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愛我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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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比侥瓘浐白×怂恢罏槭裁?,冉沫彌的心里總是覺得挺難受的,不是因為衡昀曄為了他差一點兒買兇殺了人,就是看著衡昀曄這樣走,心里挺不舒服的。 就好比無數次有人在你的身邊,總是談天說地,不計一切的容忍你的壞脾氣,包容你所有的缺點,無限的給你所有的關懷與心安,突然有那么一天,他不在了,或許前途未卜,也許會判刑。 怎么聽著都覺得挺傷感的。 冉沫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有這樣的感覺,以前他冷得就像一塊冰,任何人都融化不了,突然之間,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眼前發(fā)生的事情,這些事情他無能為力,他有點兒討厭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 “沒事,我就是……”冉沫彌說,很多話說不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就是想要把時間拉長。 “你就是很喜歡我吧?!焙怅罆系鮾豪僧數男χ骸拔乙埠芟矚g我自己啊……別太想我哦,算了,你有空的時候還是想一想吧,像你那么沒心沒肺的家伙,萬一一天不想我,你就把我忘記了?!?/br> “恩?!比侥瓘浶α诵Γ骸白甙?,認錯態(tài)度好一點兒?!?/br> 衡昀曄哼著小曲兒走了。 到了看守所,這看守所里關著一群打架鬧事的少年,衡昀曄哼著小曲兒無視所有的人走過:“大王叫我來巡山,抓個和尚做晚餐,這里……” “我cao,老大,這他媽的誰啊,唱歌跑調跑成這樣,看他進了看守所挺高興的哈……”一個平頭的少年說。 第一次看到進了看守所心情這么舒暢的,還表現的這么興高采烈,尼瑪,你當來旅游啊…… “新來的,你知不知道這什么地方?” 衡昀曄一愣,表現得很高興:“知道啊,看守所啊?!?/br>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里面關押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敢拿著刀砍人,綁架勒索無一不會的窮兇極惡的人?。俊?/br> 衡昀曄笑了笑:“奧,挺好的啊?!?/br> “新來的,你懂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見著老大要行禮……” 衡昀曄笑了聲,繼續(xù)朝著自己的床位走:“免了,大家都跪安啊,不用太客氣?!?/br> 一個光頭站起來,亮出自己的麒麟臂,手指頭捏著镚兒響:“你說什么?你知不知道誰是老大?不給你一點兒顏色瞧瞧,你把這里當你媽的zigong呢?” 衡昀曄看了這樣子,猛然走過去,扯著光頭的衣領一帶,一膝蓋頂上去,將他的頭往墻上一撞:“我靠,老子在地方,你說誰是老大?。俊?/br> 光頭被撞的頭破血流。 看守所的人拿著警棍敲了敲門:“鬧什么鬧?” 那人看到地上躺了一個人:“怎么了?”那個拿著警棍的指著在場的所有的人:“喂,怎么回事?” “他自己一頭撞墻上了,估計要自殺?!焙怅罆险f了聲。 看守所的人敲了敲門:“你們給我老實點兒?!弊哌M來,把光頭扶出去,沒過一會兒,光頭被包扎好送進來了。 立馬有人反應過來,讓出最好的床位讓衡昀曄坐上去,“老大來這里,老大你好帥……” “老大好……” “老大,我太崇拜你了,你好帥,你好酷,你簡直就是我偶像……” 衡昀曄就在里面過起來吹牛逼的日子。 冉沫彌該吃吃,該睡睡,在醫(yī)院修養(yǎng)的這段日子也沒問關于衡昀曄的事情。 邊城覺得冉沫彌實在是太沒心沒肺了,衡昀曄都成這樣了,為了他都進了看守所了,他還能只言片語都不問。 冉沫彌也不管邊城老是在耳邊嘮叨,阿姨第一天來看過他一次,然后給他爸匯報,之后就再也沒來,他哥過來看了他幾次,有的時候還給他帶很多書,要么就把平板電腦搬過來,其他時間也沒覺得多么無聊,偶爾閑下來就能睡睡覺打打游戲看看書。 突然一個人覺得有點兒冷清了,以前這么冷清還能適應,反正就是獨來獨往習慣了,只是這次,怎么也沒辦法適應了,就好像身邊少了一個婆婆mama的人就像少了點兒什么。 “沫彌?在嗎?”衡言提著水果食盒走進來。 冉沫彌看了看自己,這么大個活人,能說自己不在嗎? “衡叔叔,什么事?” “還能有什么事,來看你唄?!焙庋詫⑺麪I養(yǎng)品放在桌子上,食盒也放在旁邊打開:“沒吃飯吧?我給你帶了,燉的排骨湯,來喝點兒?!?/br> 衡言倒是太熱情了,不管冉沫彌同沒同意,直接盛了放他手里,冉沫彌正要喝,衡言拿出手機拍了一張:“角度剛剛好……哈哈哈……好看,太好看了……” 冉沫彌:“……” 衡言開朗的笑了笑:“臭小子說他想看看你,我得拍一張你最讓他放心的照片啊,吃飯的樣子最令人放心,還吃的是排骨,這就說明我沒虧待你不是嗎?” 冉沫彌無語了,這都什么跟什么? “你感覺怎么樣了?” 冉沫彌優(yōu)雅一笑:“還好,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再過半個月就能出院回去上課了?!?/br> “那你腿怎么辦?”衡言問了聲,看著這腿傷得挺嚴重的,要不然衡昀曄不會發(fā)那么大的火當天晚上把人家宿舍砸了,不過說起來,他這兒子對冉沫彌好像太好了點兒。轉念一想,這事兒如果放到邊城身上,衡昀曄也會出手。 “回去修養(yǎng),醫(yī)生說因為是二次骨折,所以最起碼石膏要打三四個月。四個月之后來拆石膏復查,問題不大?!比侥瓘浾f。 “那會影響……” “不會影響正常行走的,就是不能太劇烈運動,還好,我平時也不太愛運動,影響不大。”冉沫彌解釋清楚,最起碼衡言還是表示對他的關心,最長輩的尊敬還是有的。 屋子里燈光明晃晃的,外面已經入秋,有點兒冷,衡言找了一條小毛被蓋在他腿上。 冉沫彌說了聲“謝謝?!?,之后便問著:“衡昀曄那里怎么樣?那四個同學的家屬是不是已經告上法庭了?” “也還好,正在走程序呢?被那四個家長起訴了,不過我找了一個相當靠譜的律師。”衡言自豪且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應該問題不大,不過要賠點兒錢?!?/br> “奧,如果對方家里也有錢的話,賠錢是沒用的,給點兒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也許會撤訴?!比侥瓘浫粲兴?。 衡言淡淡的看向冉沫彌,有點兒難以置信,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能說出這樣的話,搖頭笑了聲:“很難滿足,四個人,四個家庭,各有各的口味?!?/br> “那就去滿足那個被刀刺中的那個,只要讓那個家長撤訴了,那么其他三個再怎么告,也掀不起多大的波瀾,只不過是一碗水而已,當大海都被抽走了,那么這碗水也掀不起多大的波瀾。因為構不成實質性的傷害,也就普通的斗毆事件。如果那個傷得最重的同學家長的也很難滿足,我愿意起訴他們四位同學,到時候就算沒有證據,至少也能讓他們分身乏術,造成形式上的不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