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愛我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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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們夢中的男神卻是像冉沫彌那樣,高貴冷清,孤高孤傲,可望而不可即,可遠觀卻不可褻玩…… 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組合,為此班級有個腐女還為他們兩寫了一篇同人文發(fā)在某事件吧,這文點擊率持高不下,一度成為精華貼,無數(shù)腐女瘋狂迷戀。 …… …… 晚上回到宿舍,冉沫彌拿出紅皮書翻開看了兩頁,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書之前就看過,他在找第二冊。 現(xiàn)在才八點多,想睡又睡不著,圖書館九點關(guān)門,他想著先把書還回去,還回去再去借第二本。 衡昀曄從抽屜里拿出一包薯片,看著冉沫彌出去了,就問了聲:“去哪兒?” 冉沫彌懶得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衡昀曄覺得沒趣,這人真是,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抱著一袋薯片,摸著胸口被冉沫彌拐過的地方,痛心的開始跟著唱《單身情歌》。 一邊唱還一邊樂呵呵的為自己鼓掌,還模仿著電視里的模樣給自己頒獎:“恭喜歌手衡昀曄榮獲金曲奧斯卡金曲獎……” 塞了一口薯片,脫掉衣服,穿著四角褲/衩拿著薯片的盒子當話筒開始唱《精忠報國》,還有模有樣的站在床上,從自己床上走到冉沫彌床上,把兩并排的床當成舞臺:“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艾瑪,老子啥時候這么愛國了呢?衡昀曄無限感慨,感慨之后當起了演員開始演岳/飛縱橫沙場的神情動作…… 邊城來的時候被他這瘋癲的樣子嚇到了,罵了一聲:“你他媽的羊癲瘋發(fā)作了嗎?” 衡昀曄樂呵呵的:“發(fā)你妹,你說我這么多才多藝的,為啥冉沫彌不喜歡我呢?” 邊城無語了:“多才多藝你大爺,你唱的那歌調(diào)都跑到火星上了,你他媽的見過穿著四角褲/衩的岳/飛嗎?” 邊城往里面走了一步,眼睛不經(jīng)意掃到冉沫彌床上:“哎呀,你完了,你把冉沫彌的床上都弄得薯片,都被你踩碎了?!?/br> 衡昀曄一低頭,哎呀臥槽,他剛剛表演太忘情了,竟然沒注意薯片掉在冉沫彌床上,還踩得粉碎。 這個時候,冉沫彌回來了,衡昀曄就一巴掌拍在邊城腦門上:“讓你別坐在沫彌床上吃薯片,你非不聽,看你把他床弄得,到處都是薯片的渣……你要他今晚怎么睡……” 邊城一愣,指了自己:“我……我……” 冉沫彌狐疑的看著他倆。 衡昀曄立馬義正言辭:“我你大爺?shù)拇鬆敗氵€不認錯?!?/br> 邊城結(jié)巴的說不出話來,冉沫彌看了一眼,拿出另外一條換洗的床單:“沒事,有換洗的?!?/br> 衡昀曄立馬跑過去幫冉沫彌換床單。 邊城“我”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我靠?!?/br> 衡昀曄笑了一聲:“孫子,滾吧,爺爺要安歇了?!?/br> 邊城走出老遠就聽到衡昀曄扯著嗓子在嚎叫:“愛要越挫越勇,愛要肯定執(zhí)著,每一個單身的人得看透,想愛就別怕傷痛,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一個多情的癡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來給我傷痕……” 邊城真想回去給衡昀曄一巴掌,尼瑪,半夜這么擾民,這調(diào)都跑到彗星上了。 “這歌為什么被你唱的這么怪呢?”冉沫彌打量了他一眼。 衡昀曄笑了聲:“哪有?是不是覺得我唱出了這首歌的精華,唱出了這首歌那種無奈掙扎痛苦悲憤期望的感覺?愛要越挫越勇,愛要肯定執(zhí)著……” 冉沫彌點點頭,眼神里有狐疑,冷不防的說著:“確實聽出來掙扎了,這歌被你唱成這樣,你也算是人才了?!?/br> 不知道為什么,冉沫彌特別喜歡看囂張的衡昀曄囂張不起來時候的樣子,如果這個事放到一般人身上,他理都不會理,絕對溫和不說話。但是放到衡昀曄身上,打擊報復(fù)得很爽。 “呃,我心痛了?!焙怅罆衔嬷约旱男呐K,“求安慰?!?/br> 冉沫彌正要起身逃開,衡昀曄拉著他的手腕把他拉回來,拉回來之后按在床上,頭湊近他,抱著他腰,恬不知恥撒嬌著說:“求安慰?!?/br> 冉沫彌正要掙扎,衡昀曄按住他的腰,蹭了蹭,笑著說:“你再動,我就親你了啊。” “你敢?”冉沫彌咬牙切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不敢,你給我抱抱。就抱一下又不會懷孕的對不?” 衡昀曄說完就抱著冉沫彌,手摟著他的腰,頭放在冉沫彌肩膀的位置上,腿架在他身上,冉沫彌正要喊衡昀曄,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吸聲。 睡著了? 這么快? 說是一會兒的,現(xiàn)在他一動又怕把衡昀曄給吵醒,雖然看不慣衡昀曄那張囂張的臉,但是他也不是那么愛計較的人,吵醒之后衡昀曄又會唱走調(diào)的單身情歌,為了整棟樓的睡眠著想,冉沫彌大發(fā)善心了一次。 過了一會兒,冉沫彌自己也漸漸睡著了,衡昀曄滿意的笑了笑,往他身邊蹭了蹭,這就是考驗演技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可以去當影帝,絕對能把岳/飛演活…… 早上的時候,阿姨打電話來了,語氣很懇切:“小彌,周末回家不?” 冉沫彌皺了皺眉頭,說:“不了?!?/br> 穆瓊又說:“為什么不回家?回來吧,是不是生阿姨氣了,阿姨那天真不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爸,你別多想。” 冉沫彌“嗯”了一聲,“不回了,這幾天學(xué)校有事?!?/br> 阿姨那邊說了一些囑咐的話,一些解釋的話,冉沫彌也沒細聽,大致就是阿姨很愧疚,不知道怎么回事,冉沫彌小時候也嘗試著把“阿姨”叫成“媽”的,但是怎么也叫不出來,他不是他哥,一出生就叫她“媽”,而且那個時間,阿姨也有了雙胞胎,她雖然照舊接送他上學(xué)放學(xué)什么的,但是總是感覺不親切,后來也就在跟雙胞胎的矛盾中,這種矛盾日趨尖銳化。 其實回不回去根本沒人關(guān)心,阿姨這是做給他爸與他哥看得。 “你這個周不回去的話,去我家吧,我爸跟小爸爸挺喜歡你的。”衡昀曄說。 冉沫彌搖了搖頭:“這不好吧?” 衡昀曄:“有什么不你會彈鋼琴,他本想帶你去看他的鋼琴呢?那可是世界音樂會特約嘉賓的獎品呢!可是那個時候,你睡著了,他也就算了?!?/br> 冉沫彌想了想:“再看吧?!?/br> 衡昀曄點點頭:“別在意那么多,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要相信你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