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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只想談個戀愛ABO在線閱讀 - 第13章 與你辭舊迎新

第13章 與你辭舊迎新

    冬天夜長,七點鐘已經(jīng)黑了天。

    邢嘯禹抱著茶杯靠在辦公室的玻璃窗旁,窗外飄飄搖搖下著大雪,漆黑的寫字樓外是萬家燈火的搖曳光彩,沾染著喧囂里的生活氣,穿過雪花,直戳進(jìn)心臟。

    茶泡得有點久了,苦澀在口中綿延,邢嘯禹像喝水似的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良久,對著空曠黑暗的辦公室嘆了口氣。

    這天是除夕,平日里人頭攢動的寫字樓早就人去樓空,職工們都放假回家過年了,負(fù)責(zé)人卻躲在辦公室里不敢回家。

    他因為文燃戒掉了咖啡,從他爸的寶貝茶柜里掏了好幾包好茶,放在辦公室里沖泡。

    外面這么冷,文燃一定不會出門,此時大概窩在客廳暖和的地毯上刷劇或者玩游戲,分手前文燃剛買了新的ps4,這會兒應(yīng)該還沒過新鮮勁兒。

    邢嘯禹想起購物車?yán)锬菞l米白色的地毯,自己還沒來得及下單買給他。

    很想他。

    想和他在這樣的天氣窩在溫暖的小窩里,披著同一張毛毯,懷里擁著他,親吻他卷翹的睫毛,白皙的臉頰,帶著奶味兒的唇角。

    分手之后,固執(zhí)的母親又開始逼著他相親,一來二去,邢嘯禹不敢回家了。

    他家太后的口味沒變,還是和從前一樣身驕rou貴的居家型omega,愛好是瑜伽料理,目標(biāo)是結(jié)婚生子。

    邢嘯禹來回翻動那個破碎的舊手機(jī),與母親坐下來和談被駁回,只得整日加班到深夜,回家倒頭就睡,早晨起床就走,恨不得連父母的面都少見。

    在除舊迎新的最后時刻,他又一次撥通了家里的座機(jī),鄭重地告訴父母,無論結(jié)婚與否,他想要的只有那一個人。

    電話沒想幾聲便被接通了,邢太太正在家忙著包餃子,聽到兒子的聲音,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緩緩坐在沙發(fā)上。

    經(jīng)過數(shù)近一個月的折磨,邢太太引以為傲的年輕臉蛋兒都蒼老了十歲,她握著聽筒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喜歡便去追吧,你媽累了,給你cao不動心了。

    邢嘯禹掛了電話,辦公室落地窗上凝起淺淺的哈氣,他在上面畫了顆奇丑無比的愛心,圈住了外面的萬家燈火。

    新房在年前就已經(jīng)交房了。

    空蕩蕩的家里鋪滿了細(xì)膩柔軟的長毛地毯,裝潢簡約大方又溫馨,他在客廳里裝了個漂亮別致的魚缸,里面養(yǎng)了幾尾生命力旺盛的藍(lán)曼龍,甚至為小雨準(zhǔn)備了狗窩狗糧零食和小玩具,只等著自己能牽著心里那個人住進(jìn)去。

    很想他。

    邢嘯禹渾渾噩噩地收起茶杯出了辦公室,大樓里漆黑空寂,呆板的格子間沒有生氣,線條冷硬默然,冰冷得讓人發(fā)慌。

    他開著那輛文燃坐過多次的四個圈行駛在雪夜里,除夕夜的這座城市像是一座寂寞的空城,公路上積雪與沙土混在一起,被車轱轆碾成泥水。車內(nèi)回響著文燃愛聽的國外著名rapper的名曲,邢嘯禹抱著方向盤緩慢的行駛,轉(zhuǎn)彎上了立交橋。

    *

    一覺醒來晚七點,文燃頂著一頭鳥窩似的亂毛拉開冰箱,里面只剩下一根芹菜倆雞蛋。

    又回身翻櫥柜,找到了一包泡面和一罐零卡可樂,這還是邢嘯禹給他收拾櫥柜時放在最里面的。

    小鍋燒開水,放入切好的芹菜過水撈出,放入泡面調(diào)料,煮開放入面,芹菜做蔥花點綴,三分鐘?;稹?/br>
    簡單的煮泡面在小小的屋子里洋溢著迷人的香氣,小雨甩著尾巴蹲在文燃腳步,機(jī)敏地叫了兩聲。

    文燃將筷子放在灶臺前,伸手去柜子里拿狗糧,大袋子已經(jīng)見了底,只剩下幾粒,還沒有小雨平時吃飯時拱出飯盆的多。

    狗狗低頭嗅了嗅自己的飯盆,瞪圓了眼睛歪頭看著憔悴的主人,大耳朵一只立著一只趴著,乖巧地等待。

    “……”

    廚房里燈光是瑩白色,像極了那晚康囂家里電視機(jī)的點點星光。

    樓下有小孩子偷偷拿著煙花棒,嬉笑打鬧,電視里播音員播報新聞聲音都帶著nongnong的喜氣。

    文燃蹲在小雨旁邊撫摸著狗狗堅硬的被毛,冰涼的淚水悄然滑落在狗狗的鼻尖上,小雨仰起頭朝他懷里拱了拱,窩著不動了。

    窗外雪花飄搖,正是下得最大的時候,外窗臺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文燃蹲在廚房的角落里,抱著懷里的狗狗,孤寂的哭出聲來。

    他太累了。

    孤獨的新年,朋友的背叛,愛人的離開,身體的不適,樁樁件件積累下來,壓垮了他的肩膀。

    日子如果沒算錯的話,這天該是他的發(fā)丨情期。

    可他的發(fā)丨情期什么時候到來,他自己都不知道。

    后頸上時不時的疼痛牽著筋骨連著大腦,疼得他喘不上氣來。

    由于大量使用抑制劑,他體內(nèi)激素不平衡,omega的本能被多年的抑制劑壓制開始反噬,醫(yī)生已經(jīng)嚴(yán)令禁止了他使用抑制劑,否則等到腺體功能障礙,只有死路一條。

    他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找個男朋友,二是切除腺體。

    切除腺體這條路打他分化起是個死路,文燃剛分化的時候就動過切除腺體的想法,但他的腺體畸位,連著脖頸上脆弱的筋rou血管,國內(nèi)的專家大牛都不敢冒生命危險給他做切除腺體的手術(shù)。

    標(biāo)記,又是天方夜譚。

    眼淚成串兒滴落,淚珠浸透了薄薄的居家服,被窗縫里的帶著火藥味兒的寒風(fēng)吹得陣陣發(fā)寒。文燃不知自己蹲了多久,起身的時候鍋里的面已經(jīng)坨了,黏膩著混成一團(tuán),原本飄香著調(diào)料味變成一股混著干抹布味兒的油腥氣,刺得嬌弱的胃一陣惡心。

    文燃用衣袖抹干了臉頰上的淚水,木著臉倒掉鍋里的面,鍋丟進(jìn)水槽里,翻箱倒柜找出長羽絨服來,坐在門口換鞋出門。

    8點多鐘,還不算晚,小區(qū)門口的便利店應(yīng)該還開著,文燃打算去那兒吃個熱乎飯團(tuán)墊墊胃,買點零食先湊合過這一晚。

    推開單元門,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門口的路燈亮著扎眼的白光,雪花打著旋分落下。繁密輕飄的白色雪片綿延不斷,這是這一年的最后一天,大雪壓著脆弱的枝丫,在寂靜中發(fā)出脆響,一樓住戶燉了排骨,香味飄出了窗子,勾引著味蕾。

    文燃耷拉著肩膀站在燈下走了兩步,張開雙臂,擁抱層層白雪。

    如果明天早晨,大雪初霽,這個城市里便隨處都是那個alpha的味道。

    他在這座城市里遇見過很多個雪夜,卻都沒像這個雪夜讓他迷戀過。

    他站的有些久了,舉著的手臂凍得發(fā)僵,倏地,轉(zhuǎn)彎處開過來一輛勁黑的轎車,燈光破開層層雪幕,明晃晃地照在他身上。

    邢嘯禹踩了剎車。

    雪幕紛飛,翩然而落,像細(xì)密的珠簾籠罩,帶著一絲朦朧,文燃站在路燈下,燈光把他的影子拖得長長的,他穿著厚厚的黑色長羽絨服,腰身修長不顯臃腫,長腿纖細(xì)筆直,張開雙臂迎著雪花,佇立在雪地里。

    他看呆了。

    他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就站在雪地里,迎著燈光與雪花,背景是妖冶的紅色天空。

    初夏時,風(fēng)吹亂他的軟發(fā),吹亂邢嘯禹的心弦;深冬時,雪落滿他的肩頭,沉淀在邢嘯禹的心底。

    文燃活動了一下手臂,抬手擋住眼睛,錯身去看停在原地的那輛車,沒等他向前走,車輛又啟動,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樓下的車位里。

    男人從車上下來,專注的目光像淬入了雪花,仿佛這一刻霧散了,雪停了。

    他走一步,他退一步。

    邢嘯禹的信息素穿過厚實的羽絨服,貼近他的肌膚,絲絲牽繞著他的神經(jīng),后頸一陣脹痛,文燃向后退了一步,繞了個大圈企圖遠(yuǎn)離alpha。

    邢嘯禹咬咬牙,踏破潔白無垠的雪地,朝文燃疾步過來,張開臂膀緊緊地環(huán)住omega精瘦的身體。

    再也忍不了。

    文燃從不是什么凄涼和寒風(fēng),他是邢嘯禹心里一盞閃亮的燈火,大雪傾覆也蓋不住的熾熱光芒。

    有他的地方就是家,瑣碎的儀式只是裝飾,真的不重要。

    他太好看了,略長的軟發(fā)被壓得雜亂的支棱著,纖長的睫毛上落上了一層雪花,隨著動作輕顫,白凈的臉頰帶著股家里香薰味兒的奶香氣,冰涼細(xì)膩。

    “燃燃,燃燃?!毙蠂[禹急切的呼喚著,“我受不了了,一刻也受不了了,我不要什么婚姻孩子,只要你,只要生活里有你?!?/br>
    寒冷的雪夜里突然透出一絲暖意,文燃任由他抱著,深深地吸了口氣。

    是邢嘯禹的味道。

    良久,alpha溫暖的唇貼上文燃冰涼的臉頰,不顧他的掙扎,悶聲抱起返回樓里。

    “燃燃?!毙蠂[禹緊緊地縛住文燃的腰,一路上都湊在他耳畔呢喃,“我愛你?!?/br>
    “我愛你,不會讓你失去自己,我會好好保護(hù)你的自由和想法,守護(hù)你做自己。”

    邢嘯禹將文燃抵在房門口,“我愛你,我知道說這些紙上談兵,你要給我機(jī)會,我們拭目以待,行嗎?”

    文燃執(zhí)拗的掙脫了男人的限制,轉(zhuǎn)身掏鑰匙開門,小雨叼著飯盆等在玄關(guān)處,嗅到邢嘯禹的氣息,蹦蹦跳跳地朝二人撲過來。

    “燃燃,你信我一次?!毙蠂[禹牽住文燃的手,又將人拉回懷里,與他額頭相抵。

    文燃推開他,不懂聲色地脫下厚重的羽絨服,露出后頸脆弱的腺體來,猶豫了一下,說,“你……咬我一口吧?!?/br>
    “燃燃?” 灰暗里看不清文燃的表情,可邢嘯禹因為這一句話起了反應(yīng),向后退了一步,倚在門上。

    文燃湊得更近了,不耐煩道,低頭湊到他嘴邊,“讓你咬你就咬?!?/br>
    “我不。”邢嘯禹緊緊依靠著門,搖搖頭。

    文燃舒了口氣,退坐到門口的穿鞋凳上換拖鞋,“我實話告訴你,我現(xiàn)在沒有發(fā)丨情期,或者說,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時候來?!?/br>
    “那又怎樣?”邢嘯禹蹲在他面前,像犯了錯挨訓(xùn)的小雨,眼睛里倒映著電視屏幕里歡騰熱烈,黑色的瞳仁閃著亮光,“我就只要你?!?/br>
    文燃與他對視了一會兒,睫毛上的雪珠化開了,在澄澈的眼底凝起了白霧,他低頭解開鞋帶,強(qiáng)忍住哭音問,“帶吃的了嗎?”

    邢嘯禹一怔,牽過文燃,在額頭上烙下一吻,唇瓣輕柔地吻上臉頰,吮掉他臉上的淚珠,轉(zhuǎn)頭匆匆沖下樓。

    文燃靠著廚房的玻璃窗框,窗外是令人欽羨的萬家燈火,掛鐘上的時針已經(jīng)指向最高點,窗外空寂中炸出幾朵煙花,男人正挽起袖子燒湯,形狀端正鼓鼓囊囊的餃子整齊的擺在桌案上。

    這有了媳婦兒忘了娘的男人回家打包了蔬菜水果還有他母親抱的餃子,跑回來給戀人做飯。

    邢嘯禹的臉映在遠(yuǎn)處絢爛的煙火里,冬雪閃著亮晶晶的光,反射橘黃色的煙火,暖融融地照進(jìn)文燃心里。

    窗外雪停了,等天空亮起,大雪初霽,整個城市都充斥著這股冰雪消融的氣息。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似乎也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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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完結(jié)了,下章是……嗯你們懂的!

    后天!等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