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我要跟他分手
話音剛落, 靳顏便見辜銘風(fēng)面色一暗, “你沒事吧?” “沒什么……”辜銘風(fēng)忽然笑了笑, “我還以為她單身呢,這樣能給我朋友介紹。” 聞言,靳顏恍然大悟的跟著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看上我meimei了呢,想說你不是喜歡歐美那一掛的么?我meimei不對你的菜……” 辜銘風(fēng)苦笑了兩聲,起身離去。 客廳里響起辜銘風(fēng)與喬慕白的聲音, “喬慕白,你不是要釣魚的么,走吧,今天把后面那條河里的魚全給釣上來?!?/br> “那得釣到什么時候去?” “你慫了?” “靠,誰慫了,媳婦兒晚上晚飯甭等我了,我要跟著小子死磕到底?!?/br> 沙發(fā)上,崔曉萌臉眼皮都懶得掀一下,嘀咕道, “誰特么要等你吃晚飯,想什么呢?” 趙冰清剛把糕點給孩子們分了,姐妹團(tuán)四人組重聚在萬花苑客廳里面,老太太也跟著聊了一會兒,最后要睡午覺這才走了。 “這次去京兆,收獲不錯吧?”崔曉萌朝著陳默眨眼睛。 老太太前腳剛走呢,她直接就將聊天內(nèi)容從玉鐲的鑒別上拉到如此低俗。 眾人均是惡寒了一陣。 而趙冰清臉上神色卻有些不對。 這幾個人里,情感上,靳顏最為細(xì)膩,加上趙冰清是她的親meimei,她便試探著問道,“冰清,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說給我們聽,再不濟(jì)還有我們給你撐腰呢?!?/br> 聞言,趙冰清眼眶登時紅了,好一番哽咽,卻說不出話來。 其余三人趕忙相勸, 半晌,趙冰清吸了吸鼻子,沉聲道,“我要跟穆云分手?!?/br> 此言一出,三人均是露出詫異的神色。 “為什么?”崔曉萌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我出的主意……讓你們?yōu)殡y了?” 想想也不太可能啊。 靳顏瞪了崔曉萌一眼,示意她閉嘴, 然后柔聲問道,“是鬧矛盾了吧?要是不嚴(yán)重的話,可別亂說這樣的話,你去之前還跟我們說他是這世上對你最好的男人呢?!?/br> “是我瞎了眼。”趙冰清冷著臉,紅著眼眶的卻極力克制著眼淚,看著更加讓人心疼。 靳顏知道這會兒讓她坦露心跡未免強(qiáng)人所難,便跟陳默和崔曉萌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這倆人也是聰明人,便各自找了個由頭離開了客廳, 一個說是上樓看看孩子,一個說是去后面河邊看看釣魚的兩個人。 客廳里就剩下靳顏和趙冰清二人。 趙冰清這才哽咽著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 “他無緣無故冤枉我說我外面有男人,這太可笑了。” 靳顏眉頭一皺,“怎么會這樣?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或許是有,但是這段時間他一直想盡方法的打聽我以前的事情,我生怕他在京兆查到些什么,他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不問我以前的事情?!?/br> 聽到這話,靳顏才算是明白這倆人之間真正的問題。 世界上有哪個男人會真的甘心不問身邊女人的來路呢? 即便是有,哪有那么好的運(yùn)氣能讓你遇見。 靳顏嘆了一聲, “冰清,我知道別人額感情外人插手沒什么作用,但我還是有些話想跟你說,” 趙冰清低著頭,“姐,不管你說什么,我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分手的。” “那你聽完?!?/br> “……” 見她不說話了,靳顏這才開口, “我不是勸你委曲求全,也不是勸你灑脫分手,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是因為自己的過去不想為人所知這件事要跟他分手,那恐怕是你對他太不信任了,或許你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如果你要是為了他冤枉你移情別戀這件事而分手,我覺得更是不妥,這明擺著是個誤會,你們就算是要分手,也得講清楚,免得以后后悔?!?/br> 趙冰清沒說話,抽了兩張紙巾捂著鼻子,依稀看見眼淚落在地板上。 她對自己的過去懷著什么樣的恐懼心理,沒有人比靳顏更清楚,不愿意告訴別人就相當(dāng)于不愿意把傷疤撕裂一樣,無可厚非。 可是如果真的決定要跟那人度過一生了,總得做出一些犧牲與退讓。 想要信任,首先你得信任對方。 “姐,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她的聲音沙啞又哽咽。 “二樓樓梯口右拐走到頭,是你姐夫的書房,沒人進(jìn)去,你進(jìn)去待一會兒吧?!?/br> “我想出去走走,這里太悶了?!壁w冰清抬頭看了靳顏一眼,眼中淚水瑩瑩。 靳顏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說點什么,最后只是嘆了一口氣。 萬花苑與聽風(fēng)苑之間有一條通往獨墅湖的小道,平時不為人所知,走到深處卻是釣魚的絕佳所在之處。 喬慕白身旁固定著釣魚竿,靠在樹下打呼,腦袋上遮著遮陽帽。 辜銘風(fēng)又一條大魚上鉤,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你再不動動你的釣竿,恐怕餌都沒了,魚也跑了?!?/br> 喬慕白偏過頭,不耐煩的擺擺手,“愿者上鉤啊,愿者上鉤?!?/br> 真把自己當(dāng)成姜太公了,有本事把魚鉤擼直啊。 辜銘風(fēng)也懶得管他,原本來釣魚只不過是他自己想來散散心而已。 不過是在京兆誤打誤撞見了一面而已, 不過是覺得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而已, 不過是心里有一點難言的悸動而已, 也才認(rèn)識了兩天而已, 這么多的而已,為什么還是讓他覺得心口難安呢? 手中釣竿晃動,他微微一愣,瞬間回過神來,趕忙收線,眼角的余光卻瞥見遠(yuǎn)處河邊一道熟悉的身影,手中釣竿便松了幾分,再想起收線的時候,魚已經(jīng)跑了,釣竿上空空如也。 她怎么在這兒? 辜銘風(fēng)皺了皺眉,放下釣竿,朝著遠(yuǎn)處那道身影走去。 趙冰清沿著河邊走了幾步,高跟鞋走的歪歪斜斜十分不穩(wěn),最后實在是不耐煩了,索性小心翼翼的轉(zhuǎn)身,往回走。 要知道這邊的河邊一點沒開發(fā)過,連條水泥路都沒有,她剛剛也不會往這兒跑。 才走了兩步,腳下猛地一陷,整個身子失去重心,朝著河邊摔去。 尖叫神還未來得及響起,便聽到河邊撲通一聲,巨大的水花四下濺開。 緊跟著一道矯捷頎長的身影也跟著沒入水中。 樹底下,喬慕白慢半拍的拿開遮陽帽,揉了揉眼睛,看著旁邊的釣竿和釣桶,一臉的疑惑, 辜銘風(fēng)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