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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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徐虎想要在這個世界復(fù)刻機甲出來,還需要將其改裝一下。 徐虎的思緒在腦海內(nèi)翻涌,隨后徐虎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 “墨叔,我自己來吧?!?/br> 聽到徐虎的話,墨貴滿意的點了點頭。 墨貴也想借此機會,看看徐虎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若是連這點問題都處理不好,墨貴對徐虎在心里的印象便會低上三分。 “不過墨叔,我想問的是,我父親的公司在燕京?”徐虎又開口問道。 “是的,你去吧?!?/br> 隨后,墨貴和徐虎掛斷了電話。 正在機場中的徐虎,身邊沒帶多少人。 只帶了安保隊長王長青。 燕京之地,乃炎黃首都,這座城里藏龍臥虎,在此處的公司、領(lǐng)導(dǎo),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十分復(fù)雜。 有可能上個廁所都能碰到三品大員也說不定。 謹慎習(xí)慣了的徐虎,當然選擇低調(diào)形式。 反正他自己都是一個國術(shù)高手,若是連他抱丹宗師都處理不了的事,要那群國術(shù)小年輕也沒什么用。 而徐虎要去燕京的事,也并未跟王怡和牧天權(quán)細說,也只是說有事要去燕京一趟。 10分鐘后,徐虎帶著王長青登上了飛機。 徐虎看著王長青,王長青的身體緊繃,隱隱用身體阻擋著徐虎身后的盲區(qū)位置,十分警惕。 王長青能夠猜測到,徐虎此行決不簡單。 不然平常徐虎都讓他那群小兄弟跟著的,而今卻選擇獨立出行,連王怡和牧天權(quán)都沒帶,而只帶了他一個安保頭子。 哪怕王長青的心思并不復(fù)雜也能猜出一些狀況了。 看著王長青那略顯緊張的神態(tài),徐虎寬慰著拍了拍王長青的肩膀。 “不要緊張,一切如舊。” 徐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明白王長青這么緊張干什么。 隨后,徐虎和王長青坐在頭等艙的靠椅上。 公司給兩人定的座位并不是連坐的,并非公司的人不懂事。 而是這次航班,頭等艙都坐滿了。 身為一個公司的老總,工作人員自然不敢自作主張給徐虎訂經(jīng)濟艙,因此才變成了前后座位。 飛機很快起飛,徐虎也沒做過幾次飛機,這還是他第一次坐頭等艙。 別說,飛機上的空姐,在徐虎眼中確實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甚至徐虎還聯(lián)想到了在前幾年,還在大學(xué)時有看的網(wǎng)文,其中甚至有不少和空姐戀愛的小說。 徐虎也曾看過此類文章,也曾憧憬過自己有個空姐女朋友會如何。 不過在想到空姐的風(fēng)評不太好時,徐虎就打消了主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空姐也不過是高端點的服務(wù)員而已。 就和帝國運動會期間,那些服務(wù)于帝國大員們的侍從們一樣。 從事的都是相同的行業(yè),只不過換了個職稱,以及服務(wù)標準更加嚴格而已。 在徐虎思緒翻涌的時候,突然飛機一震顛簸。 正推著食物飲料小推車,走到徐虎旁邊的美麗空姐,驚呼一聲跌倒在了徐虎懷里。 感受著懷中那性感有致的身體,徐虎嘴角微微一翹,然后輕輕扶住空姐的肩膀,讓她暫時在自己腿上坐了下來。 飛機的顛簸還在繼續(xù),此時的空姐已經(jīng)一臉潮紅。 她叫陳晚晴,是1144航班的乘務(wù)長。 因為今天不少同事調(diào)整的緣故,所以這架飛機上的乘務(wù)員明顯有些不夠用了。 因此,她這個乘務(wù)長才親自上陣,卻沒想到飛機突發(fā)顛簸。 而她,卻直接摔到了一個看上去不過20多歲的年輕人懷里。 這令已經(jīng)近30歲的陳晚晴,感覺到臉色燥的不行。 年近30的陳晚晴還從未談過一次戀愛,在機上從業(yè)了進5年的她,也從未和男生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更別提坐在男生的腿上了。 而且,隨著飛機的持續(xù)顛簸,更有一絲旖旎氛圍,在徐虎和陳晚晴之間滋生。 “咳!好了?!毙旎⒏杏X到飛機不再顛簸,不由有些尷尬的扶起陳晚晴。 陳晚晴重新站起身來,不由捋了下已經(jīng)被汗水黏住的頭發(fā),而后風(fēng)情萬種的瞪了徐虎一眼。 在目光看向徐虎的那一剎那,陳晚晴的視線似乎瞟到了某個地方,不由面色愈加艷紅起來。 “呸,流氓!” 陳晚晴朝徐虎狠狠的啐了一口后,然后推著小推車,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快步離去。 徐虎無語的看著陳晚晴的背影,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 飛機顛簸的如此厲害,他扶住陳晚晴,這沒毛病吧! 這因為兩人身體接觸,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出現(xiàn)點生理反應(yīng),也是難以避免! 徐虎在心里吐槽了兩句,然后深呼吸,努力消除著心里的旖旎思緒。 這時,在徐虎旁邊的一個禿頭大叔,突然探頭過來,朝徐虎擠眉弄眼。 “兄弟!空姐的身體,是不是這個!” 禿頭大叔一邊說著,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徐虎聞言頓時翻了白眼,他可不是什么猥瑣的男人,剛剛的一切純屬意外。 就在徐虎想和禿頭大叔解釋的時候,一聲尖銳的尖叫聲突然響起。 徐虎猛然扭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剛剛那聲音竟然是那名空姐發(fā)出的。 因為徐虎坐的是靠近走道的位置,整個頭等艙的座椅也不多,都是半躺半靠的椅子,徐虎的視野狀況也相當好。 徐虎一眼就看到飛機過道的盡頭,那里正有另一個空姐,雙目圓瞪,眼中還透露著迷茫和對這世界的眷戀,就那樣躺在地上。 許多人還看到,在這空姐的胸口還插著一把刀。 見此情形,徐虎眉頭一皺。 兇殺案?還是啥? 正當徐虎在思慮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卻見過道盡頭的半個簾子被掀開,從其中走出一個滿臉獰笑的男人。 這男人臉上有一道斜跨整張臉的恐怖刀疤,那丑陋兇惡的模樣,近乎讓離他最近的陳晚晴窒息。 “現(xiàn)在通知各位!我們劫機!”刀疤男,看著空姐眼中閃過一道邪惡眼神,死死的盯著陳晚晴妖嬈的身體。 陳晚晴雖然很害怕,但還是努力鼓起勇氣,努力止住有些顫抖的雙腿,一邊顫聲說道。 “這位先生,劫機是犯法的,你一定要冷靜,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 陳晚晴話才剛剛說出口,便感覺到二十多道古怪的目光看向她。 那是頭等艙乘客和劫匪的目光。 人家都劫機了,這犯法不犯法人家不知道嗎? 炎黃帝國的法律十分嚴苛,類似劫機這種事情,必然是死刑。 這是大眾都知道的常識!人家既然敢劫機,那必然做好了心理準備。 所以,大美女空姐,你擱這說尼瑪呢!有乘客在心里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