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310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重生之莊淺、很軟很甜、快穿之腹黑男主凈化系統(tǒng)、葉總監(jiān)和林先生、升官發(fā)財在宋朝、長得丑不是我的錯、是真的要撩你[快穿]、被攻略系統(tǒng)[快穿]、抱養(yǎng)這條錦鯉、重生之嫡子心術
韓景宇:(沉默良久)……不好意思都不是我掉的 蠢作者:誠實的小鯨魚啊,為了獎勵你,我決定讓他們三個一起啪啪啪你 韓景宇:…………………………………… ☆、賭約(四) 劉爻自然沒辦法使人美夢成真,卻能給鐘源找來一個替身。 他知道鐘源的心思,找來的人也和韓景宇有七分的相似,鐘源到真的醉了的時候,真的伸手去夠那人,將他抱在懷里,親那人鬢發(fā),萬分繾綣的模樣。 鐘源抱著那人睡去,到第二日清醒的時候,卻還對昨夜的事有些印象,他知道韓景宇不會來這樣的地方,那人也許就只是劉爻找來的像上次一樣的少年。他醒來時頭疼的很,心里對同性的貼近十分排斥厭惡,卻又因為昨夜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主動發(fā)作不得。 也許他那時候還沒有醉的人事不省,保留的一絲清醒都自欺欺人。 鐘源披上衣服,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往衛(wèi)生間里走,劉爻剛好從里面出來,見到撞過來的鐘源,閃身避讓了一下,問他,“這一覺睡的怎么樣?” 鐘源擰著眉,他實在是頭疼的厲害,根本沒看面前的路,劉爻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差點和他撞上,“你想我睡的怎么樣。” 劉爻沒說話,看著他進了衛(wèi)生間將門也一并帶上。 鐘源進去洗了把臉,感覺還是昏沉的很,就將才穿了一半的衣服脫掉,掛在門把上開了熱水洗澡。 嘩嘩的水流聲中,鐘源的聲音傳了出來,“昨晚是誰?” 劉爻知道鐘源會問,他那么警覺的一個人,但凡是有一點印象,都非要問的清楚明白不可。 “店里剛來的一個人,進來送些東西?!眲⒇匙匀徊豢赡苷f這人是他按韓景宇的模樣找來的。 鐘源沒有像上次一樣,從發(fā)現(xiàn)之后就暴跳如雷,他這次的反應要平淡很多,劉爻聽著那水聲停歇,看著鐘源圍著條大浴巾從房里走出來。鐘源也不在意自己這個模樣,裹著浴巾坐在床邊,劉爻給他了根煙,他點著了叼在嘴巴里。 “我還以為你要像上回那樣跟我置氣?!眲⒇尺@話意味不明。 鐘源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嘴巴里的霧氣帶著煙草特有的苦香,“沒什么好氣的?!?/br> 劉爻不抽煙,但特別喜歡聞香煙的味道,鐘源呼出來的氣息叫他十分舒適的瞇起了眼。 劉爻就坐在鐘源身邊,看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直到腳邊落了一地的煙頭。 “鐘源?!眲⒇辰辛怂宦暋?/br> 鐘源剛好將手指間夾著的煙蒂丟開,“嗯?” “我看你也挺喜歡的,要不我?guī)阋娨??”劉爻說的是他找來的那個少年。 鐘源扯著嘴皮子笑,那笑容卻沒有往日的戲謔,冷淡的很,“沒必要啊。”他是真的不喜歡男人,他也見過這種腌臜事,卻從來沒有厭惡以外的感覺,昨晚的事,他只是壓抑了太久,自欺欺人了一回而已。 劉爻找來的那人,也只是為了鐘源,現(xiàn)在見到鐘源并沒有那方面的表示,就沒有再提了。 昨夜出現(xiàn)的那個和韓景宇有幾分相似的少年,誰也沒有再提。 鐘源醒了酒之后就回家了,但他見著韓景宇心頭就是抑郁,整個人怏怏的呆在房里。他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在家里再也呆不下去,睡了一夜就去投奔了劉爻。 劉爻自然將他接納了。 劉爻身處玩樂場所,光怪陸離,仿佛混淆了現(xiàn)實跟虛幻,鐘源見識過這些把戲,多是厭倦了,陪著劉爻冷眼旁觀,跟著劉爻久了,他也漸漸注意到了一個少年,起先只是一個側影,那人從他身邊走過去,鐘源回頭的那一瞬晃了神,那側臉在燈光的映襯下竟然有七分像韓景宇。 那人是劉爻尋來的,劉爻起初想要用這少年給鐘源當‘良藥’,卻見鐘源并非沉迷□□的人,也就沒有再管過這個自己找來的少年。 鐘源那一眼看了很久都不自知。 劉爻當然知道他在看誰,也知道他透過那個人真正想看的是誰,但他偏偏還要明知故問,“怎么了?” 忽然見到這樣一個和韓景宇相似的人,鐘源許久之后才回過神,他說,“沒事。” 劉爻自然注意到了他不一般的神色。 鐘源的確不是那種貪圖□□的人,但他那心思已經(jīng)被人□□裸的揭開,他現(xiàn)在逃避到這里,忽而見到一個和韓景宇相似的人,那極其隱秘的心思就不由的蠢動起來。 劉爻最懂人心,他像是無意一樣的在鐘源面前提起,“那天就是他進來送的東西?!?/br> 鐘源這才知道自己以為藏匿的隱蔽的心思是何等的昭然若揭。 如果沒有劉爻,大概鐘源這一輩子都不會把自己蠢動的心思暴露出來,但是,在劉爻反復的煽動下,這本來可以強制壓下去的心思,在更陰暗的角落里發(fā)芽開花。 劉爻不止一次的暗示鐘源,那少年是夜場里的一員,身體勉強還算干凈,口風也好,不會在外面胡說是非。 鐘源堅實的心房,也慢慢的裂開了縫隙。而他看著那少年和韓景宇十分相似的臉,對他露出那種近乎討好的表情時,那縫隙就越裂越大。 少年也是知情識趣的人,在劉爻的授意下,也刻意的開始在鐘源面前走動。他那一舉一動的神色,也都因為劉爻的教授,而和韓景宇更有了幾分相似。鐘源知道這人不是韓景宇,卻還是一次次因為這人而怔愣。 事實上什么事都不可以cao之過急,劉爻知道鐘源是個何等頑固的人,所以他只期一點一點敲開鐘源的防備,這少年卻是高估了自己,在鐘源停在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冒險跑進了鐘源的房里。 鐘源的確已經(jīng)開始松動,但那松動并沒有叫他動搖,所以當少年稚嫩的身子貼近他的時候,他冷汗涔涔的將他推開,而后不發(fā)一言的撿起地上的衣裳蓋住少年光裸的身子。 少年就蜷縮在床上看他。他也許不明白,鐘源為什么在親了他之后,還要將他推開。 事實上鐘源也不清楚,他知道面前只是一個廣義上的男妓,卻總是因為韓景宇殘存的影子而叫他被罪惡感淹沒。叫他連碰也不敢碰。 這事兒自然傳到了劉爻耳朵里,劉爻叫人把少年送走了。這事他瞞著鐘源,本來人是他找來的,路子就不正,忽然的又從鐘源面前消失,太過刻意的話一定會叫鐘源有所察覺。 鐘源自然不知道自己這幾日來因為一個人的心神不屬是劉爻的謀劃,他也不知道那個叫他心神不屬的人已經(jīng)被送走了。 鐘源沒有再提,劉爻就以為鐘源并沒有在意這事。 那邊再說韓景宇,他只身一人呆在鐘家,所有的耐性也終于是消磨殆盡。他心里從權勻的那件事之后,就橫亙著一根刺,這刺時時刺的他心頭發(fā)麻,但他又感念著鐘源對他的付出,所以一直在隱忍不發(fā)。現(xiàn)在鐘源鐘蔚俱不在鐘家,他那一顆被焐的溫熱的心在這漫長的空洞中又漸漸冷卻了下去,那層層疊疊的恨意就鉆出頭來。 韓景宇一直都知道,鐘家不是他久居的地方,他也知道,他終有一天會離開這里。所以他不貪戀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