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郎_分節(jié)閱讀_62
更有人將逝修那天的話夸大數(shù)倍宣揚(yáng)出去,一時間逝修二字還有那原先的鬼宅變成了眾人敬畏的對象,誰也不敢輕易冒犯。 …… 逝修翹著二郎腿,看著自己鋒利的爪子,那謝祖德真讓他失望,他以為他還能多玩一陣時日,只是這么幾天,他那邊就偃旗息鼓了。 逝府發(fā)生的一切惟公卿并不知情,每天晚上在他處理事情的時候,他都對府里的人動了點(diǎn)‘手腳’,至于外面的閑言閑語,他不讓說,惟公卿就聽不到。 逝修不打算讓他知道,在暗中把一切解決,讓他察覺不到任何變化,也不會再受到影響。 逝修不是擔(dān)心這凡人,他只是不允許任何事情耽誤他養(yǎng)肥身體,這樣惟公卿還怎么伺候他,他只是在為自己著想而已,真的。 府里有了丫鬟,除了做飯,那丫鬟幾乎是樣樣精通,無所不能了,惟公卿看著這煥然一新的屋子,男人和女人的差距立竿見影的對比出來了。 他按了按床,同樣的褥子,現(xiàn)在就是松軟無比,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兒,比起梅管家給他們準(zhǔn)備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惟公卿正在那兒看著被子,腰間就多出一雙手,他還沒等回頭就被人壓住了。 看著那雙黝黑的眼瞳,惟公卿皺著眉頭問他,‘你今兒怎么了?’ 怎么這么焦躁? 連他都感覺到了。 逝修看著他的眼睛,那聲音低沉無比,他說…… “我明天就要離開,短時間內(nèi)回不來,我找到了我丟的東西,我得把它奪回來?!?/br> 他已經(jīng)耽擱太久了,接到消息之后他本可以直接走的,可是想了想他還是回來和惟公卿告別了,原本打算隔天,或者最遲三天離開,因為府里的事情又延后,如今謝祖德也解決了,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多留一刻,對他來說都是危險。 惟公卿也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快就要走,這就是逝修煩躁的原因么…… 他剛想要安撫他,那靈獸一低腦袋,再次咬住他的嘴,不過這回不是深吻,他咀嚼著他的唇,看著他的眼睛,逝修含糊不清的說…… “我要做那天做的事情?!?/br> 第五十六章 即將離去 相互幫助和全套是兩碼事,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前者,他能從男人的角度得到快樂,而后者……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甘愿被人壓在身上,他惟公卿也是。 上一世他被迫陪了很多人,這一世他遇到了江沐。 面對江沐,他情非得已,那是權(quán)宜之計,他惹不起他,他只要能自保不再受到傷害就可以了,他得哄著江沐,什么身段尊嚴(yán)都不能要,可逝修不一樣…… 他可以拒絕逝修,在逝修面前,他有權(quán)利說不。 逝修不是人。 可是和他在一起卻無比輕松。 不需要去揣摩心思,不需要帶著虛偽的面具,更沒有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相處。 逝修的脾氣不好,可謂嗜血,蔑視生命,可這本就是弱rou強(qiáng)食的社會,不管逝修的身份是什么,弱者注定無法存活,過去的職業(yè)使然,惟公卿對整個強(qiáng)者為王的世界很習(xí)慣,他對生命也沒有太多憐憫,有本事就活著,不然就死,管他是誰了結(jié)了這條命。 所以,他一開始懼怕逝修,現(xiàn)在,習(xí)慣了。 連警惕都漸漸淡忘。 是不是人,又能怎樣? 不是有那么句話,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他和人打了兩輩子交道,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反倒沒有一個逝修這么的簡單明了。 比起他們,逝修有血有rou,才更鮮活也真實,比那些帶著面具的傀儡軀殼要好很多。 迎著那灼灼視線,惟公卿搖頭了。 他用眼神示意他不行。 他的身體還沒好,自己來第二天都空虛的很,更何況做全,而且,他不喜歡被人…… 不管這個過程多融洽,感覺多強(qiáng)烈,作為一個男人,都沒辦法真正的享受。 逝修眼中跳躍著熱情的火,他并沒有因為惟公卿的拒絕而放棄。 惟公卿能感覺到逝修的渴望,他也知道逝修這次走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他想在走之前和他好好的溫存一番,可是不行…… 那家伙在碰他脖子上的疤,上一世他做的買賣偶爾需要身體的交易,所以他身上很干凈,盡管受傷無數(shù),卻不能留下任何一道疤,有了就去醫(yī)院做掉,要永遠(yuǎn)保持那份干凈。 所以他對疤痕很敏gan,再加上讓他留下這疤的人,惟公卿對它很不待見,平日里他用衣領(lǐng)擋著,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也不想讓逝修碰…… 這家伙已經(jīng)在失控的邊緣了,可是惟公卿還是在搖頭…… ‘上次的傷還沒好,我不能做……’ 那靈獸不動了。 黝黑的眼瞳緊盯著他,被他這么看著,惟公卿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他那眼神,他受不了…… 片刻之后,逝修突然低頭,比剛才更加粗暴的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