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195:凌沙說:痛在他身,疼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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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府。 時傲從學(xué)館回家后,就見到黃小義在后院的小門處來回徘徊。 他讓書童把書箱子背進(jìn)自己書房里,走向了黃小義,他知道,他是在等自己。 原本,他是想讓黃小義跟他一起去書館念書的,可黃小義推辭了,只說不放心弟弟,要在家里照顧他。她心里虛啊,萬一在書館她的身份被暴露了,是會害了時傲的。 對于這個時少爺,她打心眼里是感激他的,曾經(jīng),她害了他的奶奶,而他如今卻并沒記仇,還答應(yīng)了小師叔,照顧自己。 他們姐弟倆在時府這個小院里,什么都不缺,吃的喝的也什么都有,過時過節(jié)還會被請過去和他們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最讓她內(nèi)疚的就是老太太,知道是自己曾經(jīng)害了她后,老太太只是嘆了口氣,只讓她好好照顧弟弟,卻并沒有一句苛責(zé)的話,說實話,時府的每一個人都讓她很感動,也很感謝。 如今,她已經(jīng)定下了喚醒弟弟的日子,今日等在這里,就是要告訴時傲一聲,并請他幫著轉(zhuǎn)告一下小師叔李半夏的。 “有事?”時傲走過來,看著黃小義,他怎么看,這人長的就像個女人似的。更讓他尷尬的是,有一次,他竟然還夢到了這小子,夢到這小子變成了女人,還勾引自己...... “是,不知道少爺能否聯(lián)系的到小師叔呢,上次她來,與我商量好了治我弟弟的時間,讓我定下來后,告訴她一聲,說你會幫著轉(zhuǎn)告?!秉S小義看著陽光帥氣的時傲,眼神竟然有一些恍惚,這樣的一個有著陽光燦爛的性子的少年,自己和弟弟一輩子都不可能達(dá)到的。 時傲一聽,眼神亮了亮,好事哇,這樣,自己又可以有借口不用去學(xué)館了,也可以去大石村玩去了。 “行,你定在了什么時候,我去通知她?!睍r傲爽快的答應(yīng)。 “二月十八那日,因為那一日,就是十幾年前,我家出事的日子,而那一日,也是我弟弟的生辰日?!秉S小義看著時傲,輕聲道。 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痛苦表情,時傲頓了一下,他想像不到全家遇到那樣的事時的感覺,但他看到她眼里的痛,心里突然也痛了一下。 見鬼了,莫非,我時傲還對一個男人生出憐憫之情了?時傲心里暗暗的罵了自己一句,趕緊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那可有我能幫忙的地方?” 黃小義聽到時傲這句話,笑了,點了點頭,“有的......” ...... 第二日,二月初六,時傲一大早,讓書童替自己去書館找夫子請假,他自己則是騎著馬直奔大石村而去。 今日,凌沙照舊在吃過早飯后,去李大夫家去坐診去了。 時傲來了后,直接先去的杜家,被告知凌沙去了李大夫那里后,他又去李大夫家去了,同時告訴盧氏,他今天中午在這里吃飯。 盧氏笑著點頭,問他想吃啥,他想了想,說想吃干娘做的醬豬蹄。 盧氏笑呵呵的應(yīng)下,去廚房準(zhǔn)備去了。 凌沙見到時傲來了時,詫異,問他來干嘛? 時傲把黃小義的話給凌沙轉(zhuǎn)述了一遍。 凌沙聽到是二月十八日,眉毛一挑,“還真是巧,正好也在這日?嗯,我知道了,提前一天我去你家?!?/br> 時傲卻發(fā)現(xiàn)了凌沙的神色變化,剛才凌沙眉毛的微微挑動,沒逃過他的眼睛。 “二月十八,你原本是有什么事嗎?” “是有那么點看戲的事,不過救人要緊,戲可以不看?!闭f著話,凌沙嘴角勾起,顯示著她的好心情。 “說出來一起樂呵一下唄!”時傲湊近了凌沙,期待的問道。 “二月十八,不是那誰和那誰成親的日子嗎,還記得嗎?”凌沙笑瞇瞇的問道。 “那誰和那誰?誰?。堪?,對,想起來了,然后呢?會有什么好戲?”時傲想起是誰了,那兩個,不是與老白和干妹有仇嗎,他們成親有什么好看的? 等等。 “難道你是想做點什么嗎?”時傲突然眼睛一亮問道。 “那當(dāng)然,雖然村長處罰過他們了,但是那懲罰他們竟然對秀才行兇,這懲罰可沒替白大哥出了一點氣,痛在他身,疼在我心。這賬,不會就這么算了,至少要讓他也知道一點痛苦是什么滋味。且他膽敢挑唆人去打白大哥,還有他言語間的侮辱,這事,怎么可能輕易的就算了?那我杜凌沙也太好欺負(fù)了?!绷枭痴f著話時,雙眼里滿是戾氣,一如她知道了白宴冰受傷那一日的神情。 時傲默默的看著此時的凌沙,輕笑了一下,伸手探過去,摸了摸她的頭,“能做你的男人真好,你這丫頭還真是護(hù)短。”口氣中,滿是檸檬味。 凌沙被他摸小狗般的動作安慰到了,但她還是瞪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別帶著用你看小狗般的眼神去摸我的頭?!?/br> “噗...你這丫頭,嘴真毒,連自己都不放過。好了,那是不是十八那日你去不了??!” “沒事,我今天回家重新把‘凈身’鼓搗一下,讓藥效延遲兩天就可以了?!绷枭炒萄垡恍?,可惜的只是自己不能親眼看到那兩渣奔潰的場景罷了! “凈身?那日就聽到過這個名稱,也忘記了問你,那是什么?新藥嗎?”時傲好奇。 “對,偶爾一日出現(xiàn)的靈感,就配出來了?!绷枭尺谘酪恍?,這東西,可是專門針對男人的。 “什么藥效,竟然要在他們成親時用?”時傲更加好奇了,凈身這個詞,好像有點那個意思。 “你猜!”凌沙笑的一臉曖昧。 時傲突然瞪大了眼,想起了凈身是干什么的了,太監(jiān)進(jìn)宮時要凈身,莫非,這丫頭的那藥,就是讓男人做不了男人? 還在成親之時?那就是特意針對洞房之夜唄。 好狠! 果然是這丫頭的風(fēng)格。 “干妹,要不,我回去讓晨星改個時間?我也好想看那場景啊!”時傲有些小激動。 “不行,治他弟弟,那樣的日子,是最恰好的時機(jī),不能換。我提前下了藥,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后來回來聽村民們的轉(zhuǎn)播也還是一樣的。相信會有很多人去聽房的。我大哥成親,我們有意的把大黑栓到前院,還是有人聽到了房,一些人私下里傳了幾天,這個我估計也一樣。” “這樣啊,那好吧,可惜了。那這凈身,可以送我嗎?”時傲有些垂涎這個藥了,簡直是整人神藥??! “不行,這個我只是自己制出來看看的,不打算賣,也不打算送人。畢竟斷人子孫后代,是陰損的事情。我也就是整他一陣子,過幾個月看他表現(xiàn),可以的話,得給人解了?!绷枭硴u了搖頭。 時傲氣餒,“好吧,不過你這丫頭還真是善良,要我的話,就讓他一輩子不舉,好歹他家也不是就他一個兒子吧?” “那不一樣。不過也要看情況的,他不再來招惹我們,能好好做人,做個善良的人,我也沒有讓他一輩子那樣的道理?!绷枭硵[了擺手。 “好吧!”時傲點頭。 “對了,我接到了京城那邊遞來的消息,那寶壽堂已經(jīng)定下了今年四月初八,京城百花節(jié)時分,在藥鋪里推出搶購美人面的活動,不過只賣兩瓶,另外一瓶,說是要拿到拍賣行去賣。寶壽堂的幕后老板也很是看中你的藥,打算幫你打名聲?!睍r傲也有點好奇這寶壽堂,就像是想捧干妹一樣,莫非他們也是看中了干妹這個配藥的潛在能力? “哦,”凌沙淡淡的哦了一聲,并不關(guān)心這個事情,好像那與自己沒有多大關(guān)系。 “干妹,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把你是李玉神醫(yī)后代的事情透漏給那寶壽堂呢?你不是需要振興李氏醫(yī)門嗎?如果京城最大的寶壽堂能幫你宣傳,那么,外面的人就知道神醫(yī)李半夏與寶壽堂有關(guān)系,這樣一來,其實對你以后到京城立足,有很大的好處?!睍r傲的頭腦轉(zhuǎn)的很快,他突然想到了這一茬,甚至覺得借著寶壽堂捧干妹這個時候,再把她的身份傳出去,這樣,對她以后發(fā)揚(yáng)李氏醫(yī)門有很大的好處的。 聽到他的話,凌沙仔細(xì)的思索了一下,覺得倒是也確實是個機(jī)會。 “透露給他們可以,不過,我以后不會去京城立足的??偛粫x這里太遠(yuǎn),師傅在這里,李家也在這里,我走不遠(yuǎn)的,我也不能不管他們的。我以后也還要回去師祖的幽靈山谷看看,至于在哪立足,在哪立李氏醫(yī)門的根據(jù)地,我還沒想好?!?/br> “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但是這個好機(jī)會,真是該抓住的。那我明日回去,就給京城傳信?!睍r傲點頭。 “嗯,”凌沙淡淡點頭。 “對了,沙兒,你準(zhǔn)備下一批給寶壽堂交的貨給什么?可有備好?如今三個月的期限已過,我估計對方下一次給我來消息,就該是催藥了。”時傲突然想起這事來。 “藥我倒是做了很多,你今天如果不回的話,自己挑一下,除了凈身不能以外,其他的還是可以的?!绷枭滁c頭,既然簽了協(xié)議,肯定是要辦到的。 “好!”時傲點頭。 “沙兒,就是你要在京城買兩間鋪子的事,還沒著落,最繁華的那條正陽街上的鋪子,很緊缺,根本不好尋到賣家?!睍r傲有些懊惱的道。 “不急,這種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凌沙點頭,“倒是在五木鎮(zhèn)上,我看中這一片地方,就是聽說那地方有些問題。等十八給晨星辦完那件事,你陪我去看看,能否買下來。” 凌沙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那一片據(jù)說鬧鬼的破宅爛院的地片。 “行?!睍r傲點頭。 而他們卻不知道,時傲口中的寶壽堂的人,此時卻正有一個人上時府拜訪,并言明找他。 被告知少爺今日出門拜訪好友后,對方只好無功而返。 ———— 白宴冰正在自家的新房工地上忙碌著,不妨?xí)r傲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你什么時候來的?又逃課?”白宴冰皺眉。 “什么叫逃課,別說的那么難聽嘛,我這叫請假,請一天的那種,嘿嘿。我來找干妹有點事。” 時傲說完,自動自發(fā)的開始轉(zhuǎn)著新房的院子看著,“老白,你這是要蓋府苑嗎?怎么房子還蓋在院子中間?可府苑的話,有點小吧!” “嗯,有點那種意思,這是沙兒親自設(shè)計的,畫的圖?!卑籽绫f著一副開心的樣子。 時傲看著他的傻樣,默默的轉(zhuǎn)開視線,心里罵了句,二傻子似的,好像就你有媳婦了似的。 “中午去干爹家吃飯吧,干娘給我做醬豬蹄?!睍r傲開心的呲著牙炫耀道。 “......好!”這小子,倒是會賣乖! 事實證明,盧氏做的醬豬蹄,真的是一絕,大郎小弟丁桂香,凌沙和白宴冰時傲,六個人,盧氏一人給煮了一個豬蹄,倒是他們四個長輩分著吃了一個,他們也不敢吃太多,怕肚子會不舒服??蛇@幾個小的,卻是稀罕的不行,一段時間不吃,就想的緊,非要她給坐著吃一頓。 白宴冰如今在杜家,那就像是兒子一樣自由了,來吃飯更是家常便飯,盧氏每日準(zhǔn)備飯菜時,也會不由的多準(zhǔn)備一些,就是在給白宴冰備著,省得他哪日突然來了,不夠吃。 飯后,三個人去了凌沙的房間。 白宴冰聽時傲和凌沙說了一些黃小義的事后,點了點頭,“如果需要我?guī)兔Φ脑?,記得通知我?!?/br> “沒什么需要你幫忙的,你就好好的收拾新房吧,該種的樹,也差不多該準(zhǔn)備了。院子里準(zhǔn)備種花的地方,空出來,我給你準(zhǔn)備花籽,咱們一起種?!绷枭硵[了擺手。 “好,”白宴冰點頭。被凌沙的這一句話安撫到了。 下午,時傲告別了杜家,跟著白宴冰和大郎去工地上幫忙。 晚上,時傲在杜家住的,和凌沙一起挑挑揀揀,最終確定了‘一夜白頭’。這個藥,是凌沙經(jīng)過研究那次那個白胡子老伯的胡子得出的心得。當(dāng)然,她這個藥并不是像那老頭一樣,是染的,而凌沙這個,是需要內(nèi)服的,她做成了藥丸,一個小瓶里放了三顆,一共做了三瓶。 “真的可以一夜白頭?”時傲有些不相信的道。 “當(dāng)然,你要不要試試?” 凌沙拿起一顆。 “不,還是留著給寶壽堂的人吧?!睍r傲想想就恐怖,自己不想看到自己一夜白頭的樣子。 “慫,這個你不想試藥了?有解藥的,我已經(jīng)研制出來了。”凌沙繼續(xù)鼓勵。 “不了,我不要那一瓶贈送就是了,時傲擺手, “好吧,希望你不要后悔?!绷枭承Σ[瞇的說完,又拿出三個黑色的小藥瓶,與剛才的那三瓶白色的小瓶放在了一起。 “那我就收起了,等著我的消息吧,如果這個月他們不遞來消息的話,下個月我?guī)е@些藥再去一趟京城。”時傲承諾。 “嗯,你看著怎么弄吧!”選定了藥,凌沙就想趕人,睡覺了。 時傲也識趣,趕緊抱著藥瓶回華大夫住過的那個屋子里休息去了。 ———— 第二日,時傲回到府里時,被告知有人來拜訪過他,問詢了一下家人,說沒留下任何訊息后,時傲覺得對方應(yīng)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就在他正要去黃小義姐弟倆住的小院子里時,管家來稟報,昨日來拜訪的那位公子又來了。 時傲點頭,讓帶進(jìn)來。 他是在自己的書房里見的對方。 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時傲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人。 對方的容貌并不出眾,是那種丟在人群里再也找不出來的人。但是他的衣著,很是講究,金絲錦,淡藍(lán)的袍子,金絲滾邊,莫名的就給這人增添了幾分貴氣。 “不知公子來自哪里?找在下,為了何事?”待下人上好茶,下去后,時傲拱手一禮,問道。 “在下華云,來自京城?!比A云的聲音倒是很好聽。 說著話,華云取出了寶壽堂的令牌。 時傲看到這個青銅令牌后一愣,隨即也從自己的柜子里的一個小小箱子里取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令牌,兩個一起比對了一下,發(fā)現(xiàn)竟然一模一樣。 確定了對方真的是寶壽堂的人后,時傲大喜,昨日還在與凌沙說著寶壽堂的事,今日這人就上門了?啊,不對,人家昨天就上門來著。 “你是萬掌柜派過來的?”時傲笑了笑,把令牌還給華云,輕聲問道。 “我是我們公子身邊的人,這次來,主要是萬掌柜的讓我問問時公子,下一批的藥會在什么時候交付?”華云不卑不吭的說道。 “什么時候都可以,只要是帶著上次的協(xié)議,能代替萬掌柜來取藥的,我就可以隨時交付。李半夏神醫(yī)在上個月已經(jīng)把藥給我了,只是因為我一直在學(xué)館里念書,沒時間去京城?!睍r傲淡淡的說道。 華云一聽,一愣,現(xiàn)在就可以交?不過,自己手里沒協(xié)議,也代表不了萬掌柜的,所以,這事,得回去問公子,他可要出面?協(xié)議他可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