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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無雙[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9

    ?  程英額頭上瞬時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本以為堵了陳清和的嘴,就可以暫時把趙昌的事情給壓下來,等自己把人攆走,任他們折騰去。

    卻哪里料到,趙昌竟然早就落到了鎮(zhèn)撫司的手中。

    再加上自己方才對陳清和的態(tài)度——雖然自己本意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被趙昌給連累了,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分明就是對趙昌的庇護。

    到時候都不用陳清和刻意添油加醋,只要實話實說,自己怕是立馬就會和趙昌掰扯不開了。

    一時又是后悔又是焦心,卻又想不出別的話來給自己解釋,只得擦了把冷汗干巴巴的認罪道:

    “是下官,無能,竟然讓這等小人鉆了空子——”

    心里卻是沮喪的緊,想自己也是兩榜進士出身,為官以來,自忖也算兢兢業(yè)業(yè),本想著要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卻不料這才一入官場就要栽個跟頭!

    正自自怨自艾,卻不防旁邊的陳清和突然插口道:

    “程大人太過謙虛了,方才之事,清和還未謝過大人呢——”

    一句話說的程英心一下提了起來,連帶的看向陳清和的眼神都隱隱有些不對——看來自己方才果然把人得罪的狠了,陳清和這是要告自己的狀?

    一念未必,陳清和卻已是轉(zhuǎn)頭瞧向徐恒,神情誠摯:

    “趙昌聯(lián)合外人擄賣了犬子想來大人已是知道了的?其實除了趙昌之外,一起謀劃坑我毓兒的還有乃妹趙秀芝??珊尬矣醒蹮o珠,竟是把這樣兩個狼子野心的人當成自家親戚。若非方才程大人特特駕臨提醒,并著人鎖拿了趙秀芝,我還不知道,竟是招了這樣的家賊!”

    “不瞞兩位大人說,方才管家來報,說是我家賬面上的銀兩已經(jīng)一文也無,想來已是盡數(shù)落到了這兄妹二人手中……若非程大人點醒,怕是這個家也要被他們強占去了。徐大人救了我家毓兒,程大人使我免遭小人算計,兩位都是我陳府恩人啊?!?/br>
    程英再沒有想到,陳清和竟是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趙秀芝既是趙昌同犯,鎮(zhèn)撫司的人也必然會帶走的,既然進了鎮(zhèn)撫司,又確然牽涉到了這起拍花子案中,想要囫圇個走出大牢,已經(jīng)幾乎沒有多少可能。

    而本來最輕也可能要擔個“識人不明”考語的自己,卻因為陳清和這一番話搖身一變,就成了有先見之明,幫著抓捕趙昌同犯的功臣!不但前罪可免,真是運作好了,說不好還有好處可沾。

    想通了所以然,程英看向陳清和的眼神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感激——所謂以德報怨,說的就是陳清和這樣的人吧?

    虧自己之前竟然還那般做派!

    感激之下,探手大力把住陳清和的胳膊,深吸一口氣,好容易把思路給捋順了:

    “賢弟說話太客氣了,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那趙家受你恩惠,不思回報,反而行此毒計,落得如此下場,本來就是天意,愚兄又焉何敢居功?你這般說,倒讓我無地自容。你和徐大人且安坐,我這就去提審那趙秀芝,無論如何,也會替賢弟把損失的財物追繳回來?!?/br>
    那般慷慨激昂的模樣,就差拍胸脯保證了——

    既然連鎮(zhèn)撫司都插手了,自然說明趙氏兄妹為惡一事定然已是板上釘釘。更不要說程英這會兒對陳清和非同一般的感激。

    當下沖徐恒打了個拱:

    “大人想來也是要提審趙秀芝的吧,除了擄賣人口,還有陳家丟失財物也要著落在這女子身上,不然就先結(jié)了陳家的案子——”

    按理說把趙秀芝帶走審訊更合適,可既然既承了陳清和這么大一個人情,索性再幫他解決個麻煩好了——

    方才瞧著,陳家這位繼母明顯是個不安分的!

    正說著,錯眼瞧見在外面探頭探腦的王狗兒,臉色頓時一寒,冷聲吩咐道:

    “先把那鬼鬼祟祟的制住了——”

    王狗兒嚇得臉都白了,嗷的叫了一嗓子轉(zhuǎn)頭就要跑,卻被人一下摁住,反剪雙手給捆了起來,驚嚇太過之下,好險沒哭出來:

    “老太太救我,是表小姐讓我來看看這里情形——”

    哭喊聲音太大,驚得本來在房間里躺著的趙氏一激靈,忙支起身子隔著窗戶向外瞧,雖是距離有些遠,還是模模糊糊辨認出那被如狼似虎的官差給扣起來的可不是王狗兒?

    正想著莫不是這王狗兒太過蠢笨,以致沖撞了官差,不提防正好看見又有兩名官差押解著一個女子進了院子,可不正是侄女兒秀枝?

    趙氏臉色兒都變了——明明方才縣太爺不是斥責了長子,給自己撐腰的嗎,怎么這么會兒功夫又開始折騰起自己侄女兒了?

    想來想去,定然是繼子不定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越想越心慌,一疊聲吩咐丫鬟扶了自己出去。

    那邊趙秀芝已經(jīng)被差人帶了過來,畢竟不過閨閣女子,即便當初謀劃時如何狠絕,趙秀芝這會兒卻依舊嚇得腿肚轉(zhuǎn)筋,連帶著更有滿心的不甘——

    因著眼下趙氏家族人口之繁盛更勝從前,趙秀芝在趙家的生活自然連當年趙氏都不如。因此甫一進入這舉人宅邸,趙秀芝就暗暗發(fā)誓,這一生再不要回轉(zhuǎn)自家,無論用盡什么手段,也勢必要在這陳府中扎下根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視李靜文為眼中刺rou中釘。本想著和兄長合謀后便可以各取其利,再料不到不過暢快了幾天,便會遭此滅頂之災(zāi)。

    正尋思著脫身之計,不想正好對上一雙黑湛湛的眼睛——可不正是陳毓,正不錯眼珠的看過來。

    只是那般冷冰冰如同看著死人一般的眼神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一個孩子臉上,怎么看就覺得怎么嚇人呢。

    趙秀芝倉皇的扭過頭來,下一刻卻又強迫自己轉(zhuǎn)回去,正對上陳毓的眼神:

    “阿毓,姑姑那么疼你,你可不能害姑姑啊,姑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方才是有人指使你往我身上丟蛇對不對?”

    即便這會兒陳毓的表現(xiàn)太過古怪,趙秀芝依舊不疑有他,更何況陳毓沒有被擄走前,自己也經(jīng)常給他繡些荷包香囊什么的小玩意,趙秀芝可不相信,陳毓會想出那般歹毒的方法對待自己。

    而且畢竟是孩子,相較而言定然好哄的緊,只要他承認方才是有人指使,或者退一步承認拿小蛇丟了自己,自己說不好就可以把一系列的事情混賴過去。

    卻不防陳毓根本沒有半點反應(yīng),連帶著看向趙秀芝的眼神也和瞧個白癡相仿,到得最后,更是無聲的做了個“活該”的口型。

    趙秀芝驚恐的往后退了一步,尚未回神,已經(jīng)被差人狠推了一下,噗通一聲跪倒,痛叫一聲,頓時落下淚來。

    不料那衙差卻是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模樣,竟是橫眉怒目斥道: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給鎮(zhèn)撫司徐大人和咱們縣太爺磕頭?”

    鎮(zhèn)撫司?趙秀芝嚇得眼淚立馬止住了,駭然看向徐恒——鎮(zhèn)撫司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了,即便是閨閣女子,趙秀芝可也早有耳聞。

    還未醒過神來,程英已經(jīng)冷笑一聲,拿起一個包袱在趙秀芝眼前一晃:

    “趙秀芝,你可認得此物?”

    不得不說某些時候,衙差辦事也是相當?shù)睦讌栵L行,竟是不過這片刻時間,就在趙秀芝的房間搜出一包首飾來。

    趙秀芝只看了一眼,就面如死灰——可不正是姑母吩咐得空了全部融了的李靜文的首飾?

    尚未回過神來,一摞賬簿又被“啪”的一聲撂到趙秀芝眼前:

    “還有這些賬簿上不見了的銀子,你又該如何解釋?”

    趙秀芝和姑母趙氏畢竟掌家日淺,根本就沒培養(yǎng)出來什么心腹,兩人又是小門小戶出身,于管賬方面并不在行,再加上趙秀芝對陳毓和李靜文絕不會再回返一事太過篤定,那賬目做的委實粗疏的緊,說是漏洞百出也不為過,趙秀芝本想著日后得空了把賬面抹平,卻不料沒來得及動手就被揭破……

    頓時如遭雷劈,一下癱在地上。正自彷徨無助,正好瞧見強逼了丫鬟把自己抬出來的趙氏,頓時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嚷嚷起來:

    “老爺饒命??!這些事都是姑母指使我做的呀——我一個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都是姑母眼饞大表兄的家產(chǎn),想要霸占了來給二表兄,才會指使我和兄長對毓兒下手,還有李靜文的這些首飾,也是姑母說本就是陳家的錢買來的,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外人,才吩咐我收了來送到外面融了,再打些新樣式回來——”

    再如何姑母都是陳清和的繼母,就不信陳家還真就連臉皮都不要了,把姑母也一并送進大牢。

    趙氏正好走到院中,聞言好險沒昏過去,氣的哆嗦著斥道:

    “秀枝,你胡說些什么!我什么時候指使你——”

    話音未落卻被徐恒打斷,揚了揚手中的賬本對趙秀芝道:

    “這上面的缺口足足有一千五百兩,除了趙昌承認的八百五十兩之外,另外六百五十兩跑哪里去了?”

    趙氏不敢置信的抬頭——不是說錢全被李靜文帶走了嗎,侄子得了八百五十兩又是什么意思?還有什么剩余的六百多兩,自己不過貪占了三四百兩罷了!

    趙秀芝卻已是心如死灰——自己當初分筆交到哥哥手中用來堵那些人嘴的,可不就是八百五十兩?那豈不是說,哥哥眼下也被鎮(zhèn)撫司的人給抓走了?恐懼之下,更是死死咬住趙氏不放:

    “剩下的銀兩有四百兩被姑母拿去了,大老爺只管去搜,那銀票一準兒就在姑母房間中一個紫檀木匣子里,還有剩下的二百五十兩,也是被姑母差小女送給家中長輩購買田地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