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_分節(jié)閱讀_73
盡管那微微濕潤的xue口此刻已然緊窄如初、縫隙小得好似連吞下一根手指都難;可以帝王的經驗,只看那蕾心媚rou微吐、翕顫難休的模樣,就知道愛兒身子只怕早已躁動得狠了,不過是強撐著顏面竭力忍著而已。眼見身前的少年因他的動作而臊紅了臉、那濕潤柔軟的花xue也因而絞得更形劇烈了幾分,蕭琰口中一干、下身一緊,終是再難按捺地由木匣底部的暗格處沾取了些許事先備好的脂膏,將此前才在愛兒體內好一番肆虐的長指再次送入了那緊窒逼人的幽徑之中。 嗯…… 少年的身子此前才被仔仔細細地開拓過一番,即便沒有熱水松緩,承接起這樣的侵入也不十分勉強……尤其隨著父皇抹入體內的脂膏化開,那帶著些許靡香的藥液更將原有些滯澀的后xue浸潤得濡濕滑順不已,讓蕭宸不僅沒感覺到半分不適,反倒讓這期盼已久的侵入勾得渾身躁動難當,身前的玉莖亦已高高挺起,不由一個使力將體內的指裹得又更緊上幾分,同時似催促又似企求地輕聲喚道: 父皇── 莫急……父皇馬上便讓你舒服。 見那形色優(yōu)美的玉莖已然微微晃顫著泌出點點晶瑩、包裹著自個兒手指的窄xue亦吞絞得一波緊上一波,蕭琰嗓音微沉低低安撫了句,隨即像是給眼前yin艷至極的景色魘住心神似的低首張唇,竟是一手摳撓著愛兒花xue、一手扶著那玉莖根處,就此將愛兒那話兒盡根含入了口中。 父皇──嗚、那里……嗯……! 蕭宸原以為父皇頂天了也只是如早前在浴間里那樣以指在體內勾轉摳撓,不想這回卻是連嘴都用了上,竟以帝王之尊張口含住了他那處……看著父皇在他下身來回吮吸吞吐,入眼的畫面和下身隨之涌上的強烈快感讓少年一時甚至有些暈眩,卻方欲抬手推搡、阻止帝王這么個遠遠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舉動,便給后xue驀然竄起的尖銳刺激瞬間抽空了氣力,再也無力攔阻、抵抗。 ──盡管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再沒有心思去顧及那些了。 隨著那全然迥異、卻能彼此加成的快感里外夾攻著席卷而至,蕭宸只覺身子像是徹底失了掌控一般,時而讓身前吮吸舔弄的唇舌勾得渾身緊繃、背脊發(fā)麻;時而讓后方抽插揉按的長指整得腰酸腳軟、如臨云端……過于強烈的歡愉讓他不論思緒意識全都變得迷蒙混沌不已,只能在本能的cao控下無助地顫栗泣吟,任由身前賜予了他一切、也掌控了他一切的男人恣肆采擷侵犯,直至欲望堆壘至極、再難壓抑地就此釋放在了父皇口中。 嗚── 聽著耳畔近乎破碎的高亢泣吟、感覺著指尖所及處痙攣般近乎瘋狂的收絞,帝王只覺身前的愛兒便仿若一席極致的盛宴,讓他便只這般淺嘗數(shù)口,亦讓入口的美味勾得心神俱醉,竟連對方攀登至極的迸射都忘了躲開……驀然沖入喉間的腥澀熱液讓措手不及的帝王一時微微嗆了下;可反應過來后,他卻不僅未曾松唇躲避,反而還變本加厲地鼓動雙頰幾個深吮,直到口里的玉蕊再吐不出半點蜜液,才有些饜足地松開了愛兒已然軟下的花莖,將口里的熱液盡數(shù)吞咽了下。 ──以蕭琰的身分,用這種方式服侍他人,自也是實實在在的頭一遭。只是他畢竟經驗豐富、口技高超,對愛兒的身子亦十分了解,即便初始吞得有些艱難、對唇齒間彌漫著的澀意與腥氣也不怎么習慣,卻也在意會到此間妙處后逐漸掌握了訣竅,直讓承受著的愛兒舒服得欲仙欲死,不過小半刻工夫便達到了高潮。 事實上,或許是快感過于強烈的緣故,即使在蕭琰松口之后,身前少年的身子也依舊難以自控地不住打著顫,裹絞著他手指的秘xue亦是不住收縮吞絞,眉眼間俱是nongnong春意,神色卻恍惚得猶如失了魂一般……那種好似給自個兒玩壞了的反應讓帝王一顆心還沒來得及得意便高高提了起,忙將埋于愛兒體內的指抽拔出來,半是自責半是心焦地側臥著將人輕輕摟入了懷。 好在小半晌后,沒等蕭琰真召來孫元清看診,愛兒身子的顫栗便已漸漸平息;一雙失神迷離的眸子也漸漸恢復了神采……瞧著如此,帝王心下一松,邊親吻著愛兒眉角、邊有些后怕地道: 是朕做得過了……宸兒無事么? ……嗯。 得著父皇問詢,方由高潮中回過神來的蕭宸初時原有些茫然,還是直到迎上了父皇寫滿擔憂的目光、回想起方才禁受過的一切,才紅著臉難掩無措地一個頷首。 只是一時有些過于刺激了而已…… 頓了頓,以父皇之尊,竟幫著孩兒……以口……那般…… 宸兒的骨血俱都來自于朕,不說只是含著那處,就是將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俱都舔上一遍,朕也是甘心樂意、愉悅之至。 說著,回想起愛兒情動時誘人至極的反應,帝王鳳眸微瞇,竟有些回味般地咂了咂嘴: 別的不說,宸兒的味道雖有些澀,嘗起來的感覺卻當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味道? 聞言,少年先是一楞,而在察覺到自個兒腿間并無半分粘膩、父皇唇上亦仍殘著一縷白濁后猛然明白了些什么,不由容色一紅、心下大窘,卻方欲抬手拭去父皇唇上殘留的痕跡,那雙唇便已先一步朝他壓了下來。 嘗到四瓣相觸的瞬間傳入口中的、那不同于父皇熟悉氣息的淡淡腥澀,蕭宸心下羞窘愈甚,卻終究沒有推開父皇、也沒有阻止對方的唇齒如平時那般侵入口中恣意撩撥……如此這般,卻到那股子腥澀漸漸為彼此的氣息所沖淡,帝王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松開了愛兒微微有些紅腫的唇,輕聲問: 如何? 唔…… 因是自個兒射出的東西,蕭宸實在很難違心地說好,只能道:相較之下,孩兒還是……更想嘗嘗父皇的。 總有機會的……不過今兒個就免了吧。此前好一番折騰,宸兒想必也倦了。 嗯。 少年今晚的勞動雖只有浴池里那回,方才的那番情事卻著實耗去了他不少體力,便也沒刻意勉強自己反過頭來繼續(xù)照應父皇,只將身子往帝王懷里縮了縮,問: 父皇先前準備的用具……還需要用么? 宸兒要不反對,自然用得上──若宸兒連最粗的那根都能納得下,日后接受父皇時便能輕松許多,不至于因此傷著了。 ……如此,父皇便還是……用吧。 好宸兒。 知道愛兒是一心盼著能真同自個兒合為一體才會這么說,蕭琰心下愛憐更甚,卻終究沒再多說什么,只探手將五根玉勢里最細的那根由木匣中取出,仔細涂抹了脂膏后小心翼翼地置入了愛兒窄xue當中。 今晚就這般含著睡了吧。明早朕再替你取出。 ……好。 體內玉石硬實且迥異于父皇手指的溫涼讓蕭宸難以自禁地微微顫栗了下,卻仍是逼著自己盡量放松身子不去在意那股子鮮明尤甚的異物感……待到將整根玉勢盡都吞了下、只留了那截穗子垂在臀縫間,少年才強忍著羞意穿上褻褲,于洗漱過后如往日那般同帝王一道上榻歇了下。 第八章 隆興十六年秋,與太子的賢能睿智之名一道傳遍了整個大昭的,是震驚天下的梁王通敵謀逆案、和北雁國主賀蘭玉樓圖謀行刺反遭擒獲的消息。 據(jù)大理寺方面的說詞,由于大昭宗法對宗室王爵所能掌握的權力和資源均規(guī)定得相當嚴謹,故梁王雖早有反意,卻只能另辟蹊徑、差遣人手到大昭境內四處組建勢力收攬人馬。這些人馬有吳記糧行一類用以獲取資金糧食的、也有風揚鏢局這種必要時可以化作刀刃的;在湖山之流、官府的力量較難觸及的地方,他更是直接讓手下人馬落草為寇,就這么背靠天險做起了攔路劫財?shù)臒o本生意。 梁王的種種勢力,乍看之下都只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可這些年來趁著各地大大小小的天災人禍混水摸魚、趁火打劫,竟也積攢出了一筆不小的財富,更因此買通了不少如棱陽縣令紀恩平等的地方官,讓后者在他們行動的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進一步養(yǎng)大了這些牢牢吸附在大昭疆土上、欲圖竊取大昭命脈為己用的吸血水蛭。 而將這一切掀上了臺面的,是為了賑災前往瑤州、卻在調查春汛災情的過程中意外發(fā)現(xiàn)了真相的年輕太子。 蕭琰有心為愛兒造勢,不僅將愛兒在瑤州的種種功績大肆宣揚了一番;連察覺梁王有意謀反的功勞都被他安在了蕭宸頭上,說是愛兒見微知著、由瑤州之事預感到了梁王的不臣之心,這才讓他得以將計就計從容應對,最終成功拔除蕭璜的爪牙、從根本上阻止了對方的謀反。 因梁王原就不是個消停的性子,消息傳出時,多數(shù)朝中官員雖對他真敢在帝王眼皮子底下捋虎須謀反的舉動甚為震驚,但細細一想,卻又不感到如何意外。尤其聽聞連潁川郡王蕭宇都給牽扯進去后,那些稍有見識之人更是心下恍然,猜到蕭璜之所以在忍了這么多年后終于付諸行動,多半是由皇長子蕭宇不尷不尬的立場中意識到了雙方合作的可能性所致。 可這場牽扯了兩位宗室──其中一位還是皇長子──和大昭境內近百名基層官員、理應能讓整個朝廷震上三震的謀逆案,不僅出人意料地未在朝中掀起太大的浪花;就連梁王蕭璜遭賜鴆酒、潁川郡王蕭宇被奪爵圈禁的處分,也同樣未在朝議時遭遇多少非難和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