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39
季琢并不答話,只面無表情地望著沈已墨。 沈已墨見季琢不出聲,得寸進(jìn)尺地去解季琢的衣衫,片刻后,季琢衣衫盡褪,身下那物落在沈已墨眼中,直催得他心如擂鼓。 他背過身去解自己的衣衫,不知為何,他的手指竟打起顫來,好容易才將衣衫褪去。 隨著衣衫委地,他一身瑩白的肌膚即刻展露了出來,他又抬手解去發(fā)帶,頃刻間墨色的發(fā)絲如瀑布一般流瀉下來。 他抬腳跨入溫泉中,已在溫泉中的季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偏過頭去了。 前世,沈已墨與季琢有過多次云雨之事,但即使如此,每每赤/裸相對,都讓沈已墨覺得羞怯不已。而今他與季琢甚多不過是唇齒交纏,還未做過親密之事,倆人赤身裸體,同在一池溫泉之中,著實令他心下忐忑,他垂首不敢看季琢,更是后悔自己為何要邀季琢共浴,但下一刻,他腦中卻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出了他適才瞧見的季琢那物件——形狀、尺寸、色澤,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他登時起了情/欲,下身緊跟著熱了起來。 他偷偷地瞥了季琢一眼,努力地壓抑著情/欲,生怕季琢發(fā)現(xiàn)了去,但同時,他又希望季琢能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而后與他歡愛。 在沈已墨百般矛盾之時,季琢突然開口問道:“沈已墨,你喜歡我么?” 沈已墨被問得一怔,良久,方咬了下唇瓣,答道:“季琢,我喜歡你?!?/br> 倆人原本占據(jù)著溫泉的兩端,中間隔著一池泉水,聽得沈已墨的答復(fù),季琢破開溫暖適宜的泉水,不緊不緩地走到沈已墨面前,甚是鄭重地問道:“沈已墨,你愿意與我在一起么?無論我們是身在凡間,還是羽化成仙?!?/br> 沈已墨聞言,思及自己前世之死,以及重生的目的,心里頭泛起一絲苦味,但他面上卻半點(diǎn)不露,反是含笑道:“自然愿意。” 季琢頷首,放軟聲音道:“那么,沈已墨,你現(xiàn)下愿意與我歡愛么?” 這話一拂在沈已墨的耳畔上,沈已墨赤/裸的肌膚霎時間染上了層層疊疊的紅云,他柔順地伏在季琢的心口上,含羞帶怯地道:“季琢,進(jìn)到我身子里頭來罷。” 季琢被沈已墨所誘,一手掐住他的腰身,一手摸索著他的身子,又覆下唇去。 季琢此生只與沈已墨接過吻,并沒有甚么技巧,但動作卻是輕柔至極。 沈已墨松開牙關(guān),迎季琢進(jìn)來,又用自己嫣紅的軟舌輕刷著季琢的舌頭與上顎。 季琢原是不通情愛之人,從未與人有過rou體糾葛,如今他既已覺察到自己喜歡上了沈已墨,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撩撥,他循著本能吸允著沈已墨的軟舌,直弄得沈已墨不住地逸出甜膩的呻/吟來。 一吻畢,季琢正巧摸索到沈已墨身下那物,低笑道:“卻原來你已這樣硬了?!?/br> 沈已墨伸手覆住季琢抓著他要處的手,低低地喘著粗氣,要求道:“季琢,撫慰我?!?/br> 季琢指間盡是練劍磨出的繭子,手指雖是靈活,卻不懂技巧,但沈已墨還是被他作弄得xiele出來。 沈已墨尚在高/潮的余韻中,羽睫輕顫,唇齒微張,雙手無力地纏在季琢的脖頸上。 季琢輕輕地拍撫摸著沈已墨的骨rou精致的背脊,待他緩過來一些,便將一指送入了緊致的后處。 這一世,沈已墨的后處還未曾嘗過交歡的極樂,只被進(jìn)入了一個指節(jié),便擠壓著欲要將那指節(jié)推出去。 季琢收回指節(jié),略略含住沈已墨柔軟的耳垂,關(guān)切道:“阿墨,可是疼了?” 沈已墨聽得季琢如同前世般喚他“阿墨”,雙目頓時起了霧氣,他松開纏著季琢脖頸的右手,探到自己下身,將后處微微撐開一些,讓溫?zé)岬娜渥鳚櫥?,又抓了季琢的一根手指一沒到底。 沈已墨痛吟一聲,仰首貼住季琢的唇角,催促道:“你動一動,待松一些,再插入第二根手指?!?/br> 季琢依言抽/插著手指,片刻后,又送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沈已墨松開纏著季琢脖頸的雙手,主動后退一步,雙手向后撐在地面上的野草上頭,后腰抵著泉畔,敞開雙腿,柔聲道:“季琢,進(jìn)來罷?!?/br> 沈已墨那后處失了手指的抽/插,又緊緊地閉合了,季琢怕傷了沈已墨,只稍稍進(jìn)去了一分。 入口處的灼熱燙得沈已墨瑟縮了下,他吸了一口氣,抬首,望住季琢,一字一字地道:“季琢,進(jìn)來?!?/br> 季琢雙眉盡蹙,又往里送了進(jìn)去,約莫進(jìn)去了一半,卻再也進(jìn)不得了。 沈已墨的后處過于緊致,季琢那物又太過巨大,雖只進(jìn)去了一半,沈已墨直覺著下身被破成了兩半,疼得厲害,但他心里卻是歡喜的,他喜歡季琢,而現(xiàn)下季琢在他的身子里頭。 他拼命地舒展著下身,又出言催促道:“季琢,進(jìn)來。” 季琢的雙手覆在沈已墨因疼痛而戰(zhàn)栗的腰身上,拒絕道:“阿墨,你莫要逞強(qiáng)?!?/br> 說罷,他便要將好容易才進(jìn)去的那一半退出來。 沈已墨不容許季琢從自己的身子里退出去,伸手抓住季琢的根部,一使勁,將那熱物全數(shù)嵌入了最為柔軟之處。 這一下疼得厲害,沈已墨仰首痛吟,眼前一陣陣泛黑,幾乎要昏厥過去。 季琢不敢動彈,連聲問道:“阿墨,疼么?是不是很疼?” 沈已墨勉力展顏笑道:“不疼,你動罷。” 沈已墨的內(nèi)壁如同綢緞一般,將季琢的熱物包裹得結(jié)結(jié)實實,季琢再也忍耐不得,小幅度地抽/插起來,且進(jìn)且退。 隨著季琢的抽/插,疼痛漸退,沈已墨終是覺出了快感,他的腰身不由地蠢動起來,款擺著應(yīng)和季琢,喉間更是逸出了高高低低的呻/吟。 季琢被沈已墨的媚態(tài)所惑,抽/插得愈發(fā)快了,每每撞擊到沈已墨內(nèi)里的妙處。 沈已墨全身上下盡數(shù)被情/欲所覆,每一寸骨頭都酥軟得不成樣子,若不是季琢,早已滑入泉水之中了。 季琢怕沈已墨嗆到水,退了出來,將他抱到地面上,又壓下身去。 沈已墨感受著身子里季琢的律動,雙目迷迷蒙蒙地望住季琢,吐氣如蘭地道:“季琢,吻我?!?/br> 季琢一面進(jìn)出,一面與沈已墨接吻,沈已墨的雙手趁機(jī)纏住了季琢的脖頸,雙腿緊跟著扣住了季琢的腰身,倆人親密得好似無丁點(diǎn)縫隙,每一寸皮rou都與對方緊密相貼。 也不知進(jìn)出了多少下,季琢終于泄在了沈已墨體內(nèi),熱液guntang,打得內(nèi)壁一陣痙攣,不由地將入侵之物絞緊了。 那泄出后還半硬著的物件被內(nèi)壁一絞,復(fù)又漲大起來,季琢克制著情/欲,不敢動作,伸手覆住沈已墨汗?jié)竦拿骖a,擔(dān)憂地道:“阿墨,你還好么?” 沈已墨仰首,輕咬住季琢的下頜,含含糊糊地道:“我喜歡與你歡愛,再來一回罷。” 借著白濁的潤滑,這一回進(jìn)出得甚是順暢,在季琢的沖撞下,沈已墨的后背不住地磨蹭著地面上的野草,野草上生著細(xì)細(xì)的絨毛,云雨中沈已墨的身子敏感得厲害,直被這野草弄得情/欲更盛,他快活得幾乎要死去了,放浪地呻/吟了一陣,又纏著季琢與他接吻。 偏生是這時,有腳步聲有遠(yuǎn)而近,沈已墨的身子微微瑟縮了下,染了情/欲的雙目無助地凝視著季琢,他分明怕被人看到他與季琢歡愛,但他身下那物卻在懼怕與緊張的熏染中愈發(fā)炙熱,隨即伴著激烈的顫動,xiele出來。 一泄出,他的身子便癱軟了,只雙手勉強(qiáng)抱著季琢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