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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得天獨(dú)寵[快穿]在線閱讀 - 得天獨(dú)寵[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

得天獨(dú)寵[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

    皇宮戒備森嚴(yán),制度嚴(yán)密,理應(yīng)是不得有人策馬進(jìn)去的,除非是來自邊疆的加急快報,謝臻這一路暢通無阻地進(jìn)去,不用說也知道是黎錚授意的。

    謝臻把馬栓在大和殿前的柏樹旁。

    柏樹枝葉繁茂,枝丫伸展越了宮墻,謝臻拍拍這棵蓋住了大半個院子角落的柏樹。這棵樹倒是沒辜負(fù)當(dāng)初造這大殿帝王的心思,柏樹柏樹,取義“百”音,開得繁繁盛盛,寓之百子千孫,千秋萬代。

    “你來了。”黎錚從殿里走出來,看著站在樹下被一片蔥綠襯得格外鮮艷的謝臻,倒是和他當(dāng)年第一次見到謝臻時的樣子重合了。

    他比謝臻小兩歲,那年他第一次看到十歲的謝臻穿著一身大紅站在樹下,抬著頭眼巴巴看著樹上的鳥窩,粉雕玉琢白白凈凈的模樣讓他瞬間心癢癢地忍不住靠近。

    他自告奮勇地三兩下竄上樹,抱著鳥窩下來送給謝臻,臨開口的時候突然羞澀起來,兩個小孩對視了好幾息的功夫,他才鼓足了勇氣開口,“小jiejie,那個,這個送你,你和我玩?!?/br>
    然后他被謝臻按著暴打了一頓。

    挨了一頓打后,他才知道原來這個長得粉粉嫩嫩的好看小jiejie是個小哥哥,他摸摸烏青酸疼的眼眶,想想又說,“那,小哥哥,我和你玩?!?/br>
    黎錚想想那時候謝臻的表情,應(yīng)該是被自己話里理所當(dāng)然的意味氣到了吧,京城第一大富商的三公子恐怕還沒被一個穿得邋里邋遢的小鬼用這樣強(qiáng)硬的口吻要求一起玩過。

    想著想著,黎錚眼里帶上最近幾日難得出現(xiàn)的笑意,朝謝臻招招手道,“怎么站在那兒?過來。”

    “只覺得這樹長得怪好的?!敝x臻說道。

    聽謝臻這么說,黎錚才把注意分了幾分給那棵之前權(quán)當(dāng)了背景的柏樹,“就這么一棵樹栽在殿前,想長得不好也難,倒是讓它獨(dú)大了。”

    黎錚想了想,問道,“你喜歡什么樹?改日讓人在這兒多種幾棵。”

    謝臻嗤了一聲,“你還和樹計較?我看它這一棵獨(dú)大也挺好,種多了反而繁瑣,遮了視線。”

    黎錚摸摸鼻子,他向來在討好謝臻上摸不著好。

    “我聽人說,你把公良一家給抄了?”謝臻看黎錚微微抿著嘴興致被打消了些的模樣,顯得幾分委屈,心里有些好笑,他扯開了話題走到黎錚邊上,“公傅逃了?”

    “怕是公良早就把公傅遠(yuǎn)送走了。”黎錚說道,“哪怕我一開始就派人盯梢盯得緊也無濟(jì)于事?!?/br>
    “我過去見過公傅一面,雖剛及弱冠,但在膽識謀略上卻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若是任他在外面滋生自己的勢力,恐怕會是一塊極難消除的心腹大患?!敝x臻說道,他看了眼黎錚,“當(dāng)初若是招安,或許會是另一番局面……你后悔么?”

    黎錚微微笑了笑,“你與公傅接觸得太少,不知公傅與公良這兩人都是利字當(dāng)前,這樣的人招不招安都是一塊隱患,唯有除去。”

    “算了,不說這些了。”他捏捏眉心,擺擺手,話鋒轉(zhuǎn)道,“自從坐了這位置后,福安總跟奶娘似的跟著我,好久沒好好動過身手了,怕要荒廢了,來陪我打一場?!?/br>
    “今時不同往日,這回我要是按著你暴打一頓,恐怕就要被按上一個刺殺皇帝未遂的罪名了。”謝臻笑話道。

    “胡鬧,誰敢當(dāng)著我的面動你?”黎錚蹙眉,大手在謝臻的腦袋上揉了一把。

    謝臻臉色一沉,“拿劍來?!?/br>
    ☆、第二章·楔子·大黎王朝(2)

    黎錚善用長、槍,槍是被他改良過的,槍柄長身纏著適手的布帶。他的槍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槍所指向的便是心所向的。長、槍槍身锃亮,槍口尖端被主人打磨過不知多少次,像新兵一樣銳利,像老將一般滄桑。

    謝臻往后一躍,腰間微微用力凌空側(cè)翻,槍頭便蹭著他的袍角飛出。

    黎錚手腕一翻,那長、槍嗖地縮了回來,被他牢牢握在手里,他彎起嘴角一揚(yáng),“不用軟劍?”

    “這是老管家今日新拿回來的衣裳,你倒是好,一槍給我毀了?!敝x臻瞥了眼自己的袍角說道,“看起來不像是荒廢了多久,那我便來好好與你過幾招,事先說好,若是被打慘了可不準(zhǔn)哭鼻子。”

    “寡人堂堂九五之尊,哪里會哭鼻子?不得胡鬧?!崩桢P臉上一熱,一副“你胡說”的模樣微微抬高了點聲音。

    前幾年他剛和謝臻一道練功切磋的時候,他沒少被謝臻的軟劍抽哭了。那軟劍又滑又涼又利,他的槍怎么也擋不住,愣生生被抽出幾個血印子出來。那時他不過十一二歲,雖說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jì),但是被謝臻抽得狠了,哭鼻子哭起來就是連倆人的師傅都要妥協(xié)三分,支使著謝臻去買兩串羊rou串來,權(quán)當(dāng)慰藉堵住黎錚的嘴巴。

    那段日子黎錚能記得一清二楚,更何況以拿著他的短柄逗趣他為樂的謝臻,他干咳兩聲,那句“不得胡鬧”說得就連他自己都不剩兩分底氣。

    “哧?!敝x臻輕聲笑了笑,不再多話,提著軟劍腳下輕點幾步掠了出去。他的劍快如雷霆,又如打蛇上棍般難纏,一劍不中,手腕輕抖下一擊便緊跟上來。

    黎錚的招式既剛又硬,橫沖直撞,謝臻的軟劍輕巧地纏上一抖便卸了力,隨即飛快地貼身攻了上去,黎錚抿著唇疾退幾步,就這么幾招的功夫,他身上的錦袍便被劃開了三道淺淺的口子。

    “下回過招得先換一身粗布麻衣。”黎錚說道,他長、槍虛晃一招,人趁勢如箭一樣前沖,“再來!”

    謝臻控制力道極精準(zhǔn),軟劍只在黎錚的衣袍上劃拉出十?dāng)?shù)道口子,看著狼狽,實際上卻半點血珠子都沒出來。

    黎錚瞅著除了被他出其不意偷襲到了那一下劃開了一道衣服口子的謝臻xiele氣,長、槍往邊上的武器架子一丟,不偏不倚正入其中那半徑一寸的圓孔里插著。

    “不來了?”謝臻在幾步開外的地方收了攻勢,微微挑了挑眉毛。

    “再來下去,我這偏殿的院子可就要?dú)Я??!崩桢P說道。

    “嘁,不上真拳腳與我比試有什么意思?”謝臻一甩軟劍,氣灌其中,縱之鏗然有聲。

    謝臻是和黎錚一起上戰(zhàn)場的,他見過黎錚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見過他如何一人帶著僅千余的兵馬闖入十萬人的關(guān)塞,取走對方首領(lǐng)的項上人頭,也是那一次,他對黎錚心服口服,決定推他上位。

    黎錚笑起來,他指指那柄□□,說道,“那柄槍的真威力我向來不用在自己人身上?!?/br>
    “冠冕堂皇。”謝臻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白眼。

    他整了整衣袍,隨著黎錚走進(jìn)內(nèi)室。謝臻的衣袍除了衣角那處一開始被黎錚劃開的口子外,干凈得不像是切磋了一架的樣子,稍稍整理便半點凌亂都不見了,哪像旁邊翻找衣服的黎錚,錦袍凌亂又狼狽,哪里還有帝王的模樣。

    “喊侍女進(jìn)來幫你穿衣吧。”謝臻受不了黎錚這樣把好好的衣柜子翻得亂七八糟,看不過去地想要招侍女進(jìn)來。

    “我早就把他們遣出去了?!崩桢P說道,頭也不抬地找褻衣,“不就換個衣裳么,做了皇帝難不成就不會換了?我不過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罷了?!彼煊仓?,心里腹誹著皇帝的常服和官服怎么做了一套又一套,偏偏最要緊的褻衣卻一件都找不出來。

    謝臻看著黎錚嘴硬不搭話,直到眼睜睜看著他把一件淺黃色的褻衣丟出來還渾然不知,終于忍無可忍地?fù)炱鸨粊G到軟榻的褻衣塞到黎錚懷里,“連自己的衣服都認(rèn)不出來?難道冠上了皇帝的名諱后連這些日常瑣事都忘了?”

    黎錚瞥了眼懷里的黃色褻衣,半點沒被謝臻冷嘲后的羞惱或者大怒,淡淡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件?!?/br>
    他就這樣在謝臻面前直接扒了錦袍,穿著淺黃色的褻褲裸著上半身。

    謝臻耳朵根一紅,黎錚的身體他不是沒看過,不過那時候都是在軍營里,邊上都是一身血腥混著臭汗的將士,他和黎錚身上的傷也不遑多讓,兩人即使徹徹底底地“坦陳相對”他心里也不會起半分旖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