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糖_分節(jié)閱讀_24
負重40公斤越野,腰上腿上綁著鐵塊沖刺,60°陡坡疾行,泥地負重匍匐行進,水中扛圓木,沙地滾輪胎……所有提升耐力體能的訓練,他一個不落,全部嘗試。 剛開始的時候,他時常在訓練中暈倒,抽筋純屬家常便飯。所幸葉朝步步緊隨,摟在懷里喂水,細心按摩抽筋的腿。 很多個晚上,他都是被葉朝背回宿舍。葉朝給他擦身子、洗衣服、處理傷口,他累得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葉朝就扶著他,幫他換衣服。 戰(zhàn)友們偶爾開些善意的玩笑,班長感嘆道:“咱們要是有小宴的這股努力勁兒啊,以后一定也能進特種部隊見見世面。” 那段時間兩人沒有再提過情情愛愛,凌宴全副心思都在訓練上,連撒嬌都很少。但當宿舍沒有人的時候,他會站在自己與葉朝的上下鋪旁邊,親一親上鋪的床沿。 每次親的位置都一樣,那是葉朝翻去上鋪時,右手撐著的地方。 傾慕?jīng)]有因為辛勞而消磨,反倒熱烈地與日俱增。 又是一年寒冬,凌宴已經(jīng)不像頭一年那樣怕冷,長達半年的體能特訓讓他的身子徹底好了起來,肌rou線條近乎完美,全身沒有一絲贅rou,如工匠精心雕琢的羊脂玉。 夏天剛過去那會兒,他適應了訓練,不再需要被葉朝背回來。如今每天加練完還生龍活虎,洗完澡不躺自己的被窩,迅速爬去上鋪,鉆進葉朝的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個繭,只露出小半張臉。 被子上有葉朝的味道,他喜歡的不行,深呼吸好幾口,心臟又麻又酥,那里都翹了起來。 葉朝洗完衣服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床被霸占了,有些無奈地拍拍凌宴的腦門,溫聲道:“干嘛呢?!?/br> 凌宴眼珠子轉了轉,小聲說:“湊近點?!?/br> 葉朝將耳朵遞過去,凌宴的氣息撓在耳郭,說出的話卻撓在心底。 都是一樣的癢。 “噓,我在給你暖床呢。” 熄燈之后,凌宴輕手輕腳跑去衛(wèi)生間,葉朝在上鋪看著,見他只穿著秋衣秋褲,連外套都沒披,怕他受凍著涼,趕緊抓起自己的衣服跟上去。 凌宴在衛(wèi)生間自瀆,眼角微紅,還輕聲喊著“葉朝”。 葉朝好心送外套,一見這情形,頓時尷尬上了。 但理應更加尷尬的凌宴卻沒有愧色,漾著水波的眼甚至多了幾分驚喜,看著葉朝手上的衣服,就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一邊taonong一邊軟綿綿地說:“幫我……” 幫我披上。 葉朝會錯了意,以為凌宴想讓他幫忙解決,臉色一沉,站在原地沒動。凌宴發(fā)出細小的呻吟,一雙眼睛勾魂似的看著他。他輕咳一聲,終是走了上去,把軍大衣披在凌宴肩上,讓凌宴靠在自己懷里。 沒有幫忙taonong,但溫熱的手心覆蓋在凌宴的手背上。 懷里的人抖了一下,低沉的呻吟甜到發(fā)膩。 葉朝小腹燥熱,不由覆在凌宴耳邊道:“快一些?!?/br> 這聲低音炮觸及凌宴耳膜時,凌宴就抖著射了出來,少量精`液沾到他手上。 凌宴在他懷里休息了一會兒,用準備好的紙巾拾掇好自己,這才注意到他的手被弄臟了。 “啊!我?guī)湍悴粒 ?/br> “我自己……”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手就被牽了去。 凌宴擦得很仔細,完了長舒一口氣,看得出很高興。 葉朝向門口抬了抬下巴,“回去吧?!?/br> “你呢?”凌宴拉緊衣服,一張精致的臉在毛絨衣領的襯托下顯得更小更漂亮。 “我上個廁所?!?/br> “我等你!” “我上大,趕緊回去,小心著涼?!?/br> 凌宴嘟了一下嘴,“哦,那我回去了?!?/br> 腳步聲消失,葉朝才緩了口氣,解開褲扣,拿出脹熱的性`器,用方才沾過凌宴精`液的手,無聲地taonong起來。 第19章 開春,特戰(zhàn)選拔即將開啟。偵察營組織報名者進行封閉特訓,幾輪模擬比武下來,凌宴出人意料地擠進前五。 他是真的成長了。 短短一年半的時間,靠著一腔熱血的傾慕與難以想象的毅力,從一個靠外祖父關系入伍的小少爺,變?yōu)榫⒁贿B和特訓隊伍的佼佼者。就連營長都說,“小宴是咱們營最努力、進步最大的兵!” 葉朝看著凌宴,萬千柔情皆在眼底。 凌宴以前纏著他,撒嬌討好,示弱賴皮。他除了單純的疼愛,不做它想。凌宴一次次將喜歡和愛掛在嘴邊,甚至帶著潤滑油來找他,坦率地求歡。他既無奈又心疼,將縱容、寬容、溫柔都給了凌宴,唯獨給不了凌宴最渴望的情愛。 但是在西南陰寒潮濕的寒冬過去后,單純的疼愛悄然變質,朝著無法把控的方向奔去。 就像在寒冷的土壤下一埋經(jīng)年的種子,終于破土而出,第一次沐浴到春風與春光。 過去那個可愛黏人的凌宴,是葉朝放在心上疼的寶貝。如今這個為了追上他,而拼盡全力奔跑的凌宴,在無數(shù)個朝朝暮暮里,已經(jīng)在他眼里烙出熠熠光輝。 那種感覺連葉朝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從來沒想過會愛上凌宴,可一旦愛上,又覺得順理成章。 凌宴當初比著心,說把心給他,而他的心,何嘗不是被凌宴占據(jù)? 一次互相幫忙壓腿時,凌宴壓完后跪坐在他腿邊,臉頰靠在他膝蓋上,乖巧地蹭了蹭,還低頭親了一下,揚起臉說:“葉朝,你還記得去年答應過我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