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不在家[古穿今]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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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秩卻壓低了身體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有話要對你說?!?/br> 聲音極地,就連韓越也幾乎聽不清楚。 灼燙的氣息噴薄在敏感的耳朵上,韓越臉紅耳赤。 她瞪了蕭秩一眼,卻見蕭秩一臉凝重。 一瞬間,韓越仿佛意識到什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蕭秩沖她點(diǎn)點(diǎn)頭。 韓越悄悄地看了看后面的人,跟著蕭秩來到一個沙丘后面。 到了沙丘后面,韓越壓低聲音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蕭秩絲毫沒在意韓越不友好的語氣,低聲道: “你小心點(diǎn)馮少云,這個人有問題?!?/br> 韓越雖然早就料到了什么,不過聽他這么說,依然吃了一驚:“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蕭秩聲音極低:“具體一時說不清,反正他這個人不像表面那么單純,怕是這一趟別有目的。你小心些?!?/br> 韓越狐疑地望著蕭秩:“今天大家都要繼續(xù)找Lemon,就你要離開,難道和這個有關(guān)系?” 雖然在寧夜的分析下,她幾乎開始懷疑身邊所有的人了,不過對于蕭秩,她還是不想懷疑的。 到底是同處一個屋檐下那么久,韓越覺得自己了解蕭秩,他并不是假裝的。 而且她也明白,蕭秩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更何況這件事和他自己息息相關(guān),他怎么可能就此退縮呢。 蕭秩低頭凝視著韓越在月光下姣好的面容,苦笑一聲:“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情勢實(shí)在是撲朔迷離,不想讓大家陪著我在這里送命?!?/br> 最開始來的時候其實(shí)想得太簡單了,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Lemon遠(yuǎn)比他們想得強(qiáng)大,或許Lemon真得就潛伏在他們身邊,甚至可能是他們身邊最親近的那個人。 韓越低頭咬著唇,點(diǎn)頭道:“我明白。” 她猶豫了下,還是說:“蕭秩,我相信你?!?/br> “在這群人中,除了我meimei,我最相信你?!?/br> 說完這個,她沒有再敢看蕭秩一眼,轉(zhuǎn)身跑開了,徑自回帳篷去了。 他們其實(shí)只帶了兩個簡易帳篷,五個男人分為兩組,一組守夜一組睡覺,睡覺的那組占用一個帳篷,而韓越和寧夜兩個人用一個帳篷。 鉆進(jìn)帳篷后,寧夜正將雙手墊在腦袋后,半合著眼睛不知道想什么。 韓越和她一樣并排躺在那里。 寧夜壓低聲音說:“剛才蕭秩和你說話了?” 韓越點(diǎn)頭:“嗯?!?/br> “說了什么?” 韓越有些猶豫,蕭秩說馮少云有問題,可是meimei其實(shí)是喜歡著馮少云的吧?不過事關(guān)重大,她還是直言相告:“他說馮少云這個人目的不單純,有問題,我問為什么,他具體沒說?!?/br> 說完這個,她側(cè)首望著meimei的神色。 沙漠的月光皎潔明亮,不過到底隔著帳篷呢,朦朧著韓越看不太真切meimei的神色。 不過隱約中,她感覺到meimei笑了下。 寧夜確實(shí)是笑了,一邊笑,一邊嘆了口氣。 “嗯?”韓越擔(dān)憂地望著她,該不會氣傻了吧? 寧夜卻幽幽地開口道:“很巧,剛才馮少云也拉我過去說了幾句話?!?/br> “???”韓越皺起了眉。 寧夜淡淡地道:“他叮囑我小心,說蕭秩這個人目的不單純,怕是包藏禍心。” 說著,她摸了摸臉頰:“說完這個,他剛親了我的臉?!?/br> 韓越頓時說不出心里的滋味。 她頹然地重新躺倒在那里,望著黑乎乎的帳篷頂子:“夜夜,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寧夜閉上眼:“走一步看一步吧。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沒說,不過這兩個人中,一定有一個有問題?!?/br> 韓越想起今天水源的事:“那水呢?今天水出了事,只有孫曉瑞和陳振東在,這兩個人是不是也有嫌疑?” 寧夜搖頭:“都不好說,我們繼續(xù)觀察吧。” 黑暗中,韓越摸索著捉住了meimei的手。 寧夜也反握住了她的手。 “我們兩個會不會死在沙漠里?”韓越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也許吧?!睂幰惯@么說。 韓越一下子不說話了,她想起之前席卷自己的那種奇怪的恐懼感。 其實(shí)她并不怕死,可是她怕寧夜死去。 如果寧夜死去,這個世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寧夜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忽然低聲開口說: “其實(shí)也沒什么可怕的,就算我們不來沙漠,留在S市也一樣。Lemon就在我們身旁,可是我們一無所知。至少來到沙漠中,我們更能觀察出他的行蹤。再說了,他既然設(shè)了這么大一個圈套,就說明他要的不是我們的命?!?/br> 韓越想想也是,她挪了挪身體,距離寧夜更近了一點(diǎn):“就算他要的是我們的命,只要我們在一起,也沒什么可怕的。” 如果要死,至少讓她和寧夜死在一起吧。 寧夜聽到這個,笑了下,沒說話。 她忽然覺得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她和韓越生死相依的小時候。 兩個人就在這滿腹心事中漸漸睡去。 韓越在睡去后,很快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身著白衣,一手緊緊攥著一塊石頭,一手提起白色的裙擺,緩緩地沿著佛塔南側(cè)的土坯階梯走上了佛塔的最高層。 她虔誠地跪在供奉于佛塔上的坐佛前,將自己手中的玉放在了佛前。 那是一塊泥綠色的樓蘭漠石,是普通玉器所不會有的絢爛色彩。 夢中的韓越并不懂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甚至她無法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她只是猶如完成一個使命般,看著自己將那塊罕見的泥綠色石器放到了佛塔前。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那塊石頭上印刻有字,不過光線昏暗,那字跡太小,且是一種畫符類的語言,韓越看不懂看不清也看不明白。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fēng)從佛塔窗口吹來,吹走了她的白色面紗,面紗伴著風(fēng)沙飄揚(yáng)在空中。 她心里一慌,便要去捉那面紗。 可是一起身間,她陡然睜開眼睛,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