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亦醉晚櫻[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98
至于明天跟廣告商那邊談,就看廣告商他們的態(tài)度了,愿意自己站出來扛住自己的鍋那是最好,不愿意,只要讓周騰隨便透露點消息,網(wǎng)友也能循著線索自己找過去了。 季天澤點完發(fā)送,還想再夸一夸鐘晚櫻,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得香甜。 他小心翼翼關燈,也慢慢躺下。 似乎是感覺到身邊有了動靜,鐘晚櫻自發(fā)地搭上一條手臂,臉也往熟悉的位置靠去,在胸膛間蹭了蹭。 她的發(fā)間還是熟悉的淺淡椰香,一如第一次在季家同床共枕的晚上。 月色也不明亮,透過不遮光的窗簾灑在屋內(nèi),靜謐,還很溫柔。 - 次日晨間。 事情已經(jīng)朝著兩人預計的方向發(fā)展,網(wǎng)上一片熱鬧。 而他們倆在樓下做早餐。 鐘晚櫻想煎七分熟的蛋,表面看著完整,但只要咬一口,蛋液就會呈半流質(zhì)狀溢出。 這個理想中的蛋顯然十分有難度。 很尷尬的一點是,他們倆裝模作樣認真弄了半天才敲開一個不沾碎殼的蛋,卻忘了開電磁爐。 最后煎出來的成品有些難看,味道也不怎么樣,吃著有點兒食不知味。 好在還有吐司,泡兩杯牛奶,早餐也還算湊合。 季天澤今天有點事,鐘晚櫻也打算出門,先去商場挑禮物,再去季家,她和季天澤商量好,等他忙完就直接過去一起吃晚餐就行了。 他們倆很少回季家,突然回去自然是有原因的。 今天是季天恩的生日。 現(xiàn)在鐘晚櫻出門逛街也會要打扮遮掩一下了,一直覺得墨鏡略顯夸張,她就找了副平光眼鏡戴上,再加上長發(fā)遮掩,能被認出的概率就降了很多,畢竟她不是明星。 出門的時候鐘晚櫻才發(fā)現(xiàn),今天穿少了。 外面有些冷。 可在商場里逛了一會兒,又覺得有些熱,還很口渴,鐘晚櫻作死的買了杯凍檸茶。 說她作死是因為,她開車到季家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之后切蛋糕吃蛋糕也是興致缺缺,看到蛋糕就覺得很膩,有點兒犯惡心。 陳雙一探額頭才發(fā)現(xiàn),她發(fā)燒了。 陳雙很是擔心,打算叫家庭醫(yī)生過來看看,但鐘晚櫻覺得感冒而已,沒必要這么夸張,找陳雙要了些感冒藥,吃下就回房睡了。 鐘晚櫻覺得很不舒服,腦袋熱,身體外邊燙,里邊卻打寒顫,胃也不舒服,想吐也吐不出來。 這感冒發(fā)燒來勢洶洶,鐘晚櫻迷迷糊糊間還自己琢磨了下原因,估摸著是快到姨媽期了。 她每次來大姨媽的時候,免疫力都會降低,這么多年,她其實很少感冒,可每次感冒幾乎都是經(jīng)期前后,而且經(jīng)期時對外界溫度也會變得更敏感。 想到外出時打的冷顫,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 早知道,回去添一件衣服就好了。 早知道,不喝那杯飲料就好了。 可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她半合著眼,默默忍著身體的不適。 可能是生病會讓人變得格外脆弱,她很希望季天澤在身邊安慰安慰自己。 但晚飯時季天澤沒有回來,她躺回房一個多小時了,季天澤還沒有回來。 陳雙煮了姜湯送到房里。 其實什么都吃不下也喝不下,可為了不讓陳雙擔心,鐘晚櫻還是勉強喝了半碗姜湯。 陳雙安慰她,“沒事,阿澤已經(jīng)在路上了,我怕他太擔心等會兒開車出事,就沒跟他說你生了病。” 鐘晚櫻輕輕點頭。 - 季天澤回到季家時已經(jīng)晚上十點,他本來打算坐一會兒,接了鐘晚櫻就回江山如畫,可一進門就聽說鐘晚櫻感冒了,他急急忙忙上樓。 早上還像模像樣系著圍裙煎雞蛋的小妻子,這會兒卻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季天澤輕手輕腳上前,探了探鐘晚櫻額頭的溫度。 有點燙,但不至于高燒。 鐘晚櫻根本沒睡著,有人上前,她頗為費力地睜開眼。 “怎么樣,要不要喝水?” 季天澤摸了摸床邊沒喝完的半杯水,已經(jīng)涼了,他想去倒熱水,可鐘晚櫻拉住他,輕輕搖頭。 她的眼睛沾著濕漉漉的明亮。 季天澤立刻就意會了她的意思,連聲表示,“放心,我就在這兒,哪也不去?!?/br> “不過你到底怎么回事,這才幾個小時沒見,就這樣子了。” 她拉著季天澤,也不說話,安安靜靜聽他念叨。 季天澤說了好一會兒,見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懶得生氣了,跟一個已經(jīng)生病的人置什么氣。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今晚肯定只能在這兒住下。 他問,“你上一輪吃藥是什么時候?” 鐘晚櫻想了想,應答的聲音低啞,“大概六點?!?/br> “那我去給你倒水,再吃一次藥,然后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br> 為了不離開鐘晚櫻視線太久,季天澤倒水的速度很快。 他扶著鐘晚櫻,把她身后的枕頭立起來,讓她半靠著。 她先喝水,水剛沾濕唇瓣,她就縮了回去,聲音很小,“燙?!?/br> 季天澤先是一愣,才想起喂她喝水前應該先吹一吹,以前沒有照顧病人的經(jīng)驗,他面上微赧,有點兒不自然。 他把水吹到溫熱,自己試了一口,又小心遞到鐘晚櫻面前,鐘晚櫻不接,就著他的手輕抿一口,然后又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季天澤這次不傻了,看了說明書,按順序拿藥。 “乖,吃藥?!?/br> 鐘晚櫻順從地半張著嘴。 一顆藥一口水,季天澤喂得腦門都要出汗了才算是喂完。 其實她只是感冒,又不是癱瘓,季天澤沒回來的時候,自己吃藥自己喝水也好好的,可季天澤回來了,她什么事都不想自己做,只想依賴他,就算季天澤喂藥喂得很笨拙,她也覺得很可愛,很有安全感。 等喂完藥,季天澤又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起身去洗手間擰了把熱毛巾,幫她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