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丑不是我的錯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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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瑛表情還是很冷淡,什么都沒說,一路把車開到了家里。馮定坤也有點煩,沒和他說話,兩個人各自進了房間。馮定坤洗完澡出來,路明燃剛好打了個電話過來,問他到家沒有,又叮囑他趕緊把和宇文寧的事情解決。 馮定坤掛了電話,心煩意亂地躺在床上,片刻后又爬起來,走到卓瑛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誰?” “是我?!?/br> “我已經(jīng)睡了,有事情明天再說吧。” 馮定坤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回了自己房間。 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左右,馮定坤突然被人搖醒,房間里很暗,但是借著照進落地窗的月光,他看到搖醒自己的人居然是宇文寧! 怎么會是他?!他是怎么進來的? 宇文寧喘著氣,眉毛上還掛著雪花,他的靴子上也還有未消融的冰晶,看來外面又下雪了。 他應(yīng)該是爬墻進來的,臉上擦傷了一塊,空氣里有點酒精的味道,他雙頰也紅通通的,或許是寒風(fēng)和喝了酒的緣故。 宇文寧將皮手套攥在手里,伸出手摸了摸馮定坤的臉,突然笑了:“你頭發(fā)怎么這么短?像個男孩子,之前都沒注意到?!?/br> 馮定坤瞪大眼睛,還是一臉懵懂的表情。 宇文寧這才后知后覺地道歉:“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我就是來看看卓瑛那個兔崽子是不是欺負你了……今天為什么要說那種話?” 馮定坤搖了搖頭。有那么一瞬間他想開口說話,但是喉頭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那些說不出口的思慮和顧忌讓他不能開口。 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無論是出于什么動機,自己都欺騙了一個人的感情。而且看起來,宇文寧是真心實意地愛著那個虛構(gòu)出來的女孩方之流的。 意識到這一點,他終于有了些許遲來的愧疚。 宇文寧拉起他的手,拉起袖子查看了一下,確認沒有被虐待的痕跡,這才放心,問道:“你今天怎么了?為什么要突然說那些話?” 馮定坤搖了搖頭,推推他,示意他趕緊離開。 宇文寧不肯走:“你告訴我我再走!我好不容易才能從家里出來一次,回去還不知道又要被關(guān)多久?!?/br> 他和馮定坤訴起苦來:“你啊,知不知道為了把你從卓瑛這里帶走,我有多辛苦,把我的車子都賣了,全球限量哎!我還被家里關(guān)起來了,今天是路明燃回來,我才被放出來一次!” 馮定坤有些納悶,世界上哪來這么多全球限量,全球限量的跑車是不是都被江朔的這些公子哥們買了。 “要不你現(xiàn)在就和我走吧!”宇文寧突然拉住他的手,興奮地說:“我們現(xiàn)在就走,我外公留給我的一處房子還沒賣,你就住在那里,等風(fēng)聲過去了,我就帶你去國外結(jié)婚,保證卓瑛永遠都找不到你!” 馮定坤被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搖頭,又拼命推他。 “難道你真的喜歡卓瑛?” 馮定坤連忙搖頭。 這時花園里傳來花匠咳嗽的聲音,馮定坤抓著宇文寧的手,在他手心里寫下“快走”兩個字。宇文寧沒辦法,皺著眉頭:“要是被發(fā)現(xiàn)你的房里有男人,對你的名聲也不好。那我先走了?!?/br> 馮定坤點點頭。 宇文寧深深看了他一眼,窗外的月光照進來,將他的眼睛映得柔情繾綣,讓馮定坤愧疚得不敢逼視。 原來欺騙人渣的感情,也會讓人感到愧疚啊。 宇文寧忽然靠過來,在馮定坤臉上親了一下,露出一個得意頑皮的笑容,走到窗邊翻了出去。 馮定坤摸了摸臉,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宇文寧靈活地繞過了巡夜的花匠翻出院墻,關(guān)上窗戶,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卓瑛打了個哈欠走下樓梯,看著坐在餐桌邊吃早餐的馮定坤揉了揉眼睛,大叫道:“我沒看錯吧,你今天怎么起得這么早?” “要出門啊?!?/br> “又去跟路哥約會???” “是宇文寧。” 卓瑛一個哈欠頓時停下,他嘴巴張得老大,快步走過來,吃驚地看著馮定坤:“你……你怎么約了他?” “還沒約啊,把你的手機給我吧?!?/br> 卓瑛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地交出了手機,在馮定坤身邊坐下,抱著粥碗看著馮定坤打開wechat。 之流:今天上午10點,我在江朔私立高中后門等你。有些話想對你說。 馮定坤發(fā)完信息,將手機交換給卓瑛,端起碗喝粥。 卓瑛:“你干嘛……非得約他出來見面?。俊?/br> “我要告訴他,方之流就是我。” “為什么?” “昨天和他發(fā)了信息之后,他晚上來找我了?!瘪T定坤認真地注視著卓瑛:“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只有告訴他我才是方之流,他才會死心!” “我今天多找一些人來把房子守得嚴嚴實實的,保證他不能再進來了!” “你還不明白嗎?!”馮定坤打斷了他的話:“是我們做錯了!” 卓瑛有些氣惱,轉(zhuǎn)過身低著頭喝粥,不再說話。 馮定坤走到學(xué)校后門的時候,宇文寧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他看起來有些興奮有些著急,跺了跺靴子上的雪,又整理了一遍袖口,像個第一次約會不知所措的愣頭青似的,要反復(fù)檢查自己的外表確保萬無一失。 馮定坤走出去,站在離宇文寧五步之遙的地方。 宇文寧抬起頭,眼睛一亮,繼而盯著馮定坤身上的男裝看了片刻,失笑道:“干嘛穿男裝?調(diào)皮。” 他剛要走上前抱住心上人,對方卻張開嘴,清越好聽的少年聲在寒冷的冬日里透過他的每一個毛孔傳入了大腦,扎得他心臟刺痛:“宇文寧,你記不記得,你在這個地方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