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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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想再打個電話,但他又怕韋澤真的有事,只好給對方發(fā)了條訊息,問對方大概什么時候能有空。 周行又等了五分鐘,并沒有收到任何回復。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他甚至看到了幾個韋澤的同學,深吸了一口氣,捧著花走了,又去了花店把鮮花寄存在那邊,留下了韋澤的名字和id號。 他回到教室里想繼續(xù)畫畫,但心神不寧,根本畫不下去,有同學聽聞了他鎩羽而歸的風聲,調(diào)侃似的問他和男朋友怎么了,還能不能愉快地過節(jié)了,周行一律用“他在忙”搪塞過去,但同學的表情明顯是不信。 午休的時候,周行又給韋澤打了個電話,對方很麻利地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直接關機。 周行氣得摔了手機,深呼吸了幾次,又彎下腰,把手機撿了起來,他的手滑過手機殼上wz兩個字,慢慢把壞脾氣壓了回去。 韋澤將手機倒扣在了桌面上,他歉意地笑了笑,沒說話。 陸政扶了扶眼鏡,繼續(xù)切割手中的牛排,他將牛排切成了合適的小塊,推到了韋澤的面前,說:“嘗嘗看?!?/br> 韋澤輕聲道了謝,用叉子叉著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地吃。 他們正在知名的私人餐廳里,不遠處有樂隊正在演奏經(jīng)典的愛情曲目,餐廳內(nèi)燈光很暗,燭臺上卻點亮了數(shù)十只漂亮的香薰蠟燭。 韋澤吃過了牛排,服務人員又送上了一份精致的甜點,甜點上只有一個勺子,勺柄剛好在陸政的方向。 陸政抬起手,用勺子挖了一勺甜點,遞到了韋澤的嘴邊。 韋澤微微皺眉,表情不是很好看,他向后靠了一點,但沒說拒絕的話。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究竟是不敢,還是不愿。 “特地給你點的?!?/br> 陸政將勺子向前遞了一寸,韋澤咬了下嘴唇,湊過去,張嘴吃了這塊甜點。 “乖?!?/br> 陸政將勺子插回了原處,甜點推到了韋澤的面前,說:“慢慢吃,時間還來得及?!?/br> “謝謝。” 韋澤小口地吃著甜點,他知道這份甜點很貴,即使他未來工作了,一年賺的聯(lián)盟幣也未必能買得起一個。 他羨慕和向往這樣的生活,也清楚地知道,只要他點頭答應同陸政結(jié)婚,這樣的生活就觸手可得。 但他不能答應,如果他答應了,就背叛了周行,他不能出賣他的愛情。 韋澤吃完了最后一口甜點,看著空了的托盤,第一次,對周行生出了一絲埋怨。 ——如果我沒有先認識你,先喜歡你,現(xiàn)在就不用拒絕,也不用苦惱了。 陸政見過了太多人,因而一看韋澤的表情,就能猜出那人在想什么。 他摸了摸右手上的手環(huán),沒過多久,侍應生托著一個銀色的托盤上來,托盤上蒙著猩紅色的絨布,勾勒出方正的形狀。 陸政指了指那托盤,同韋澤說:“送你的見面禮。” 韋澤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感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適合收。” “你是我未來孩子的父親,有什么不合適收的。”陸政苦惱似的盯著那人看,又哄勸道,“我挑了很久的,你至少看一看?” 韋澤低下頭,又不說話了。 陸政干脆掀開了絨布,將盒子打開,開口對準了韋澤的方向,說:“抬眼看?!?/br> 韋澤猶豫再三,還是抬頭看了一眼,干脆就移不開視線了,方正的盒子里躺著一條華麗的鉑金項鏈,項鏈上的吊墜是多塊紅色鉆石拼成的玫瑰花瓣——它在燭光下熠熠生輝,像一張通往高階世界的入場券。 “送給你了?!标懻厝岬卣f。 “這不合適?!表f澤搖了搖頭,卻癡癡地盯著看。 陸政于是不再多說,他合攏了盒子,望著韋澤驟然失落的臉,清淺地笑了笑,他將盒子塞進了韋澤校服的上衣口袋,說:“你先幫我保管。” 不能這樣的。 韋澤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這句話,盒子隔著衣衫貼近了他的心臟,他的心噗通、噗通地亂跳,在那一瞬間,他動搖了來時的決心。 陸政好似看不到韋澤的窘迫,他從容地幫人將碎發(fā)別在了耳后,又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說:“你該回學校了,我讓下屬送你回去?!?/br> “陸少將……” “你可以叫我陸政?!?/br> “陸政……我們什么時候能簽協(xié)議?!?/br> “抱歉,合同沒有擬好,等擬好了,再喊你可以么?” “你明明說今天是來……” “借口而已,”陸政毫不猶豫地承認了,“我只是想見見你,你會是我兒子的另一個父親?!?/br> 韋澤又羞又惱,說了句“我先走了”,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包房。 “薩拉,讓人把他送到學校。” “是。” 陸政等待了五分鐘,確定韋澤不會返程,也確定他并沒有把項鏈還回來的意思后,嗤笑出聲。 “薩拉,我們打個賭吧?!?/br> “您想賭什么,先生?!?/br> “半個月之內(nèi),如果我想,就能上了他?!?/br> “但您并不想?!?/br> “薩拉,你只是個人工智能?!?/br> “按照現(xiàn)有的數(shù)據(jù)分析,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