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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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源興奮的雙腿發(fā)軟,他的手為自己紓解著,思緒卻飄的很遠。從前那一幕幕的場景,都被他用一種近乎褻瀆的心思翻看。 在這里,這樣密閉的空間里,齷齪的心思才得以發(fā)酵生存。 他知道韓景宇撕裂的傷口是怎么產(chǎn)生的了,他甚至想到了韓景宇因為疼痛而蹙眉的模樣…… 興奮。罪惡的興奮。 權勻是不是也是像他這樣,壓住他,親吻他……占有他? 鐘源的思緒已經(jīng)全部混亂了,藥性發(fā)酵了他本來不存在的骯臟心思,叫他那曾經(jīng)有過的一點點的罪惡想法無限被放大。 緊閉的眼睫上,熱燙的水滑過。緊繃的手臂被燙的發(fā)紅。 就這樣吧,在這無人知道的角落,把那所有骯臟的不能言說的東西,全部剝開……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群里的妹子說要組團草哭蠢作者蠢作者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黃瓜 天啊嚕一群菊花怪想要對蠢作者的黃瓜做什么 你們還想自己坐上來動嗎 ☆、藏 兩人從別墅回來之后,相安無事,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女人卻看出了兩人之間的異常來。 鐘源有意無意的開始躲避韓景宇了,韓景宇本來就是冷淡的人,從來都是女人見著鐘源纏著他,現(xiàn)在鐘源也沒有那么熱絡了,韓景宇自然不可能貼過去與他有更多的接觸。 女人一直在推翻確立自己的想法,她看出了兩人之間不合常理的親昵,也看得出兩人之間疏遠的距離。她又一次懷疑自己的想法,也許韓景宇真的是鐘源的私生子,這樣單純的關系。 直到那天夜里韓景宇起來喝水,被女人撞上了,看到了他那一身斑駁的痕跡。 女人心跳如擂鼓,這痕跡很新,看得出是近幾日才印在身上的,而這幾日韓景宇都在宅子里好好的住著,唯一的一次外出也是被鐘源帶出去玩了一個通宵。那一個通宵到底是干了什么,女人無從得知。但是現(xiàn)在,她看見了韓景宇這一身痕跡,就好像是明白了。 韓景宇跟鐘源之間,的確是有不可言說的關系。 鐘老爺子篤定韓景宇是鐘源的私生子,才將他接進來住著,但韓景宇跟鐘源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可能就要她好好查查了。 女人有的是手段,拿了鐘源的頭發(fā)跟韓景宇的頭發(fā)去查,結果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韓景宇跟鐘源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系,那他給韓景宇弄得身份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但是她手上拿捏著這樣一個秘密,卻又不敢吐露出來。 鐘家的事,哪輪得到她來過問呢? 鐘源這幾日過的頹喪的很,從那天出了那事之后,他不敢面對韓景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為自己骯臟的心思而羞恥。明明很多記憶都缺失了,在浴室里自瀆時的骯臟心思卻清晰無比。 鐘源從來不敢想自己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他知道韓景宇是什么樣的人,他對于韓景宇的喜愛是因為他骨子里透出的傲氣,他知道韓景宇是個怎樣倔強的人,所以他喜歡他,把他當做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孩子一樣的喜歡和疼愛。他以為這是他對韓景宇的全部情感,卻沒想到那些情感會在欲望的催化下誕生出那樣的骯臟和齷齪。 在那一夜之前,鐘源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看清自己的本質。 男人的本質。 鐘源是真的不敢在面對韓景宇了,他怕那些被他強自按捺下去的東西會倏忽一下再長出來。 但是鐘源卻又不可抑制的開始關注了韓景宇更多他從前沒有關注到的東西。 鐘源覺得自己心理出了毛病,這毛病叫他難以言說,白天他不再跟韓景宇說上一句話,在餐桌上,老爺子的目光注視下,兩人之間僅有的一點交流都蒼白干癟。但是在夜里,在精力無處發(fā)泄的夜里,那些不小心冒出頭的齷齪心思蓬勃生長出來了。 鐘源厭棄自己,唾棄自己,覺得自己像個小人,惡心至極。但是欲望驅使他的身體,他唾棄自己的同時,卻也放任了自己的身體去尋找歡愉和釋放。 鐘源的欲望好像一只開了閘的猛獸,雖然他正當壯年,對生理的需求是如此,但是在從前,這些欲望被他壓制成了生活在可有可無的一部分。只有在真正無法排遣的時候,他才會去解決。但是現(xiàn)在,那突然生長出來的欲望在深夜長成了猛獸,讓他夜里燥熱的輾轉反側,滿腦子不可控的思想發(fā)了瘋一樣的成長。 他臆想誰都可以,都不至于讓他有這么大的負罪感,但是他偏偏只記得起韓景宇一個,那個名字光是咀嚼在口中都叫他燥熱的難以宣泄。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兩人之間的關系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鐘源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又難以自控在深夜里臆想著那個人達到歡愉的頂峰。 韓景宇只當是鐘源為那天的事而尷尬,他在心里早已釋然了,怕是鐘源卻還耿耿于懷。但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和鐘源談這一件事,這件事對兩人來說都是尷尬,不如不提。 鐘源再也不會和韓景宇勾肩搭背的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了,也不會看著韓景宇從浴室里光著上身走出來的時候笑他身子單薄,更不會開著車帶他到處去找好玩的東西。在韓景宇的眼里,鐘源避他如虎。 鐘源仿佛又一下子回到了從前的狀態(tài),他和女人之間的關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發(fā)展,韓景宇早已習慣一個人,鐘源粗魯?shù)牟迦肓怂纳?,如今突然的抽離也并沒有讓他有多少的不適感。他只是有些微的失落。 鐘源在他身上烙下的痕跡都消退的差不多了,韓景宇可以不在穿那些不合時宜的高領衣服,他神色自若的跟鐘源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聽著鐘老爺子的絮絮叨叨。 老人到晚年都似乎變得話多起來,他跟女人說了韓景宇在家里的身份和位置,女人則表示愿意接受。 鐘源的模樣顯得尤其的心不在焉。 吃了晚飯各自散去,韓景宇上樓休息,鐘源跟老爺子在書房說了會兒話,也退回來去休息了。他跟女人住一間房,兩人卻是不睡在一起的,鐘源多數(shù)時候會回自己的房間,只有極少的時候,在老爺子逼的沒辦法的情況下,他才會進女人的房間里。即使是這樣,兩人也并沒有實際上的進展。 女人知道,也從來不勉強他。兩人一個睡在床上,一個睡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是慣有的套路了。 深夜的時候,女人被細微的水聲吵醒。醒來看到浴室的燈亮著,浴室跟女人睡的床只隔三米左右的距離,磨砂玻璃擋著,看得出一道人影。女人看到鐘源在里面洗澡,因為光線的緣故,她好似連鐘源下巴上流下的水珠形狀都看的清清楚楚。 鐘源身材高大,印在玻璃上的影子也是如他的人一樣。 女人不知道他為什么半夜要洗澡,擰了眉坐起來,浴室里的鐘源是看不到外面的,他在深夜,看見女人睡熟了才起來的,也沒有想過再刻意的去遮攔什么。女人看了一陣,就收回了目光。 女人側躺了一會兒,聽到浴室里的水聲一直未歇,轉頭又看了一眼,正看到那影子的動作。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她自然看清了鐘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