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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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的鐘源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膽量敢繼續(xù)糾纏,居然霍地一下從背后抱住了韓景宇的后腰,韓景宇本來已經(jīng)是氣極了,不等鐘源再度親過來,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極重,鐘源挨了這一下,站都站不穩(wěn)了。 韓景宇眼底的暴戾被他生生壓了下去,捏著衣領(lǐng)出了房門…… 鐘源醒來的時候是在床上,宿醉的感覺簡直糟糕透頂,他伸手按了按額角,卻牽動了臉部的肌rou,叫他半張臉都麻痹了的痛楚讓鐘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房間里有鏡子,鐘源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半張臉都腫的老高,因為宿醉的緣故,青色的胡茬沒來得及刮,顯得落拓的很。 鐘源摸了摸那個巴掌印,一挨上就是火辣辣的痛。 鐘源第一反應(yīng)就是權(quán)維成,但是權(quán)維成也是知道數(shù)的,不會拿他尋這樣的開心。鐘源捂著臉坐到床上,屋子里都沒人進來過一樣,亂的很,被子掉了一地,地上的地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收走了。鐘源去撿地上被子的時候,那薄被里滾出兩顆乳白色的扣子,鐘源把那兩顆扣子撿起來,放到手心里看。 桌子上放著一個玻璃杯,玻璃杯下面還有一點水,鐘源端起來潤了潤嘴唇,開始回憶起自己回來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醉的太狠了,模模糊糊的,現(xiàn)實跟夢都混淆在了一起。 想了一會,鐘源覺得沒意思就不想了,給自己臉上擦了藥,把手心里的扣子放到床頭柜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畢竟是睡了很久的,臉上那腫痕雖然非常明顯,但經(jīng)過鐘源一系列遮掩的方式,一張臉倒也顯得不那么別扭了。 差不多已經(jīng)是下午了,鐘源洗了把臉下去的時候,正看到老爺子跟韓景宇坐在一起吃飯,鐘源也是睡的餓了,下了樓就坐到餐桌邊上,拿了筷子就開始吃。 鐘蔚見到鐘源下樓了,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擱,方才對待韓景宇的和顏悅色全部收了起來,一張臉嚴肅的很。 鐘源知道他老爹的脾氣,早就見怪不怪了,吃飯夾菜一樣不落。 鐘蔚瞪了他一眼,“你都這么大的歲數(shù)了,還天天喝的爛醉回來……” “又不是天天?!辩娫纯偸窍矚g跟他爹嗆聲。 鐘蔚性子也是擰巴的很,鐘源這一嗆聲,他火氣就上來了,伸手指著鐘源,“鐘源,我跟你說清楚了,你現(xiàn)在是有家的人了,別成天給我在外面瞎混!”鐘蔚是在為韓景宇著想,“你自己不嫌丟人,也要給景宇做個好表率!” 一提韓景宇,鐘源的氣勢就下去了一半,也不跟鐘蔚還嘴了,坐在桌子上只顧吃飯。 韓景宇一如平常的安靜。 吃完飯,韓景宇上樓了,鐘蔚還有事要處理,交代了鐘源之后就匆匆出門了 ,鐘源想著要去看看韓景宇,上樓才發(fā)現(xiàn),韓景宇的門反鎖了,從來韓景宇都沒有把門反鎖過,這突然的反常叫鐘源一下子愣了。 今天是周六,鐘源也沒個什么事兒,難得偷得的清閑時光,鐘源去懶得連門都不想出,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坐到床上開始翻從書柜里搬出來的那些書。 床上的被子皺成一堆,鐘源將被子鋪開,砰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從床上被他甩下來了。 鐘源循著聲音四下找了找,最后是在床空里找到了一枚乳白色的扣子,跟床頭柜上的兩顆一樣。 鐘源的扣子大都是深色的,這種乳白色的扣子,應(yīng)該不是他的衣服上的。 鐘源又摸了摸臉頰,抹了快速消腫膏的臉已經(jīng)不痛了,只是還有些腫脹,總覺得說話時候扯的臉頰疼。 鐘源端了一杯紅茶走到陽臺上,陽光正好,入目都是逼人眼目的翠色。鐘源正四下環(huán)顧著,忽然看到樓下的花園里有人在晾衣服,深色的是鐘源才換洗的衣物,淺的,都是韓景宇的。鐘源正是閑暇,就趴在陽臺上看下面的人晾衣服。 白色的衣服一展開,帶著淋漓的水汽,經(jīng)陽光一照射,就仿佛發(fā)光一般。而在這樣耀眼的白色中,縫上去的茶色扣子就格外的顯眼了,站在二樓的鐘源看的不真切,他腦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逝,跟著他就匆匆的下了樓。 花園里的衣服已經(jīng)晾完了,鐘源找到了剛才自己看見的那件,白色的襯衫。 鐘源隱隱約約的記得,韓景宇昨天……好像穿的就是這一件。 衣服還沒干,鐘源一伸手,衣服上冰涼的水就順著他的袖口流進了他的胳膊里,這涼意讓他打了一個激靈。 衣服下面的幾顆扣子都是乳白色的,上面卻縫著三顆茶色的,看起來很不協(xié)調(diào)的深色扣子。 鐘源看了一會,將衣服又掛了上去。 腦中什么片段又忽然閃過去了…… 鐘源搖了搖頭,下意識的去看韓景宇的房間,二樓韓景宇的房間里,連窗簾都奇異的拉的嚴嚴實實的。 鐘源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鐘源敲響了韓景宇的房門,屋子里的韓景宇好像還在睡覺,開門的動作都慢騰騰的,站在鐘源面前的時候,臉上都還有一股子疲倦的味道,和他這困倦的神色相反的是他的穿著,他的衣服一直扣到最上面的扣子,看起來正經(jīng)的要命。 鐘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敲門,他好像把不得了的夢境跟現(xiàn)實混淆了。 韓景宇神色如常,站在鐘源面前,看著眼睛發(fā)直的鐘源,問,“有事嗎?” 鐘源來的時候已經(jīng)想好了理由,見到韓景宇問了,他遞了一杯溫牛奶過去,“你胃不好,晚上喝點熱牛奶有好處?!?/br> 韓景宇猶疑的看著他。 鐘源被韓景宇這副神色看的有些尷尬了。 最終,韓景宇還是伸手把杯子接了過來。鐘源說,“你站在門口喝,不然我不知道你是喝了還是倒了?!?/br> 韓景宇被這鐘源莫名其妙的話震的直蹙眉,最終他也還是聽鐘源的話,站在門口當著鐘源的面把牛奶給喝完了。 鐘源在韓景宇抬頭的時候,見到他脖頸小小的一塊皮膚上,有一個深紅的,仿佛牙印一樣的痕跡,只不過他看到的只是一角,剩下的都埋在了衣服里。 送了牛奶,鐘源自然不會在留在這里了,端著杯子下樓了,在韓景宇關(guān)門的時候,鐘源又忽然扭過頭來,他聽著門從里面反鎖的聲音。 韓景宇在防備他? 為什么防備他? 韓景宇每天都會洗一次澡,鐘源以為韓景宇今天不出門就不會洗,沒想到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浴室傳來了水聲,這事要是擱在平時,鐘源打死都不會做今天這樣的事,他隱隱已經(jīng)猜測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如今只不過需要一個論證的憑據(jù)。 要換的衣服都掛在浴室外的架子上,韓景宇脫下來的衣服放在一邊,要換的衣服用衣架掛在靠在最門邊的地方。這樣浴室里的人只要一伸手臂就能夠到手。鐘源走過去,將那一件韓景宇要換的衣服往后掛了一些,這樣,要拿衣服就必定要開門出來。 調(diào)好衣服順序的鐘源退到了樓道拐角的地方。 果真如鐘源所預(yù)料的一樣,韓景宇沒有夠的衣服,赤身裸體的走出來拿。這個時候都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很。 鐘源聽到浴室打開的聲音,站著拐角的墻壁旁,往外面望了一眼。 韓景宇站在浴室門口,正在彎腰穿褲子,因為是側(cè)著身子,鐘源很清晰的就看到了韓景宇腰上那個五指的淤青。這,明明沒有的…… 韓景宇在往上身套T恤的時候,鐘源大著膽子探身出來看了一眼,這一眼就看到韓景宇胸口那些嘬吸出來的痕跡和肩窩子那里曖昧的咬痕。