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亦醉晚櫻[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60
季天澤倒沒有避諱,“我以前叫顧添澤,添福添澤的添,你難道沒看過我資料?” “看過,但是沒注意到你還有原名,話說回來,你一個姓季,一個姓顧,都是贏在起跑線的姓啊?!?/br> 季天澤一臉嘚瑟,“那是,我整個人都是贏在起跑線好么?!?/br> 給他兩分顏色還真開上染坊了。 鐘晚櫻瞪了他一眼,偏開目光時正好看見不遠處“人形制冷空調”季天陽的背影,她扯了扯季天澤的西裝袖子,腦洞大開,“喂,你哥以前……該不會叫顧添福吧?” “噗?!?/br> 季天澤沒忍住笑出了聲,手肘撐在鐘晚櫻肩膀上笑得完全停不下來。 “你怎么這么逗?” 他毫無形象地附在鐘晚櫻身上悶笑,還止不住點頭,“別說,這名字還真不錯,太有才了。” 還有完沒完? 鐘晚櫻有些發(fā)窘,不是他說的添福添澤么,明明就是合理聯(lián)想。 季天澤笑夠了才有個正形,一邊清嗓一邊跟她解釋,“我哥啊,他小時候就叫天陽,不過他小時候姓陳,跟我媽姓,我那親爸以前跟我媽結婚吧,不是入贅,但有點那個意思,所以第一個男孩兒是跟我媽姓的?!?/br> 原來是這樣。 之前鐘晚櫻還一直疑惑,為什么季天澤季天陽名字這么像,卻從沒有人爆過他倆有什么聯(lián)系,沒有人挖出過季天澤的后臺,敢情是這倆都改過名,別人壓根沒往一處想。 她看了看手里的請柬,顧青這個名字還是覺得特別特別熟悉。 她反復打量了幾遍,突然腦海中閃現(xiàn)出平日里上班開會時的畫面。 不會吧……這個顧青難道是那個顧青? 顧青這名字別人也許不熟悉不了解,但在電視臺工作的鐘晚櫻不可能沒聽過,每次開會或是總/局那邊下來紅/頭文件,總是能看到書/記后邊跟著這倆字。 她有些驚訝。 “你…你親爸該不會是總/局那個顧青吧?” 季天澤答得特別自然,期間還不忘吐槽一把,“就是他,這么娘炮的名字除了他哪個男的還會用……對了,你得改口,什么我親爸我親爸,那也是你親爸了?!?/br> 這種天上掉下個大靠山的感覺為什么有點玄幻? 鐘晚櫻突然想起那日在年會上,跟徐珊耍狠時說的那些話。 她姑媽是廣電高層,真要趕走一兩個員工的確不是什么難事,但讓身為地方臺臺長的李玉斌屁都不放一個還有點難度,可如果她公公是顧青的話……那自己那天說的話還說輕了啊。 為什么想到這竟然有點小激動? 鐘晚櫻瞇眼看了看季天澤,目光略帶幾分贊賞,調侃道,“不錯啊,原來我還釣上了一只真金龜?!?/br> 季天澤挑眉,拍了拍自己胸脯,“那是,24k純金的?!?/br> - 儀式過后,該散的就散了,畢竟是大年初一,大家都忙得很,季天澤和鐘晚櫻也得早點兒回家收拾行李,準備去旅行。 此行目的地貝加爾湖在初中的地理課本上就有過介紹,它是世界上最深,儲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位于俄羅斯伊爾庫茲克州,被稱為“西伯利亞的藍眼睛”。 挑了這么個地方,鐘晚櫻其實也不是隨口一說,還是有幾個考量的。 首先當然是風景美,尤其是在這時節(jié),零下二三十度的極低氣溫使整個貝加爾湖的湖水都變成了一片剔透藍冰。 其次是人少。 最后還是人少。 鐘晚櫻不大愛出門旅行,更是從未在節(jié)假日出門旅行,總感覺人多起來,再好的風景都失去了顏色,再加之季天澤不太適宜出現(xiàn)在人多的地方,老讓他帶著墨鏡口罩,鐘晚櫻覺得他遲早會變成面癱。 而伊爾庫茲克的市區(qū)都人少路寬,離星城也不過四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這就贏在了起跑線上。 季天澤是明星,常常滿世界飛,但這兒他還真沒來過。 滿目皆是陌生。 他問,“你會講俄語么?” 鐘晚櫻坦然搖頭,“不會啊?!?/br> “我昨兒晚上聽周小白說,這兒英語普及度不是很高,你有沒有下翻譯軟件?!?/br> 鐘晚櫻穿得太過厚實,此刻掏手機的動作顯得有點笨拙,“下了。” 她戳了戳屏幕,什么鬼,都按不動,這天氣真是絕了。 好在周小白提前找的接頭人很快找到了他們,一路帶去了酒店。 - 都說兩個人在一起合不合適,一定要一起去旅一次游,一起討論裝修,確定雙方的三觀及雙商是否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這才剛剛抵達目的地,鐘晚櫻就感覺自己要被氣到客死異鄉(xiāng)了。 她深呼吸了幾次,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跟季天澤說,“你再仔細想想?!?/br> 季天澤掏了掏口袋,一臉無辜地搖頭,“沒有。” 這才剛到啊,他的簽證身份證什么重要東西就全不見了,他一定是在開玩笑。 偏生季天澤還振振有詞,“平時這些東西都是小白王月他們幫我收的,我沒這習慣。” 出國丟護照,合著上戰(zhàn)場是要丟槍啊,聽他這口氣,還是怪自己沒給他收好?誰給他的勇氣強詞奪理! 鐘晚櫻覺得跟他在一起之后自己一貫的淡定都被丟到了九霄云外,從前她是多么的寵辱不驚,現(xiàn)在分分鐘都能被季天澤氣到就地圓寂。 她氣歸她氣,人家太子爺可是氣定神閑得很。 冷不丁來了句,“丟了也好,咱們就在這兒住幾天吧,懶得出去了,你瞧瞧外邊多冷,呼口氣都能結冰了,呆被窩里多暖和?!?/br> 所以千里迢迢來俄羅斯是來睡賓館的? 季少爺說完自己就躺下了,還朝鐘晚櫻勾了勾手,“床都給你暖好了,快過來?!?/br> 鐘晚櫻將包往他身上一扔,不想多看他一眼。 真不知道他滿腦子除了那啥那啥還有啥。 見鐘晚櫻開始給自己換外套,系圍巾,季天澤問,“喂,你這是干什么?” 鐘晚櫻不理她,穿上加了夾層的沖鋒衣,又從行李箱里翻出手套,帽子…… “你要出去啊?!?/br> 她白了季天澤一眼,故意拿腔拿調噎他,“您就在這兒好好暖被窩吧,我還訂了島上的房間呢,就不陪您在這兒睡大覺了?!?/br> 見她這般,季天澤麻溜地就起床了,“喂喂,等等我,我護照身份證都在這兒呢,你別生氣了。櫻姐別生氣了,叫你櫻姐行了吧。” 都在?! 所以他剛剛是在耍猴兒呢?鐘晚櫻想到這,火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