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子休了你_分節(jié)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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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在醫(yī)院照顧少華幾天,確定少華的心情不再那么陰郁之后,工作終于再次步上正軌,還是在少華的催促下,這幾天,他一直都把工作帶到醫(yī)院陪著少華的,少華偶爾還會幫忙處理一下呢。 沒了少華的幫忙,辰逸就顯得更加的忙碌,一個人要管理兩個公司——這還不包括其他分公司的突發(fā)狀況,好在他上次的警告似乎起了一點作用,那個女人沒敢再動手腳,但他也沒敢警惕,除了派保鏢守著少華之外,他還會隨身帶保鏢,直接讓人接他上下班,他不想讓少華擔(dān)心,因為如果自己開車的話,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守著車,到時候車子要是再被動什么手腳,不是悔之不及? 他回到醫(yī)院的時候經(jīng)常已經(jīng)半夜,因為晚上常常工作到很晚的原因,早上他為了睡晚一點,根本就連早餐都沒吃??赡苁巧佘幉恍⌒脑谏偃A面前說了什么,讓少華朝他大發(fā)脾氣,說他不愛惜自己。 “我說過早餐一定要吃,一日之計在于晨,早餐是體力的根源,哪怕就是吃那么一點,為什么你總是不聽?” “上班時間那么趕,我沒時間吃早餐……” “上班時間趕?上班時間能有多趕?你是老板!老板遲到早退或者有那么幾次沒去公司,有什么大不了的?為什么就一定要像普通員工一樣?公司是你開的??!如果不去上班,別人又敢說些什么?” “少華,你知道我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少華的脾氣有點暴躁,“你總是這么忙,沒空陪我,沒空陪兒子,沒空吃飯,照你這種工作法,你很快就會累癱的!” “我不會讓自己垮下的,”他說著,嘆了口氣,自從發(fā)生這件事之后,少華的脾氣就變了,有時總顯得非常煩躁,不再像之前一樣了,“少華,這個家現(xiàn)在只有我支撐,我不會讓自己倒下的。我以后多注意一點就是了?!?/br> “對不起?!彼狼福悬c煩躁地,“我知道我最近的脾氣有點壞,你不要介意?!?/br> “我不會?!彼f,他的脾氣也不好,少華不是也忍受他那么多年嗎?他忍受少華一時半會的壞脾氣又怎么樣?更何況,發(fā)生了這種事,換成是他,他也無法一直保持冷靜。 他說著坐到床上去,少華立刻抱著他的腰,最近幾天他常常睡在醫(yī)院沒有回家,家里的小家伙不知道會不會鬧脾氣,還好少軒他們還住在袁家,可能知道這個時候離去不行吧,他還是挺感謝少軒的,至少,他沒有因為不能再吃到少華做的飯而離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立秋出院 少軒說過要報復(fù)少華,他不知道他們兄弟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從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他們兄弟兩人的感情已經(jīng)變得挺好的了,雖然還是經(jīng)常吵鬧。但至少,少軒不會再害怕跟少華相處——當(dāng)然了,辰逸并不知道,少軒是從一開始就不害怕的。有少軒他們陪著小家伙,應(yīng)該不會鬧脾氣吧?只是,不知道等他們回家之后,那小家伙不知道會不會不認(rèn)識他們,或者改口叫少軒爸爸呢。 “唔……少華……別……”少華親吻他,他沒有拒絕,當(dāng)察覺到他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試圖做些什么的時候,辰逸立刻推開他的手,這個時候,根本就不能做這些。 “你的傷還沒好?!?/br> “反正也不會好?!彼f著依舊吻向他,再次被辰逸擋住,他很不滿。 “至少現(xiàn)在不合適……乖?!笨匆娝粷M的神情,他無奈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而他的這個舉動,讓少華哭笑不得。 “喂,我不是小孩子吧?”乖?辰逸不會把他放在和城城同個位置了吧? “我知道?!?/br> “不能做,那至少,你每天要多陪陪我吧?你總是那么忙,根本沒時間陪我。明天早上不要去上班……” “不行,明天早上八點半有個會議,十點要跟一個客戶簽約……” “會議可以推后,簽約可以讓下面的經(jīng)理去?!鄙偃A不悅地說道,行程需要安排得那么晚嗎? “這是在袁氏企業(yè),到底不是我自己的,不能怠慢了。會議推后一點可以,但不能怠慢客戶。而且,這次合作比較重要,對老頭的企業(yè)有好處。我明天晚一點再去上班吧?!背揭萃讌f(xié)道,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少華顯然也知道,雖然還是有點不滿,但也沒再說些什么,他知道在辰逸面前,千萬不要得寸進尺。 辰逸不敢告訴少華的是,他回公司上班的這幾天,經(jīng)常收到一個飯盒——而且是一家餐廳送來的,那家餐廳以前他經(jīng)常去,因為那里比較衛(wèi)生,做的也挺好吃的合他的口味,但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有叫任何的外賣??!那個送飯來的說是他公司的職員叫外賣叫的,但他問過了,根本就沒有人叫,公司有自己的食堂,根本就不需要啊,更何況,就算是職員叫的,也應(yīng)該是他的秘書送進來的才對啊。更何況那個飯……他想,如果有哪一家餐廳的飯菜做成這樣,早就倒閉了吧?那種味道他很熟悉,能讓他覺得熟悉的,除了少華做的之外,就是那個人做的。想要丟掉,卻又鬼使神差地吃了那些飯,一邊吃一邊又催眠自己,那是職員幫他叫的快餐。每天,除了早餐之外,他幾乎都會收到‘外賣’。 少華也不敢告訴辰逸,其實,英杰來找過他。 ——半身不遂,你已經(jīng)沒辦法給他幸福了,何不放了他?你現(xiàn)在只是他的負擔(dān)而已。 ——誰說半身不遂就不能給他幸福?我那個地方又沒有受到影響。 他對英杰說的話故意裝作不以為意,故意曲解英杰的話,故意反擊刺激他,果然,不出所料地看見英杰鐵青著臉。 ——這個世界,只有我能給他幸福,你還不知道吧?上次發(fā)生了那件事,其實我有來醫(yī)院看過他,我們還聊天呢,他根本就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里,不然他為什么發(fā)生了那件事還能跟我做朋友?因為他的心里有我。 英杰還是穿著醫(yī)生的衣服混進醫(yī)院,他似乎很清楚辰逸的作息,挑的是辰逸不在的時間。 ——那是因為你救了他。 淡然地說著,以神情告訴他他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不只是因為我救了他。他沒告訴你吧?也是,他怕再次傷了你嘛,我失憶之后,他去我家接城城那次,可不是第一次見面哦,是第二次,他是為了見到我。前幾天晚上我們才在那個變裝party上浪漫擁吻過呢,不信,你可以問他哦。他心里根本就沒有你。 ——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就像一個爭風(fēng)吃醋的女人嗎林英杰?一個明明是小三,卻企圖擠開正氏,一躍而上的小三,明明什么都沒有,沒有名分,沒有愛,卻總是在正氏面前炫耀,明明人家根本就沒拿你當(dāng)一回事,卻還總是自以為是。辰逸對我有沒有愛我心里清楚,不需要你在這里挑撥離間。他說過,只要袁伯父醒了,他馬上跟我結(jié)婚,這話,他沒跟你說過吧?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結(jié)婚就是因為愛嗎?只不過是因為他對你有責(zé)任而已,因為你是為了他才會半身不遂,他覺得他有責(zé)任照顧你一輩子。你跟辰逸相識的時間比我長,你不會連他的做法都不知道吧? ——還有一點,你不知道吧?最近,他去上班的這幾天,吃的,都是我給他做的飯呢。 英杰冷笑著說過這句話,再次帶上口罩,推開門走了出去,而他,在英杰走出房間之后,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立刻瓦解。 辰逸是愛著他的,他知道,如果不是愛著他,他絕對不會跟他結(jié)婚,之前他因為這事跟袁立秋吵過一段時間,還離家出走,不是嗎?辰逸跟他說過,他是不會跟一個他不愛的人結(jié)婚的,他還說過,結(jié)婚就是要兩情相悅,不然以后的麻煩就會跟袁立秋一樣多,所以,辰逸一定也是愛著他的!即使他從來沒說過!但辰逸的性格,本來就是不會說那種話的人。 他不想想太多,所以一遍又一遍地讓自己忽略林英杰的話,辰逸來了他也不敢告訴辰逸,辰逸的工作很多,他不想讓他還要煩惱這個。 他有試探性地問過辰逸,這幾天午餐和晚餐有沒有好好吃,吃的是什么,是不是保姆給他帶過去的,而辰逸也有回答他。 ——不是,秘書有叫合味道餐廳每天準(zhǔn)備不同花樣的菜送來。 他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最后他選擇相信辰逸,本來,英杰就是來挑撥他們的嘛。 凌家知道他出事自然不可能毫無動靜,他又跟那個老家伙吵了起來,要不是因為他腳不方便,他真想下床來揍他,還好他瞞住了那個老家伙不是英杰撞的,不然,那個老家伙肯定又要說辰逸的不是了,他有交代過少軒,最好不要在那老家伙面前說錯話,少軒也一口答應(yīng),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內(nèi)疚,少軒很少跟他吵架,也很少給他氣受,而是乖乖聽話,雖然辰逸解釋過那個跟蹤器早就被他拿掉了,但少軒的愧疚心還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一個月之后,少華不顧辰逸的反對,再次返回公司——坐著輪椅。 他不忍心看辰逸每天東奔西跑,以前有他在,偶爾要跟客戶談都是他去,但現(xiàn)在是兩個公司,總有一些比較麻煩的客戶,自認(rèn)自己大牌,或者是單子比較大的,都要親自跟董事長談,辰逸總需要東奔西跑,而現(xiàn)在他重新返回,那些客戶應(yīng)該會看在他是一個殘疾人的份上,親自來他的辦公室談吧?有一些比較麻煩的客戶也沒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出入都有人伺候著,就算對方要求去餐廳,他也可以坐著輪椅去,上下車都有人把他抱下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介意那種感覺像女人了。 今天辰逸回來心情顯得很好,而且,辰逸竟然破天荒的早退了,他回家的時候辰逸已經(jīng)在家了,他說,他三點半就從公司出來了,表示他早退了兩個小時。 正想問是因為什么心情變得那么好,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從樓上,柱著拐杖走了下來,竟然是一直昏迷的袁立秋。 “伯父?!”伯父居然好了?!但是怎么那么快就可以出院?一般不是就算醒了也需要住院觀察嗎?而且,他看袁立秋的身體似乎很健朗啊,雖然柱著拐杖——從他第一次見到伯父的時候他就柱著拐杖了,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六十歲左右的人身體又沒有半點毛病,為什么要柱著拐杖呢?當(dāng)然,后來辰逸因為看不慣,終于出口諷刺袁立秋,他也終于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是程柳送我的,說什么以后老了可以用,現(xiàn)在先備著,真是的,搞得好像我老了就一定要柱著拐杖一樣。 是辰逸的媽送的,所以,他異常珍惜,不曾離手,就連睡覺的時候,這支拐杖也是放在他的床邊。 “很奇怪吧?我也覺得很奇怪,老頭,你昏迷了那么長時間,為什么不會手腳麻痹?或者頭腦當(dāng)機,中風(fēng)?”居然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本來他還在盤算著,以后袁立秋醒來,他得伺候他,不能常常惹他生氣,還在想到時他怎么參加他們的婚禮呢,看來是他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