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_分節(jié)閱讀_82
他垂著眼活動手指,似乎是在考慮怎么進行第一步,而后才慢悠悠地拿了一只三角杯放在面前。 在大家還在等待的瞬間突然起勢,纖細的手指拈著酒杯在手心打了個旋兒,拋向空中,燈光下晶瑩的玻璃杯在眾人眼前劃過一道弧度后再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另一只手里…… 各色酒瓶的起落間,一杯藍色帶點櫻桃紅的酒水調制完成。 周邊響起叫好聲,葉錢撇了撇嘴,根本沒有阿伊調的時候帥氣,花式太少,動作什么的也明顯不夠利落,所以大家鼓掌一定是因為新鮮……他微微錯眼看向旁邊眼神一直停留在人家身上嘴角帶笑的尹莫翔,心里有一點酸酸的。 陳春生抬頭注視著尹莫翔,抿嘴笑了下,把酒杯推到他面前,“你嘗嘗。” 作者有話要說: 起床晚了現(xiàn)在才碼完……作為補償以下會有很多個小劇場 錢錢和翔翔的小劇場: 翔翔:這個酒調得不錯,長得也不錯。 錢錢:不開心,怎么又出現(xiàn)一個帥哥,蘿卜你是后媽嗎??。∧懿荒茏屛野采鷥商?? 蘿卜:哼╮(︶﹏︶quot;) 錢錢和白小喵的小劇場: 白小喵:死大錢你少在粑粑面前詆毀我!本喵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嘛 ☆、翔翔下廚了 尹莫翔端起來放在嘴邊喝了一口,贊賞地點點頭, “還不錯。” “就你了, 等會和溫哥了解一下酒吧的情況就先回去吧, 明天正式過來上班?!?/br> “好。”陳春生答應著卻在尹莫翔準備走開時再次開口, “尹老板……” “還有什么事嗎?”尹莫翔回過頭看他。 “能借一步說話么?” 葉錢怨念地盯著兩個往里去的背影, 心里的醋壇子嘩啦啦翻了幾大缸。什么話不能正大光明地說啊。 待人回來, 他扭扭捏捏地湊到尹莫翔跟前問:“誒,他跟你說什么了?” “沒什么?!币桦S口糊弄道。 你倆出去這整整七分二十秒你說沒什么?明顯是不想告訴自己,和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小時的陌生人有了秘密然后不告訴他……葉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哦?!彼亓司? 抱著手看舞臺上表演的節(jié)目。 那個主持人又在選取“幸運觀眾”互動, 下面的人吼得熱火朝天。如此熟悉的場景, 他不禁想起來自己被捉弄那次, 尷尬和不爽的感覺已經(jīng)不復存在, 但當時對尹莫翔的那種心動卻還牢牢地扎根在記憶里。 放下心里的不愉快,他往尹莫翔靠近了些,附在他耳邊說:“你還記得我被那個魔術師戲弄那次么?” “嗯?”尹莫翔朝臺上看了看,當時他也是站在這個位置,被臺上干凈又性感的少年吸引得移不開眼。 “不記得了。”他抿了口飲料淡淡地說。 “怎么可能!”葉錢瞪了眼他,氣鼓鼓的,“您是遲早進入老齡化了么才多久之前的事啊,就我被那個魔術師灑了一身酒, 然后你在廁所里跟我道歉,還帶我去家里洗澡……不是你真不記得了啊?” “有一丟丟印象,我一般只記重要的人重要的事, 都這么大年紀了每天發(fā)生的所有事都要記得哪記得過來,”尹莫翔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回他,還裝作回憶的樣子,“你再給我具體說說看能不能想起來?” ……這話的意思是他是不重要的人?也是,那時候他還不喜歡自己呢。 一股自作多情的尷尬,葉錢摸摸鼻子看向別處,“沒什么,想不起來就算了,不為難您奔三的退化腦細胞。” “呵呵,”尹莫翔笑了兩聲,突然抬手放在他后腦勺上,手指在耳后輕輕摩挲,嘴唇幾乎是貼上了他耳朵輕聲說:“等會回去跳鋼管舞給我看?!?/br> …… 葉錢不可抑制地紅了耳尖,同時反應過來這男人又耍了他一把。 都多少次了自己怎么就不能長點記性,他嘆口氣回,“不要,家里可沒有鋼管。” 尹莫翔的手把他按緊了些,耳邊低低的帶著熱氣的幾個字更加清晰,“我可以做你的鋼管?!?/br> “咳……”葉錢抿緊雙唇,身體幾乎是立刻因為這句話起了生理反應——心跳加速呼吸紊亂氣血下涌。 在人群里調情真特么有感覺啊。 當晚,兩個人順利完成了這個鋼管舞情趣PLAY,葉錢還在事后拖著人上書房進行了一次更加深入的交流。 縱欲的后果是他第二天又起晚了。 急吼吼地趕去學校,結果正好碰上輔導員聽課,于是他和另一個同樣遲到的男生一起在下課后被拎到cao場上做了好一番思想教育。 為什么要到cao場呢,因為輔導員訓完了之后罰他倆繞cao場跑十圈——在此之前還做了五十個俯臥撐和十分鐘平板撐。 這廝絕對有病啊,要不就是性生活不滿足了……跑到第六圈時葉錢如是想。他們輔導員是教體育的,好像還是省級田徑訓練隊里的教練,長得人高馬大,一身肌rou,平時根本沒時間管他們,可一旦被逮到只有被捻在手心折騰的份兒。 跑完下來,葉錢只覺得肺里疼得快要爆炸,腿彎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他很少一次性跑這么久,另外一個男生更是臉色慘白,一個勁咳嗽,呼吸急促得像要斷氣了一樣。 坐著休息了一會,等呼吸平穩(wěn)了他才掏出手機給尹莫翔打電話,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他齜齜牙回撥過去。 “剛才在干嘛?”那邊一接起來便問。 “哎跑步,剛才遲到被抓了,”葉錢扯著毛衣領抹了把脖子上的汗水甩掉,“你餓了就先墊點餅干在胃里,我馬上回去了。” “被罰跑步?”尹莫翔問。 “嗯,老慘了,翔寶寶我覺得我只剩下半條命了,”葉錢拿過外套站起來往門外走,委屈控訴,“以后睡覺晚了一定要設鬧啊嗷?。 ?/br>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