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19
季琢登時有些心疼,抽出熱物,翻身壓到沈已墨身上,在他耳側道:“舒服得緊,但我更喜歡你下面那處。” 沈已墨一手半遮著面,主動敞開雙腿,柔聲道:“季琢進來罷?!?/br> 季琢怕傷著沈已墨,不敢立刻進去,手指一動,一罐藥膏飛到了他掌中,他便以手指取了一些,小心地摩挲著尚且有些微紅腫的入口。 直到入口被季琢摩挲得蠢動了起來,季琢方探入一指,這一根手指隨即被媚rou包裹擠壓著,不知想將其推出去,還是扣緊不放。 下身傳來的快感激得沈已墨面頰guntang,他睜開眼,從遮著面的指間望向季琢,這一望,便瞧見了自己高聳的熱物,那熱物無人撫慰,可憐兮兮地輕晃著,他從未在季琢面前自瀆過,猶豫半晌,到底還是伸手揉捏了起來。 季琢已探入了三指,手指模仿著熱物進出的頻率,或快或慢,且進且退,進出間盡是yin靡的水聲。 他抽出手來,轉而抓出了沈已墨的熱物,又壓下身去,吻住了沈已墨微微翕合的唇瓣。 快感從熱物以及唇齒間雙雙翻滾上來,沈已墨如何能受得住,直覺得渾身軟得仿若沒了骨頭,只知貼覆著季琢。 但下一刻,后處卻被灼熱的物件侵入了,那物件先是蟄伏在內(nèi)里絲毫不動,稍后,才進出起來。 沈已墨的雙唇被季琢的唇瓣堵得結結實實,呻/吟被壓在喉間,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甜膩的嗚咽聲。 季琢松開沈已墨的唇瓣,直起身來,將沈已墨的右腿架在肩上,一面大肆進出,一面摩挲著沈已墨大腿內(nèi)側的嫩rou。 沈已墨的雙唇得了自由便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這呻/吟極是勾人,打在沈已墨耳畔,令他覺得羞恥不已,遂捂住了嘴唇。 季琢見狀,抓了沈已墨捂住嘴唇的那只手到倆人的結合處,柔聲道:“我們在歡愛,俱是身無寸縷,你敞開了身子讓我最要緊的物件在你體內(nèi)進出,我們已然這般親密,你捂著嘴唇作甚么?” 沈已墨雙目水光瀲滟,望著季琢,凄然笑道:“我是修行千年的竹妖,一心向道,本該斷絕情/欲,現(xiàn)如今沉溺在情/欲里,發(fā)出這般yin/蕩的呻/吟,不會令你生厭么?” 季琢大力地進出著,每一回都鞭撻著沈已墨內(nèi)里的妙處,折騰得沈已墨再也壓抑不住呻/吟了,方緩下來,盯緊了沈已墨精致難得的眉眼,一字一字地道:“在我面前你作甚么都可以,更何況我喜歡聽你的聲音,這表明與我歡愛你覺得很愉悅,不是么?” “真的么?”沈已墨含著淚反問,見季琢頷首,他鼓足勇氣道:“季琢,再用力一些,讓我叫得更大聲些罷。” 季琢面容冷峻,生性冷淡,但于情/事中,卻極為顧念沈已墨,縱使于情/欲極盛之時,也知曉分寸,不曾為難過沈已墨。 聽得這話,他略一思忖,才狠狠地進出起來,沈已墨果然不再壓抑,伴著他的進出,發(fā)出甜蜜的呻/吟。 這呻/吟甜蜜至極,仿若最上等的蜜糖,淌了沈已墨滿身,為他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霞。 季琢緩了下來,低首含住沈已墨胸口的紅珠子,一手揉捏著沈已墨的熱物。 那紅珠子如同他的主人一般乖順,不過一瞬,便挺立起來,小心翼翼地戳刺著季琢的唇瓣,季琢以空閑的手輕捏著這紅珠子,又含住了余下的那顆。 后處還在被不停地進出著,熱物亦被揉捏著,胸口兩顆紅珠子又被作弄個不休,沈已墨終是忍耐不得,在呻/吟間落下淚來,淚水打濕了他的面頰,淌落在他身下鋪著的衣衫上,這衣衫乃是深緋色的,淚水在其上暈了開來,仿佛憑空綻出了大片的梅花一般。 季琢停下動作,拂去沈已墨的淚水,緊張地問道:“可是疼了?” 見沈已墨不答,他抽出熱物來,朝著沈已墨的后處細細瞧去,那后處竟已紅腫不堪,又有些化去的膏藥流竄出來。 沈已墨全身被情/欲所制,一時發(fā)不出聲音來,季琢一出來,他的后處便叫囂不休,他想要季琢再進去抽/插一番,但張了張口,卻只發(fā)出了可憐的嗚咽聲,心中一急,淚水落得更兇了。 季琢眼見自己指間填滿了熱淚,安撫地撫摸著沈已墨的面頰,放軟聲音道:“莫要哭了?!?/br> 說罷,他將沈已墨侍弄得xiele,而后站起身來,道:“你且歇息會兒,我去煮壺水來為你擦身,再去做碗陽春面予你吃?!?/br> 沈已墨沉在高/潮中,腦中一片空白,半點聲音都未入耳,待他緩過氣來一看,季琢卻已不在了。 他手足無措,暗啞地輕聲喚著:“季琢······季琢······” 季琢聽聞沈已墨的呼喚,掀開簾子,疾步走到沈已墨面前,低聲問道:“怎么了?” 沈已墨敞開雙腿,毫無保留地露出誘人的后處來,抿著唇瓣道:“季琢進來?!?/br> 季琢坐在床榻上,將沈已墨攬在懷中,問道:“方才疼了罷?下次再做可好?” 沈已墨執(zhí)拗地搖首,臉埋在季琢鎖骨的凹陷處,悶聲要求道:“方才不疼,非但不疼,反而是太舒服了。季琢,進來,泄在我身子里頭?!?/br> 季琢低笑一聲,將沈已墨一提,就著摟抱的姿勢,從下方進入了后處,時快時慢,進去三分退出一分。 沈已墨在季琢懷中顛簸著,雙手抱住季琢的脖頸,主動吻了上去。 也不知進出了多少下,季琢終是泄在了沈已墨體內(nèi)。 沈已墨低吟了一聲,仰首道:“再吻我一回?!?/br> 季琢吻過沈已墨,方將熱物抽了出來,因媚rou的挽留,好容易才順利撤出。 熱物一撤出,便帶出了大量的濁液,濁液伏在沈已墨腿間,混著他自己的白濁,顯得格外旖旎。 季琢又吻了下沈已墨的額角,才直起身來道:“水應當已經(jīng)開了,我端了來為你擦身罷?!?/br> 沈已墨點了點頭,又垂目盯著自己濕滑不堪的下身,滿心歡喜。 片刻后,季琢端了水來,為沈已墨擦身,又將他的下身處理妥當,擦了藥膏,方為他穿上了褻衣。 而后,他隨意地將自己擦拭了一遍,穿上衣衫,便出去做陽春面了。 待身上殘留的情/欲褪盡,沈已墨才站起身來,他的腰身與雙腿全數(shù)有些酸軟,后處雖已上了藥膏,卻還是有些不適。 他緩緩地出了門去,便有香氣傳來,他本不覺得餓,這香氣一入鼻息,卻有腹鳴乍響。 他頗為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肚子,低聲喚道:“季公子······” 季琢回過首來,將沈已墨扶到他已擦拭過的桌案前坐好,又去端了剛剛做好的陽春面出來。 陽春面算不得甚么好物,不過是面條、清湯與一把蔥花,但季琢做的陽春面于沈已墨而言較之人間珍饈亦不會有絲毫遜色。 沈已墨執(zhí)起竹箸,夾了一口面條送入口中,又驚又喜地道:“我此生從未嘗過這樣好吃的陽春面?!?/br> 季琢也為自己盛了一碗,嘗了一口,微微笑道:“阿墨,你喜歡便好?!?/br> 沈已墨狼吞虎咽地用盡了一碗陽春面,抹了下嘴唇道:“季公子,我從未聽聞過你會下廚?!?/br> 季琢喝了一口湯,搖首道:“只不過是會做陽春面罷了。我自小坎坷,后來幸而被師傅帶走修仙,才衣食無憂,師傅他老人家不通庖廚之事,又極愛吃陽春面,我便去向住在附近的一個大嬸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