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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于他掌中嬌縱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分別前夜,男人格外纏人而強勢,她也忍不住放松防備縱容。

    黑暗與不舍助長熱烈情愫,雖然他遵守承諾依然沒碰底線、沒太過火,但也近乎回到她穿“兔尾百褶裙”的那一晚。

    良久,他克制著停了下來,平復(fù)之后沉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

    溫書瑜本想自己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梁宴辛竟然格外堅持,只能紅著臉閉著眼,把自己當(dāng)成不能自理的小孩任他幫忙。

    衣物歸位,她乖乖躺進他臂彎。

    “睡吧。”他啞聲道。

    她點頭,輕輕“嗯”一聲。閉眼之前沒忍住又輕聲提醒:“記得一定要叫我起來呀?!?/br>
    黑暗中,輕軟的聲線像無形的絲線,一點點將他心臟束緊。

    梁宴辛呼吸一滯,片刻后低聲應(yīng)“好”。

    懷里的人似乎安下心來,調(diào)整成某個更舒適的姿勢后默默抬手抱住他,“……晚安?!?/br>
    “晚安?!彼橇宋撬陌l(fā)頂。

    ……

    心里裝著事,溫書瑜這一晚睡得并不算太好,天亮后不久就驀地驚醒了過來。

    她急急忙忙伸手拿起手機看了看,發(fā)現(xiàn)時間還遠(yuǎn)不到原本定好的起床時間時才松了口氣。

    放下手機,她重新躺了回去。

    不對。她呼吸忽然停了停,腦子里的弦跟著繃緊。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床單上也沒了殘留的體溫,可見身側(cè)的男人已經(jīng)起來有一段時間了。

    溫書瑜心里莫名有點慌,她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最后掀開被子穿鞋跑出房間。樓下的傭人聽見動靜,停下手上的事對她說“早上好”。

    “梁宴辛呢?”她一邊問一邊扶著圍欄朝一樓打量。

    傭人沒說話,她一愣,慢慢看過去,心頓時涼了。

    “……他該不會……?”

    “先生已經(jīng)走了,”傭人硬著頭皮道,“特意提醒我們不要吵醒您?!?/br>
    走了?

    怎么會走了呢?他不是十一點的航班嗎?

    溫書瑜轉(zhuǎn)身沖進房間,撲到床上拿起手機打過去,心跳急促而有力,一下一下撞擊著胸口。

    很快,電話通了,并沒有提示關(guān)機的冰冷女聲,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下一秒那頭的人接通,話未出口先極輕地嘆了口氣。

    “醒了?”他語氣有些無奈。

    莫名的,溫書瑜眼眶一下就熱了。

    沒等到回應(yīng),他又叫她:“眠眠?”

    “你走了?”她輕輕吸了口氣。

    “已經(jīng)登機了?!?/br>
    她攥緊手,勉強平穩(wěn)地問:“你不是十一點的航班嗎?”

    梁宴辛在電話那頭嘆道:“我怎么能讓你來送我?”

    “為什么不能?”她抬高音量,聲音里那絲顫巍巍的哽咽立刻泄露出來。

    “眠眠,”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溫和,輕得像在哄她,也像在無可奈何地自白,“我怕你來送我,我就走不掉了?!?/br>
    一瞬間,溫書瑜含在眼眶里的眼淚斷了線似地往下掉,聲音里再也藏不住哽咽,“你這個騙子……我明明讓你一定要叫醒我的!”

    梁宴辛握緊手機,指節(jié)泛了白。

    少見的,他竟然說不出一個字,像被一只手扼住咽喉,連呼吸都艱難。

    “我想去送你。”溫書瑜一頭倒在蓬松的被子上,一邊抽噎一邊說,眼淚浸濕了柔軟光滑的布料。

    清晨醒來后的不安與最終預(yù)感成真的失落吞噬了她,那種沒能好好道別的不舍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上一次是因為我們一起回國,”他閉著眼,“這一次不是,所以,我怎么可能讓你來?”

    分別時她一滴眼淚都能讓他丟盔卸甲,而現(xiàn)在僅僅是在電話里聽見她的哭聲都能要了他的命。

    溫書瑜忍著抽噎,抬手捂住臉。

    她不想這樣哭,可是真的忍不住。

    梁宴辛心底又酸又澀,每聽見她一聲抽泣,他心里的疼就多一分。

    “眠眠,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你把我看得沒那么重要。”

    溫書瑜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連平靜地應(yīng)一聲“嗯”都做不到。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不是一輩子再也不能見了,明明不久就會有下次見面的機會,但她卻難過得不行。

    “別哭了,小粘人精?!绷貉缧两吡酥浦⒖滔嘛w機折返的沖動,斂去語氣中的艱澀,閉了閉眼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放我走吧?!?/br>
    她的哭聲和埋怨對他來說,和枷鎖沒什么區(qū)別。

    這個早晨溫書瑜趴在床上哭得一塌糊涂,男人在電話那頭極盡溫柔地哄,直到航班起飛不得不掛斷電話。

    掛斷之前,她咬了咬唇穩(wěn)住聲線,忍著淚意小聲說:“我會想你的?!?/br>
    而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情緒復(fù)雜深沉的兩個字。

    “等我?!?/br>
    ……

    那天之后溫書瑜從梁宴辛的住處搬回了曲蕓周的公寓,悶悶不樂了好幾天。

    宋葭檸和曲蕓周用盡各種方法不動聲色地哄她開心,她很快察覺到了,于是自己也開始默默調(diào)整這種糟糕的狀態(tài)。

    好在調(diào)整的成效顯著,不久她的生活和狀態(tài)又慢慢恢復(fù)到正軌。雖然還是會思念,但是不再像梁宴辛走的那天那么失控了。

    后來她想起那天早上自己控制不住抽泣的場景還會覺得有點羞恥、有點丟臉。兩個人打電話時梁宴辛沒少用這個逗弄她,最后都會被她惱羞成怒地反駁。

    在忙碌的課業(yè)中接近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日歷上的數(shù)字朝著兩個人見面的日子不斷邁進。

    曲蕓周和宋葭檸把她之前低沉的樣子看在眼里,又眼睜睜見證她隨著“約定”臨近而日益雀躍,最終不約而同意識到自己的好姐妹是真的一頭栽了進去。

    不過一想到栽進來的另一個人是梁宴辛,還是會忍不住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距離梁宴辛來英國的日子只剩一周的時候,溫書瑜幾乎是在盯著日期數(shù)字過日子。每天睡覺前都興奮于再一睜眼就能近一天,每次清晨被鬧鐘叫醒時都會因此而瞬間活力滿滿。

    “真羨慕你,一天下來連一秒都不困?!鼻|周懶洋洋打了個呵欠。

    溫書瑜哼著不知名的曲子,聞言隨口笑嘻嘻道:“那你也戀愛呀!”

    “算了?!鼻|周眼底一閃而過復(fù)雜的神色,最后笑著擺擺手,“敬謝不敏?!?/br>
    終于,在溫書瑜急不可耐的心情之下,時間終于抵達約定日期的前一晚。

    她興奮到失眠,在男人勒令她“立刻睡覺”的電話后跳下床在衣柜里挑來挑去,好不容易選出一套滿意的,又去選鞋子香水和口紅。

    第二天一早和曲蕓周出發(fā)去上課時,她打扮得連頭發(fā)絲都是完美的。

    “好看嗎?”她滿眼期待地看向曲蕓周。

    后者挑眉,贊嘆地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一百分?!?/br>
    一節(jié)課溫書瑜如坐針氈,等下課鈴響后立刻抓起包,走之前急匆匆對身邊的曲蕓周道:“阿周我先走啦!明天見!”

    說完就像重獲自由的鳥兒一樣迫不及待地小跑出教室,和往日不同的精心打扮與神采飛揚的眉眼令一路上的人頻頻側(cè)目。

    她心跳得飛快,路上不停拿出鏡子打量自己,最后走到校門口時反而情怯了。

    梁宴辛說好下了飛機就到校門口來接她……如果飛機沒有晚點,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吧?

    她甚至都沒打個電話問一問他,而對方也一直毫無音迅。

    明明是一場約定,卻因為兩個人的舉動變成了一場謎底未知的驚喜。

    溫書瑜深呼吸幾次,攥緊手指盡量面色如常地走出校門。

    剛踏出校門,遠(yuǎn)遠(yuǎn)的,她立刻就注意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對方穿著黑色的長大衣,內(nèi)里是考究的西裝革履。身形挺拔,氣質(zhì)斐然,在往來的行人中格外醒目。

    他也幾乎立刻看到了她,眉眼深邃,目光沉沉。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略一停頓。

    下一秒,所有的按捺與克制都煙消云散,雀躍與驚喜沖淡久別重逢的羞怯,溫書瑜抬腳朝男人小跑過去,一顆心跳得飛快,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男人也朝她大步走來。大衣下擺被步幅與風(fēng)掀動,不斷輕輕拍打著筆挺的褲腿。

    一段路明明很短,溫書瑜卻覺得這跑過去的幾秒漫長得不可思議。

    可是再回過神時,她已經(jīng)撲進了對方的懷里,同時被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幼×恕?/br>
    撲進他懷里的那一刻,她伸手探進他大衣的衣襟抱住他的腰,熟悉的冷冽木質(zhì)香頓時將她包圍,一并包圍住她的,還有結(jié)實溫?zé)岬男靥排c臂彎。

    兩人外形出挑,走向彼此后相擁的畫面格外引人注目,周圍不少人紛紛駐足,露出友善的笑意。

    只除了一個人——那個剛從車上下來站在路邊,一手還搭在車門上的男人。

    他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震驚與難以置信一點一點從眼底浮現(xiàn)。

    *

    一小時前,國內(nèi)。

    “宴辛又出差到國外去了?”趙棠如笑問,抬手端起桌上的花茶。

    余音容原本正細(xì)細(xì)品著花香,聞言嘴里頓時沒了滋味,不過卻垂眸很快將異樣的神色掩蓋了過去。

    “是啊,”她笑笑,“他就是這樣,現(xiàn)在眼里只有生意?!?/br>
    自從她定居在莛城后,和溫家人見面打交道的次數(shù)就多了不少,跟趙棠如聚會聊天的次數(shù)更是多得數(shù)不清。如果是以前或者聊點別的也還好,可是現(xiàn)在……

    每次聊到這些事,她就忍不住心虛。

    就拿去國外出差這事來說,她雖然不插手梁氏的生意,但偶爾也會出于關(guān)心問一問,所以也就知道了梁氏與秦氏合作的事情。

    本來普普通通的一樁合作,卻因為秦栩負(fù)責(zé)與歐洲公司對接的提議被拒絕而變得耐人尋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