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獸侵[位面]_分節(jié)閱讀_88
他之前也有想過蒼鱗的發(fā).情期要是到來,自己該怎么辦,當時他還特別的圖樣圖森破,想著用手,或者其它方式讓他解決需求。 現(xiàn)在想想,用手什么的,那就是個笑話。 在蒼鱗可怕的發(fā).情期,傅郁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分床睡。 這次哪怕蒼鱗變成小龍模樣來撒嬌,傅郁川也沒有心軟。 而蒼鱗剛經(jīng)歷過那么長時間“大魚大rou”的日子,突然就開始“吃糠噎菜”怎么能接受地了。 于是每天晚上他們都要因為“為什么分床睡”、“只有感情不和要離婚的伴侶才會分床睡”、“再分床睡我就惱了”這種話題反復撕上幾個小時。 傅郁川最近覺得心情特別好。自從跟蒼鱗分床睡之后,腰不酸了,腿不軟了,四肢也有勁了,精神頭更是上來了,連懟起人來都格外帶勁。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隱約發(fā)現(xiàn)一件不知是好還是壞的事: 赤炎談戀愛了! 這還是他一次他跟傅啾啾聊天的時候,這大雞崽不小心說漏嘴他才知道的! 隨著赤炎越來越成(發(fā))熟(福),大雞崽食量與日俱增的同時也日漸長大,這兩只都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間,傅郁川是一個非常開明尊重孩子的家長,等閑也不會刻意去窺探它們的內心活動。 就像他和蒼鱗雖然可以心神想通,卻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要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傅郁川很早之前就隱約察覺到了赤炎一些反常行為,不過先是有樹靈域黑蟲病之事,再后來是蒼鱗漫長的發(fā).情期,他一直沒機會去查清楚這件事。 而當他正要去查,傅啾啾這個豬隊友就說漏嘴了。 赤炎平常最愛去的地方是荒狼平原,平原上的各種蟲子非常多,是傅啾啾打牙祭的好地方,所以這大雞崽常常趁二哥溜出去約會的時候,跟著一塊出去浪。 赤炎又不會防備弟弟,所以傅啾啾自然而然就知道,二哥每次出去竟然不是跟它一樣狩獵找吃的,而是去找一只特別漂亮好看地不得了的荒狼“打架”。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它二哥贏,然后把荒狼壓在草叢里不讓它起來,一直能壓很久!還會發(fā)出很多奇怪的聲音! 有一次傅啾啾靠的太近,被赤炎發(fā)現(xiàn)后,赤炎警告它不準告訴傅郁川,傅啾啾覺得這樣不好,但因為它實在打不過二哥,所以只能屈服。 只是赤炎高估了大雞崽的靈智…… 傅郁川在知道赤炎的反常是因為談戀愛,對象還是一只荒狼后,心里其實松了一口氣。 只是談戀愛而已,又不是要上天,而且以赤炎的年紀,也不算是早戀了,雖然雙方性別相同,種族不同,但相比傅郁川這個當?shù)模頌槿祟悈s跟恐龍結了婚,赤炎跟荒狼好歹都是獸類。 因此在傅郁川看來,一只公豹子跟一頭公狼在一起,一點問題都沒有。 既然赤炎不想讓他知道,那就肯定是這只肥貓還沒搞定媳婦,人家不想跟它一塊回來見家長。 傅郁川也不著急,實在好奇這兩只進展的時候,就跟傅啾啾一塊去偷窺,只是每次都只能看到赤炎又胖又大的豹身,根本看不見那只據(jù)傅啾啾所說的特別漂亮的荒狼——對方完全被赤炎這家伙給遮住了。 終于有一次,傅郁川去了解“赤炎戀情發(fā)展”的時候,發(fā)現(xiàn)赤炎這只肥貓朝對方藏身的草叢里撲進去后,過了一會兒,也不知是怎么惹到了那只荒狼,被揍飛了出來! 那力道……傅郁川都替赤炎覺著疼。 他看著很快頑強地爬起來,并且熟練地用尾巴掃干凈身上泥點的赤炎,心里第一反應而不是心疼,而是在想,動作這么熟練,表情這么淡定,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之后肥貓似乎怕草叢里的荒狼更生氣,一副想靠近卻不敢靠近的模樣。 傅郁川用復雜的表情看著它的慫樣。 這家伙除了在他和蒼鱗面前,向來是一副沒翅膀也能上天酷帥狂霸模樣,出門在外,無論是獸人還是蠻獸都是繞著它走的,這會兒在面對媳婦的時候卻慫出了天際。 他知道作為一個好主人好爸爸,這會兒應該走過去給肥貓一個愛的鼓勵,然而他卻笑了起來…… 然而在赤炎向藏在草叢里的荒狼低聲嗚嗚,歪纏了片刻后,寂靜的草叢終于發(fā)出簌簌的聲響,隨后,傅郁川終于看見了赤炎還沒搞定的漂亮媳婦的模樣—— 然后傅郁川就炸了! 差點忍不住客串一把警察,上去把赤炎抓住逮回家囚.禁它個十年八年的! 那只荒狼看起來又冷又美,又強又高貴,在靈荒這種不管是蠻獸野獸還是獸人,原型畫風都十分清奇的地方,這只顏值高到爆炸的荒狼簡直就是一股清流,拯救了傅郁川岌岌可危的審美。 然而這并不能改變這只荒狼看起來還是一只幼狼的事實啊?。。?! 引.誘、猥.褻未成年在傅郁川那個世界已經(jīng)可以槍斃了!?。?/br> 怪不得這家伙一直不敢讓自己發(fā)現(xiàn),每次都偷偷摸摸的…… 原來是 作者有話要說: 騙上了未成年太心虛,不敢讓自己發(fā)現(xiàn)! 】 【你們說一只公豹子和一只公狼在一起有問題嗎?doge】 【虐??!慎?。?!】 《十二生肖之豬》 (3) 阿鎮(zhèn)詫異地看著她,他們在一起之前,婉芩明明說過,她還是很喜歡豬的憨態(tài)可掬,還說想跟他一起養(yǎng)哼哼的。怎么如今…… 見男朋友臉色不好,婉芩也不想兩人的關系因為一頭豬變得太僵硬,于是緩了緩語氣道:“我知道你看重那……咳,哼哼,只是你也知道咱們家里經(jīng)常有你的朋友過來的,讓人看到阿念和一頭豬住在一個房間,會怎么想你,怎么想我?” “我看不如讓哼哼住最邊上的小房間吧?!蹦莻€房間基本不通風,就算有什么古怪味道,關上門也能勉強擋一擋。婉芩心里嫌棄地想。 見阿鎮(zhèn)仍舊沉默不語,婉芩忍不住抬高了聲音道:“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阿鎮(zhèn)!” 阿鎮(zhèn)長眉緊蹙,沉默之中帶著一種拒人千里的清冷,沉思好一會,才緩緩點頭。 “好吧,就按你說的?!?/br> — 阿念緊緊盯著面前面上掛著虛偽笑容的女人,聲音尖利道:“你騙人!哥哥才不會讓哼哼住那個又臟又亂的小房間里!” 婉芩嗤笑一聲,看著阿念的眼神不比哼哼強到哪里去。 明明是親兄妹,那么能干聰明的阿鎮(zhèn),怎么會有這么個智力上殘缺的殘疾meimei。 阿念雖然智力有問題,但對人的善意惡意最是敏感,當即大喊道:“我要讓哥哥把你趕走!把你趕走!” 而不知什么時候從小房間里出來的哼哼,見到阿念被欺負,頓時惱怒地沖上前,作勢要去咬婉芩,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誰知剛好被回來的阿鎮(zhèn)看到這一幕。 “哼哼!你要做什么!” 最終哼哼連小房間都沒得住,它被婉芩趕到了地下室。 阿念哭著求哥哥讓哼哼回來,但一向疼愛她的哥哥卻一直沉默。 “哥哥,不是哼哼的錯,是那個女人!怪我,哼哼是為了我!”阿念的智力有限,說話顛三倒四說不清楚,阿鎮(zhèn)也沒辦法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嘆息著揉揉meimei的發(fā)頂。 阿鎮(zhèn)心想:阿念你不懂,或許這樣,哼哼才是安全的。至少婉芩不會再把哼哼當做假想敵一樣的存在。 自從哼哼被趕去地下室后,阿念愈發(fā)沉默,見到婉芩也只是遠遠避開,連阿鎮(zhèn)她也不愿意跟他交流,整天不是收拾房子,就是悶在屋子里也不知在做什么。 哼哼這幾天總是想起,它和阿鎮(zhèn)小時候一起在村子的后山上追雞趕兔的時光。 那時候小小的少年在山上打到了什么野味,總不舍得自己吃,都留給它。連偶爾在山上碰到了格外甜的野果子,也要一路揣回來獻寶一樣拿去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