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滿衣花露聽宮鶯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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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頤走上前去,將容琛的手抓住了,抬頭望著他,道,“我后悔那么說了,你不允許我后悔么?” 容琛嘆口氣,因為魏頤這撒嬌的口氣,心就軟了。 他拉著魏頤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而且將魏頤摟在自己懷里,溫?zé)岣稍锏氖种笓崦侯U的下巴,唇瓣,然后在上面印下一吻,道,“你還記得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朕什么么?” 魏頤望著他,不知道他是想說什么。 容琛接著道,“你答應(yīng)過朕,你說你愛我,你心里以后只有我。你忘了么?還是,你又要說你后悔了?” 魏頤不知怎么,居然覺得鼻子一酸,道,“我還記得,我沒忘,也沒說要后悔?!?/br> 容琛于是氣勢凜然地道,“那永不后悔,你可答應(yīng),可記住了?!?/br> 魏頤看著他,伸手將容琛那溫暖的手握緊,道,“永不后悔,我知道。” 容琛點了一下頭,“以后再不許和那白家小子有瓜葛?!?/br> 魏頤在心里嘆了口氣,道,“你也答應(yīng)過我,說可以讓我有自由,你答應(yīng)過我,可以聽聽我的意思。但你現(xiàn)在還是這樣專橫?!?/br> 容琛因他的話有一瞬間不可察覺地愣忡,之后就道,“朕是應(yīng)過。只是,那白家小子分明對你有意。你是要朕處理他,還是處罰你。” 容琛這話實在太重,但是,卻是容琛一貫的做事風(fēng)格,有什么事,最先想到的總是干凈利落地解決。 魏頤覺得有些傷心,又很無力,將頭靠在容琛的肩頭,道,“我以后不會見他了。再說,我在這宮里,也沒法見他不是嗎?我只把他當(dāng)成普通朋友,你也知道,我也沒什么朋友,只有這么一個稍微能夠談得來的而已。” 容琛似乎也嘆了口氣,但魏頤不敢確定,他聽容琛放緩了語氣說道,“今日元宵,朕好不容易放下所有事情陪你出去,想和你好好走走,就因為遇上他,事情鬧成這樣?!?/br> 魏頤默了一陣,說道,“元宵還未完,如果你不處理政事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還能夠補償起來。” 容琛聽魏頤這樣說,就一手捧了他的半邊臉,盯著他的溫潤的眼睛,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道,“那回去吧?!?/br> 回去時,夜風(fēng)還在吹,從光禿禿的樹梢上刮過,嗤啦啦地響,月色異常清冷,還有烏云飄過,不時將它掩蔽。 魏頤趴在容琛背上,讓他背著,將頭靠在他的肩頭,臉卻埋進他的頸窩里,暖暖的,一點也不冷。 洗漱完畢之后,躺在柔軟溫暖的床上,外面的風(fēng)還在吹,魏頤伸手將容琛的腰抱住,心想,在一起,總免不了要吵來吵去,生氣擺臉色,但總是能夠再和好的,感情沒有變,就還算好。 容琛的手輕巧地解了魏頤的衣帶,溫暖的手掌撫上他的腰肢,又向上,摸上他的胸膛,魏頤些微動情,往他懷里靠,含糊道,“你要的話,就快點,不然就睡了?!?/br> 屋外夜風(fēng)蕭蕭,房內(nèi)春情不斷,喘息和呻吟從緊閉的床帳里溢出,一室溫柔,一室繾綣。 白麟涵偶遇魏頤,回家后就被老父親叫去,把他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以后千萬不要再和那子琦公子有任何來往。 不用想,也知是他的哪個隨從把遇到魏頤的事情說給他父親了,白麟涵一邊在心里咬牙切齒,一邊又在父親面前諾諾應(yīng)是,說以后再不會和魏頤有任何瓜葛,即使是朋友,以后也不做了。 白大人這樣教訓(xùn)白麟涵,決計不是危言聳聽。 說真的,現(xiàn)在魏頤已經(jīng)是個讓人人心里都忌憚且避而遠之的人物了。 早有人傳他是命相極兇煞的狐貍精轉(zhuǎn)世,先是他將魏家一大家子人都克死了,然后皇帝看上他的美貌,把他養(yǎng)在宮里,因為他,魏中郎那個案子,后來牽涉出多少條人命,多少官員入獄、革職或者降職,完全是一片腥風(fēng)血雨;前不久,他又讓劉家被抄家,宮里劉妃娘娘也被賜了毒酒。 就說他這一年來到底克死了多少人,讓人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像他這樣的命,恐怕也只有皇帝在他身邊沒事了。 所以,這美人禍害啊,能讓人不警惕著避得遠遠的么? 而且,除了前面已經(jīng)出過的人命,像白家這種顯貴大族,且有女兒做貴妃的,還知道那子琦公子中毒之事還未解呢,現(xiàn)在皇帝是暗中查證,隱而不發(fā),不知到時候發(fā)作時又要牽扯多少人進去。 所以,白大人才對兒子是千叮萬囑,又是教訓(xùn)又是安撫,讓他千萬不要再和那魏家小兒子有任何的牽扯了,連說都不要說到他,以免惹禍上身。 這邊白麟涵心中悲傷,徹夜不眠,那邊,魏頤和容琛倒是柔情蜜意的。 且說這容琛讓查魏頤被下毒一事,該不是一件難事,但是又一直查不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