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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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宇說不出話,嗚嗚的聲音都是含糊的。 劉爻聽著那聲音,才放下心的走了。 那邊劉爻才走沒多久,鐘源跟著就來了。就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鐘源都變了個人似的,心頭郁結太重,身上凜然的英氣都散去了不少,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似的,走進來的時候有人同他打招呼,他也沒回應。 現在是下午,這里人還不多,鐘源一路上了三樓,他對這里的東西都沒什么留戀的,就過來找劉爻。他現在心里亂的很。 劉爻不在,他在劉爻房間里沒看到人,出來問人,那人說劉爻出去處理一些事了。鐘源過來就是為了找劉爻,聽聞他出去了,心里也沒多想,就去了劉爻房里等著。 進去之后他這才看到劉爻床上鼓鼓囊囊的,像是躺著一個人,他走過去看那人是趴著的,看不清臉,看穿著像是那天夜里摸到他床上的人,也沒詢問的心思,就坐在床邊的大沙發(fā)上等著。 韓景宇聽到有人進來了,只當是劉爻去而復返。 鐘源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他心煩意亂的很了,目光就又轉到床上那個躺著的人身上。 鐘源走到床邊,將被子掀開了,看到了那人反綁的手。 劉爻丟了這么一個人在房里,還能有什么意思。 韓景宇身上的被子被掀開,身體都跟著緊繃了一下。 “這回是劉爻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來的?”鐘源只當是劉爻的把戲。 鐘源這幾天酒喝得太多,嗓子都壞了,說話的聲音韓景宇一時都沒有聽出來。 韓景宇被綁著的雙手又掙扎了一下。 鐘源坐到了床邊。 前幾天這人躺在他床上,他把這人趕出去之后自己也跟著離開了,他真是亂的很了,被這少年一攪,只覺得自己更無法面對韓景宇了,甚至都動了把韓景宇送走的心思。但他又不舍。這次過來就是想叫劉爻幫他拿個主意,劉爻心思靈活,總能給他找出一個最恰當的辦法。 鐘源這幾天都被自己的心思困擾著,每每腦海中出現韓景宇的模樣就覺得自己心思骯臟齷齪,尤其是這種心思還被人戳破之后,那種自我厭棄感無限放大,到現在,都已經有些麻木了。 那夜里少年在他身上磨蹭的觸感到現在又浮現出來了。 韓景宇聽那人說了一句話,并沒有什么動作,掙扎的力氣就小了下來。 那夜里少年同他說喜歡他,在這樣的場合喜歡值幾個錢,鐘源自己都懂,他也知道這少年是個什么角色,之所以會拒絕,只是源于心底那為數不多的羞恥感。 現在這人又出現在他面前…… 韓景宇半天沒聽到聲響,只當是那人走開了,緊繃的身體就又放松下來。 鐘源一直坐在床邊,他看著少年的背影,只覺得與韓景宇更是相像了。 ……是不是可以稍稍替代一下韓景宇?叫他不至于日日夜夜都被那種罪惡感籠罩? 韓景宇感到一只手抓上了肩膀,他跟著又掙扎起來。 鐘源根本不把他的掙扎放在眼里,在他看來,這也許又是劉爻教授的。他心思雖然不如劉爻靈活,但也看得出,這少年越來越像韓景宇這一事,決計和劉爻脫不開關系,也許,連劉爻都已經知道他這心思了。 鐘源只覺得嘲諷。他以為是秘密,卻也許只有他一人覺得這還是秘密。 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連韓景宇都看的出來。 到那個時候,韓景宇怎么看待他……這件事鐘源已經不敢再去想。 “別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辩娫粗肋@少年是個什么樣的身份,他心里輕視,但因為終歸和韓景宇相似,態(tài)度就溫和了許多。 韓景宇聽著那人沙啞暗沉的聲音,一點印象也無。那人這么安慰著他的同時,手也伸到了他身下,把他褲子扒了下來。 韓景宇用力掙扎,他掙扎的力氣大了,捆著他手的繩子直接絞進了他的皮膚里,將整個手腕都磨的發(fā)紅。 鐘源不在乎他這無關痛癢的掙扎,還將他上衣掀起來,那天這少年蹭進他懷里的時候,他都沒仔細的看過這具身體,現在仔細打量,只覺得皮膚緊致細膩,更和韓景宇相似非常。 鐘源沒有將他擺正,也只將上衣掀開了一點,看了他的腰窩。 鐘源伸手去摸他的皮膚,少年的皮膚總是那樣細致,他伸手去碰觸的時候,還怕自己手上的薄繭將那皮膚劃傷。 韓景宇忽然感覺到腰椎那里一陣溫熱,那人的手已經收回,取而代之覆蓋在那里的是那人的唇舌,那人在吸吮他的腰部。韓景宇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意圖,恐懼和羞辱感涌上心頭,讓他發(fā)瘋一樣的掙動想要避開對方。 劉爻的一句話說的很對,韓景宇總是喜歡徒勞的掙扎,在手腳都被繩子捆縛,力量被限制的時候,所有的掙扎都只是徒勞。 鐘源見到對方叫腰身挺了起來,以為是在向他索取,笑了聲,“別急?!?/br> 唇舌的觸感從腰窩一直蔓延到耳畔,那人的雙手握著他的腰,將他提起來,這個姿勢叫他更難掙脫。 韓景宇不知道那人是誰,從前的記憶提示他劉爻并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所以劉爻接下來會做什么,都不是他可以預料的。這也許只是劉爻用來羞辱他的手段。 韓景宇在發(fā)抖,劉爻封住了他的口,叫他連告饒的機會都沒有。 鐘源很熟悉劉爻的房間,劉爻一些東西放在哪,他在清楚不過。這圈子里玩的花招太多,一些奇yin技巧的東西,鐘源見識多了也不覺得有什么好避諱的。 韓景宇動不了,因為那人提著他的腰,他整張臉都埋在枕頭里,連頭都抬不起來。 鐘源從來就是個會玩樂的人,只不過真的是玩厭了,這才收的心,現在有一人自己送過來,那人還和他心心念念的人有幾分相似,在最初的抗拒被混亂的思緒擠消掉之后,他就沒有了拒絕的心。 反正這人只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 鐘源這么想著。 送上門來的,何必拒絕。 臀后被開拓的地方已經有了嘖嘖的水聲,那人的手指還不斷推送一些冰涼粘稠的液體進來,韓景宇的手背綁了太久已經有些麻了,因為他還一直在掙扎,整個肩膀那里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鐘源一直都沒把他的掙扎當回事,現在見到他不再掙扎了,也沒覺得如何。 在體內被暖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滑過皮膚的觸感叫韓景宇恐懼的不行。 他想開口叫劉爻的名字,發(fā)出的也只是嗚嗚嗚的聲音。 鐘源還把他這裝扮當做情趣。劉爻最喜歡弄這些,他也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