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蕩春光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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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昕嗚咽了幾聲,季琰川咬牙緩緩抽動,很快地,他發(fā)現(xiàn)冷昕的聲音變得高亢,內(nèi)壁也越來越濕潤柔軟,不再像剛才那樣恨不得夾斷他才好。 短時間內(nèi)就變得這么順暢,季琰川忽然覺得自己真是時來運轉(zhuǎn)了。 于是他開始加大抽送的力度,冷昕的腰板以一種夸張的幅度來回搖晃,細碎的呻吟變得甜膩,充滿了情欲。季琰川愛死冷昕在床上的聲音,每一聲都像致命的催情劑,一根根抽掉他理性的神經(jīng)。 后xue與性器摩擦發(fā)出膩人的水聲,交合的撞擊聲,冷昕連續(xù)不斷的嫵媚的叫聲混雜在一起,最終沖破了季琰川的理性。他抬起冷昕的一條腿,從側(cè)面更深入地發(fā)了狠地抽插挺入。冷昕的性器隨著季琰川的動作再一次勃起,季琰川伸手擼動幾下,按了按馬眼,便有斷斷續(xù)續(xù)的粘液分泌出來,隨著大幅度的動作滴在冷昕的腹部和大腿各處,弄臟了一片。 在冷昕第二次射精后,季琰川將他撈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每一下都頂?shù)胶髕ue最深處。冷昕被cao弄地哭出來,抱著季琰川的脖子甜膩地呻吟,既像求饒又像是求歡,季琰川聽著耳邊的嚶嚀,越發(fā)不想停下來。冷昕似乎也沒有想停的意思,以他的體力往往最多兩輪就差不多歇菜了,今天硬是來了四發(fā),直到季琰川發(fā)現(xiàn)冷昕的性器幾乎已經(jīng)射不出,這才意識到做過頭了。 季琰川抱著已經(jīng)虛脫了的冷昕去清洗,然后突然想到一個詞——精盡人亡。季琰川搖搖頭,努力把這個詞忘掉,他還想和冷昕長長久久呢。 抱著冷昕回到床上放他歇下后,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季琰川吻了吻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冷昕,打算睡覺,然而他看到滾到床邊上的潤滑劑后,出于求證的想法,撿起來從頭到尾掃了一遍,然后很無語地鎖定了一個詞。 Aphrodisiac. 雖然季琰川今天爽到飛起,但是為了冷昕的身體著想,他沉痛地將那瓶催情潤滑劑放在了最下層的抽屜,暗自決定明天一定要去買普通的就好。 季琰川關了燈,閉上眼。 腦海里又閃現(xiàn)出剛才冷昕欲仙欲死嫵媚妖冶的那一面,性感的呻吟聲不斷地在耳邊回放,季琰川覺得他今晚可能睡不著了。 老周啊,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季琰川怎么也沒想到今晚睡覺前想到的人居然是周秦那孫子。 冷昕醒來的時候以為只是自己的靈魂醒了,身體還留在床上。 他艱難地揉了揉后腰和臀部,發(fā)現(xiàn)很難坐起來。他只記得昨天晚上,他好像爽到天上去了,然后就放飛自我了。于是今天早上,冷昕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地獄把各種刑罰都受了一遍,現(xiàn)在全身散架。 冷昕試著發(fā)出聲音,果不其然,又啞了。 從床頭柜上拿下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點,還有季琰川給他留的簡訊,說是昨天做過頭了,今天幫他請了假不用去上班。 冷昕真的一點也不想動,于是又倒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沒過一會兒,季琰川的電話就來了。 “醒了?” “嗯。” “身體怎么樣?” “疼?!?/br> “廚房里有湯,記得喝,我今天會早點回來?!?/br> “你幾點起來的,還有時間煲湯?!?/br> “五點吧,睡不著就起來了?!?/br> “昨天晚上幾點睡下的?” “一點半左右。對了,我讓家政今天不用來打掃,省得吵到你。唔,我今天早上看到老黃帶著她的貓崽子散步了,有一只是黑白紋的,你想不想要,我給你逮回來?!?/br> “我見過貓逮老鼠,沒見過狗逮貓的?!?/br> 冷昕沙啞的聲音里有一絲笑意,季琰川聽來很受用,他覺得自己魔怔了,只要聽到冷昕的聲音就高興得不得了。 路衡抱著兩本剛從企劃部拿來的文件打算給季總過目,然而當他從虛掩的玻璃門聽到一聲“寶貝兒”立馬滿身雞皮疙瘩,很識時務地縮了回去,順便還制止了前來找季總詳談開發(fā)事宜的鄧經(jīng)理。 季琰川和冷昕交往的事兩人壓根就沒想瞞著,光明正大地戀愛但也不明目張膽地秀恩愛。礙于兩人在各自公司的地位,旁觀群眾很明眼兒地都是一副“我懂大家也懂”的態(tài)度,大概是Z市文化風氣自由,風水寶地養(yǎng)出一幫活寶,同事們對季琰川和冷昕的關系基本并不反感,反倒覺得還挺養(yǎng)眼。 鄧經(jīng)理看了眼路衡,問:“季總忙著呢?” 路衡搓了搓手臂:“打電話呢。” “和樓下的那位冷主任?” “嗯?!?/br> “那我還是過會兒再來吧……” “懂事。” 路衡不反感季總和樓下的冷主任交往,誰讓冷主任長得好看,整棟辰海辦公樓的女性沒一個不喜歡他的,連保潔阿姨看到冷主任都會哎唷一聲“這誰家小伙子長這么水靈吶”。在季琰川來Z市赴職之前,冷主任那人氣蹭蹭得比辰海大樓還高。 當然,路衡在這里要贊美一下季琰川。在季琰川入職之后,大半個年輕女孩子的目光都被這位高大偉岸的季總吸引過去了。 比起高貴冷艷,年輕女性們果然更愛行走的西裝荷爾蒙。 不過,就算如此,路衡仍然有種被洋蔥汁兒洗眼睛的痛感。 為什么他們季總一到冷主任面前乖得跟只薩摩耶一樣?還一口一個寶貝兒,你說惡不惡心人。尋常人是很難聽到的,但是路衡他是全天跟在季琰川后頭的隨行助理,你能忍受你沉著冷靜高大偉岸的老板動不動就開啟小嬌妻的模式? 太辣眼睛了! 此時在辦公室里和他“寶貝兒”通電話的季總完全不知道他的小秘書豐富的內(nèi)心活動,當然了,他也不屑于知道。 于是等他打完電話,按了座機,喚狗似的把路衡叫進來。 “企劃部的案子呢?” 季總表情冷硬,擺了一張“你不好好工作”的臭臉。 路衡趕緊把文件拿了過來交給季琰川,一聲不吭,乖得不得了。 季琰川嗯了聲,路衡看情況打算退下,隨時聽候吩咐,然而當他剛轉(zhuǎn)身走了一步就被季琰川突然叫住,那位季老板居然用一種同情的目光掃了眼路衡。 “你是不是被甩了?” 路衡咬咬牙,他這位季總真是無所不知啊,為什么他屁點事都沒聲張,他老板居然知道??!這種事拜托不要就這樣若無其事地說出來好嗎,他的心真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