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225:凌沙出手教訓(xùn)渣后娘;師伯點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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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被凌沙的眼神嚇到,有些瑟縮了一下,想就著丁桂蘭的手站起來跑??上В瑫r傲比她動作更快,幾個健步,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身后,堵住了她的去路。 凌沙邁步走到了后娘面前,淡淡的說道:“看到了吧,她懷孕了,而剛才,因為你的鬧騰,差點把孩子掉了。還有,確定你家里每天只能喝稀粥嗎?我看到你的女兒頭上還戴著銀簪子呢,好像,那上面還鑲著一顆石頭吧!” “而且,這石頭,應(yīng)該還是成色不錯的翡翠吧,這一套首飾,看上去,至少也值四五兩銀子吧,請問,一個女兒頭上都能戴的起四五兩銀子的首飾,你家真的是窮嗎?還是你假裝出很窮的樣子,只為了騙銀子?” 凌沙話音一落,周圍的人們也立刻發(fā)現(xiàn)了。 “對,她女兒頭上的首飾比我的還好看,那好像是言家的鋪子的首飾,我去年還看中來著,可惜沒舍得買?!?/br> 有一個年輕媳婦看了自己身邊的男人一眼,無奈的說道。 嘩,這一下,人們立刻炸了,喊著讓后娘滾遠(yuǎn)點的話。 “公子好醫(yī)術(shù),竟然幾針就穩(wěn)定住了那小媳婦的胎氣,真乃神醫(yī)也。”旁邊有一老者道。 “對,小公子還是小霸王的朋友呢,果然是物以類聚,小霸王就義氣,交的朋友也是?!?/br> 人們突然間罵后娘罵著,轉(zhuǎn)而開始夸贊凌沙和時傲了。 兩個人一愣,這風(fēng)向轉(zhuǎn)的有點快啊! 后娘見人們不關(guān)注她這邊了,拉著丁桂蘭想鉆到人群中開溜,反正她能找到大石村,哼,到時候去她家要去,就不信她還能把自己趕出家門?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凌沙一直盯著她的動作,這時出聲喊道。 后娘和丁桂蘭只好站住,動作姿勢說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你既然是攔著人要銀子的,沒拿到銀子,就想跑???還有,你把人氣的動了胎氣,也不上去問詢一下,關(guān)心一下啊?你不是人家的娘嗎?你不是很關(guān)心你這個繼女嗎?這位大嬸,我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么虛偽的女人哪,真是給五木鎮(zhèn)的人丟人。我猜,你今日出來,身上帶著銀子的吧,不如去買點燕窩或者人參,給你女兒補補身子?” 說話間,凌沙衣袖下的手已經(jīng)拿在了手中一塊銀子,而銀子上,已經(jīng)悄悄的撒上去了三種藥粉。 凌沙心里冷哼了一聲:老妖婆,不信你明日開始,還有命折騰別人,下半輩子,你就好好和自己玩吧! “我沒有銀子,我怎么可能有銀子。”后娘急忙說道。 “是嗎?那你,介意本公子...搜身嗎?”凌沙臉上一絲嘲諷,一步步走向了后娘。 “你...男女授受不親......”后娘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胸口處,惶惶然的說出了這么一句。 “噗......”時傲直接噴了! 周圍的人也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眾人心里一致在想,這位大娘,即便是你被人家搜身了,也是你占便宜人家吃虧吧,人家好歹是個眉清目秀,豐神俊朗的小公子,可你,一個四五十歲的瘋婆子而已。 誰知盧氏靠近她,并沒有伸手向著她的身上去搜,而是突然間指間夾著一根銀針,向著丁桂蘭的手上而去。 丁桂蘭嚇的一甩袖子,遮住了自己的手往她娘的身后躲,卻不想,她的衣袖在一甩之際,一塊碎銀子正好就被甩了出來,落在了后娘的面前。 凌沙一愣,回頭一看,隨即笑開,“喲,不是說很窮嗎?現(xiàn)在連你的女兒身上都有銀子,可見你家并不窮。大娘,我勸你善良,趕緊回去好好過日子吧,至于這銀子,本公子就......沒收了......” 凌沙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完,更還沒來的及彎腰去撿銀子,就見那后娘快速彎腰撿起那塊銀子攥在手里,回頭狠狠的瞪了自己女兒一眼,轉(zhuǎn)身就向著人群外面跑去。 時傲看向了凌沙,凌沙與他對了一眼,頓時就明白了。 待人們看到?jīng)]戲可看了,漸漸散去后,時傲也隨著人群不見了蹤影。 凌沙拍了拍手,去鋪子里要了一碗水,洗了手后,去給丁桂香拔了針,然后再次把脈了后,沖著大郎點了點頭,“大哥,沒事了,你先抱著大嫂回二哥那里休息一會,一個時辰后我們啟程回村?;厝ズ?,再喝幾副安胎順氣的藥就好了?!?/br> “好,謝謝你,沙兒?!贝罄舌嵵氐膶α枭车乐x。 “不用謝,大嫂估計嚇壞了,你先帶她回去吧!”這話,凌沙說的淡淡。 大郎點頭,默默的看了丁桂香一眼,抱起她要走。 丁桂香這時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對不起沙兒,是大嫂沒用,差點......”說著,丁桂香又流眼淚了。 凌沙看著丁桂香,嘆了口氣,淡淡的道:“大嫂,你是咱們家長媳,以后可是挑起我們家這個大梁的媳婦。你要慢慢的學(xué)會堅強,要讓自己變的強大起來,不能遇事就只會哭哭啼啼,不然,那些想欺負(fù)你的人會更加想欺負(fù)你的。這一點,你應(yīng)該跟娘學(xué)學(xué),多聽聽娘那幾年是如何護著我們幾個的,簡直就是罵遍全村無敵手,就是見不得自家孩子受別人一點氣。” “尤其是你那個后娘,欺負(fù)了你那么多年,估計已經(jīng)摸到了你的性子,覺得好拿捏,才敢在這么多人來往的大街上攔著你要銀子。大哥善良,也不會與人吵架,你們倆,遇到這種人,注定是要吃虧的。大嫂以后可以學(xué)學(xué)娘,反正,名聲傳出去,還真的沒人敢經(jīng)常來找你的麻煩?!绷枭痴f到這里,示意大郎趕緊走吧! 大郎走出了幾步,丁桂香突然沖著凌沙說道:“謝謝,我會改變的。!” 凌沙沖著她笑了笑,“我等著看大嫂保護我們的那一天?!?/br> 聽到凌沙這句話,丁桂香的心中突然間就感覺有責(zé)任了不少,也有力氣了不少,沙沙說,他們等著她來保護,確實,在他們面前,她是長嫂。有人不是說過長嫂如母嗎?看來,自己確實太軟弱了,今天自己是靠著凌沙保護才保住了自己的孩子的。 此時此刻,大郎再不忍心苛責(zé)她什么,只是抱著她往二郎鋪子那邊走去。 凌沙望著大郎遠(yuǎn)去的背影,暗暗嘆息了一聲,這樣子的大嫂,確實有些軟弱了,她不堅強,以后如何能護得住自己的孩兒?自家如今在村子里這樣的狀況,注定是被人眼紅嫉妒的存在,對大人,人們不敢做什么,可是,對于大哥的孩子來說,將來出去村子里,還真怕暗地里被人欺負(fù)。 轉(zhuǎn)眼,她看到街對面的一個巷子口閃進去了幾個人。凌沙腳步挪動,看清了那匆匆離去的三個人的背影,不就是之前在二哥餃子館里跟大嫂打招呼的那幾個人嗎? 凌沙眉頭皺了皺,他們是悄悄在一邊看戲來著,還是在大嫂遇到她后娘這事上,他們做了些什么? 總會清楚的! 凌沙心里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往錢氏藥鋪而去。給大嫂安胎,家里和師傅那里缺兩味藥,得去錢氏藥鋪買。 至于那溜走的后娘,凌沙并不擔(dān)心,時傲去了,那群乞丐們出手,還嚇不傻她的道理?尤其她是當(dāng)眾撿了銀子,相信惦記那塊銀子的人會很多。 而且,自己可是給她下了一點點的‘一夜白頭’,‘啞巴粉’和‘美人面’,幸好今天出來,只帶了這幾種,不然還會更多。 死老婆子,雖然下了一點點,不會像專下一種藥那么大的藥性,但是,也夠她受一陣子的。 華大夫看凌沙買斷續(xù)和川芎,問她怎么了,可是時夫人那邊有問題,凌沙搖頭,說是大嫂動了些胎氣,需要喝點安胎藥穩(wěn)一下。 華大夫點頭,詢問她見血沒,她說沒,華大夫讓她再買些黨參,加點會更好點。 之后,華大夫又詢問她是怎么及時保胎順氣的,凌沙說用了瀉合谷補三陰交的針法安胎順氣的。 華大夫點了點頭,“記得,安胎和墮胎,針的xue位都是合谷和三陰交,只不過,一瀉一補正好相反,這個你記得千萬別弄錯了,否則,保胎不成反墮胎,就麻煩了!” 凌沙點頭。 華大夫欣慰,“不錯,看來你是真的有天分,我那些手札你是不是都看完了?” “還沒,有一部分還沒看完,正好關(guān)于婦科這一部分看了,因為我大嫂懷孕,我也是看了不少關(guān)于這方面的,就怕有個萬一?!?/br> “很好,每個大夫,都有自己的所短所長,我的長處,就是在婦科方面,而你師傅的長處,在疑難雜癥上,這也是你們師門最出名的一個特點。你目前來說,走的是你師傅的路子,尤其對于一些疑難雜癥和旁門左道的藥有很大的天分,如果想成為一個治病救人扎實于民間的大夫,這并不是好事情,不過,幸好的一點是你記性好,看過的東西都能記在腦子里,這就是你最大的依仗。無事時,記得多收集各類醫(yī)書,且多看書,能彌補你天分上的缺陷?!?/br> 華大夫說的語重心長,凌沙聽的認(rèn)真。 她知道,師伯說的是對的,自己目前就是師伯說的這個樣子。其實在自己的意識里,也確實只對那些疑難雜癥感興趣,可是,就像師伯說的,要想開醫(yī)館,要說成為一個為百姓治病的大夫,哪有人家有那么多的疑難雜癥呢,頭疼感冒風(fēng)寒風(fēng)熱才是大眾病。如果連個大眾病都一下子拿不住的大夫,談何治療疑難雜癥呢! 這樣想了一回,凌沙也漸漸的明白了華大夫扎實在錢氏藥鋪三十年,成就自己神醫(yī)的名聲,是來自哪里了,他不是因為突然治愈了哪個人而快速成名,而是以三十年的醫(yī)術(shù)積累,治愈了多少百姓們的病而成名。 突然間,她豁然開朗,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癥結(jié)在哪里! “謝謝師伯點撥,沙兒受益匪淺!”凌沙恭敬的給華大夫行了一禮。 “呵呵,你這丫頭聰明的很,我也是今日突然想到這一點。想要指撥你,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比A大夫笑的開心。 隨后,凌沙買好藥,告別了師伯,向著二郎鋪子那邊走去。 剛剛走到鋪子門口,就見時傲背著手,一副游手好閑的樣子也回來了。 “怎么樣?”凌沙低聲問。 “放心,我出手,還有治不了的惡人?那些銀子,夠那些乞丐們好好吃個把月好的了?!睍r傲嘴角裂開,一笑,“你這丫頭,這招拋磚引玉用的不錯。” “引出多少來?”凌沙好奇的問道。 “十幾兩,不過,被暗中跟來的一群人撲上來搶,和叔他們才搶到了六兩多?!睍r傲撇了撇嘴。 “六兩多確實夠他們吃很多天了。那母女倆咋樣了?”凌沙關(guān)心的是那后娘的下場。 “嚇的不輕,像做賊似的跑到了鎮(zhèn)東口停車灘上,找到他們村的牛車,鉆進車?yán)镌僖矝]出來?!睍r傲淡淡的道。 “可有受傷?”凌沙問。 “有,好像兩個人臉上手上被人們推搡的擦破皮了,那個meimei嚇的丟了一只鞋,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睍r傲繼續(xù)淡淡。 “嗯,可以了,你回府吧,今天的事情謝謝了。三月初八你會來村里嗎?” “來啊,老白當(dāng)村長我怎么能不來看熱鬧呢,你進去吧,我要去書院了?!睍r傲沖著她揮了揮手,向著街對面走去。 書院在街對面再往前走一段路。 凌沙去了后院時,一家人都在二郎屋內(nèi)坐著,二郎也在,看來是忙完了。 丁桂香此時看上去也好了很多,正在低聲的說著以前家里的事情,眾人默默的聽著。 見凌沙回來,眾人刷的一下看下個了她。 “沙兒,你去哪了?”盧氏擔(dān)心的問道。 “去錢氏藥鋪買藥去了,給大嫂回去得喝兩副安胎的藥,我還兩味藥沒有,順便和師伯聊了幾句?!绷枭匙哌^去,再次給丁桂香把了脈,確定她沒事了后,點頭道:“我們可以回家了,路上慢些走,沒事的!” “嗯,那我還是坐牛車吧,牛車慢些,也穩(wěn)一些?!倍」鹣氵@時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郎點頭。 “嗯,我跟大嫂坐牛車,娘你陪著爺奶坐馬車,你們可以先回去,我們路上慢慢走,天黑總是能回去的。” “好!”眾人點頭,沒有意見。 牛車上,二郎又給從庫房里拿出兩床被子來,鋪在木板上,讓丁桂香和凌沙躺著休息。 大郎拍著二郎的肩膀,讓他多注意休息。 二郎點頭,囑咐大郎對丁家人不用客氣,太過分了,就報官,相信他們也不敢跟自家人家鬧騰。 大郎點頭,明白二郎的意思。 等杜家一行人走了很大一會,白宴冰和時傲才匆匆趕來,可惜凌沙已經(jīng)隨著杜家人一起回去了。 白宴冰眼底有著一絲歉意,小弟的禮物也沒送出去,也沒見到沙兒一面。 “行了,不是前日才見的嗎?你們倆難道已經(jīng)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嗎?”時傲看著他的神色,酸溜溜的。 白宴冰惆悵的道:“不是,一日不見恍如隔世!” “滾!”時傲冷冷的嗤了他一聲,“走吧,想給小弟生辰禮物,回書院給吧,晚上我們還要一起來二郎這里吃飯呢!” 白宴冰點頭,兩人跟二郎打了個招呼,又回書院去了。 回去的路上,凌沙給丁桂香講了很多女子本來柔弱,后來為母則剛的故事。 丁桂香聽著,覺得受到不少的啟發(fā),更是再次下定決心,要好好的把自己杜家長媳的風(fēng)度頂起來。 ———— 三月初八,是大石村全村村民祭春的日子。也是附近的幾個村子里的祭春日。 從初六開始,人們就開始忙乎了起來。 大石村全村人家的祖墳,都在南山的南山坡上。離村子里很遠(yuǎn),村子的南邊,全部是村民們的田地,而在田地的南邊,是一片樹林,樹林過去,才是南山。翻過南山,在南坡上,都是村里人家的祖墳。其他村子的,也有在這里的,一個村管一個村,各有一片自己的祖墳灘。 三月初六,每個村子的人們,基本都是要來這南山坡上上墳,禱告祖先,保佑這一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糧食豐收。 禱告完,回去,才會開始準(zhǔn)備祭春事宜。 祭春,基本上就是全村的村民們一年中唯一的一次集體活動。 村子的中間,也就是村長家的西側(cè),有一個很大的平灘,是全村的人的祖先們用青石板鋪出來的,為的就是村民們在上面打谷子,曬玉米,收秋時用的,叫谷灘。 而每年的祭春日,就是在這谷灘舉行的。 這里很大,全村幾百口人站在上面,也站不滿。 祭春日時,會把這里的一個很大的缸作為祭壇,祭壇里不燒火,只在周圍擺滿供桌,上面供著五谷雜糧的小碗,另外就是香盅,一個糧碗,一個香盅,如此間隔,一直圍著中間的大圓圈祭壇。 而祭壇,是用一口大陶泥缸,一直就是在這里放著不動的,夏天雨水多時,這缸里滿是雨水,冬天大雪時,這缸里,又落滿雪花。 有一個規(guī)矩就是,這缸,從來不封口。 而在祭春這日,全村人手持自家田地里的長出來的禾苗最好最茁壯的幾株,在村長一聲令下后,要投入到祭壇當(dāng)中。 此行為,意寓為,把自家最好的,是給老天的,求老天保佑自家的禾苗都能長到如此茁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