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344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重生之莊淺、很軟很甜、快穿之腹黑男主凈化系統(tǒng)、葉總監(jiān)和林先生、升官發(fā)財在宋朝、長得丑不是我的錯、是真的要撩你[快穿]、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抱養(yǎng)這條錦鯉、重生之嫡子心術(shù)
從韓景宇來了開始,杜舒云就起的格外的早,她早早的起來買新鮮的黑魚,每天變著花兒的給韓景宇熬湯。鄒霜原本是不喜歡廚房的煙火氣,但是現(xiàn)在韓景宇胃不好,她每天跟在杜舒云后面學(xué)。 私房菜館的生意這段時間不好,不用杜舒云說,韓景宇住了幾天都看的出來。每天來的客人少的可憐。 杜舒云不當回事,她不像是缺錢的人,卻還是會在現(xiàn)實面前窘迫。 尤其是家里還多一個人的情況下,日常開銷無虞的時候,卻還是會在想要卻買不了的東西面前嘆息。 鄒霜也是那種很知事的女生,她從來不張口要那些昂貴的東西,杜舒云欣慰的同時卻更是心疼。 韓景宇都看的出來。 韓景宇本身就沒有什么積蓄,他一直在外面漂泊,就是有落腳的時候,也是被人宛若鳥雀一樣的在籠子里養(yǎng)的好好的,哪里會有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在杜舒云這里住了半個月就要離開,鄒霜卻死活攔著他不讓他走。 韓景宇知道自己留在這里從很大程度上來說是個負累,他能做的太少了,以至于并不能和杜舒云她們的付出對等。 鄒霜卻不知道韓景宇是因為什么走的,韓景宇跟她一說要走,她眼淚就掉下來了,扯著韓景宇的袖子,幾乎要坐在地上。 “你又要走,你又要走——”她嘴里這樣喏喏的喊著,眼眶紅通通的。 韓景宇心里軟成一片,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個負累。 他雖然有手有腳,確并不能為這對母女做什么。 店里沒有客人,杜云舒在廚房里煮魚湯,聽到鄒霜的哭聲,走出來,看到在門口僵持的兩個人。 鄒霜扯著韓景宇的袖子不撒手,“你才來了幾天,就又要走——你又要去哪?” 韓景宇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哭著的鄒霜,他就站著,看鄒霜在他面前抹眼淚。 杜云舒走出來,她知道韓景宇是個聽話的孩子,現(xiàn)在看他要離開,又看的出他此刻猶豫的神態(tài),就約莫在心里猜測出韓景宇為什么要離開了。 韓景宇覺得自己是拖累。杜云舒一家對他太好,所以他不愿意再留在這里。 鄒霜才不會想到那里去,她一個勁兒的挽留他,拽著不讓韓景宇出門。 兩個人在門口僵持了很久。 杜云舒看了半響,才走過來,在腰間的圍裙上擦了擦手,“要走也吃頓飯再走。我煮了魚湯?!?/br> 韓景宇很是聽杜云舒的話,杜云舒從來不說重話,淡靜從容的卻叫韓景宇打心里尊敬。 杜云舒說了這句話,韓景宇就不動了。鄒霜看到韓景宇的動作,知道他暫時是留下了。但只是暫時,韓景宇身上連背包都沒有,他如果真心要走,她還是如同當初一樣的攔不住。 杜云舒煮了魚湯,魚都是最新鮮的黑魚,用油炸成淡金色之后,用老湯底煮出來的。杜云舒開私房菜館很多年了,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煮湯方法。她煮出來的魚湯格外的鮮美滋補,韓景宇在這里呆了不過兩個星期,臉頰上都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顏色。 喝完了魚湯,杜云舒去收拾碗筷。 鄒霜偷覷著韓景宇,小心翼翼的問,“你還要走嗎?” 韓景宇回過頭看鄒霜,鄒霜這副模樣可憐可愛極了,好似他說一個要,鄒霜眼里就能滾出淚珠來一樣。 口腔里還是魚湯淡淡的甜香味,韓景宇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鄒霜的頭,“不走了?!?/br> 鄒霜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韓景宇不走了,他留在這里,并不打算去只做一個拖累,他沒有文憑,連身份證都拿不出來,正經(jīng)的工作他肯定做不了。只是他本來就處在這樣一個繁華的地段,沒有這兩樣?xùn)|西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權(quán)勻知道韓景宇住在這里,起先他還擔(dān)憂那母女兩人心機不純,但看韓景宇氣色一日好過一日,就沒有在干預(yù)了。他看到韓景宇過的很好,所以就躲在暗處看著,躲在不被韓景宇發(fā)覺的地方看著。 而韓景宇呢,從決定留下來的時候開始,就開始去周遭找一些事情去做,巷子外面就是繁華的地方,來來往往的行人車流川流不息,公路前高樓林立,但是這里并沒有人貼什么招聘的廣告,韓景宇找了幾日都沒有找到他能做的事。 權(quán)勻知道韓景宇在外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像是在找什么的模樣。他不知道韓景宇的目的,所以一直是觀望的態(tài)度。 韓景宇又回了喬越當初給他安置的咖啡館,他身上什么都拿不出來,咖啡館雖然遠一些,但女店主人是真的好,韓景宇回去之后,女店主顯得很開心,但是她的臉色卻有些古怪。 韓景宇以為她還是介懷他辭職的事,把自己的狀況同她解釋了一番。沒想到女店主卻根本不是在意這件事。 韓景宇正要去問,沒想到女店主的目光落在他身后,“喏,你跟他說吧?!?/br> 韓景宇一瞬間察覺出背后有人,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回頭,手腕就一痛,緊接著他整個人被強硬的扯了出去。 外面停著車,韓景宇連那個人的臉都沒有看清,就被推到車里面了,緊跟著一個人就壓了下來。 喬越連旁人的目光都不在意了,當著一眾人的面,將韓景宇扯到車上,反身把車門關(guān)起來。 車內(nèi)的環(huán)境在兩人面前顯得有些狹小了。 喬越的臉色陰沉的很,一雙眼透著冷意。 韓景宇看到是喬越,就說不出什么話了。 喬越將他拖上車之后,壓在韓景宇的身上,也不動了,一雙眼難得的顯出他此刻心情并不好的情緒。 “你跑到哪兒去了?”喬越這句話問的突兀。 韓景宇是被他壓在車子里的,車里環(huán)境本來就狹窄,他身上又被喬越壓著,一時居然掙脫不得。 喬越看到他還在掙扎,更顯得憤怒,按著韓景宇的肩膀,“我問你跑哪去了!” 他在明面上跟鐘源僵持著,可是還沒等送走鐘源,就從女店主那里聽到韓景宇辭職的消息。喬越一下子失去了繼續(xù)跟鐘源耗下去的興趣,他直接將鐘源甩在腦后,跑出來找韓景宇。 韓景宇就只是一個人,他如果不離開京城,那他就沒痕跡可查。 喬越?jīng)]想到韓景宇還會離開。 他給他提供的生活,不是對于現(xiàn)在的韓景宇來說,最需要的安逸嗎?那他為什么還要離開? 喬越很生氣。韓景宇看的出來,但是韓景宇不懂喬越為什么生氣。 喬越將他丟在這里,任由他自生自滅,那現(xiàn)在這副質(zhì)疑他的模樣,又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