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有痞_分節(jié)閱讀_174
一直說楊樹有一個手機貼膜的身材,這下真的合適了。 楊樹整個人就貼在墻上,跟畫一樣,貼著,容剛的前胸頂著他的胸口,容剛用自己的身體,擠得楊樹能鑲嵌進墻壁了。 可惜了四米大炕,他們來真不占地方,也就半米足夠了。 其實四米的大炕能睡七八個完全沒問題。 “你,咳,擠死我了。” 完全動彈不了原來掛在墻上,也是一種技術(shù)活啊。呼吸都不順暢了,擠得他一直吸著肚子,就怕自己呼吸一大了,自己的肚皮碰到他的肚皮。 “還敢和我離那么遠么?” 中間隔三米,你去問問,哪家兩口子睡覺中間放個桌子的? “不了,真的不了,趕緊松開,我快不能呼吸了。” “記住了,往后咱倆必須枕一個枕頭。” “不夠睡啊?!?/br> “我睡枕頭,胳膊給你當枕頭?!?/br> 尼瑪活土匪呀,啥都是你說了算,說著的時候還真扯過楊樹的枕頭丟到炕的另一頭。 終于松開了,也成功鉆到他的被窩,睡在自己的枕頭上,七手八腳的就把楊樹在自己的肩膀頭上。 “就這么睡,我摟著?!?/br> 楊樹差點讓他悶死,好不容易喘上口氣,又被按在肩膀頭,。后退一步又被摟回來。那胳膊跟籠子差不多,就把他困在一個溫暖的懷里。 容剛有些不滿意,知道裸睡有助于睡眠么?你穿這么多干嘛呀。背心褲衩不算,還有厚厚的一層睡衣,摸摸睡衣都是棉的。 那也得防不住他探索的手,以后下滑,直接從腰線上摸下去,伸進他的睡褲里,在屁股上摸著。另一只手放在他小肚子上,也要往下摸。 楊樹抓住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按著不許動。 第一百三十章 緣分如此奇妙 “別胡鬧?!?/br> “你喜歡我?!?/br> “喜歡又不是借口?!?/br> “我想你了?!?/br> 容剛側(cè)身跟楊樹面對面,壓低的聲音這時候性感的叫人臉紅。大手丫子在他小肚子上摸著。剛要往下摸就被抓住只能停留在他的小肚皮上,把屁股上的手收回來放在他的背后,往自己懷里用力按著。恨不能跟自己融為一體。 貼著耳邊說著,我想你了,乖乖,讓我摸摸。 “家里有外人在呢,你別,別鬧。” 楊樹臉都紅了,掌心燙,燙的他渾身都麻嗖嗖的。薇薇推開他的胸口。 “讓他聽見不是更好,知道咱們倆有多恩愛?!?/br> 容剛不放開他,鼻尖在脖頸處留戀不去,洗澡了,有淡淡的香氣。勾的他亂七八糟。真想直接剝掉了睡衣連親帶啃。 “容剛,,,” 楊樹軟軟的喊他一句,水靈靈的眼睛里都是哀求。 容剛嘆口氣 說了那他這個哀求的眼神一點辦法沒有。在他嘴唇上用力親了一下。這才把手從他衣服里伸出來。 楊樹高興,知道這是他在一次妥協(xié),雖然容剛有時候挺不是個玩意兒的,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順著自己,放心大膽的靠在他的懷里,把他一只手拉過來自己玩兒著。 “你因為躲著佟霖,跑到村里來的?” 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后背,被子蓋到胸口,裹住楊樹的肩膀,低頭就能看見楊樹特別怪的趴在胸口,跟自己的手玩兒對牛呢。 “不是因為他,他就是我同學我對他真沒那個想法,我是因為我爸,我爸一直惦記著西山村呢,想著回報西山村,讓我來的?!?/br> “那我一定要對老丈人好,要不是我老丈人,我媳婦兒還不知道在哪兒跟我遠距離戀愛呢?!?/br> 抱住了他的腰,往上提了提,伸嘴就能親到他的額頭,這才滿意。 “你能來這里讀,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驚喜。這就是緣分啊,乖乖?!?/br> 那么遠的距離,你都能迷迷瞪瞪的到我面前,這就是緣分。 那么多人,那么遠,你來了,我喜歡上了,總覺得特別奇妙,給你命定了一個人,不管多遠,在哪里,總會遇上。 被子底下,身體貼靠著,被窩熱乎乎的,特別舒服。本來還有些涼的身體,都被他給捂過來了。 “我大學畢業(yè)挺迷茫的,沒找到對口的工作,然后,然后我還喜歡男生,怕被別人知道,沒有知心朋友能商量一下前程,說一下心里的秘密。沒有一個好工作,也不能天天呆在家里啊,干脆聽了我爸的意見,下鄉(xiāng)到農(nóng)村,農(nóng)村應(yīng)該沒有大城市敏感,不會有人一眼就發(fā)現(xiàn)你就是這類人。我離開城市也是離開逼婚,我不能找個姑娘禍害了,如果家里逼我結(jié)婚,我就說人家農(nóng)村姑娘都結(jié)婚早,城里姑娘看不上我在農(nóng)村,我就有理由一輩子不結(jié)婚了?!?/br> 楊樹有些失落,畢竟這件事他壓在心里誰都沒說過,佟霖跟他不是一所大學,他連一個真正交心的朋友都沒有。 “我本想著,找個人過一輩子,可是大學里的愛情不長久,我也不敢去嘗試,畢竟給人知道了挺那啥,怕別人的眼神,畢業(yè)之后成績不能上研究生,工作也難找,自己蹲在天橋上琢磨了一晚上,我不可能跟其他人那樣去逛什么夜總會找刺激,還不如就踏踏實實的工作。如果遇上了,那挺好。遇不上我也不害人家姑娘。沒有愛情至少我還有事業(yè),我想的特別單純,就是想把這份事業(yè)干好。” 大學里不敢交男朋友,害羞,不敢直接追,跟沒膽子跟女生搶男人。害怕被人諷刺,被人孤立,就這么四年。就算是室友他都不敢深交,恐怕別人嘲笑他,原來是一個同性戀啊,跟你住一塊兒,真惡心,我們都害怕啊,本來就是膽小鬼,更不能去找刺激玩一夜情。壓抑著,沉悶著,心里壓著秘密,就跟管這一只野獸差不多,不敢放出去。任何人,包括父母,誰都不知道特其實喜歡的是男人。 掩藏的一直都很好。 他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淳樸的農(nóng)村,怎么會有喜歡男人的男人啊,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到了四十幾歲就說工作耽誤了,也就這樣吧。 可他遇上了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