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盡忠職守的炮灰_分節(jié)閱讀_62
任華有些尷尬地朝葉蘇彥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反而是葉蘇彥對他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沒關(guān)系。 等任華跟著賀丞蘊匆匆離開后,秦雅這才若有所思地看向葉蘇彥,突然微笑著感慨道:“年輕就是好,連談個戀愛,也能如此跌宕起伏。” 這就是秦雅的魅力所在,原本十分尷尬的氣氛讓她一句笑語便化解了許多。 葉蘇彥也笑了:“讓秦雅姐看笑話了?!?/br> 秦雅笑瞇瞇地?fù)u了搖頭,又回到位置上坐下。她并不是沒有八卦之心,但是什么時候好奇心會傷害別人,她拿捏得十分準(zhǔn)確。 輝煌仍然將他們下榻的酒店,訂在了H市最豪華的五星酒店,也是上次葉蘇彥和賀丞蘊來的時候,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住在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 由于到了酒店時間還早,葉蘇彥將行李隨便整理了一下,打算先洗個澡再吃晚飯。 等他擦著頭發(fā)穿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剛好便聽到門鈴響起的聲音。 應(yīng)該是酒店將他訂的晚餐送來了,葉蘇彥隨手將毛巾掛在脖子上,系好了浴袍的腰帶,便替來人打開了門。 鋪著繡花白色餐布的餐車上,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被銀色圓蓋籠罩的晚餐,而是一小束鮮艷欲滴的玫瑰。 十一朵玫瑰花被修建得很短,扎成一個心形的小花籃模樣,擺在餐車的頭上。 葉蘇彥有些詫異地看了看那個小巧的玫瑰花籃,抬起頭來,目光便落入一雙深邃的琥珀色眼睛中。 季寒南的臉色微微發(fā)紅,卻還是鎮(zhèn)定地推著餐車快步走進(jìn)了房中。 將近一個月沒見,他好像瘦了一些,下頜還有新生的胡渣,即使挺直了腰背,臉上也有一絲難以掩飾的疲倦。 可是這樣的季寒南,反而顯得更加好看,也更加迷人了。 葉蘇彥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挑眉看著季寒南笑道:“我們的king,又換了新的兼職了嗎?” “我只為您效勞,先生?!奔竞享樦~蘇彥開玩笑的口吻往下說道,還真的朝著他微微彎腰,鞠了個躬。 再抬頭時,目光中充滿了笑意:“還喜歡嗎?” “很喜歡,謝謝你……”葉蘇彥看著青年的眼睛,微笑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寒南?!?/br> 燭光晚餐被放在了落地窗旁的餐桌上,他們的腳下,就是H市繁華的夜景。 葉蘇彥沒有問季寒南這一個月去哪里了,也沒有問他怎么這么巧就會來到這里。玫瑰馥郁的花香在房間中彌漫,讓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晚餐吃完,這次有酒店真正的服務(wù)人員來收走了餐具,葉蘇彥和季寒南則坐在房間的陽臺上,一邊看著夜景,一邊隨意地聊著天。 “電影要上映了嗎?”季寒南問道。 “年前上映?!比~蘇彥全身放松地倚坐在田園風(fēng)格的布藝椅子上,轉(zhuǎn)頭笑著看向季寒南,問道:“你訂房間了嗎?” 季寒南老老實實地?fù)u了搖頭。 “那……”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青年搶著打斷了:“酒店的房間已經(jīng)訂滿了?!?/br> 葉蘇彥失笑,卻沒有揭穿他拙劣的謊言,笑著站起來對他說道:“那你先去洗個澡吧,看你的樣子也很疲倦了。” 想了想,又問道:“你的行李呢?有帶換洗衣服嗎?” 季寒南又搖了搖頭。 葉蘇彥無奈地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搖頭嘆息著笑道:“你啊……” 他轉(zhuǎn)身回房給季寒南找了一條自己沒有穿過的新內(nèi)|褲,浴袍房間里倒是有多的。 “去洗澡吧?!睂|西遞給跟著走了進(jìn)來的青年,葉蘇彥道。 “好?!奔竞蠁柖紱]有問一句,笑容滿臉地拿著東西便去浴室了。 等他洗完出來的時候,葉蘇彥正坐在沙發(fā)上專注地看著晚間新聞。客廳里只留著一盞黃色的燈,電視屏幕中變幻的光線,映得葉蘇彥臉上明明滅滅。讓他原本沒什么變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也隨著電視節(jié)目的變化而不斷改變著。 季寒南心中一動,擦著頭發(fā)緩緩走到了沙發(fā)背后,從背后低頭看著葉蘇彥。 感覺到了他注視的目光,葉蘇彥笑著仰起頭和青年對視了片刻。 或許是燈光太過曖昧,又或許是房間里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太容易讓人沉醉。季寒南看著葉蘇彥帶笑的雙眼,伸手撐住沙發(fā)的靠背,緩緩俯下|身去,輕輕在他唇上映下一吻。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葉蘇彥反手摸了摸季寒南的臉,長而有力的手指緩緩從他還沒來得及剃掉的胡渣上拂過。他的眼睛看著季寒南的眼睛,突然笑了笑,問道:“要做嗎?” 季寒南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低下頭去,又深深地吻了吻葉蘇彥的眼睛。葉蘇彥分明能聽到對方逐漸加重的喘息聲,可是青年最終卻只是把臉埋到了他的頸項間蹭了蹭,悶悶地說道:“好奇怪,明明你在笑,可總覺得你的眼睛像是在流淚?!?/br> 他湊過去又親了親葉蘇彥的眼睛,呼出的熱氣弄得葉蘇彥“呵呵”笑著躲了躲,笑道:“寒南,癢……” 那天晚上他們并沒有再做什么,只是擁抱著睡在酒店大而溫暖的床上,汲取著彼此身上的溫度和味道。 房間中暗香浮動,混合著青年身上沐浴后清爽的味道,葉蘇彥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季寒南已經(jīng)很累了,卻還是含糊地問道。 “沒什么,睡吧?!比~蘇彥撐起身體,俯身在季寒南的額頭上吻了吻。然后他又等了一會兒,等到季寒南的呼吸重新變得悠長起來,這才輕聲說道:“謝謝你,寒南……”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葉蘇彥便已經(jīng)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