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276:再游桃花谷,表妹作踐表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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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zhǔn)備一下,我們今年成親吧,日子得待欽天監(jiān)選定才會通知你們家?!被始易拥艹捎H,日子都得是欽天監(jiān)擇定的。 魚玉牒聽到這話,就徹底的傻了,沒有了任何反應(yīng),整個人比剛才還呆,只傻傻的望著華重樓,一臉呆相。 她心里狂呼,我是聽差了吧?是吧,是吧! 華重樓看著她,卻是笑了。 以前看到一次這姑娘,那時見到她的表情時,就覺得很是冷淡,雖然容貌不是很亮眼很美的那種,但是,這姑娘倒是有一股子自屬于她自己的氣質(zhì)。 那時他覺得有些面癱的臉,此時看起來卻是格外的有表情。 華重樓心里嘆息,以前自己怎么會覺得她冷若冰霜無表情呢,原來她也是有表情的,只是需要認(rèn)真的看,認(rèn)真的去體會。 華重樓緊了一下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怎么,不樂意?不想嫁給我了?” 魚玉牒被手上的疼痛驚醒,正好聽到了華重樓的話,臉上雖然還是沒什么特別夸張的表情,可是她還是急忙說了一句:“不是,我樂意,就是有些意外,我以為,世子找我出來,是談退親的。” 此時,這姑娘心情好,話也多了些,不由的,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哈哈哈,怎么會呢,這兩年,我只是忙,以后,你會明白的,只是暫時還不能說?!比A重樓哈哈一笑,掩飾自己心里的尷尬,昨日之前,他還真的有過退親的想法。 魚玉牒聽了他的話,倒是輕聲應(yīng)了一聲,“是,世子。” “以后我叫阿樓吧,世子,太生疏了,那是別人叫的,你以后,是自家人。”華重樓輕聲道。 魚玉牒這回是真的被他給驚到了,隨即輕輕的笑了,“好,謝謝世子不棄,以后,只要你對我誠心誠意,我必誓死相隨!” 華重樓聽到這話,一楞,隨即失笑,“倒是沒想到,我一句話,能引來你一句誓言。” “我......世子,我......”魚玉牒這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臉色微紅。 “叫阿樓?!比A重樓靠近她一些,盯著她,說道。 “阿樓!”魚玉牒叫完,臉紅了。 “不錯,人前人后,就這樣叫?!比A重樓輕笑,靠在車壁上,心情很好,但握著她的手,一直沒松開,他感覺這只小手,握著還挺舒服的。 長這么大,凌沙是他喜歡上的第一個姑娘,不過,這愛還沒萌芽,就結(jié)束了,人家不喜歡他。 而這個一直被他忽略的未婚妻,峰回路轉(zhuǎn),此時靠近了她,竟然覺得她還不錯。至于性情,就只能以后慢慢的了解了,反正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桃花谷到了,他們陸續(xù)的下馬車。 時傲和白宴冰先下了車,又等著凌沙和李晨星下車。 凌沙出來時,要跳下去,白宴冰趕緊伸手扶了一把,并輕笑著低聲道:“姑娘,注意形象,這里可到處都是人?!?/br> 凌沙笑了笑,倒是溫溫柔柔的就著他的手,踩著馬凳下了馬車。 后面,李晨星下馬車時,時傲想要去扶一把,可李晨星腿一飄,人就落了地,站在了凌沙身邊。 時傲尷尬,收回了手。 麻雀去找地方停馬車去了,他們幾個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向著剛剛下馬車的華重樓走去。 魚玉牒在華重樓的扶持下,也下了馬車。 “玉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表哥,這是表嫂,這是表嫂的干哥,這是干哥的朋友李姑娘?!?/br> “這是我的未婚妻魚玉牒?!?/br> 華重樓給雙方介紹了一下。 凌沙和幾個人向著魚玉牒拱手行了一禮。 “表哥表嫂別客氣?!濒~玉牒倒是落落大方,趕緊還禮。 凌沙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出來的沖動,表嫂?這小子倒是會扯。 華重樓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凌沙和李晨星的臉又變了,變的普通了很多,甚至,凌沙的臉上還有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疤痕。 他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再看看魚玉牒的長相,此時在三個姑娘里邊,還別說,真的是最好看的那一個了。 頓時,華重樓明白了凌沙和李晨星這樣做的意思。 說實話,他心里是有一絲感動的,可能他們是在魚府大門口時看到了魚玉牒的長相吧? 不管怎么說,他們能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足以見到他們對自己的尊重。 但是,白宴冰是表哥,是比自己與皇帝的關(guān)系還要近一些的人,他不管在哪里,都要表示出對他的尊重,所以剛才才會介紹說是表哥表嫂。 “走吧,我們?nèi)マD(zhuǎn)轉(zhuǎn)?!比A重樓看著漫山遍野不少的馬車和人,示意大家先去看看。 “這里的桃花確實是一絕啊,真好看!”凌沙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白宴冰笑了笑,“是啊,據(jù)說,這里有百年的盛況了!” 幾個人正要走,魚府的馬車?yán)镒哪侨齻€這時也走了過來。 “表姐,你們的馬車跑的好快呀。樓世子,我是玉牒表姐的表妹沈玉燕?!鄙蛴裱嘧哌^來,幽怨的眼神看了魚玉牒一眼后,面對華重樓時,就是滿面的嬌羞之色,自我介紹了一番。 華重樓疑惑的看了魚玉牒一眼,魚玉牒的臉色冷了一下,沒出聲。 “沈玉燕?沈家?禮部侍郎沈弘文的嫡長女?”華重樓淡然一笑,淡淡的問道。 “是的,世子,沈弘文正是我爹?!鄙蛴裱嚅_心的道,“沒想到樓哥哥竟然還記得我們家?!?/br> 華重樓聽到這位自來熟的樣子,心里冷笑,這家教,太差了。此時她和魚玉牒放在一起一看,高下立馬便知。 華重樓正要說話,魚玉牒的臉色徹底冷若冰霜,“燕兒,你的家教禮儀呢,世子是什么身份,豈是你隨便攀親戚的?什么樓哥哥,要稱呼世子?!?/br> 華重樓看魚玉牒一副長姐的樣子教訓(xùn)沈玉燕,也就把出口要挖苦沈家的話收了回去,只單單的問魚玉牒,“蝶兒,沈家,是你姑母家?” 魚玉牒臉色陰郁了一下,點頭,“是?!?/br> “看來,這沈家確實不怎么樣,本世子記得我爹娘去世前,可是沒給我生下一個meimei呢!”華重樓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沈玉燕一眼,“沈小姐沒學(xué)會說話之前,還是少出來人多的地方行走,免的丟了沈家的家教,還連累了你的外祖家,連累了你的舅舅?!?/br> 話落,他回身,牽著魚玉牒的手,輕笑,“走吧,玉牒,我?guī)阗p花去,這兩年你來看過桃花嗎?” 魚玉牒搖了搖頭,沒有合適的朋友約,她爹娘根本就不讓她出門,生怕遇到點啥事,辱了宣王府的名聲。 “對不起,倒是我大意了,今日帶你好好逛逛?!比A重樓沖著她溫柔一笑,帶頭向前走去。 后面,凌沙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看了那沈家小姐一眼,也跟了上去。 時傲和李晨星就更不用說了,也跟了上去。 沈玉燕看到那一行人扭頭走了后,氣的臉色變了,臉型也扭曲了。 魚玉牒這個賤人怎么突然間開竅了,竟然勾的樓世子對她那般好?看來,她以前的冰清玉潔冷若冰霜,都是裝出來的??! 賤人想得到樓世子的好感,進(jìn)宣王府的門嗎?門都沒有,呵,這里這么多人,我會讓你在樓世子面前丟盡顏面,讓他厭惡你到今日就把親事退了的。 不得不說,嫉妒使人發(fā)狂,嫉妒使人丑陋。此時的沈玉燕,嫉妒的嘴臉,特別的丑陋。 她噌的回頭看向了身邊跟著的兩個丫頭,“我讓你們帶的東西,帶出來了嗎?” 兩個丫頭一聽,嚇的臉色白了白,向后退了兩步,“表小姐,奴婢......奴婢忘了!” “你敢忘了?把籃子給我。”那丫頭緊緊的抱著籃子不撒手,“表小姐,你看,樓世子對我們小姐很好,他們肯定會成親的,您還是不要......” “閉嘴,賤人,本小姐做事,還用不著你來教,把東西拿過來?!鄙蛴裱嘣俅紊焓謸屵^了一個丫頭手里的籃子后,揚長而去。 兩個丫頭嚇的臉色都白了,對視了一眼,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華重樓他們這一行人。 而剛才的一幕,凌沙恰好回頭張望,就全看在了眼里。 凌沙心里猜測,看來,這沈表妹是想要打算做些什么了吧? 這樣想著,她不由的看了前面走在華重樓身邊與華重樓看上去很是相配的女子,不知道,她又會如何應(yīng)對呢? ———— 今日的桃花谷,比之他們前幾天來,更加的熱鬧,而且,看的出來,很多都是京城里的貴公子貴女們,還有一家子一家子的來看桃花。 甚至還有婦人們約著帶著家里的兒子女兒出來一起聚會,變著花樣相親,如果能成,也算是一樁美事。 凌沙他們也沒有單獨離開太遠(yuǎn),就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華重樓和魚玉牒了,他們想看熱鬧。 華重樓回頭見他們沒走遠(yuǎn),也就放心了,輕緩漫步的陪著魚玉牒看桃花,還給她講著一個個關(guān)于桃花的典故和故事。 魚玉牒聽的不時淡笑一下。 她的手也一直被他牽著,漸漸的,到后來,魚玉牒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她整個人給人一種溫煦如春的感覺?!?/br> 走在她身邊的華重樓感覺到了,心里也微暖,這個姑娘,其實很簡單的,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微笑,對你好。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值得用一生去溫柔對待。 他們又走了一會,突然,一顆大樹后面走出了一個人來,臉色有些難看,雙眼微痛,一直看著魚玉牒。 華重樓和魚玉牒一愣,一起看向?qū)Ψ健?/br> “玉兒,你既然還念著我,又為什么對他微笑?”那人一副酸儒的模樣,說這話時痛心疾首。 另一邊,沈玉燕躲在一顆樹后面,偷偷的看著,見那個男人與華重樓他們對上了,她偷笑,開心不已。 嘴里又痛快的咒罵了一句:“魚玉牒,我看你這次怎么辦?不給你落個水性楊花,不被宣王府退親,我決不罷休?!?/br> 而她,根本不知道,她這大半天的所作所為,都被暗處一直跟著她的一個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華重樓和魚玉牒都是一愣,詫異的看向了對面之人。 魚玉牒皺了皺眉,仔細(xì)看了一下,不認(rèn)識。 “你是誰?” “玉兒,你太傷人心了,你既然不認(rèn)識我,又為何打發(fā)你的丫鬟給我送這雙鞋呢?” 對方說著話,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來。 魚玉牒看到那布包,眼神冷了下來,回頭向后看去,卻不見自己的兩個丫頭的蹤影。 華重樓此時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轉(zhuǎn)頭淡淡的看向了魚玉牒,就見她的臉上又變成了以前的冷若冰霜,神色倒是還是很鎮(zhèn)定,只是雙眼幽冷的瞪著對方手里的那個布包。 而對方,也慢慢的把布包打開,露出了里面的一雙鞋。 凌沙和白宴冰牽著手,慢慢的走到了華重樓和魚玉牒的跟前,好奇的看向?qū)Ψ健?/br> 魚玉牒的雙眼已經(jīng)不能用冰冷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氣憤。 牽著她的手的華重樓,都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了。 “誰給你的這東西?”魚玉牒雙眼里都是冷酷,聲音冷酷。 “她說她是你的丫頭啊,他說這是你給我做的鞋,說這幾年,你一共給我做了五雙。你看,與我的腳大小一樣呢,你還記得我的腳的尺寸,玉兒,你有心了。”那人一臉的癡漢表情。 那人說著話,還要拿到腳上去試。 “住手,我不管你是誰請來作踐我的,那鞋你不能穿?!濒~玉牒一直冰冷的臉,在看到對方要試那雙鞋時,頓時急了。 華重樓這時慢慢的放開了魚玉牒的手,雙手環(huán)胸,一副看戲的表情,看著對面那男子,同時,他的眼睛在四周轉(zhuǎn)著看了一圈,最后勾起了一抹冷笑。 “玉兒,你難道不是給我做的嗎?”那人拿著鞋要向她走來,這時,周圍的人也越圍越多,人們都竊竊私語的指著魚玉牒說著什么。 魚玉牒懶的看周圍的人,只是死死的瞪著那個人,“她給了你多少錢要你來作踐我的名聲?” “玉兒,你在說什么,你不記得我了嗎?前年夏天,北一街上,你給過我的溫暖,我猶記得?!蹦侨诉@時又說道。 魚玉牒這時突然一頓,臉色緩和了一些,“你是那個餓暈倒的人?” 那人見她想起來了,頓時開心,“對啊,對啊,就是我,就是你身邊跟著的那個丫頭,她給我的,說是你讓她給我的?!?/br> 魚玉牒這時冷笑了一聲,“那次啊,我也只不過看你是餓暈倒的學(xué)子,著實可憐,讓我的丫頭給了你五兩銀子,給你買了一碗粥罷了,何來溫暖之說?還有那個跟著我的人,并不是我的丫頭,而是我的表妹?!?/br> 對面那人一愣,“怎么可能,她剛才說她是你的丫頭呢?!?/br> “把那雙鞋扔了吧,那并不是給你做的,我也從那之后,根本不記得你這么一個人。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而已。你要是懂得報恩,就把那雙鞋扔了,趕緊走人?!濒~玉牒這些話說的冷冷淡淡,整個人渾身冒著寒氣。 對面那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玉兒,自從那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后來好不容易打聽到你的名字,我......” “夠了,我身邊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是怎么商量的,想要讓我出丑,但是你讓我知道了好心沒好報這個詞是多么的有道理。趁著我沒生了殺人的心之前,趕緊滾,如果你還想著幫她作踐我,我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br> 聽到魚玉牒這番話,凌沙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不禁一笑,這姑娘,夠堅強,夠厲害。即便這個時候,也沒有先去看看華重樓是什么表情,也沒擔(dān)心自己這個親事是不是會因此而結(jié)束。 “啪啪啪......” 華重樓拍手,一臉的似笑非笑。 “哎呀,真是精彩啊,沒想到,我華重樓的名聲什么時候在這京城這么好了,什么人都敢欺負(fù)到我的頭上來了。這位公子,本世子這么大個活人站在這,你就想著綠本世子了?是不是這幾年本世子沒殺幾個人你們就以為本世子改吃素了?”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他么太影響賞花的心情了,只好出嘴,打算快刀斬亂麻。 魚玉牒這才想起來這人的身份,她臉色微黯,轉(zhuǎn)頭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對不起,阿樓,影響你的心情了?!?/br> “好說,玉牒,那鞋,你是為本世子做的?”華重樓突然轉(zhuǎn)頭看向魚玉牒,問道。 魚玉牒一愣,隨即臉色微紅,點了點頭。 “一共做了五雙鞋?”華重樓又問,神色間都是玩味。 魚玉牒一頓,默默的點了點頭,“嗯,兩年的時間,就做了五雙,也沒機會送給你,就讓丫頭們幫我在柜子里鎖著。只是,不知道他們竟然會私自拿出來做戲要作踐我?!濒~玉牒說這話時,眼睛里,是有著一絲傷心的。 “是你太善良了,記得,以后你是世子妃,下人不乖,賣了就是,背叛你的,直接打死?!比A重樓說這話時,無比的囂張。 話落,看向了魚玉牒,“記住了嗎?” 魚玉牒默默點了點頭,“嗯,記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