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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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勻聲音沉悶的回應,“你別管我,我過一會就好了。” “叫你去陪小邵逛街,怎么回來成這個樣子了?”權維成還在追問,“是怎么了?” 這句話不知道觸到了權勻哪個痛楚,叫里面方才還平和的權勻一下子聲音大了起來,“我都說了沒事!” 權維成嗤笑一聲,“沒事你別在里面摔東西??!” 這句話一出,房間里果然沒有再摔東西的聲音了。 “行了吧,你想說的時候再說?!睓嗑S成撂下這么一句,就又坐回沙發(fā)上去了。他也真是不急,慢悠悠的點根煙,夾在手里不抽,就靠在沙發(fā)上看新聞。 差不多新聞都放完了,權勻從房間里出來了,權維成掃了他一眼,見他面色已經(jīng)如常,就又收回了目光。 這下是權勻自己開口的,權勻一開口就是,“哥,我想回北京。” 權維成沒料到是這么句,他雖然知道權勻肯定會回去,但沒想到他會這個時候提出來,“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權維成話還沒說完,權勻又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我今天就想走。” 權維成一下子笑了,手指上夾的那根煙點了點時鐘,“晚上八點多了,往哪走啊。” 權勻還是陰沉著一張臉,只是這陰沉比起平時更要古怪一些,他就站在權維成面前,抿著嘴看著權維成。 權維成挑著眼看他,“怎么突然想走了?” 權勻神情十分的不自然,但是偏偏要用厭煩來掩飾,“就是想走。” 權維成來上??刹痪褪墙訖鄤蜃叩模F(xiàn)在權勻松口了,他也沒什么好說的,“明明早上行嗎。” 權勻想了想,“行吧。” 權維成‘嗯’了聲,“那說說你剛剛回來是怎么回事?!?/br> 權維成這句話一下子又把權勻給撩著,權勻聲音又揚了起來,“我說了沒事!” 權維成就笑瞇瞇的看著他,前傾著身子往煙灰缸里點點煙頭,抽了一口也沒說話。 權勻也覺得在權維成這副模樣前掩飾太過拙劣,“路上遇到一個熟人?!?/br> “哦?!睓嗑S成也沒再細問,有些問題試探下就可以了,別把人撩毛了,“那沒事吧。” 聽到權維成沒有再追問下去,權勻這才鎮(zhèn)定了一些,“沒事?!?/br> “那去休息吧,明天就走?!睓嗑S成說。 權勻聽到權維成的回復,轉(zhuǎn)身就又回了房間,跟剛剛一樣,一進去咔就把門反鎖了。 權維成一直注意著他呢,聽到那咔噠一聲,眉頭都擰起來了。能叫權勻慌成這個樣子的,能是誰?權維成努力的想了想權勻的好友圈子,半天卻還是沒找到一個出來。就是有,也不是這上海的啊。 難道是權勻才認識的?這剛一會,剛才在權勻面前從容自若的權維成都想的沒邊兒了。 權維成給邵菲涵通了聲,說明天走,邵菲涵沒什么意見,本來她這次來就是個陪襯,見到了正主,是走是留都無所謂。 權維成是真打算第二天就走的,連帶著都把明天的安排都給推了,睡了一覺起來,手機上兩個未接來電,權維成眼睛都還是瞇著的,懶散散的翻身看了一眼,沒想到那一眼就叫他清醒過來了。 外面天都還沒亮完全,權維成拉開窗簾,站在黑蒙蒙的窗戶口給鐘源回撥了過去。 鐘源倒是挺給面子的,這電話剛一打過去就接了,權維成對鐘源客客氣氣的,本來嘛,自己的弟弟拜托這么個兄弟伙的照顧了那么久,這次來還沒給人打招呼,能不客氣一些嗎? 鐘源也沒跟他瞎廢什么話,簡明扼要一句話甩出來,“我老頭子后天辦紅事,來不來?” “哈?”權維成上半身都還光著,站在窗戶門口,把窗戶一推開,清早的涼風吹在身上,舒服的很,“給你找小媽?” 鐘源啐了他一聲,“沒跟你開玩笑!我老爹過五十——” “哦——”權維成應了聲,“那肯定是要來的?!?/br> “行,請柬我下午給你送來。”鐘源也像是在忙,沒跟他瞎扯,“這回是私宴,你可給我長點臉,不要拉一堆人來砸場子?!?/br> 權維成口口聲聲的辯解,“看你這話說的,我哪是這樣的人啊?!?/br> “行了你忙吧?!辩娫凑f完這一句就掛了電話。 權維成想了想,決定還是把權勻回去的事給往后挪挪,畢竟鐘老爺子事大,別的都要邊靠,更何況他還要給鐘源面子,這種場合是非出場不可的。 所以權維成就跟邵菲涵說了,邵菲涵特別懂事,把訂的機票給退了,到權勻早上起來的時候,權維成跟他說,收拾了東西都準備走的權勻一下子著了,又跟權維成鬧騰了半天,權維成被他吵的腦袋都是疼的,也沒功夫哄著這個小太子,撂了句話,“你要走,自己買機票走,我是真有事。” 權勻聽到這話,甩了權維成一個臉色就走了。 權維成揉了揉鼻梁,靠著沙發(fā)嘆了口氣。 權勻是真的生了氣,權維成反正是搞不懂自己這個弟弟的脾氣,說沉穩(wěn)吧,外人都這樣說,說毛躁吧,也是什么都沖,冒冒失失的。權勻自己在房間里訂了飛機票,上午的那一班已經(jīng)錯過了,最早的都是晚上十一點,權勻沒辦法,就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也不出去玩了,連權維成都不知道他在房間里干什么。 到下午的時候,請柬送來了,權維成看了一眼,就放到桌子上了。 鐘老爺子從來都不重這些,就當年得了鐘源那個獨自的時候大肆cao辦了一次,現(xiàn)在時隔幾十年,又辦了家宴,這要他重視的程度可想而知。禮節(jié)禮數(shù)一樣都不能少——至于為什么這么晚才通知到?還不是鐘老爺子實在是樸素的很,卻又什么事都是一想就要急赤白臉的辦的。 權維成也沒閑著,帶著邵菲涵去挑衣服挑賀禮,總之不能落了禮數(shù),給人家留什么口舌。 權勻東西都收拾好了,拖著箱子準備回北京,出來的時候就見到桌子上那張扎眼的請柬,他拿到手上看了一眼,原本只是散漫的掃了眼名字,卻在拋下請柬準備出門的時候,想到了哪個人,從玄關處又折返回來了,坐到沙發(fā)上,把請柬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最后視線落在請柬最后起草的那個簽名上。 ——鐘源。 十分俊逸的字體。 權勻就盯著這兩個字,想到了那個晚上來寢室找韓景宇的人,神色忽而變得很深沉。 請柬是金紅兩色,看著貴氣,權勻就捏著那張請柬,而后彎腰輕輕的將請柬又壓回了原來的地方…… 權維成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權勻,權勻神色如常,只是這這情景實在是有些奇怪,上午才吵了一架,到下午忽而變成這個模樣了……權維成真的是十分的不適應。 邵菲涵也知道氣氛古怪,在玄關處換鞋,靜靜的沒說話。 還是權維成開的口,“機票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