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愛我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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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似笑非笑,淡淡的看著冉沫彌,須臾:“你說的,我會記著?!?/br> “謝謝?!比侥瓘浀乐x。 果不其然,風(fēng)吹雨在鬼屋里被衡昀曄嚇沒了半條魂,他沒有被鬼屋里的亂七八糟的鬼鬼怪怪嚇到,反而被衡昀曄嚇得快要尿了。 衡昀曄本來進(jìn)去想要找他的,但是一走進(jìn)鬼屋覺得不嚇一嚇?biāo)嫘膶Σ黄鹱约簛磉@一趟,他要嚇得風(fēng)吹雨這輩子都不敢進(jìn)鬼屋。 最后,果真把風(fēng)吹雨嚇沒了半條魂。 風(fēng)吹雨一臉怒氣的看著衡昀曄,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太壞了,壞到骨子里,他現(xiàn)在想想在鬼屋的場景腿都軟了。 江晚橋用手支著他,揶揄說著:“寶貝兒,你也不怎么行嗎?” 風(fēng)吹雨怒氣沖沖罵著:“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br> 江晚橋笑笑:“我行不行不就只有你知道嗎?” 風(fēng)吹雨氣得干瞪眼睛。 衡昀曄指著風(fēng)吹雨得意洋洋笑著:“沫彌,我跟你說,他剛剛不知道有多慫,剛剛一進(jìn)鬼屋,我就跟他后面,一個小鬼把他嚇得摔倒了,他就慘叫著,一群鬼以為他出了什么事,慌張跑過去問他還好吧,他嚇得嘴唇都發(fā)白了……然后我就突然出現(xiàn),一聲驚叫……把大鬼小鬼,二狗子都嚇得魂飛魄散……” 冉沫彌可以想象出來那個場景,他還沒有笑,晉宜修就嗔怪的喊了一聲:“真沒禮貌,叫風(fēng)叔叔?!?/br> 衡言點點頭:“小孩子不能這么沒禮貌,不學(xué)點好的?!?/br> 衡昀曄冷哼一聲,二狗子就二狗子啊,還風(fēng)叔叔…… 冉沫彌拉了拉他一下,示意他聽話,衡昀曄乖乖得喊著:“風(fēng)叔叔,你好慫!” 被這么一喊,風(fēng)吹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江晚橋安慰著:“寶貝兒,不氣啊不氣啊,等我下一步把歡樂谷給你收購過來,到時候鬼屋任由你布置,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風(fēng)吹雨咬著牙:“別再給我提鬼屋兩個字。” …… 晚上睡覺的時候,冉沫彌總是睡不安穩(wěn),開始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睡著就夢到鬼屋的場景,屋子里有冉沫生,她媽…… 他走進(jìn)去一段路,他媽突然跳出來,笑得溫柔含蓄:“小彌,竟然沒嚇到你……媽給你買了很多好吃的,好多玩具,跟媽來……” 他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媽朝著前方走去,鬼屋里血淋淋的場景一遍遍的往后退去…… 他伸出手拉住他媽,他媽依舊笑得溫柔:“媽有錢,媽給你買最好的,跟媽來……哎呀,小彌你怎么愁眉苦臉的,是不是你哥欺負(fù)你了,等媽給你多買點兒東西,給他少買點兒,你看看,媽對你很偏心,這樣一想,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啊……” 女人帶著他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走去,他也一步步的跟過去,等到走到鬼屋的拐角處,他突然看到冉沫生,冉沫彌看著他,倒不是因為害怕,只是覺得為什么他們會在這鬼屋里。 冉沫生對他笑了笑,兄弟兩生前一直在爭吵,一直有矛盾,沒想到死后還能相視一笑。 冉沫生笑著對他說:“小彌,快來吧,我們一起玩,我不會再跟以前一樣了,我們是兄弟……” 他牽著冉沫彌的另外一只手指引著,飄著朝著前方走去,女人依舊牽著冉沫彌,冉沫彌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們走著,就好像他們是黑白無常而他只是一縷新魂,周圍的那些血淋淋恐怖的場景好像是地獄……他身不由己,想要掙扎,他不想跟著他們走,他不知道他們要把他帶到哪兒去,在他想要反抗的時候,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忘記了掙扎…… 那個人沒有回過頭來,只有一個背影,那個背影,寬大,威嚴(yán),比山重,比海闊,他看了無數(shù)次,他都能記得下那個背影,甚至是能把它描摹出來…… 那個人沒有轉(zhuǎn)身…… “沫彌,沫彌??!”一聲聲急促的喊聲把他叫醒,衡昀曄焦急的看著他:“你在做噩夢嗎?看你都出了一身汗……” 說著衡昀曄就用毛巾給他擦汗:“你夢到什么了?” 冉沫彌久久沒有回過神來,轉(zhuǎn)而看著衡昀曄,茫然的說著:“什么?” “你夢到什么了?”衡昀曄繼續(xù)看著他:“都出了一聲汗,怎么叫都叫不醒……” “夢到……”他努力回想了一下。 這個時候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冉沫彌接聽了一下,那邊的一句話說完,手機(jī)掉在了地上…… 冉楚河凌晨三點五十七分去世了…… ☆、第章 終因果(上) 冉沫彌不知道要看向哪里, 他慢慢靠向沙發(fā)的軟墊上,仿佛一瞬間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面色蒼白,目光游離不定, 仿佛與這個世界隔絕。 “沫彌?!焙怅罆虾傲怂? 將身后的壁燈關(guān)掉, 這樣他就可以在黑暗之中盡情的脆弱。 衡昀曄關(guān)掉燈之后緊緊的抱住他,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抱他, 溫柔而體貼的說著:“沒事了,你還有兩個爸……” 冉沫彌眼睛有點兒發(fā)熱, 深深呼吸了一下, 他知道這對冉楚河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冉楚河一生也算風(fēng)光無限, 誰知道到了晚年竟然是如此的凄涼。 衡昀曄包住冉沫彌的雙手, 感覺到他的手心一片寒冷, 捂了捂, 怎么捂都捂不熱。 “我哥說他走得很安詳?!比侥瓘浵袷前参孔约? 也像是在與衡昀曄說話, 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人生就是很微妙,幸好對方會一直在身邊,最要在身邊就夠了。 冉沫彌忽然伸手將衡昀曄抱住,將頭放在他的肩胛上,以前的他強(qiáng)大到不需要依偎任何人,無論發(fā)生什么事自己舔傷口, 等著他愈合,從來不會想要向任何人示弱,這次是真的很無力,想要找一個人靠一下,幸好,有那么一個人可以讓自己依靠。 他靠在衡昀曄的肩膀上,從來沒有覺得這么軟弱無力過。 不知不覺之中竟然靠在衡昀曄的肩膀上睡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還是抱著衡昀曄靠在他的肩膀上,衡昀曄一整夜都抱著他。 冉楚河的葬禮全部是冉沫川一個人打理的,冉沫彌就守在一旁,冉沫境瘋瘋癲癲的吟唱著什么歌曲,穆瓊哭得暈過去三四次,但是最終還是拖著病怏怏的身體送冉楚河最后一段路,夫妻之間的爭吵不如意不是沒有,但是他們相知相愛,從大學(xué)到現(xiàn)在,風(fēng)風(fēng)雨雨幾十年,再大風(fēng)浪都見過,兒子一死一瘋,丈夫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她而去,如今就剩下她一人,想想都覺得悲哀。 而與此同時,衡昀哲駁回衡昀曄的股份變賣合同,他陰冷的笑了笑:“你也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 衡昀曄冷眼看著他:“這不是你正想要的嗎?你要公司的股份,我把它變賣給你,你給錢就行,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 衡昀哲并沒有立馬反駁他,反而將合同拿起來看了看:“一百多個億,你覺得你還不是獅子大開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