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亦醉晚櫻[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49
楊姐笑了笑,“沒事兒,你看看,沒錯的話簽個字給我就行了?!?/br> 鐘晚櫻看著桌上成堆的文件,有點頭大,“楊姐,這個不急吧?不然我看完自己送財務室去吧?!?/br> 楊姐點頭,“行,你慢慢看,我先下去了,經(jīng)貿(mào)頻道那邊還十幾張呢?!?/br> 鐘晚櫻抽空看報表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下班了。 核對完后,她想到楊莎莎說起財務室新主任時的神情,想著要不要讓楊莎莎去一趟財務室,可左找右找,也沒有看到她人。 估計是下班了吧。 這幾天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鐘晚櫻收拾好東西,想著送完報表就回家好好洗個澡。 電梯上至二十六樓,左轉第三間,星城衛(wèi)視經(jīng)營性欄目財務室。 還未待她敲門,財務室的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 鐘晚櫻抬頭,正好撞見那人的眼里。 兩人皆是一愣。 紀明昭。 這時楊姐也剛準備下班,背著包從辦公室出來,見鐘晚櫻來,忙說道,“晚櫻,報表給我就行了?!?/br> 楊姐接過報表才想起為兩人介紹,“哦對了,你們沒打過照面吧?這是財務室新來的主任,紀明昭,這是《午間三十分》的執(zhí)行制片鐘晚櫻?!?/br> 紀明昭看她,神色不明,半晌才點頭打招呼,“你好,鐘制片?!?/br> 鐘晚櫻嘴唇翕動,看向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一句,“紀主任好。” 語氣頗顯冷淡。 楊姐急著走,回去放了報表就跟他們告別,匆匆離開。 而鐘晚櫻和紀明昭仍站在財務室門口,兩廂沉默。 鐘晚櫻不覺得這是巧合,驚訝過后,她先問,“你來這兒干什么?以你今時今日的能力,需要屈居在小小電視臺當一個財務主任么?!?/br> 紀明昭不若以往著急開口解釋,沉默良久,在鐘晚櫻打算轉身就走的時候才說,“法高商的管理學碩士都能來當記者,我有什么不能來的?” 這樣的對話很沒有意義,鐘晚櫻想要脫身。 “我已經(jīng)結婚了?!?/br> 紀明昭沉聲應答,“我知道,我不是為你而來。” 鐘晚櫻看他,末了點點頭,“那最好,是我想多了,我希望……我們盡量不要在臺里碰面,即便是碰到了,也請假裝不認識我?!?/br> 她的語氣清冷又疏離。 言語間滿是希望與之劃清界限的意味。 - 手機震動得有些煩人,季天澤按下電視的暫停鍵,不耐接起電話。 “天澤哥,是騰哥讓我問你跨年演唱會的事,你……” 小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天澤截斷,“問什么問,我不是早說了不去嗎?我一演員非讓我去唱歌,這些電視臺是不是有毛病啊。” 說完季天澤直接撂了電話,調成靜音模式,將手機屏幕反蓋著,眼不見心不煩。 指紋鎖確認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季天澤條件反射地坐正,拿起一邊的筆記本裝模作樣。 見他在家,鐘晚櫻有些驚訝,“你怎么回了?” 她在門口換鞋,搓了搓手又捂著被凍得有些發(fā)紅的臉,屋內開了暖空調,走至沙發(fā)前,她放下包包,將姜黃色的圍巾取下,這才坐下來從包里拿手機。 季天澤懶洋洋地答道,“噢,拍完了?!?/br> 緊接著他又問,“你今天怎么這么晚下班?” 鐘晚櫻一邊從包里往外掏東西,一邊說,“剛剛車在路上出了問題,我送去4s店,然后打車回來的?!?/br> 說完她還輕聲嘀咕著,“奇怪,手機呢。” 季天澤哧了聲,“行了吧你那甲殼蟲玩具車,明天我讓人把r8開回來給你用。” 少看不起甲殼蟲好么。 鐘晚櫻翻東西的空檔給了他一個白眼,沒接話。 包里的東西都被她翻出來了也沒看到手機,她試著摸了摸外套,才發(fā)現(xiàn)手機在外套里。 茶幾一角都被她擺滿了零零碎碎的東西,季天澤一眼掃過,微揚下巴問她,“那兩張是什么?” 鐘晚櫻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個?傅光延讓人給我弄的票,前兩天手機面殺他不是輸了么,答應送我兩張跨年演唱會的門票?!?/br> 星城臺的跨年演唱會一票難求,不對外銷售,僅有內部渠道分發(fā),一般都是給各大明星的忠粉和一些贊助商,廣電的普通員工也沒法兒輕易弄到門票,更別提內場最接近舞臺的票了。 可傅光延每年都是星城衛(wèi)視跨年演唱會的零點場嘉賓,分量不言而喻,要兩張票對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 鐘晚櫻打算把這個作為新年禮物送給鐘茶茶。 聽她這么說,季天澤也無心再看電腦了,“你是說,你今年要去看跨年演唱會?” 鐘晚櫻點頭,“對啊?!?/br> “和誰去?” “我朋友啊,就是粉傅光延那個。” 她一邊給鐘茶茶發(fā)消息,一邊趿著毛拖往房里走,“我洗澡去了。” 她腦袋有點痛,忙了一天,還遇上了紀明昭這個大麻煩,想到以后可能會常在臺里看到他,鐘晚櫻就覺得十分礙眼,偏生禍不單行,車還出了故障……她覺得自己需要洗個澡放松放松。 見鐘晚櫻的房門關閉,季天澤立馬撈起手機,回撥小白的電話。 “你剛說跨年演唱會是吧?星城臺有邀請我嗎?” 本來因為季天澤不接電話喪著臉正在煩惱的小白聽到這話突然燃起了希望,他扶了扶眼鏡,連忙應聲,“有有有!星城衛(wèi)視是四家衛(wèi)視中開價最高的,直到今天還一直給我們這邊打電話,我之前把幾家衛(wèi)視的跨年演唱會相關事宜安排都發(fā)給你了,星城臺這邊是想把你安排在一個特別環(huán)節(jié)出場,星城臺愿意一首歌……” 季天澤根本就不關心酬勞,直接回答,“行,去星城臺?!?/br> 小白欣喜之余還留有理智,小心地問了聲,“不過澤哥,星城臺這邊要求真唱,你行嗎?” 季天澤真是奇了怪了,“你還想不想干了啊周小白,你是在懷疑你老板的水平?” “不敢不敢……那我先跟騰哥說了,您忙?!?/br> 季天澤這邊掛完電話,看了看郵箱里星城臺的跨年晚會安排,就跳著起身往鐘晚櫻房里走了。 他打開房門的時候,鐘晚櫻也正好從浴室出來。 看到他出現(xiàn),鐘晚櫻愣神,“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季天澤不管她,自顧自在她抽屜里找到吹風,對著她晃了晃,一臉無賴,“幫你吹頭發(fā)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