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_分節(jié)閱讀_76
令人羞臊的逼問和身子難以啟齒卻越發(fā)鮮明的躁動讓少年半是撒嬌半是討?zhàn)埖剀浡曇粏?;可縱使那微帶顫音的艷麗嗓音讓聽著的帝王吐息一時又更粗重了幾分,卻依舊未有分毫妥協(xié),執(zhí)拗地又復(fù)問: 宸兒喜歡么?歡喜么? ……二者…… 嗯? 二者……皆然…… 倘若蕭宸仍是個全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又或沒禁受過此前兩月余的訓練,眼下便是如何難熬,本也不至于三兩下便屈了服??伤m是頭一遭真?zhèn)€承歡,后xue卻是早早便讓父皇的諸般手段調(diào)教得開了竅的;已嘗過歡愉滋味的身子生生給這般不上不上的吊著,卻讓血氣方剛的少年如何禁受得住?終忍不住在男人的連聲逼問下強忍著羞意承認了心底的感受。 可帝王卻未就此消停。 想到此前愛兒花xue含珠納玉、自個兒做好了準備等他臨幸的勾人姿態(tài)、看著身下少年眼泛紅暈、眸光迷離的情動模樣,饒是蕭琰那話兒早已脹得發(fā)疼,卻還是忍不住壞心眼地又自逼問道: 比之宸兒先前含著的那物呢? ……自是……父皇……嗯、勝上一籌…… 僅只一籌? 還不是、因為父皇……遲遲不肯給宸兒…… 帝王雖遲未展開侵攻,停留在愛兒體內(nèi)的龍根卻仍難免震顫。那種細微卻又無從忽視的小幅摩擦對情動的少年本已是極其磨人的刺激、如今又讓對方?jīng)]羞沒臊地一通逼問,蕭宸只覺整個人幾乎要讓體內(nèi)越發(fā)加劇的搔癢和升騰的yuhuo逼得瘋了,終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再不顧矜持羞恥地順著父皇的問話發(fā)出了催促。 蕭琰本是擔心愛兒難以適應(yīng)才選擇了暫時按兵不動;不意沒等他自個兒憋不住,身下的愛兒卻已先一步出言索要……唇間一句暗啞的如你所愿因而脫口,下一刻,帝王已然抬掌擒握住愛兒蜂腰,挺動腰臀便自展開了律動。 哈啊……父皇……嗯…… 蕭宸對身子被異物進出貫穿的感覺雖已十分熟悉,可讓父皇用手指或道具侵犯、撫慰那處,同這般真刀實劍地來卻仍是徹頭徹尾的兩回事──在軀體緊密結(jié)合的此刻,他不光能感受到男人的熾熱、碩大與脈動,就連體內(nèi)龍根之上賁張分明的筋理紋路,都因腸壁的裹絞貼覆而顯得無比清晰。只覺隨父皇每一次抽插頂弄,那粗脹的rou柱便會一次次摩擦過內(nèi)里直輾至深;難以言喻的舒爽快意隨之由脊骨一路直竄至腦門,讓他在得了撫慰的同時亦食髓知味地渴望起了更多,不由夾緊雙腿牢牢勾纏住男人腰身,于喘吟逸散間無言地傳遞出了發(fā)自身心的冀求。 宸兒…… 蕭琰殘存的理智本已十分薄弱;如今讓愛兒那雙長腿一夾,卻哪還有持守住最后一線清明的可能?忍無可忍,自也無須再忍。當下終是徹底舍了顧忌、敞開手腳加大力道狠狠索要起了身下的少年。 好宸兒……朕的好宸兒…… 嗚……父、啊……父皇……父皇…… 帝王雖年近不惑,可多年來勤習武藝,過的又是錦衣玉食的日子,不論體能腰力都保持得相當良好。這下再無顧忌,那腰臀便又急又猛地在少年胯間狠狠挺動了起來;足有兒臂粗細的猙獰陽物在少年濕滑緊窒的xiaoxue里來回抽插、兩側(cè)實沉的囊袋亦伴隨著不住拍打上左右白晰緊實的rou臀。rou體撞擊的啪啪聲與進出間勾帶起的陣陣汁水聲彼此交揉,卻是讓滿室原有的旖旎繾綣更添了幾分偏于rou欲的yin艷靡亂。 可龍床上正承受著帝王恩澤的太子,卻早已無了分心關(guān)注這些的余裕。 哈啊、不……嗯…… 蕭琰這連番猛攻看似毫無章法,實則卻是全往愛兒體內(nèi)那敏感至甚的小點上招呼的──他早在這兩個月間將后者的身子里里外外摸了個透,又是熟于人事的老手,便是頭一遭走旱道,摸清訣竅也不過是小半刻工夫的事兒──他每縮臀挺腰往里頭狠狠頂上一回,承受著的少年便會給那捅進身子里的力道撞得往上騰挪些許;整個人更好似過了電一般地背脊繃直、渾身顫栗。如此連番抽插頂弄,似曾相識卻又全然迥異的強烈快感如浪濤般接連襲卷,卻是沒三兩下工夫便吞沒了蕭宸殘余的薄弱神智,讓少年徹底沉淪進了帝王織就的無邊欲壑當中。 嗚……父、啊……啊啊……太…… 隨著那過于尖銳的刺激一次次竄過全身直貫?zāi)X門,年輕太子精致清美的容顏高仰、唇間亦是連番驚吟急喘流瀉。再加上那自泛紅的眼尾汩汩流下的、名為歡愉的淚水,以及腹間巍巍挺立、正隨帝王每一次沖撞頂弄往復(fù)搖曳擺蕩的花莖,卻是讓少年此刻迷亂失神的姿態(tài)更添了幾分撩人心弦的羸弱和靡麗;也讓將一切盡收眼底的帝王愈發(fā)失控沉淪,終忍不住松開原先擒握著愛兒細腰的雙掌由跪立轉(zhuǎn)為俯伏,一雙臂膀撐在愛兒身側(cè)、有若打樁一般將那粗脹的rou柱一下接一下地狠狠貫入了愛兒體內(nèi)。 不、啊……嗚嗯…… 承受著那大開大合、直似要將人釘入床板一般地猛力抽插,感覺著那碩大的龍根一次次重重摩擦過內(nèi)里沖撞至深,過于強烈的歡愉與尖銳到近乎難受的刺激讓蕭宸唇間流瀉的泣吟益發(fā)支離破碎,原先緊揪著身下錦被的雙掌亦轉(zhuǎn)而攀上男人撐持在他身側(cè)的臂膀,時而迎合似的緊緊抓握、時而抗拒般地使勁推搡。尤其他雖已讓父皇那精準無比的抽插進犯整得yuhuo高漲、神智全失,卻始終與那極致歡愉的巔峰差著一線。那種近在咫尺,卻怎么也夠不著、觸不到的煎熬讓徹底為欲望所支配的少年終忍不住探手滑至下腹;不想還未來得及如愿包握上自身欲望尋求解脫,便給上方的帝王擒握著一把反壓過頂、牢牢禁錮了住。 莫急…… 蕭琰暗啞著嗓音低聲道,筆直凝向愛兒的眸光狂熱而癡迷,像是想將人從頭到腳徹底吞吃入腹,卻又在同時放緩了原先狂風驟雨一般的猛烈侵攻,時而深入淺出、針對著愛兒體內(nèi)那極致敏感的一點小幅度地擺動腰臀快速頂弄;時而直頂至深、就著那樣緊密到全無間隙的深度旋腰擺臀,讓自身粗大的龍根在愛兒花xue內(nèi)恣肆碾磨翻攪…… 這下攻勢雖緩,銷魂之處卻只有更甚。如潮般席卷而至的無上歡愉與同樣強烈的煎熬讓少年一時繃緊了身子泣吟顫栗不已,承受著帝王巨物的花xue更是發(fā)了狂似的不住抽搐吞絞,卻連乞求和討?zhàn)埖难栽~都已無力籌措,只能無助地任由上方的父皇恣意侵犯索要……如此這般,卻到蕭琰同樣瀕臨高潮,才終于大發(fā)慈悲地主動探手包握住愛兒花莖來回捋弄撫慰,配合著自身挺動將愛兒與己一道送至了峰頂── 第一章 深夜時分,更深露重,涼風徐徐,正是仲夏夜里氣溫最宜人舒適的時段??杀M管偌大的興和宮已有大半沉入夜色之中,戍守最為嚴密的紫宸殿深處卻依舊燈火通明,清楚昭示了那個全天下最尊貴的男人至今猶未安寢的事實。 作為一國之君,蕭琰雖日理萬機、勤于政事,但因有賢臣輔佐,本身又是才智卓絕、手段高超老練之輩,無論公務(wù)如何繁忙,頂多也就是晚膳后再處理一陣而已,極少有挑燈夜戰(zhàn)、夤夜批閱奏折甚至召人議事的情況。尤其近幾年,出于某個見不得光的因素,帝王對養(yǎng)生之道更是益發(fā)看重,熬通宵挑燈夜戰(zhàn)的情況自也越發(fā)少了。故今日遲未安歇,殿中諸人雖未敢妄議,心中疑惑卻仍是在所難免。 但無論是曹允隱晦透著疑問的目光,還是早早被召到殿外待命的新任太醫(yī)令呂重清不明所以的忐忑,此刻斜倚在龍床之上的帝王,都已無了分心留意、開解的余裕。 因為懷里靜靜倚靠著的愛兒;也因為距龍床五步之外、那座怎么瞧怎么突兀的更漏。 隆興十九年五月十七。 今生,這只是再尋常不過的一天;可在前世,這,卻是輾轉(zhuǎn)淪于敵手的蕭宸……在飽受折磨之后,于戰(zhàn)場上為帝王親手射殺的日子。 兩世為人,盡管命運的軌跡早已在父子二人的努力下徹底偏離,同北雁之間的決戰(zhàn)也因故推遲了,可每當春去夏來、天候漸炎,瞧著當空的驕陽,蕭琰便總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前生黃沙滾滾、驕陽炎炎的戰(zhàn)場,以及親手射殺愛兒后、指尖殘留不去的弓弦觸感…… 以前的蕭琰從不信命,只相信人定勝天、相信那些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力量和事物;可知曉那些曾經(jīng)、知曉這山河倒轉(zhuǎn)、愛兒重活一世的真相后,他對那冥冥之中的存在,便多了那么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敬畏。 大昭如今的蒸蒸日上也好、他和宸兒如今的雙宿雙棲、長相廝守也罷,諸般種種,固然是彼此努力拚搏的結(jié)果;可若沒有愛兒的重生,一切便終止于前生的這一日,卻哪還有他們扭轉(zhuǎn)乾坤的機會? 所以蕭琰無法不信命;也無法不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心懷忐忑、如坐針氈,就怕他原以為已經(jīng)擁有的一切其實只是鏡花水月、黃粱一夢,只待時刻一到、一朝夢醒,便將徹底化為泡影,再不復(fù)存。 ──更別提這世上,還有所謂的命數(shù)和劫數(shù)等說法了。 為此,這三年間,蕭琰沒少召見欽天監(jiān)的官員旁敲側(cè)擊地詢問命理術(shù)數(shù)之事;也曾幾度帶著愛兒微服私訪、找那些精通玄學的大師請教命數(shù)與化劫的可能性。只是前者懼于帝王之威未敢妄言;后者則大多是欺世盜名之輩,察言觀色的技巧練到了家、于命理玄學卻一竅不通。便是少數(shù)稱得上真材實料的,也和那些欽天監(jiān)的官員一樣,不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辭、就是避而不見,像是生怕就此xiele天機遭遇災(zāi)劫,讓心切愛兒的帝王郁悶不已。若不是有蕭宸在旁勸著,這些人便不至于丟了性命,怕也要因帝王的遷怒而好好喝上一壺了。 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尋尋覓覓、幾度輾轉(zhuǎn),這對天底下最尊貴的父子最終在岐山翁的引薦下見到了一位隱世大師,從對方口中得到了期盼已久的解釋和答復(fù)。 那位大師是這么說的── 山河倒轉(zhuǎn),原就是大昭氣數(shù)未盡,天欲藉小公子之手匡正命數(shù)所致──其間奧妙,小公子或許感受得更深一些——從小公子以年幼之身一步步扭轉(zhuǎn)乾坤、改變此世曾有的軌跡開始,兩位記憶中的命數(shù),便已再做不得數(shù)了。 其實以老夫之見,人生在世,這所謂的命數(shù),本就不是一成不變的。比如車駕前行,路途的狀況、御者的技巧,都可能將一切引向完全不同的結(jié)果;而對人來說,能改變命數(shù)的,便是吾等時刻面臨著的各式抉擇。無數(shù)抉擇彼此積累影響,方有了今日、今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