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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臨門_分節(jié)閱讀_20

    很好,這下子不光是明年的萬壽節(jié)禮物不缺了,就連后幾年的萬壽節(jié)禮物都有了!

    沈靈有心要好好感謝一下祁明誠。之前祁明誠在云安城中幫過他時,他并沒有給予祁明誠金錢上的感謝,但是如今祁明誠為他提供了這么一個好方法,他要是再不表示點什么,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他的心腹沈順已經(jīng)和祁明誠打過交道了,于是這一次,沈靈照樣把沈順派了出去。

    祁明誠難得來了一趟京城,雖然辦完了事情,但他并沒有急著回去。倒不是祁明誠貪玩,因為京城的繁華而流連忘返了,而是因為他在觀察這座城市。他仔細(xì)觀察著京城中的各類市場,努力了解這里的物價以及比較收歡迎的商品種類。他也見到了讓他覺得新奇的東西,試圖在其中發(fā)現(xiàn)一些商機(jī)。

    此時的京城絕對是景朝中最繁華的一座城市,這里的人來自于天南地北。祁明誠偶爾會加入了那些走商之中,有意無意地和他們聊天。盡管走商們一般都比較精明,但還是被祁明誠套走了不少話。

    當(dāng)沈順找上祁明誠所住的客棧時,吳順無奈地說:“他出去了。不到天黑,他是不會回來的。”

    沈順笑得很是平和,道:“沒事,我可以在這里等著?!?/br>
    待到祁明誠回來,見沈順等了這么久,非常不好意思,便說要請沈順吃飯。沈順卻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還熱情地問祁明誠需不需要向?qū)В绻枰?,他可以盡一盡地主之誼。

    祁明誠一直都知道沈順是鎮(zhèn)國公府的人。不過,礙于沈靈此人身份的特殊性,他并沒有猜到沈順的主子是沈靈,還以為沈順聽命于那位孀居的鎮(zhèn)國公夫人。他心里對于這位堅毅的女人頗有好感。

    沈順拿出了沈靈準(zhǔn)備的謝禮。

    一疊銀票。

    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兩銀子。

    沈順覷著祁明誠臉上的表情,道:“我家主子說,先生是有大才之人,若能走出困囿,定有前程似錦。這些銀子先生拿去,不定能做些大事。”也許祁明誠日后不會缺這點銀子,但他現(xiàn)在一定缺。

    吳順在一旁看得有些心驚膽戰(zhàn),這可是一千兩銀子!一千兩!

    祁明誠卻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都沒有,他就喜歡這種一言不合就用錢“砸”人的土豪大大!

    不過,如果直接把這一千兩銀子揣兜里拿走,這似乎并不是祁明誠為人處世的風(fēng)格。

    于是,祁明誠沉思片刻,對沈順說:“你明日再來尋我,我有一樣?xùn)|西要交給你的主子?!?/br>
    祁明誠要送的是人工養(yǎng)殖珍珠的方法。而且,他不光是給出了這個方法,他還點著油燈熬了半個晚上,把前期的一些準(zhǔn)備、中后期的如何銷售全部詳細(xì)地列在了紙上。他相當(dāng)于是給出了一個金礦!

    其實,在這個時候,人工養(yǎng)殖珍珠的方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典籍中對此事都有記載,只是人們并沒有想過把它產(chǎn)業(yè)化,也就是說這個市場完全是空白的。祁明誠完全可以讓自己成為第一個掘金人。

    祁明誠原本是打算把這個當(dāng)成自己發(fā)家致富第一步的。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了一千兩銀子,已經(jīng)有了一大筆本錢,倒是不用再靠著人工養(yǎng)殖珍珠來發(fā)家了。把這個主意送給沈靈,祁明誠并不覺得可惜。

    這里面的原因有四。

    第一,養(yǎng)殖珍珠其實是一個長期產(chǎn)業(yè),并不會立刻就見到效果。而祁明誠面臨的問題是,他窮,他身上沒錢,他急需積累資金。如果他自己搞養(yǎng)殖,那么前期的各種投入對于他來說就存在著困難。

    第二,珍珠適合搞大規(guī)模養(yǎng)殖。而憑著祁明誠自己的能力,他在幾年內(nèi)都搞不出大手筆來。

    第三,如果祁明誠有自家的銀樓、首飾樓,那么養(yǎng)殖珍珠的后續(xù)收益就能跟上了,他完全可以把養(yǎng)殖珍珠弄成一條完整的產(chǎn)業(yè)鏈。然而,事實上他沒有。他個人根本沒法把讓這個產(chǎn)業(yè)鏈成熟化。

    第四,祁明誠原本打算靠養(yǎng)殖珍珠來積累創(chuàng)業(yè)資金,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一千兩,夠他創(chuàng)業(yè)的了。

    綜上所述,祁明誠才決定要把這個方案直接送給鎮(zhèn)國公府。他必須得承認(rèn)一點,鎮(zhèn)國公府那位主事者的脾氣性情非常符合他的心意。如果說在古代必須要找一個合作者,他覺得鎮(zhèn)國公府就挺好的。

    不提祁明誠的養(yǎng)珠創(chuàng)業(yè)計劃書又讓沈靈驚艷了一次,祁明誠終于打算要回家了。

    離開京城之前,祁明誠又找機(jī)會和三妮見了一面,三妮高興地說:“老夫人已經(jīng)允了我,明年就許我贖身呢。”她那時也不過十八,贖了身后,不論是打算自立女戶,還是想要嫁人,都是極好的。

    祁明誠替三妮覺得高興。

    八月,祁明誠和吳順到了源興省的省會。趙家三郎、四郎以及紀(jì)良湊錢在這里租了個小院子。

    說是小院,但空間非常小。

    其實這種房子是專門弄出來租給考生的,房東為了多賺點錢,故意把大院子隔成了很多小間。趙家三郎他們租的這個院子特別小,雖說有個院子,院子里還有一口井,但院子里站上三五個人就沒法轉(zhuǎn)身了。屋子只有三間,一間廚房,一個正堂和一個臥室。三個半大不小的考生擠在了一間臥室里。

    趙家三郎他們身為農(nóng)家子,洗衣做飯都有一手,因此并沒有請什么幫工。

    祁明誠看著簡陋的院子,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趙家三郎趕緊說:“這已經(jīng)很好了。若是在客棧里和其他人擠大通鋪才叫受罪,一個屋子擠了十幾個考生,有人磨牙,有人臭腳,有人打呼……我那時都忍了過來,如今能有個院子住,真是……”

    四郎不愛說話,只是瞧他臉上的神色,似乎也頗為贊同三郎的話。

    紀(jì)良正值新婚,只要捏著妻子做的荷包,哪怕泡在黃連水里都覺得喝了蜜一樣,更不覺得苦了。

    祁明誠想著自己身上有了一千銀子的入賬,實在沒必要對著自家人摳,就想給他們換個地方住。

    三郎趕緊搖頭,說:“我們平時會和其他考生們聚聚,相處了幾月,他們都知道我們家境如何,若是忽然換了住處,只怕叫有心人瞧見,知道明誠哥身上有錢……財不外露,還是不要這么做了?!?/br>
    更何況,他們是真的沒有覺得苦。

    祁明誠想了想,見這樣的環(huán)境并沒有影響他們的考試狀態(tài),就隨了他們的意思。

    小院子里原本住了三個考生,現(xiàn)在多了兩個陪考的,祁明誠和吳順?biāo)X的時候就需要在堂屋里打地鋪。自從跟著祁明誠出門以來,吳順就一直在近距離接觸趙成義的牌位,如今倒是越來越自在了。

    祁明誠去院子里沖涼時,吳順還對著趙成義的牌位開玩笑說:“明誠這么能干,你要是有心,就托夢給他,在夢里好好感謝一下?!毕肓讼耄瑓琼樣众s緊說:“不用找我了,我可沒幫上什么忙?!?/br>
    盡管知道沒有什么好怕的,但姐夫大人只要一想到阿飄,就是渾身不自在?。?/br>
    自祁明誠穿越以來,因為三郎、四郎一直在鎮(zhèn)上念書,在家時間少,因此他對他們算不上有多熟悉,對紀(jì)良就更不熟了。不過,這些日子時時待在一起,祁明誠倒是很快就掌握了他們的性格特點。

    三郎是屬于那種很有親和力的人,是處理人際關(guān)系的好手,他就是有本事和任何人一見如故。

    打個比方,如果有人很自來熟地對著陌生人沒話找話,說:“啊,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真巧??!”被搭話的人百分百會覺得這人有病。但如果三郎這么做了,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總之被搭話的人會對他的印象特別好:“果然巧啊,兄弟,這是緣分啊,不如我們結(jié)拜為異姓兄弟吧!”

    四郎是屬于那種踏實肯干的人,不怎么愛說話,但是行動力很強(qiáng)。

    紀(jì)良就更有意思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過往經(jīng)歷的影響,他看上去特別單純無害,眼神是清澈的,就連外表都看著手無縛雞之力,但其實他肚子里全部是壞水??!這孩子絕對是坑人的一把好手!

    院試在九月底,現(xiàn)在才八月,祁明誠和吳順肯定不會陪他們那么久,因此九月初,見考生們適應(yīng)良好,他們就收拾行囊往家里趕了。這其中,八月十五的中秋節(jié),他們都是在外面過的。這是吳順成親后第一個沒有在家里過的中秋,想著這時候的人對于團(tuán)圓一事的看重,祁明誠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吳順說:“這有什么!姨妹要生孩子了,你姐說不定就在你家住著。趙家老太太是個厚道人,沒有比她更厚道的了,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要是真留你姐一個人在家住著,那我肯定是舍不得了。”

    他這一句舍不得簡直可以媲美情話了。

    祁明誠心里忽然就生出了幾分羨慕。

    穿越前,祁明誠一直是個愛情絕緣體。有人追求,但他似乎從未心動過。他會為優(yōu)秀的人折服,他也有三五知己,但是,這些都和愛情無關(guān)吶。有時候,當(dāng)祁明誠忍不住分析自己的時候,他覺得,像他這種凡是想太多的人或許會為那種真正正直的人所吸引吧?是正直,不是不知變通又盲目善良。

    自己欠缺什么,就會下意識地去追去什么。

    然而,他身邊的人總是太圓滑了呢。

    符合他審美標(biāo)準(zhǔn)的正直小可愛什么的,他似乎從未遇見過。

    ☆、第二十三章

    待祁明誠和吳順回到家時,祁二娘都已經(jīng)生了,生了個女兒。

    趙老太太照顧自己還行,就她那個身體啊,肯定伺候不了兒媳婦坐月子,因此把祁大娘子請了過來。趙小妹只在洗三那天冒了個頭,就又趕回婆家去了,并沒有在家里住下來。這倒不是因為她一嫁人就不要娘家了,純粹是因為紀(jì)良奶奶的身體越發(fā)不行了,她身為孫媳婦,需得在老人床邊伺候著。

    紀(jì)良奶奶的這個身體啊,有好幾次都覺得她馬上要去了,大夫都不敢再開方子,只叫家里人把壽衣、棺材準(zhǔn)備起來。但是,她一直吊著一口氣沒有死。說白了,她就是在苦熬,熬著看到孫子娶了媳婦,又熬著想要看到孫子能考上功名。大家都揣測著,等到紀(jì)良回來,她估計是走不到明年春天了。

    趙家的新生兒被裹在灰撲撲的襁褓中。襁褓是舊的,一看就是別人用過的。

    祁明誠偷偷瞄著趙老太太和趙大郎臉上的表情,見他們的喜悅確實發(fā)自內(nèi)心,一點都不像是那種生了女兒/孫女就不把她當(dāng)自家種的人渣們,那為何他們就不給新生兒弄個好一點的新一點的襁褓呢?

    轉(zhuǎn)念一想,這里面也許是有什么講究的,祁明誠就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