己奶奶的病。 李大夫又給他說了一遍。 白宴冰聽完,點頭,“我知道了,謝謝師伯,我奶奶喝了幾副藥如今看著精神點了?” “嗯,看著倒是沒事人似的,但是最多三個月的時光了。所以,你們倆考慮看看,要不要在這三個月內(nèi)成親?”李大夫擔(dān)憂的說道。 關(guān)于白宴冰和花氏真實身份的事,凌沙回來一個人都沒對說,包括她家家人,包括李大夫。當(dāng)說到關(guān)于白宴冰身份的事情時,她就會跳過。 聽了李大夫的話,凌沙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一時間沒回答,這事,得重新考慮一下了。 李大夫見兩個人沒說話,就知道他們有自己的考量,“行了,師傅也就是個建議,具體能不能,你們自己思量一下,畢竟三個月內(nèi),確實趕了一些。” “嗯,謝謝師傅,我會考慮的,原本,我倆是商量好明年成親的。如今遇到這事,如果是老人希望的,我們就成親也沒關(guān)系。該做什么,不會耽誤的?!绷枭诚肓讼耄@么回復(fù)李大夫。 “是,我的想法和沙兒一樣,明日我們?nèi)タ纯次夷棠?,她知道自己目前的病情嗎?”白宴冰嚴肅的問道。 李大夫點頭,又仔細的看了一下白宴冰的臉上,如今以前那傷痕處都是新疤痕。 “沙兒,這就是你給動過手術(shù)的地方嗎?” 凌沙點了點頭。 “這一次好了后,不會留下疤痕?”李大夫用手輕輕的摸著。 “不會,到時候師傅就知道了,不過這些干疤都掉了以后,臉上的rou色還是會有有些差別,我還要配置抹的藥,得連著抹兩個月才會徹底的恢復(fù)如初?!绷枭承χf道。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一直牽著手,都沉默著沒說話。 快到凌沙家時,白宴冰突然道:“沙兒,如果我奶奶提起了,我們要答應(yīng)嗎?這么倉促,對你不公平,準備東西也怕來不及?!?/br> 他的聲音有些無奈。 “傻子,我嫁的是你,又不是那些東西,我們能準備什么就準備些什么,有錢在,什么東西買不來?不要考慮那么多,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是你身份的事情,你跟伯母說了嗎?她是什么意思?我們成親的事情,會不會受你身份的影響?”凌沙考慮的是這個大方向的事情,畢竟她可是知道皇家子孫成親是有很多規(guī)矩的。 “說了,我娘罵了我一頓,說我不聽話。呵呵,不過事情既然發(fā)生了,我娘說以前怎么過,以后還怎么過,只要京城那邊不找來,我們就照舊過我們的日子?!卑籽绫f起來,倒是輕笑著,神情間有著一絲愉悅。 “呵呵,伯母果然還是伯母,夠鎮(zhèn)定!”凌沙笑了起來。 看著杜家的大門就在眼前,白宴冰有些不舍得放開她了,“要不,晚上去我家吃飯?” “不了,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還沒跟我爹娘細說我在京城的事呢,倒是先跟我?guī)煾祬R報完了?!绷枭骋恍?。 “不想分開啊,要不,你去我家吃飯?”凌沙笑瞇瞇的看著白宴冰,問道。 看他那不舍得樣子,她的內(nèi)心里是有些甜蜜的。 “好!”白宴冰開心應(yīng)下,兩個人進了杜家的大門。 遠處,白喜竹提著一籃子菜低著頭從巷子里走過。 白宴冰過來杜家吃飯,杜老二和盧氏很開心,杜老二拉著白宴冰和大郎三個人開了一壇子酒,開心的喝了起來。 老爺子在凌沙的允許下,小小的倒了一杯,也小口小口的抿著,眉眼間都是滿足的笑意。 飯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聽凌沙細細的把京城的事情說了一下,凌沙說的,都是好的事情,不好的,有危險的事情,當(dāng)然是沒說的。 當(dāng)聽到凌沙在京城買了院子后,一家人開心不已。 凌沙說明年四月八帶他們?nèi)ゾ┏峭嫠#p桃花谷的桃花,那里很漂亮,還給他們欣賞了一副白宴冰畫的桃花畫。 當(dāng)然這也是白宴冰沒有蓋戳子的。 最后,凌沙把白家老太太病了的事情說了一下。 杜老二和盧氏點頭,“這事我們也都知道了,我們也和你花伯母商量了一下,就看你們倆的意思了,如果能的話,你們六月成親吧,爹明天就去請日子,看看具體能定在哪一天。過聘禮的日子應(yīng)該也不會太遠了,你們最近幾日最好是把手邊的事情都處理一下,不然過幾日怕忙不過來。” 凌沙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默默點了點頭。 “沙兒,宴冰這臉,是你給治過的嗎?”盧氏看著白宴冰的臉上全是新結(jié)了的疤痕,好奇的問道。 “嗯,在師祖的幽靈山谷里,正好有治臉的藥,我就給他治了。好在,一路上回來都是坐馬車,他的臉是包著的,今早在二哥那才拆了包著的布子,主要怕今日那樣回來,嚇壞家人里。”凌沙說完,哈哈一笑。 “對了,沙兒,我一會還用再洗一下傷口嗎?”白宴冰問。 “不用,記得臨睡涂我給你的藥膏就好了?!绷枭硵[手。 “娘,表姐是什么時候成親,定了日子了嗎?”凌沙又問盧銀花的事。 “定了,在八月十八?!北R氏說道。 “哦,”凌沙點了點頭。 “那喜珠呢?她的事情怎么樣了?”凌沙又問。 “田喜珠啊,四月初八那日嫁人了。你剛走沒幾天,她回來了,就是準備嫁人的。她親自來請你了,結(jié)果你不在,她走時,還哭了一鼻子。她出嫁那日爹娘去了,除了我們添的喜錢外,替你把你留下的那套首飾也送她了。她很開心,都插在頭上了?!?/br> “新郎并沒有親自來迎親,聽人們說,男方家倒是很有錢,來娶的花轎和隊伍也很壯觀,什么都是雙數(shù),就連喜樂隊都是兩隊人馬,特別的熱鬧。那一日可是眼紅了不少村子里的小姑娘們,人們也都說,田家的熱鬧不輸你大哥成親時的熱鬧?!?/br> 盧氏說完,嘆了口氣。 凌沙聽完沉默了一會,點頭,“算了,好壞都是她自己選擇的,情況我都告訴她了,她還是不聽,我也無能為力?!?/br> “沙兒,那家人,是有什么問題嗎?”盧氏小心翼翼的問凌沙。 凌沙點了點頭,就把那俞家公子的情況給她說了一下,盧氏聽完唏噓不已。 良久,她才嘆息,“果然,一家孩子是一家孩子的性子。她爹娘圖的是對方的家世和錢財,她是圖了什么啊,傻孩子,進門就得做庶子的娘,即便以后她得了寵,生的孩子,也不會是老大了,在年紀上,會吃虧的?!?/br> 杜老二這時說了一句話,“你以為像咱們女兒這樣的姑娘能有幾個呢,其他的都沒個自己的主見,被別人多說幾句話,就信以為真了,那田喜珠,絕對是有人在她耳邊說了那家的好了?!?/br> 凌沙也認同爹娘的話。 白宴冰也暗暗點頭,岳父的話很有道理,像沙兒這樣的姑娘,天下間少有,唯一的一個,被他碰到了。 白宴冰坐了一會,就告辭回家了,說得跟他娘去商量聘禮的事情。 大郎也陪著丁桂香去外面散步去了。 老爺子和老太太回屋里休息去了。 頓時,屋里只剩下了杜老二兩口子和凌沙三個人。 凌沙把袖袋里準備好的銀票給盧氏拿了出來。 “娘,這是五千兩,你們手里錢也不多了吧?”凌沙笑瞇瞇的把銀票放在了盧氏的面前。 盧氏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多少?” “五千兩啊,我這次可是賺了一萬兩呢,不過另外五千兩我在京城買了兩處院子,剩下的要蓋醫(yī)蜀,這五千兩給爹娘,家里日常生活,夠你們開銷十幾年了。至于我的嫁妝,你們看著準備幾樣就行了,簡單一些,我們倆的成親,也不需要搞的太鋪張了,就簡單一些就好。” 杜老二和盧氏兩個人被凌沙的五千兩嚇的都不敢說話了,一直聽她說。 此時,見凌沙不說了,杜老二顫巍巍的問道:“沙兒,你真的是賣藥賣了一萬兩?” “嗯,華重樓放到一家拍賣行賣的那個最多。抽去他們所得,給了我一萬兩?!?/br> 其實,這次,藥材賣了兩萬多,華重樓按比例分給她的,湊了個整數(shù),給了她五千兩。 不過,回去后,白宴冰把自己賺的那些,給了她十萬兩。其余的說是要回去給他娘,準備給他們辦喜事用。 當(dāng)時凌沙都開心的笑傻了,一連問了他好幾遍都給自己嗎? 惹得白宴冰悶笑不已。 而凌沙決定給爹娘五千兩,說賺了一萬兩,是覺得這個數(shù),雖然夠多,但是,應(yīng)該還在爹娘能接受的了的范圍內(nèi)。 此時看來,自己預(yù)估錯了,應(yīng)該先拿出兩千兩的。 盧氏此時也有些肝顫,他們就是奮斗一輩子,也不見得能賺到一萬兩,這個女兒,這是走了什么好運氣,自從跟了李大夫那個師傅學(xué)了醫(yī)術(shù)后,一下子就轉(zhuǎn)運了,人也聰明,醫(yī)術(shù)也學(xué)的快了,就連這賺錢的手段也是厲害了。 “沙兒,五千兩,可不是小數(shù),你給我們這么多,你建醫(yī)蜀夠嗎?娘留下一千兩給你準備嫁妝也富富有余了,其余的你先收起來吧,家里目前也沒有大用錢的地方,等你二哥三哥以后成親時,娘如果錢不夠用,在找你拿?!北R氏想了想,決定這么多錢,她還是不能要。 而且,如果讓老太太和丁桂香知道自己手里有這么多錢,萬一老大家或者丁家那邊急用錢,怕他們會跟自己張口。這些錢,畢竟是沙兒賺回來的,借給他們還有還嗎? 杜老二稍一思索,就知道盧氏想的了,頓時這心里安定了不少,“對,沙兒,你娘說的對,我們?nèi)缃癫蝗卞X,家里,用不了那么多,你們?nèi)缃裨谕饷嬲怯缅X的地方,你們拿著用,以后爹娘要是需要錢,會跟你說的?!?/br> 凌沙思索了一會,知道爹娘的考量,點了點頭,默默的收起了四張。 “我想在鎮(zhèn)上買兩處宅子,下次你們?nèi)チ?,也就有個住處了。我和阿宴成親后,估計也是鎮(zhèn)上村里兩頭跑,而且開始建醫(yī)蜀后,我也得常在鎮(zhèn)上呆著?!绷枭秤峙c爹娘商量。 “行,買宅子,買鋪子,爹娘同意?!倍爬隙捅R氏一起點頭。 “嗯,那就好?!绷枭滁c頭。 “對了,娘,這段時間,白喜竹那邊再有什么事情傳出來嗎?”凌沙打算打探一下敵情。 “沒有,一直很平靜,好像日子還過起來了,沒再聽到打架鬧事這種事情。”盧氏搖頭。 凌沙聽了,眉毛微挑,不錯嘛,本事挺大,竟然能壓制的住那兩個女人,沒讓鬧起來? “也沒聽到那兩個有哪一個懷孕了?”凌沙又問。 “沒有聽說,如果你師傅那邊沒說的話,應(yīng)該是沒有。”盧氏搖頭。 “嗯,最好他們能安安靜靜的生活,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绷枭硣@息。 ———— 此時的白喜竹家,白喜竹剛回到他和杜桃花住著的房間里。 杜桃花正在睡覺。 白喜竹淡淡的看了炕上蜷縮著睡覺的杜桃花,也爬上炕上,躺在她身邊,思索著傍晚時分他看到的那兩個人的身影,眼眸暗了暗。 即便離的遠,即便沒聽到他們說什么,他也能感覺到他們之間那nongnong的甜蜜味道。 如果,當(dāng)初杜凌沙接受了自己,自己與她在一起,會不會也是那個樣子呢? 回頭看了杜桃花一眼,又想到西角落里的那個杜娟娟,白喜竹一陣頭痛。 他知道,自己如今這樣,也算是咎由自取,可他總是認為,造成自己今天這一切的元兇,就是杜凌沙對自己態(tài)度的前后轉(zhuǎn)變。 想來,可能就是因為勾搭上了白宴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