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189:白大哥你這一點想的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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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娟娟剛才其實是跟杜桃花一起來的,只是,杜桃花為了她的喜竹哥沖進去了院子里,而她,卻在看到白宴冰傷重的樣子,不敢過去,只藏在大門口一直偷看著,所以,她把后來院子里的那一切也都看到了,聽到了。 當然,就連白宴冰和凌沙的互相凝視,杜家人的那番話,花氏的那番話,她也都聽到了。 她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她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昨晚,她爹還在家里對她說,今天中午,要請白秀才到自家吃飯的,可是,現(xiàn)在中午了,他們家,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剛才看到杜家人和白家人一起都走了,他們經過大門口時,卻沒有一個人看自己一眼,白秀才更是看都沒看他。 他們都往白家的方向去了,想來,是回去商量杜凌沙和白秀才的親事去了吧!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杜娟娟有些傻眼,其實,白喜竹與杜凌沙這次扛上這件事,細細的說起來,都是她的功勞啊! 原本,她那天早晨起來的早,看到白秀才向北山去了,她也是想去的,與他來個偶遇,然后多多接觸,她相信,白秀才會喜歡自己的。卻不想,她看到了杜凌沙跟在后面也去了北山,而且,兩個人后來竟然牽著手向山上去了。 她頓時嫉妒的發(fā)狂,就氣憤的往回走,恰好在路口碰到了白喜竹要去西山打獵,她就無意的說了一句杜凌沙好像去北山上去了。然后,白喜竹就也去了北山了。 想到白秀才和杜凌沙在山上看到白喜竹時,各自內心的想法,杜娟娟笑了。 知道那邊會很有趣后,她心滿意足的回家了,等著白秀才看透杜凌沙水性楊花的性子,然后自己再慢慢出手。 自以為把一切都算的很好的杜娟娟,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最后的結果,卻是這樣。甚至,連今日的杜桃花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她的功勞,可是,卻無濟于事,竟然還徹底的成全了杜凌沙和白宴冰,讓他們倆的關系過了明路,讓他們兩家人去商量他們的親事了。 她癱坐在地上,暗叫一聲完了,雙眼滿是不甘和眼淚。 丁氏見總算是清凈了,從屋內出來,看到杜桃花還在院子里坐著,淡淡的說道:“杜姑娘,請回去吧,人都走了?!?/br> 杜桃花失魂了一般的慢慢站起來,走向了大門外。 “娟娟,你不是說杜凌沙還把我當朋友嗎?你不是她會很用快的答應我嗎?你不是說我對喜竹哥越好,她越是開心嗎?”看到大門外坐著的杜娟娟,杜桃花找到了發(fā)泄口,沖著杜娟娟就撲了過去。 杜娟娟嚇的站起來就跑,她以為杜桃花會打她。 杜桃花看到她的動作后,一愣,隨即也撒腿就跑,去追她...... 丁氏看著跑遠了的兩個人,冷哼了一聲,暗暗罵了句“沒腦子的東西”,關好大門,回屋里去了。 ———— 白宴冰家。 眾人離開村長家后,都不約而同的回來了這里。 杜老二和盧氏是第一次來白家,進屋看到雖然老舊但收拾的整整齊齊的院落,心里有些默默。好在,白家母子倆很愛干凈,把家里院里收拾的整整齊齊的。 白宴冰被時傲背著直接進屋放在炕上后,有些無奈的對杜家二老開口了,“伯父,伯母,對不起,讓你們今日跟著cao心了。” 凌沙也回身就沖著自己爹娘跪下了,臉上有些愧疚,“爹,娘,對不起,是孩兒不孝,讓你們跟著擔心了。” 白宴冰一看,也掙扎著要下地跪,被時傲和三郎給按住了,就掙扎著在炕上陪著凌沙一起跪下了。 花氏此時也正跟在盧氏身邊,見此情景,眼里滿是復雜。 杜老二嘆了口氣,“好了,宴冰坐好,沙兒起來,你們何罪之有?是那些人太可惡了?!?/br> 凌沙站了起來,“爹,我和白大哥的事,并不是有意的一直瞞著你們,只是家里冬天一直事多,女兒又不知你們的想法,怕你們擔心,所以才沒......” 凌沙說到這里,被盧氏打斷了,“傻孩子,咱們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溝通,唯獨忽略了你們倆這件事,也是爹娘不該,一直忙著蓋房子的事情。好了,來,大家都坐吧,你先給宴冰看看這傷勢的情況,別的事,咱們慢慢說,有的是時間?!爆F(xiàn)在,他們比較擔心白宴冰的傷勢。 “白大哥的傷勢其實沒打包出來的這么重,我讓他們帶白大哥出去時,打扮一下,沒想到這兩個給打扮成這個樣子?!绷枭碂o語的說著,撇了劉稟連和姜云言一眼。 兩人嘿嘿一笑,“沙沙,我們可是得時傲吩咐的?!?/br> 凌沙默默的看了時傲一眼,時傲也正看她,兩個人的眼里都隱隱的壓著一絲笑意。 白宴冰看了兩個人一眼,滿眼無奈,慢慢的抬起了手,等著有人來給自己拆這些白布條。 花氏這時輕咳了一聲,對杜老二和盧氏道:“讓孩子們說話去,你們倆去我那屋歇會吧,咱們也說說話去?!?/br> 盧氏點了點頭,拉著杜老二跟上了花氏的步伐。 三個長輩的一離開,年輕人頓時沒壓力了,凌沙和時傲笑出了聲來,“干哥,去給白大哥拆布條,我再給扎針一次。” 凌沙說著話,從袖袋里取出針盒來。這一次,她為了方便,帶了個小針盒,也只帶了幾根針。 大郎兄弟三人此時有些懵,看著凌沙,三郎問道:“沙兒,什么意思,難道是說,宴冰的傷,不嚴重?” 凌沙搖了搖頭,“不,很嚴重,被打的昏迷了。只是昨晚干哥他們發(fā)現(xiàn)的及時,把我找來,救治了大半夜,今日你們才能看到這么精神的他。如果昨晚沒有我來救治,可能你們以后看到的,也許是個一輩子只能躺在炕上的白大哥,或者也有可能一輩子再也睜不開眼,變成植物人的白大哥?!?/br> 凌沙說這話時,口氣冷肅,眼神冰冷,心里也隱隱的有著后怕。 大郎二郎對視了一眼,了然。 “沒事了就好?!比陕犃?,大概也能猜到這里邊的兇險。 “村長那樣的懲罰他們,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時傲這時看著凌沙,說道。 “哼,當然便宜他們了,不過不用急。我們現(xiàn)在要緊的,是把白大哥治好,他們嘛,就先讓村長懲罰去好了。賤人自有天收,他們以后安分守己最好,如果還是想犯賤來我們面前作死,我不再會給他們第二次這種好機會了。當然,白喜竹即便就是這樣懲罰了,我也會在他成親時送他們兩個賤人一份大禮的。我倒是沒想到,杜桃花這朵大白蓮還敢沖進來,還敢求到我面前,真是勇氣可嘉。我就不明白,她成親,關我屁事,我還要為了考慮她成親而不罰白喜竹那個賤人?真是一對賤人湊在了一起。” 凌沙一邊幫著時傲給白宴冰解白布條,一邊罵罵咧咧,在場的每一個男士都默默的閉著嘴,默默的聽著,沙兒護犢子的樣子,好可怕。 白宴冰卻是一直嘴角咧著,聽著凌沙的嘮叨,只覺得沙兒罵人的樣子都是那么好聽。 等他們拆完后,凌沙開始靜靜的給白宴冰行針,再次幫助活血散瘀,卻不再出聲,只靜靜的專心的干活。 大郎和二郎三郎三個也靠近了一些,看清了白宴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即便凌沙說沒事了,看著也是觸目驚心。 杜老二時候不大也過來了,親眼看過白宴冰的傷勢后,杜老二囑咐他好好休息。 “宴冰,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你娘剛才也跟們說了一下你們倆的事,那就還按原計劃,正月十五,上門來提親吧,順便把你的生辰庚帖準備好。” “是,謝謝伯父。”白宴冰驚喜,激動,想起來好好感謝杜老二,奈何身上扎著幾根針,他的胳膊被凌沙壓著,不讓他動。 “好了,你們先聊著吧,我家里還有一些客人,得回去招呼。一會你們都過來吃飯,給宴冰和你們花伯母帶回來?!倍爬隙@話,是對著時傲幾個說的。 “是,伯父。”劉稟連應了一聲。 “知道了,干爹,您和干娘先回去吧,這邊你們先不用cao心了,顧好家里的親戚,我們一會就過去?!睍r傲把杜老二送出門外,囑咐道。 “好!”杜老二點了點頭,和盧氏先離去。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先是默默的對視了幾眼,隨即都抑制不住彎起的嘴角。 “看來,咱們沙兒會在老二老三前頭成親了,那兩個臭小子可是還沒有絲毫的動靜的?!倍爬隙锌?。 “隨他們,我們不逼,沙兒想什么時候成親就什么時候,只是,剛才親家說的那塊地,你可知道?”盧氏開心的是這個,宴冰這孩子,真的太細心了。 杜老二嘴角勾起,“知道,年前我見宴冰和村長帶著人去過那邊,我還一位是誰買下了那一片呢,看著離我家也不遠,地片也不小,原來,是這小子買下了。還別說,這一點,宴冰做的很貼我們的心啊!” “呵呵,是啊,以后女兒住的離我們近,我們也能經常見到女兒,挺好?!北R氏笑的臉上都出現(xiàn)褶子了。 “嗯,既然宴冰打算正月二十開始蓋房,那我們的田地里今年就種些簡單的東西吧,也好讓他們兄弟多去幫幫宴冰。”杜老二邊走邊思索。 “對,我們就多種些玉米吧,省事,鋤一兩次就可以了?!北R氏說道。 兩口子邊商量回家去了。 送走杜家兩口子后,花氏的嘴角一直翹著,難得,這樣的小山村里,還有杜家這樣開明的人家,冰兒能做他家的女婿,能娶到沙兒這樣的姑娘,也算是萬幸了。如果真要是給自己遇到今日那杜桃花那樣的媳婦,自己不得被氣死才怪。且那樣的丫頭,也配不上自家的宴冰,更配不上做皇家后人。 花氏雖然不打算再回皇室,但是皇家的血統(tǒng),那是骨血里的東西,宴冰身上,有一半,也是皇家人,這是她否認不了的事實。所以,有時候,她在教育白宴冰方面,也會考慮一下皇家血脈這個問題。 這也就養(yǎng)成了白宴冰高潔方正的性子,也正是這種性子,吸引了凌沙?;ㄊ虾軕c幸,凌沙是個聰明的姑娘,她能夠透過宴冰那張并不好看有些殘缺的臉上,看到他骨子里的東西。 她默默的去炕上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個用黃布包著的東西來,如果時傲他們此時看到的話,一定會嚇壞的,那塊包著這東西的黃布,可不是市面上大家用的橘黃或者金黃,而是最正的皇家黃,那是皇室唯一專用的顏色。 而此時,躺在花氏手上的,是一對晶瑩剔透的白玉鐲,只不過,這白玉鐲如果拿在燈下仔細看的話,會看到里邊隱隱的有一龍一鳳在游移嬉戲,兩只,一模一樣。 這可不是普通的白玉鐲,這是聞名各國的神器,龍鳳玉鐲。其實,這玉,看著是白玉,其實并不是,它是一種特殊的材質,沒人能叫的上名字。這鐲子,摔在地上,摔不爛,放在火里,融不了??梢哉f,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讓這東西破碎。且,只有戴上它的主人才知道,這鐲子,是冰屬性的。傳言,曾經,周國很多代前的一名皇后,因宮女縱火,燒了皇后的寢宮,兩名陪著皇后的宮女被燒成焦炭,可那位皇后,因著這龍鳳玉鐲護體,那皇后竟然毫發(fā)無傷,只是昏迷了過去。當皇帝帶著人撲滅火沖進來時,就見到一個圓形的冰藍色結界把皇后整個的包裹著。 當時那皇帝真是喜出望外,他最愛的皇后,被這鐲子救了一命。 自此,人們才知道,這龍鳳玉鐲,是一對冰屬性的神器。 而這對玉鐲,也在周國的皇室里一代代的傳了下來。 到了花氏的父皇那一代,這東西,一直是皇帝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皇后的。 最后,皇后的幾個媳婦都不善,皇后看不上,把這個龍鳳玉鐲傳給了皇上最愛的小公主,也是皇后年歲大了后冒險生下的小公主華茹夢,也就是花氏。 而這么多年來,花氏一直不敢把這東西拿出來讓別人知道,就是白宴冰也不知道她有這么個東西,不然一定會猜到她的身份的。 她想給凌沙這對鐲子,可是,她不敢,怕因此給凌沙帶來殺身之禍,怕凌沙猜出來他們母子的身份。 唉! 花氏嘆了口氣,又把龍鳳玉鐲輕輕的包了起來,用好幾個顏色的布塊包了好幾層,然后放在一個小盒子里,上了暗碼鎖,放在了箱子的夾層里。 希望,未來,能有個機會,把這個東西傳給沙沙吧! 花氏在心里自言自語道。 花氏也猜到,皇室那邊,這些年,肯定還沒有放棄尋找這東西。 只希望,宴冰和沙兒,以后這一輩子,都不和如今皇室的幾個人打交道。 至于皇叔,他是不知道這東西在自己手里的,即便知道,她也不擔心皇叔會出賣她。 ———— 白宴冰屋內。 時傲他們被大郎幾個帶走,先回去吃飯了,凌沙和花氏說著話,沒跟他們一起走,打算一會回去。 時傲本來想留下等她,凌沙說她還要給花氏把把脈,讓他們先回去喝酒去吧。 此時,凌沙給花氏把脈后,點了點頭,“伯母,你的身子好多了,今年春天我給你再喝幾幅藥調理一下,到了冬天,你就不會再畏寒了?!?/br> “好,謝謝沙兒,要不,你就留下吃飯吧,伯母去給你們做面條吃。” 凌沙一頓,看向白宴冰,見他也正默默的看著她,眼里有著期待。 “那就麻煩伯母了!”凌沙點了點頭,答應了,“要不,我去給伯母幫忙?” “不用不用,你們說說話吧?!被ㄊ闲Φ暮喜粩n嘴,挽著袖子出去了。 “啊,對了,冰兒,娘把那塊地的事給沙沙爹娘說了一下?!被ㄊ铣鋈?,突然又探進頭來,給白宴冰說道。 白宴冰看著門合上了,一愣。 “什么地?”凌沙坐在了炕眼上,默默的看著他。 白宴冰輕咳了一聲,說道:“咳,就是,那個,我打算正月里蓋新房,然后就在村子里買了一塊地方?!?/br> “啊,另外買的?不是在你這個院子里蓋?”凌沙一愣。他要蓋新房,她倒是有所耳聞。 “嗯,另外買的,這一處,是老宅,暫時不動了?!卑籽绫p聲道。 然后,他慢慢的挪著,到了炕邊,離的凌沙近了些,慢慢的伸出手,抓住了凌沙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里,才安心。 然后,白宴冰就仰面躺在炕上,望著房頂,繼續(xù)說道:“我買的地方,離你家不遠,我就是想著以后你回家也能近點?!痹捖洌D過頭來,灼灼的看著凌沙。 “真的?那挺好,白大哥你這一點想的和我一樣,我也其實不想離我爹娘他們太遠?!绷枭骋宦?,輕笑出手,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笑意晏晏。 “嗯,我家里人丁單薄,再沒有個兄弟姐妹,以后,我們能信任的,只有你的哥哥們和弟弟,他們以后也是我的親人,我們當然是住的近一些,要比遠一些的好招呼?!卑籽绫p聲道。 凌沙默默的看著他,聽著他這些肺腑之言,心里感動。能在這樣一個以男人為主場的世界里遇到這樣一個男人,自己真是前八輩子都在燒高香吧,太幸運了。 “沙兒,我的桌子上最上面的那個盒子里有那片地方的大致地形圖,你去看看,可要想想以后咱們的家要蓋成什么樣子的?”白宴冰輕笑著說道。 “真的?這個我可以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凌沙的眼睛一亮。 “那是自然,以后那里也會是你的家,你當然可以拿主意。如果你能幫我計劃一下我們的新家要蓋成什么樣子的,把整個格局都畫出來,我就更省心了,不用再去想那個,我只要想著怎么把房子蓋好就行了?!?/br> “呀,那太好了,那我去看看。對了,白大哥,咱們以后的家,蓋什么樣都可以嗎?蓋房子,可與身份有關系?可有什么規(guī)制?”凌沙突然想起來,以前在電視上看到,古代人蓋房子,好像還是要與身份地位匹配才可以的,否則,就是犯了大不敬的罪。 “是有一些規(guī)制的,有品官員住的宅邸和無品官員是不一樣的。官員與普通老百姓住的,也是不一樣的。富商與貧民又有不同。這些區(qū)別,在于府邸的幾進式,墻皮的顏色,拱柱的數(shù)量、高低,屋頂?shù)男问胶团_基的高度?!?/br> “像時傲家,屬于百年世家,又是商家富戶,可以住大式宅邸,最高三進式。臺基要在二尺以下。而下人仆婢這些,不可超過百人,這也是有規(guī)制的?!?/br> “而像我們的話,因為是住在村子里,住的也都是平民小院,倒不存在什么違規(guī)制。不過,我是有秀才功名的,我們蓋房,是可以蓋二進式的,臺基的話,也不能超過二尺,院子里的房子,倒是可以隨便蓋,而我們住的房屋,屬于小式庭院。亭臺樓閣,雕梁畫棟,重檐廡殿,那都是大式府邸,必須是有了殿前功名的,才可以住的?!?/br> “好,我知道了,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會設計出屬于我們身份的庭院的。”凌沙呲牙一笑,脫開他的手,跳下地,去他的書桌邊找他說的盒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