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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桑金梧臉上的喜色不似作偽,他見著榮映,笑著說:“我要帶你大嫂回門,本來呢,我是有些事要跟你說的,只不過最近一直在忙,所以就等回來再跟你說?!?/br> 榮映:“好?!?/br> 桑金梧拍了拍榮映的肩膀,牽起了妻子的手從他面前走過,新過門的大嫂一身淡黃色襦裙,被當眾牽手還有些不好意思,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朝著榮映微微頷首。 榮映在原地站了片刻,等到桑家大哥夫婦兩人離開,他邁動腳步,穿過一個涼亭,慢慢朝著桑玉樞的住處而去。 小院的外面爬滿了青色帶刺的藤蔓,不知道什么什么種類,似乎沒有開過花。 仰著頭看了一會兒,榮映扒著墻璧偷偷往里面看。小院里有一棵樹,樹下有一張石桌,距離石桌不遠的屋子房門緊閉,看不出來到底有沒有人在里面。 正想著要不要去敲敲門試一下,他的頭就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還未回身,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在這里做什么?” 榮映捂著腦袋轉(zhuǎn)過身,先是往地上看了一眼,兇器是一顆銀杏果,這個時候還在地上晃晃悠悠地沒有停下來。 抬起頭,清瘦的少年一本正經(jīng)的擺出疑惑的表情,眉頭皺在了一起:“二哥這是怎么了,頭疼嗎?” 榮映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銀杏果,放下手,“不小心撞到了?!?/br> “原來是這樣嗎?”桑玉樞心中好笑,悄悄地合上手掌,把剩下的銀杏果藏進了寬大的袖子里。 前一天夜里下了一場大雨,他剛才路過山下的銀杏樹林,看到落了滿地的乳白色銀杏果,一時興起就撿了幾顆。 回來時看到他這位“二哥”出現(xiàn)在他的住處附近,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一順手就砸了過去。 等到看到榮映譴責的眼神時,他才突然意識到不妥,自己這個行為太像小孩子了,而且······顯得和眼前這個人關(guān)系很好一樣。 所以只能裝傻。 榮映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只是深深地看過去一眼。 少年鎮(zhèn)定地回望,沒有露出一點破綻,就好像他真的沒有拿銀杏果砸人。 “二哥?”桑玉樞見榮映盯著自己一直沒有動作,表情已經(jīng)快要繃不住了,他歪了歪頭,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里滿是不解:“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榮映:“······” 你還歪頭?賣萌可恥知道嗎?! 他深呼了一口氣,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決定不跟小孩子計較,“沒什么,就是來看看你,以為你不在?!?/br> “看我?”桑玉樞臉上的笑意淡去,他楞住,“看我什么?” 榮映不明白桑玉樞為什么會是這個反應(yīng),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熱情過度崩了人設(shè),于是顧左右而言它:“就是,前幾天我背你回來的時候不是把那個壞了輪椅丟在林子了嗎?我突然想到了,所以來問問你有沒有派人把那個輪椅帶回來······” 聽到榮映的理由,桑玉樞哭笑不得:“壞了的東西,還帶回來做什么?” “說的也是”,榮映點了點頭,“那就沒事了,你回去吧,我走了。” 桑玉樞隨便客套了一下:“二哥不進去坐坐?” 嘴上說著,臉上卻沒有一點期待他進屋的表情,榮映見狀干笑了一聲,“不必了,我還有事,改天吧?!?/br> 榮映說著,告辭離開。 桑玉樞看著他的背影,手指頭在輪椅上輕輕敲了敲,臉部輪廓隱于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等到人走遠,他抬起頭看天,“你究竟想做什么呢?” 今天并非是一個普通的日子,他記得很清楚,上輩子,就是在今天,有人潛入桑家,從桑林書房中的密室里偷走了桑家的至寶。 至寶是一塊隕鐵,據(jù)說是桑家先祖在山上撿來的,在那之前的一個晚上,整個崇林郡的人都看到從天上掉下來一個發(fā)著亮光的東西。 隕鐵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是不是真的存在?這一些桑玉樞并不知道。 只不過在他身體好起來,開始學武以后,父親曾向他抱怨,如果隕鐵沒有丟的話就可以給他鍛造一把稀世寶劍,那樣絕對是如虎添翼。 對于桑玉樞來說,當時桑林的話他是聽聽就算了,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隕鐵丟失的那些年,父親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去找尋它的下落。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 桑玉樞瞇了瞇眼睛,再次看向榮映離開的方向,隕鐵是誰盜走的,在他眼里,桑家的每一個都有嫌疑。 上輩子桑柘死的早,下毒的人可以排除他,但是隕鐵的事卻不能一并而論。 “會是你嗎?”桑玉樞喃喃道。 傍晚的時候,桑金梧派人傳回消息,說是岳丈留宿,今晚不回桑家。 桑家吃飯有規(guī)矩,按照長幼依次而坐,桑金梧不在,所以晚飯的時候榮映是挨著桑林坐的。 一頓飯吃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到終于吃完的時候,有人開始往外走,榮映剛站起身來,就被一旁正在拿帕子擦嘴的桑林叫住了。 “柘兒,你留下,我有話對你說?!?/br> 榮映身子一頓,認命坐了回去。 桑林認認真真地漱口擦拭,直到桌上的人全部離開。他將手帕放到丫鬟手上端著的托盤上,彈了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走吧,去我書房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