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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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番外五·沈已墨季琢 沈已墨與季琢別過朱府眾人,去黎州別處游玩,途中,游山時(shí),下起了雨來,這雨鋪天蓋地而來,不過須臾便將倆人全數(shù)澆透了。 沈已墨受了涼,不住地打著噴嚏,連雙目都微紅了,還泛著水光,可憐兮兮地如同受了驚的白兔一般。 季琢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有一處山洞,便伸手抱起沈已墨的腰身,飛身而去。 沈已墨早已對(duì)季琢動(dòng)了情/欲,如今被季琢攬著腰身,登時(shí)渾身不自在,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 他還未掙脫開,季琢已抱著他落在山洞之中。 這山洞還算得上干凈,甚至還有一些雜草與枯枝,應(yīng)當(dāng)是之前有人來過。 季琢生起火堆,喚了一聲:“沈公子,快些過來烤火罷,可莫要受涼了?!?/br> 沈已墨倚在山洞口,入眼的盡是層層疊疊的山巒,以及各色繁花秀樹,因外頭風(fēng)雨交加,眼前的景致被蒙上了一層水氣,朦朦朧朧的,煞是好看。 但他卻未看進(jìn)去半點(diǎn),他聽見季琢喚了他一聲,他又聽見了衣衫悉悉索索的聲響,應(yīng)是季琢已把衣衫脫下來,放到火邊上烘干罷。 他腦中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那日的季琢的模樣——渾身赤/裸,水滴滑過緊要處,方落入水中,思及此,他胸腔里頭的心臟登時(shí)竄得厲害,催得他的面頰一片嫣紅,他抿緊嘴唇,幾乎想要抬腳踏入雨中,讓雨水沖刷去他一身的悸動(dòng)。 見沈已墨久無動(dòng)作,季琢走過去,拉了他一把。 沈已墨猝不及防,跌到季琢懷中,季琢的懷抱堅(jiān)實(shí)而溫暖,他一驚,推開季琢,連連后退,直退到雨幕中。 季琢不知沈已墨為何與他鬧別扭,放軟聲音問道:“沈公子,快些進(jìn)來烤火罷?!?/br> 說罷,他便要捉沈已墨的手,將他拉入山洞里來。 沈已墨連連搖首,勉強(qiáng)朝著季琢笑道:“我無事,季公子你勿要理會(huì)我?!?/br> 季琢已褪去了外衫與中衣,只著了里衣與褻褲,因方才沈已墨的一番推拒,季琢的衣襟已然開了大半,連腹筋都露出了些許。 沈已墨不敢再看,別過頭去,愈發(fā)往后退了些,著急忙慌地尋了一個(gè)借口:“我去尋些吃食來?!?/br> 這樣的傾盆大雨尋甚么吃食,季琢怕沈已墨受涼發(fā)熱,不再與他廢話,索性手一伸,扣住了他的腰身,將他丟到了火堆旁。 沈已墨瑟縮得厲害,將自己卷縮成一團(tuán),連臉都埋進(jìn)了雙膝間,晃動(dòng)的火光打在他身上,顯得愈發(fā)可憐。 季琢理著干草,抬首見沈已墨瑟縮著,便揚(yáng)聲道:“你快些將衣衫脫了罷。” 沈已墨悶悶地道:“不用了,我坐在火邊便可?!?/br> 沈已墨的衣衫已全數(shù)濕透了,墨色的發(fā)絲也胡亂地粘在了肌膚與衣衫上,若是不脫下來,十之八/九是要受涼的。 季琢走到沈已墨身側(cè),不小心瞥見他嫣紅的耳根,心下了然,低聲道:“你我皆是男子,你莫要在意?!?/br> 聞言,沈已墨不理會(huì)季琢,反是將自己蜷縮得更緊了些。 季琢見狀,不再言語,伸手?jǐn)D進(jìn)沈已墨腰腹間,利落地解去系帶,又扯落了外衫。 沈已墨未等季琢去解中衣,登地一下子跳了起來,慌亂地后退。 后退間,不知踩到了甚么,只聽聞“吱”地一聲,便有一活物朝著季琢竄了過去。 季琢站在離沈已墨三步外,正在苦思為何沈已墨今日這樣古怪,對(duì)突然竄出的活物無丁點(diǎn)兒防備,輕易地被那活物劃傷了手背。 手背的傷口甚深,血順著指尖往下淌去,片刻,地面上便開出了一大片花來,那活物卻不知逃到何處去了,想是它本來想來山洞中躲雨,如今被沈已墨一驚,只能棄了山洞而去。 沈已墨盯著季琢的傷口,心疼不已,疾步走到季琢面前。 季琢指了指火堆,淡然地道:“你快些脫了衣衫烤火去罷,這點(diǎn)小傷無須掛牽。” 沈已墨略略猶豫了下,依言,坐到了火堆旁,手指打著顫脫去了中衣。 良久,都未有人說話,這山洞寂靜得厲害,只枯枝與干草“噼里啪啦”地燃燒著。 沈已墨背對(duì)著季琢躺了下來,闔上眼,心道:我得快些睡過去才好。 他這般自我催眠著,終是有了些許睡意,但壓抑近乎于無的喘息聲卻不合時(shí)宜地打在了他耳畔。 這喘息聲仿若一盆子冷水,潑得沈已墨睡意全無,他定了定神,循聲望去,入眼的季琢雙目緊閉,鼻息急促,裸/露出來的肌膚盡數(shù)嫣紅,單薄的衣衫下,那身那物的形狀依稀可見,雙手指尖已然嵌入了地面。 季琢這般模樣,莫不是······ 沈已墨略一猶豫,往季琢走了兩步。 季琢聽聞動(dòng)靜,驀地睜開雙目,盯住沈已墨,艱難地道:“我應(yīng)是被那活物抓傷了,才會(huì)如此這般。你切勿過來,等我熬過這陣便好。” 沈已墨頷首,又回到原處躺下。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季琢壓抑的喘息仍未曾平息。 季琢終是不顧沈已墨的意愿將他壓在了身下,進(jìn)入時(shí),沈已墨疼得厲害了,卻不掙扎,反是雙手纏著季琢的脖頸,哀求道:“我好疼啊,季琢,季琢,你親親我?!?/br> 違背了倫理的交合,卻原來是這樣的疼,但為何他心里頭竟歡欣雀躍? 季琢一面吻上沈已墨的唇瓣,一面死命地鞭撻身下的身軀。 一番施虐之后,季琢終是清醒了大半,他難以置信地凝視著被自己折騰得不成人形的沈已墨,一時(shí)間不知如何是好。 沈已墨疼得幾乎昏死過去,覺察到季琢的視線,他羞恥得幾乎要死去了,掙了起來,扯過跌落在地的里衣,縮到角落。 半晌,季琢想了通透,喚出“倦云”來,又執(zhí)了沈已墨的手,將“倦云”塞到他手中,沉聲道:“方才是我對(duì)你不起,你要?dú)⒁獎(jiǎng)帲叶荚誓??!?/br> 沈已墨手中突地被塞了劍柄,抬眼去看季琢。 季琢見他不言不動(dòng),索性執(zhí)了他的手,要將“倦云”往自己心口刺去。 沈已墨死命地制住了季琢,垂首道:“是我自己愿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