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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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自己要求的,玉養(yǎng)成什么樣,都和你無關(guān)?!辩娫催@么說、 “我們這養(yǎng)玉行當(dāng)?shù)囊?guī)矩,都是用童女,乳銜口含體蘊(yùn)是為養(yǎng),您這帶人過來,不說養(yǎng)成什么樣,就是傳出去,也是砸我們的招牌呀?!必S腴的女人這么說著。 “誰會傳出去?”鐘源一句話讓豐腴女人說不出話來。 豐腴女人已經(jīng)是人精一樣的人物,跟劉爻對好的口徑,現(xiàn)在自然憑本事叫鐘源更相信一些。 鐘源就看著豐腴女人沉默良久,才像是考慮好了一般的開口,“您的生意,我自然是不敢推的。”女人先說示好的話,鐘源自然聽了滿意的很。 “不過這是不是養(yǎng)玉的容器,適不適合養(yǎng)玉,還要讓我仔細(xì)的考量一下。畢竟玉璧金貴,養(yǎng)壞了這樣的責(zé)任我們這里萬萬擔(dān)待不起?!必S腴女人又怕是觸怒鐘源一樣,說話軟的連刺兒都沒有。 人家話都說成這樣,鐘源又怎么好回駁,“那你是要怎么考量?” 豐腴女人的目光繞著韓景宇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愈看眉頭愈皺。 鐘源有些不太舒服這樣的目光,但終究沒說出什么話。 “這我不好看?!必S腴女人搖了搖頭,“可否請他移步去后院仔細(xì)看看?” 養(yǎng)玉,這本來就是玄乎的一個詞兒,鐘源見著女人目光純良,實在是找不出什么壞心思,就點(diǎn)頭同意了,“可以。” 他說可以,那韓景宇就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了。 女人也沒有做出威逼樣的事,雖然韓景宇現(xiàn)在臉色鐵青,但這女人也是很識眼色的恭順,在韓景宇面前抬手,“請?!?/br> 比起跟鐘源相處,韓景宇自然已經(jīng)找不到更壞的事了,他跟著女人往前走,女人的上海話說的很好聽,又親又軟的,尾音都是甜糯。 韓景宇跟他進(jìn)了后院——其實這也說不上是后院,就是回廊里的一個獨(dú)立的房間,那房間是個八角形的,四周都是朱漆的紅木,繃著一層象牙白的絲綢,絲綢上繡著牡丹海棠,層層疊疊,艷麗逼人。女人推開門,笑盈盈的像韓景宇做了個請的手勢,韓景宇被房間里濃郁的香氣逼的后退一步,然而沒有等他再退,身后已經(jīng)有人鉗著他的手臂將他推進(jìn)了房間里。 ☆、為囚 一連幾天,韓景宇都沒下來吃過飯,到鐘蔚忍不住的時候,鐘源才終于讓韓景宇出來了。 他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大好,鐘蔚看他臉色也蒼白的厲害,他只當(dāng)鐘源說的是真的,在家外面被人欺負(fù)了,只記得心疼,哪里還想得到別的。 鐘源站在韓景宇身后,從鐘蔚的角度看,只像是跟著韓景宇一起下樓了。 桌子上的菜早就上妥當(dāng)了,客廳里多余的傭人也都遣出去了,韓景宇下來,老爺子還特意站起來。 韓景宇從前見鐘蔚還有幾分恭順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則全然看不出來了。鐘源從他身后繞到他面前來,幫他把桌子旁的椅子拖了出來,韓景宇站在椅子邊兒,一直不坐下去。鐘源看到他站在那,笑著拉了他一把,“坐吧?!?/br> 韓景宇順著他的動作坐了下去。 這一桌飯吃的異常沉默,即使桌子上的菜都是鐘蔚花了心思叫廚師準(zhǔn)備的,但是看著韓景宇這食不知味的模樣,也只有沮喪的份兒。 鐘蔚給韓景宇夾菜,他也沒問韓景宇離家的原因,只是一個勁兒的催促他多吃點(diǎn)多吃點(diǎn)。 韓景宇抓著筷子的手泛青,沒人看見他低垂的眼里的暗光。 鐘源也給他夾菜,那里面的東西還沒夾到韓景宇的碗里,韓景宇突然揮手將他夾過來的東西打落。 氣氛一下子古怪起來。 韓景宇現(xiàn)在還能坐在這兒,就已經(jīng)用了莫大的克制力。 鐘源看的出這是他要動怒的前兆。 鐘蔚卻插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開口,“他不喜歡吃就別給他夾了,景宇喜歡吃什么讓他自己夾?!?/br> “嗯?!辩娫磻?yīng)了一聲,自己坐了下來。 韓景宇覺得惡心的不行,鐘源自己做了那樣齷齪的事,又是怎么覺得兩人還是能同從前那樣的相處? 這沉默一直持續(xù)到用餐結(jié)束,鐘蔚跟韓景宇招了招手,“景宇?!?/br> 他口吻親昵的很,韓景宇的動作下意識的頓了一下。 鐘蔚說,“不介意跟我說兩句吧?” 韓景宇神色看不出波瀾,但已經(jīng)不動了。反而是鐘源,在詫異之余,目光深沉。 鐘蔚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拍了拍韓景宇的肩膀,“跟我去樓上?!?/br> 韓景宇雖然對鐘源排斥的很,但對對他有那么一丁點(diǎn)真心的鐘蔚,感情還是復(fù)雜的。他跟著鐘蔚上了樓。 鐘源在韓景宇身后,看著韓景宇的背影出神。 鐘蔚帶他去了書房,鐘源沒跟過來,書房里就鐘蔚跟韓景宇兩個人。 鐘蔚進(jìn)了書房,坐在那寬寬大大的椅子上,他跟韓景宇招了招手,神情是難得的溫情,“坐吧?!?/br> 韓景宇站的筆直。 鐘蔚也不強(qiáng)求,嘆了一口氣說,“景宇啊,我把你叫上來,是想跟你說幾句話?!彼错n景宇臉色沉郁,又嘆了一口氣,“你是不喜歡鐘家,還是看不慣鐘源那混蛋?” 韓景宇的神色在聽到鐘源那個名字的時候,細(xì)微的變動了一下。 鐘蔚一下子捕捉到了這細(xì)微的變化,“鐘源也是臭脾氣,隨我,平時就是腔調(diào)端的足。但是他沒什么心眼子,你來鐘家那么久,他對你是真心的,也該看的出來?!?/br> 韓景宇若不是心里麻木一片,此刻早就冷笑出聲。 “景宇啊,你是個好孩子,我也是打心尖子上喜歡你?!辩娢灯匠J遣淮餮坨R的,現(xiàn)在坐在書桌面前,下意識的就摸到了壓在書頁上的眼鏡戴上,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又取了下來,捏在手里,顯得有些局促,“我今天看你對鐘源態(tài)度——”他頓了一下,“那小子是混蛋,他要干了什么叫你不開心的事,你跟我說,我拿皮帶抽他?!?/br> 韓景宇的指甲刺的掌心rou都發(fā)疼。 鐘源對他做的事,哪一件,是他現(xiàn)在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